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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夜,我透视眼觉醒甜翻前男友林小夏周砚小说

青淮饮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分手那晚我蹲在便利店门口灌啤酒,易拉罐捏得咔咔响。周砚说“好”的时候,我盯着他白大褂第二颗纽扣,心想这三年算喂了狗——他总说“忙”,连我对芒果过敏都要我提醒第三遍。可当我醉醺醺晃到他家楼下,仰头看那扇亮着灯的窗户时,眼前突然像蒙了层毛玻璃被擦净。防盗门后的景象猛地撞进瞳孔:周砚背对着门,手指正反复摩挲着我们的定情银戒,指腹在戒圈内侧的“棠”字刻痕上碾了又碾。他的后颈红得不正常,而我竟能“看”到他头顶飘着团血雾似的情绪光——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浓得化不开的“痛”。我捏着手机的手在抖。三天前他说“最近总加班”时,我以为是借口;此刻却透过他衣柜暗格,看见整整齐齐码着的、攒了两年的婚戒票据。原来不是不爱,是他藏得太好。1.铜锅在煤气灶上滋滋作...

主角:林小夏周砚   更新:2025-05-20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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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夏周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夜,我透视眼觉醒甜翻前男友林小夏周砚小说》,由网络作家“青淮饮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手那晚我蹲在便利店门口灌啤酒,易拉罐捏得咔咔响。周砚说“好”的时候,我盯着他白大褂第二颗纽扣,心想这三年算喂了狗——他总说“忙”,连我对芒果过敏都要我提醒第三遍。可当我醉醺醺晃到他家楼下,仰头看那扇亮着灯的窗户时,眼前突然像蒙了层毛玻璃被擦净。防盗门后的景象猛地撞进瞳孔:周砚背对着门,手指正反复摩挲着我们的定情银戒,指腹在戒圈内侧的“棠”字刻痕上碾了又碾。他的后颈红得不正常,而我竟能“看”到他头顶飘着团血雾似的情绪光——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浓得化不开的“痛”。我捏着手机的手在抖。三天前他说“最近总加班”时,我以为是借口;此刻却透过他衣柜暗格,看见整整齐齐码着的、攒了两年的婚戒票据。原来不是不爱,是他藏得太好。1.铜锅在煤气灶上滋滋作...

《分手夜,我透视眼觉醒甜翻前男友林小夏周砚小说》精彩片段

分手那晚我蹲在便利店门口灌啤酒,易拉罐捏得咔咔响。

周砚说“好”的时候,我盯着他白大褂第二颗纽扣,心想这三年算喂了狗——他总说“忙”,连我对芒果过敏都要我提醒第三遍。

可当我醉醺醺晃到他家楼下,仰头看那扇亮着灯的窗户时,眼前突然像蒙了层毛玻璃被擦净。

防盗门后的景象猛地撞进瞳孔:周砚背对着门,手指正反复摩挲着我们的定情银戒,指腹在戒圈内侧的“棠”字刻痕上碾了又碾。

他的后颈红得不正常,而我竟能“看”到他头顶飘着团血雾似的情绪光——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浓得化不开的“痛”。

我捏着手机的手在抖。

三天前他说“最近总加班”时,我以为是借口;此刻却透过他衣柜暗格,看见整整齐齐码着的、攒了两年的婚戒票据。

原来不是不爱,是他藏得太好。

1.铜锅在煤气灶上滋滋作响,琥珀色的糖浆如同被囚禁的金色精灵,在高温中疯狂翻涌,发出令人心颤的 “咕噜咕噜” 声。

突然,一道糖浆毫无预兆地飞溅而出,重重砸在我的腕子上。

滚烫的灼痛瞬间蔓延,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细针同时扎进皮肤,我条件反射地倒抽冷气,后槽牙咬得发酸,慌忙将受伤的手浸入冰水中。

刺骨的寒意从指尖窜入骨髓,却怎么也浇不灭心底腾起的焦躁。

就在这时,手机在围裙兜里疯狂震动,仿佛有某种不安的预感在躁动。

林小夏的消息跳了出来:“看到周医生最近总跟医药代表在老福记吃饭,你知道吗?”

