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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长丈夫欠收拾李斌李小萌完结文

爱吃清炖萝卜的金多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李斌结婚九年,女儿都上小学了。作为银行行长,他总爱对女客户说“利息算我的”;而我身为律所负责人,专治各种“金融不端行为”。闺蜜们笑我管太严,直到某天他衬衫沾着口红印回家。“客户摔跤我扶了一把...”他眼神飘忽。我笑眯眯掏出鼓浪屿双人游订单:“纪念日旅行取消,改成带女儿亲子游。”当晚他跪在键盘上回忆初恋:“当年在日光岩,你裙子被海风吹起来...说重点!”我踹他屁股。“我...用学士帽罩住了你的腿...”月光透过窗帘时,他突然压低声音:“老婆,其实那年琴房...”---九年的婚姻,女儿李小萌已经能抱着我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背出半部《民法典》总则编(当然,是我刻意引导的成果),而我和李斌,也早已不是当年鼓浪屿日光岩上,那两个被海风吹得心...

主角:李斌李小萌   更新:2025-06-27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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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斌李小萌的其他类型小说《行长丈夫欠收拾李斌李小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吃清炖萝卜的金多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李斌结婚九年,女儿都上小学了。作为银行行长,他总爱对女客户说“利息算我的”;而我身为律所负责人,专治各种“金融不端行为”。闺蜜们笑我管太严,直到某天他衬衫沾着口红印回家。“客户摔跤我扶了一把...”他眼神飘忽。我笑眯眯掏出鼓浪屿双人游订单:“纪念日旅行取消,改成带女儿亲子游。”当晚他跪在键盘上回忆初恋:“当年在日光岩,你裙子被海风吹起来...说重点!”我踹他屁股。“我...用学士帽罩住了你的腿...”月光透过窗帘时,他突然压低声音:“老婆,其实那年琴房...”---九年的婚姻,女儿李小萌已经能抱着我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背出半部《民法典》总则编(当然,是我刻意引导的成果),而我和李斌,也早已不是当年鼓浪屿日光岩上,那两个被海风吹得心...

《行长丈夫欠收拾李斌李小萌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和李斌结婚九年,女儿都上小学了。

作为银行行长,他总爱对女客户说“利息算我的”;而我身为律所负责人,专治各种“金融不端行为”。

闺蜜们笑我管太严,直到某天他衬衫沾着口红印回家。

“客户摔跤我扶了一把...”他眼神飘忽。

我笑眯眯掏出鼓浪屿双人游订单:“纪念日旅行取消,改成带女儿亲子游。”

当晚他跪在键盘上回忆初恋:“当年在日光岩,你裙子被海风吹起来...说重点!”

我踹他屁股。

“我...用学士帽罩住了你的腿...”月光透过窗帘时,他突然压低声音:“老婆,其实那年琴房...”---九年的婚姻,女儿李小萌已经能抱着我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背出半部《民法典》总则编(当然,是我刻意引导的成果),而我和李斌,也早已不是当年鼓浪屿日光岩上,那两个被海风吹得心旌摇荡、傻乎乎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终极人生成就的毛头学生。

如今,他是本市最年轻有为的银行行长,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走出去自带一股“我很贵但你可以存钱试试”的气场。

而我,段霞,也早已不是那个被他一逗就脸红的腼腆姑娘,坐上了本地龙头律所“汇源”负责人的位置,每天不是在法庭上把对手辩得哑口无言,就是在谈判桌上把条款抠得让对方律师想原地退休。

家庭条件?

自然不差。

学区房、进口车、女儿读着顶级的私立小学,连家里的狗都吃着进口冻干粮。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模范家庭的范本。

只有我们自己,以及那几个早已看透一切的损友闺蜜知道,这看似光鲜亮丽的“模范”底下,是经年累月、刀光剑影的“驯夫与反驯夫”拉锯战。

李行长那张嘴,从大学篮球队队长时期开始,就是“花”字辈的翘楚。

他倒不是真有什么花花肠子,纯粹是嘴皮子闲不住,见了漂亮姑娘就忍不住要撩拨几句,自带一种“哥只是欣赏美,哥很纯洁”的欠揍气场。

刚结婚那几年,我还试图用温言软语、泫然欲泣来感化他,结果收效甚微,反而助长了他那点“看我老婆多紧张我”的幼稚得意。

痛定思痛,我决定改变策略——以毒攻毒,以法服人。

于是,
江湖上渐渐流传起汇源律所段大律师的家规:李行长在外,但凡敢对非血缘关系异性说出任何带有“你真漂亮”、“身材真好”、“哥请你吃饭”等疑似暧昧或过度殷勤的语句,回家等待他的,将不是热汤热饭,而是一份打印精美、条款严谨的《关于李斌同志涉嫌违反夫妻忠实义务及造成配偶精神损害的初步调查报告》,以及一份需要他本人签字画押的《承诺书》。

承诺书内容会根据他“罪行”的恶劣程度动态调整,轻则承包一个月家务并取消当月零花钱,重则剥夺其带女儿去游乐园的“亲子权”一年,并强制观看我亲自剪辑的“油腻中年男性翻车大赏”纪录片。

这套组合拳下来,李行长果然收敛了不少。

至少,在我眼皮子底下,他乖得像只鹌鹑。

至于我看不到的地方?

哼,我有我的“线人”——损友王全(李斌的死党,在银行给他当副手),闺蜜邓芳(我律所合伙人,嘴毒心热,情报网四通八达),还有闺蜜吴娟(全职太太,小区八卦集散中心站长)。

三双眼线,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霞啊,你这也太狠了,”邓芳端着咖啡,在我那能俯瞰半个城市江景的办公室里啧啧有声,她今天穿了身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干练又时髦,“李行长现在跟女客户谈业务,距离都得保持一米五以上吧?

生怕呼吸重了都算性骚扰?

你这哪是老婆,简直是给他套了个贞操带,还是带定位和录音功能的那种!”

我正埋头审阅一份标的额上亿的并购合同,闻言头也没抬,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语气波澜不惊:“这叫风险管理前置化,芳姐。

预防的成本永远低于事后诉讼和情感修复。

再说,”我顿了顿,终于从电脑屏幕前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给他套紧点,省得他哪天步子迈大了扯着蛋,还得我来收拾残局,浪费司法资源。”

邓芳被我这番“法言法语”噎得翻了个白眼:“行行行,段大状,你说什么都对。

不过我可提醒你,男人这东西,就跟弹簧似的,你压得太狠,反弹起来力道可不小。

小心哪天绷断了,收都收不回来。”

“反弹?”

我冷笑一声,端起手边的黑咖抿了一口,苦涩
醇香,“他敢。

经济命脉、女儿抚养权、他那些宝贝球鞋和游戏机的最终处置权,哪一样不在我手里攥着?

他拿什么反弹?

用他那张抹了蜜的嘴吗?”

邓芳看着我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笃定模样,