老福记,那个周砚曾皱着眉说油大到难以下咽的粤菜馆。

记忆突然鲜活起来,上个月生日,他在大众点评上反复挑选半小时,最后牵着我的手,带我去了家藏在巷子里的糖藕私房菜,说那里的甜才配得上我。

冰水浸得指尖发麻,麻木感顺着手臂向上攀爬。

我扯下围裙甩在椅背上,玻璃门被撞得叮咚作响,惊得后厨小徒弟喊了声:“姐,芒果千层还没切 ——关店!”

我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今天不营业了。”

市三院急诊科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像一张无形的网裹住呼吸。

白大褂们脚步匆匆,皮鞋与瓷砖碰撞的 “哒哒” 声此起彼伏。

我在护士站
堵住周砚时,他正低头写病历,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发梢还沾着消毒水的苦涩气息。

曾经,我总会带着温热的红豆沙在这时出现,看他喝完后眉眼舒展的模样,可此刻,那些温柔都成了锋利的刀片。

“你最近总跟医药代表吃饭?”

我将手机举到他面前,屏幕上,穿深灰西装的男人正笑着递出名片。

他手中的钢笔猛地一顿,墨点在病历纸上晕染开来。

“嗯。”

他简短的回答如同一记重锤。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不是说过......分开吧。”

他突然抬头,瞳孔里结着层冰,“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急诊广播突然响起:“3 床血压下降!”

尖锐的声音刺破空气。

他摘下眼镜揉眉心,白大褂带起的风擦过我的脸颊,凉得刺骨。

我僵在原地,喉咙里仿佛塞着块化不开的糖,甜得发苦,又涩得生疼。

走出医院,街道像被抽走了灵魂,路灯昏黄的光晕下,只有我孤单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我机械地走进酒吧,霓虹灯在眼前晃成一片迷离的光斑。

盯着玻璃杯里的龙舌兰,冰块裂开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 不是简单的 “咔”,而是 “咔嚓咔嚓”,像有人用小锤子一下下凿着我的神经。

酒液在杯底打着旋儿,我竟能看清每一滴液体的轨迹,连冰块内部细小的气泡都纤毫毕现。

隔壁桌女生抹眼泪的瞬间,一团淡粉色的雾在我眼前浮现;穿花衬衫的男人拍着她肩膀安慰,可他眉尾翘起的弧度,对应着灰扑扑的雾霭。

“小姐?”

酒保敲了敲吧台,暗紫色的光在他眼底流转,像揉皱的葡萄皮。

我慌乱起身:“不用了。”

冲出酒吧的刹那,夜风灌进领口,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 某种奇异的能力,正在我体内苏醒。

周砚家楼下的路灯忽明忽暗,“滋滋” 的电流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仰头看向六楼那扇漏着光的窗户,防盗门的金属纹路在视野里逐渐变得透明。

玄关的换鞋凳、客厅的米色沙发,画面如画卷般展开。

周砚坐在地毯上,背对着门,手中捏着那枚银戒 —— 是我十九岁生日时,他在手工坊敲敲打打一下午的礼物,内侧刻着小巧的 “棠” 字。

他的拇指一下又一
下摩挲着戒面,喉结艰难地滚动。

手机在他身旁震动,他接起电话时声音沙哑得可怕:“好,我马上到。”

门 “咔嗒” 锁上的瞬间,我闪身躲进楼梯间。

路灯的光打在脸上,我摸出手机 —— 凌晨两点十七分。

指腹无意识蹭过发烫的耳垂,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周砚上周亲吻时的温度。

低头看自己泛着青白的手,再看向墙面,竟能穿透看到里面盘根错节的钢筋,像人体暴起的青筋。

明天,得找陈霜说说这事。

我提着包转身,风掀起衣角,手机又震了一下。

林小夏的消息弹出:“对不起啊棠棠,那男的是周医生姑姑的老同事,说要给他介绍对象......” 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我站在原地,听着远处传来的零星车鸣,突然分不清,今晚的觉醒究竟是幸运,还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2.晨光像融化的黄油,缓缓渗进陈霜家厨房的每一寸缝隙,在米白色瓷砖上流淌出粼粼的金色光斑。

我蜷在角落的矮凳上,热气腾腾的包子咬下去,松软的面皮裹着鲜香的肉馅,面粉特有的麦香混着肉汁在舌尖炸开。

陈霜身着笔挺的警服,金属警徽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她咬断油条的动作利落干脆,豆浆杯沿沾着的几颗黑芝麻,像缀在夜空里的点点星辰。

“你说你能透视?”

她猛地抬头,警帽下的眼睛瞪得浑圆,咬碎油条的 “咔嚓” 声混着 不信。

我把酒吧里的奇异经历、周砚家楼下的惊人发现一股脑倒了出来,指尖无意识地揪着桌布粗糙的纹路:“就像有人在我视网膜上装了高清摄像头,墙里的钢筋、人身上的情绪光...... 也不知道这能力的极限在哪,遇到厚墙或者特殊材料还能不能用。”

“等等。”

陈霜 “啪” 地放下豆浆杯,陶瓷杯底与瓷砖碰撞出清脆的声响,“那戒指的事,你确定他没扔?”

我用力点头,周砚摩挲银戒的画面又在眼前浮现:“他攥着戒指,后颈的情绪光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陈霜利落地抹了把嘴,警校训练出的干练劲儿瞬间上线:“听我说,你得当面验证。

今早他带队去社区公园做儿科义诊,现在有小孩误吞异物,你赶紧去‘偶遇’。”


她飞速划动手机,屏幕蓝光映在脸上,“看,家长刚发的视频,小孩在滑梯旁把玩具车零件塞嘴里了。

周砚正在现场急救,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我攥紧包带,皮革粗糙的质感从掌心传来:“可我去了能做什么?”

“用你的透视眼啊!”

她重重拍了下我的肩,“你能直接看到异物位置,比 B 超还精准。”

走出公寓楼,阳光温柔地拂过脸颊,街边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为我加油。

社区公园早已围得水泄不通,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夹杂着小孩尖锐的哭声。

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小男孩蜷缩在妈妈怀里,小脸涨得通红,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

周砚半跪在草地上,白大褂沾满草屑,听诊器贴在孩子胸口,眉头拧成了死结,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不断滚落:“咳不出来。

必须确定异物位置才能送医。”

我挤过人群,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盯着孩子微微鼓起的小腹,视线穿透皮肉,一团暗灰色的金属卡在贲门处,边缘锋利的棱角泛着冷光。

“周医生。”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 —— 这眼神,和三年前背着高烧的我狂奔三条街时一模一样。

“苏棠?”

“异物在贲门。”

我指着孩子左上腹,“硬币大小,边缘很尖锐。”

周围人群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像突然被戳破的气球。

周砚的手顿了顿,迅速摸出手机:“准备胃镜,贲门位置,金属异物!”

转身时白大褂带起一阵消毒水味的风,我瞥见他泛红的耳尖,一团暖融融的橘色情绪光将他整个人包裹,像冬日里燃烧的炉火。

救护车呼啸而来,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却烫得我眼眶发酸:“谢谢。”

“今晚八点,老地方咖啡馆,能聊聊吗?”

他喉结滚动,低声应下。

暮色渐浓,路灯依次亮起,昏黄的光晕在柏油路上晕染成温柔的光斑。

老地方咖啡馆的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我捏着冰美式,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在虎口处留下一片凉意。

“林小夏说你最近总跟医药代表吃饭,是真的吗?”

我盯着吸管搅动咖啡,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砚的勺子停在拿铁表面,荡起的涟漪扩散到杯沿:“
那是姑姑老同事的儿子,非要给我介绍对象。

我推了三次......” 他突然笑了,笑容比冰美式更苦涩,“他说我年纪大该成家了。”

我猛地抬头,他后颈的情绪光还是记忆中的炽热红色 —— 就像当年连续值班 36 小时后,他疲惫却温柔地问我 “饿不饿” 时那样。

“我攒了两年婚戒。”

他摸出丝绒盒轻轻推过来,打开的瞬间,钻石在暖黄灯光下流转着璀璨的光芒,与他眼中的深情重叠,刺得我鼻尖发酸。

<“周砚,你还爱我吗?”

我的声音发颤。

他覆上我的手,掌心的薄茧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温度:“我只是怕......叮 ——” 尖锐的警报声突然炸响,划破咖啡馆的宁静。

走廊尽头的灭火器箱玻璃裂开蛛网状的纹路,里面的干粉罐正冒出滚滚白烟,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周砚腾地起身,白大褂扫翻了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在桌布上晕染,像朵迅速枯萎的花。

“跟我走!”

他拽起我冲向安全通道,“可能是电路短路。”

我回头望去,浓烟越来越浓,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 这刺鼻的气味、异常的烟雾,分明透着蹊跷。

3.尖锐的警报声粗暴地割裂空气,声波狠狠碾过耳膜,在狭小的咖啡馆里疯狂回荡。

周砚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嵌入骨头,我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汗意 —— 那是他在急诊室面对危重病患时才会有的紧张。

后颈的汗毛瞬间根根倒竖,那扑面而来的浓烟里,裹挟着的不是寻常电路短路的焦糊味,而是化学药剂特有的辛辣气息,像千万根银针直刺鼻腔,也刺得我眼眶发烫。

黑色的浓烟如同一头张牙舞爪的巨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整个空间。

我被呛得涕泪横流,模糊的视线里,周砚白大褂下摆的咖啡渍在灰雾中晕染成诡异的深色。

他扯开领带捂住口鼻的动作顿了顿,回头望向我时,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 那是恐惧,是对我安危的担忧。

“蹲下!

捂住口鼻!

带老人小孩先走!”

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像一道划破混乱的光。

尖叫声、哭喊声、桌椅翻倒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海洋


穿细高跟的女生被卡在地板缝隙里,绝望的哭喊刺破烟雾;白发大爷青筋暴起,死死攥着公文包不肯挪动半步。

我的目光突然被靠窗卡座的一抹灰色揪住 —— 有位老人瘫坐在那里,胸口微弱的起伏如同风中残烛。

当我发足狂奔时,脑海中闪过周砚无数次教导急救知识的画面,他说 “生命面前,一秒都不能犹豫”。

膝盖重重磕在椅腿上的剧痛没能让我停下脚步。

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还攥着半块提拉米苏,奶油在昏暗的烟雾中泛着病态的黄。

当我掰开他青紫的嘴唇,透视能力如汹涌的潮水瞬间漫过双眼 —— 浑浊的痰液像团腐坏的棉絮,死死堵在他气管深处,红肿的肺叶在黑雾中艰难翕动。

这一刻,我仿佛能听见周砚在我耳边指导:“找准位置,用力要稳。”

“头侧过来!”

我单膝跪地,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拇指死死抵住老人凹陷的喉结。

按照周砚曾教过的急救手法,手肘用力顶向他上腹,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发力,都像是在与死神拔河。

当那团腥臭的痰液 “噗” 地喷出时,老人突然剧烈呛咳,浑浊的眼球终于转动了一下,我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一半,同时又忍不住想,要是周砚在,他一定会夸我 “做得好”。

“让开!”

消防员的强光手电刺破烟雾,水流如银龙般倾泻而下。

我被人流推着后退,突然被熟悉的力道拽住袖口 —— 周砚不知何时从二楼冲了下来,白大褂沾满黑灰,额角的伤口正汩汩渗血,在惨白的脸上蜿蜒出触目惊心的红线。

他颤抖的手在我身上急切游走,从肩膀摸到手腕,又从腰部摸到脚踝,像是要把我全身上下都检查个遍:“伤到哪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他极力掩饰却仍流露出来的慌乱。

我指了指他的额头,他却突然笑了,血珠顺着笑纹滑落:“刚才看见你救人的样子,和当年给社区小孩喂糖画时一模一样。”

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此刻不是身处火场,而是回到了那些宁静美好的时光。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原来在生死关头,那些被误会和隔阂掩盖的爱意,依然炽热地燃烧着。

救护车的鸣笛声
由远及近,担架上的老人虚弱地呢喃:“那个姑娘…… 手好暖……” 周砚将我护在怀里,避开汹涌的人流,喉结上下滚动:“在咖啡馆没说完的话……” 我摸出被烟熏皱的婚戒盒,丝绒布还带着他体温的余温。

“你总习惯一个人扛。”

我将盒子轻轻推回他掌心,“可我们都需要时间,重新认识彼此。”

他沾满灰烬的手突然覆上来,手指微微发颤,那团温暖而明亮的橘色光芒再次将他笼罩,比在公园时更炽热:“给我个机会,这次换我学会依靠你。”

他的话语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恳切,像是在向我承诺,也像是在向自己发誓。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周砚看了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市三院送来严重烧伤的孩子,必须马上手术。”

我用力推他:“快回去!”

他却突然扯下按在伤口上的湿巾塞进我手里,转身时白大褂猎猎作响:“留着,上面有我的血……”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救护车笛声盖住,但我知道,那里面藏着的,是他笨拙却滚烫的心意。

救护车呼啸着划破夜空,我攥着还带着体温的湿巾,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烟雾与夜色的交界处。

路灯将婚戒盒的丝绒布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远处传来消防车收队的鸣笛 —— 这场烈火灼烧过的夜晚,将那些被尘封的情感重新点燃,或许真的会是新故事的起点。

4.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将周砚的背影拉得纤长,白大褂下摆掠过地面的弧度,像一只振翅欲飞却又不得不落下的蝶。

我摩挲着湿巾上凝固的血痂,暗褐色的痕迹如同干涸的河床,粗糙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口。

救护车的鸣笛声早已消散在夜色里,可那尖锐的尾音仍悬在耳膜深处微微震颤。

脸上的汗渍混着烟灰结成硬块,每一次牵动肌肉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消毒水的气味浓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在急诊大厅织成一张泛着冷光的网。

李医生手中的病历夹翻出细密的沙沙声,“老人肺部灼伤不严重,还攥着护士的手念叨你。”

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周砚那小子,手术服都没换就冲进手术室,找你时白大褂扣子都系错了位。”

手机震动的刹那,陈霜的声音裹挟着寒
风破屏而出:“林小夏全招了!

医药代表是他大学同学,开高价挖他去私立医院,他怕你觉得‘医生收高薪’是贪钱,才躲着不见人!”

玻璃窗外的夜色突然变得浓稠,我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婚戒盒在口袋里发烫,两年的票据叠成的厚度,此刻却化作千万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挠着酸涩的眼眶。

回到 “棠糖” 时,烤箱的提示音恰好响起。

暖黄的灯光下,新出炉的马卡龙泛着琥珀色的光晕,糖丝缠绕成的纹路像极了周砚低头写病历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

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寒风裹挟着细雪涌进,赵晓月发梢的冰晶在灯光下碎成星子,“来碗酒酿圆子,要最烫的。”

瓷勺与碗沿相碰的脆响里,我把所有事和盘托出。

她舀起颗圆子浸在酒酿里,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镜片:“他就像守着宝藏的巨龙,把柔软的肚皮藏在最坚硬的鳞甲下。”

勺柄上的圆子晃出温润的光泽,“你要做的,是让他知道,真正的宝藏从来不怕被触碰。”

烤箱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惊得我指尖一颤。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密了起来,医院的灯光在雪幕中晕染成朦胧的暖黄。

摊开的材料本上,糖艺活动的宣传单页静静躺着,最底下那张的收件人栏,“周砚” 两个字被反复描摹,墨迹叠成微微凸起的山脊。

我对着玻璃上凝结的水雾呵出白气,在周砚办公室的方向画了个小小的太阳。

这场始于误会的风雪,或许终将在糖画的甜香里,融成春天的第一缕晨光。

5.清晨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缓缓渗进 “棠糖” 的橱窗。

我把邀请函折成糖画小兔子的形状,暖黄的糖纸边缘用细齿梳压出 细 花纹,指尖抚过凹凸的纹路,仿佛能触到周砚说起姑姑缝补丁时,眼里泛起的细碎柔光。

市三院急诊大厅的消毒水味很浓,自动门开合的气流里,林小夏抱着病历本站定,白大褂下摆的咖啡渍像朵干涸的褐色花。

“苏棠姐!”

她脚下一滑,病历本哗啦散落。

递出兔子糖纸时,她没接,反而压低声音:“您听说改革的事了吗?

急诊科要和外科合并,末位淘汰制……” 她蹲下身捡病历,马尾扫过我手背,“周哥最近总替新人顶班
,考核分快垫底了。”

糖纸在指尖发出脆弱的脆响,我想起周砚昨夜发消息时,那句 “怕自己不够好” 的尾音。

“帮我个忙?”

林小夏突然抓住我手腕,“活动照常办,我去搞文件,您负责把他骗来。”

她把糖纸塞进胸前口袋,白大褂上的咖啡渍蹭到我虎口,“他呀,看见您做糖画时的眼睛,就什么都忘了。”

周末凌晨五点,石板被擦得发亮,像块温润的老玉。

铜勺在灶上煨着,糖浆咕嘟冒泡的声音,和记忆里奶奶哼的童谣叠在一起。

玻璃门被推开时,细雪跟着周砚涌进来,他睫毛上沾着的冰晶,在晨光里碎成星子,落进深灰毛衣的领口。

“豆浆是街角老李家的。”

他把纸袋放在吧台上,热气氤氲中,我触到他指尖的冰凉,像触到块被雪水浸过的鹅卵石。

他弯腰搬木桌时,毛衣袖口滑上去,露出腕骨处淡淡的疤痕 —— 那是三年前替我挡掉落的手术刀时留的。

“今天教画兔子。”

我舀起一勺糖浆,琥珀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拉出金丝,“你说过想看我画活物。”

他站在我右侧,肩线与我齐平,呼吸扫过耳际时,我听见他喉间溢出的轻笑:“早就想看了。”

糖浆在石板上流淌成弧线的瞬间,透视眼突然发烫。

我看见他眉梢扬起的小括号,眼角浮动的淡金色光晕 —— 那是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出现的、未经掩饰的喜悦。

隔壁小孩的惊呼声里,他蹲下身握住孩子的手,指腹在糖浆边缘轻轻修正弧度,动作像极了当年在值班室,握着我的手教打绷带。

活动结束时,玻璃蒙上白雾,像块被呵气的镜面。

林小夏撞开玻璃门,牛皮纸袋拍在桌上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张副院长侄子要空降!”

她指着文件末尾的红章,“还有这个末位淘汰……”周砚翻页的手指突然顿住,指节泛出青白。

我看见他眼底的光骤暗,像盏被风吹灭的灯。

“我去找主任谈。”

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压得空气发沉。

我抓住他手腕,脉搏在掌心跳得急促,像困在玻璃瓶里的蜂。

“让我和你一起。”

我的声音发颤,却把每个字都咬得清晰。

他低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忽然伸手替我拂去
脸颊的糖浆渍:“傻姑娘,这事不用你 ——奶奶说,糖画要两个人护着。”

我转身擦桌子,眼泪砸在木纹里,洇出细小的深色斑点,“一个画,一个扇风,不然糖会凉。”

深夜的储物间里,旧相册散发着霉味。

奶奶的糖画工具包角落,那张泛黄的纸条突然滑出,“陈守正” 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像枚燃烧的火漆印。

窗外的雪扑在玻璃上,纸条边缘洇出的水痕,渐渐晕成糖画兔子的轮廓。

手机屏幕亮起时,周砚的消息带着细雪的凉意:“明早七点,老地方豆浆铺。”

我摸着纸条上 “医疗纠纷” 的字迹,指尖在屏幕上敲出回复:“记得戴围巾,雪大。”

糖罐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我把陈老的电话存在通讯录里,备注写:“给我的糖画扇风人。”

窗外的雪越下越急,却有盏灯在雪幕中渐次亮起 —— 那是市三院的方向,是周砚值夜的窗口。

6.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桌上,我捏着泛黄的纸条,指尖轻轻抚过 “陈守正” 三个字,仿佛能触摸到一丝希望。

通讯录在手机屏幕上泛着冷光,当我按下通话键时,心跳也随之加快,默默祈祷这位老院长能成为破局的关键。

电话那头传来沙沙的响动,像是老旧收音机发出的杂音,紧接着是陈老沙哑却带着笑意的声音:“小姑娘?

大早上找我,是为了你那位周医生吧?”

我愣了一瞬,随即将改革背后的阴谋一股脑倾诉出来。

陈老听完,爽朗的笑声穿透听筒:“张援朝那点破事儿,我这儿有他侄子去年收器械回扣的证据。

明早八点,市中医院后门,我让徒弟给你送资料。”

挂断电话的 “嘟嘟” 声,像是倒计时的鼓点,催促着我为正义而战。

我立刻给陈霜发去消息,她秒回的表情包带着熟悉的俏皮,却难掩我内心的紧张。

周砚留下的豆浆油条还温在保温桶里,掀开盖子的瞬间,浓郁的豆香裹挟着油条的焦脆气息扑面而来。

咬下一口油条,“咔嚓” 的脆响在寂静的店里格外清晰,手机屏幕亮起,是他发来的消息:“今天急诊科有两台手术,可能会晚点。”

我盯着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最终只回了个 “好”,字里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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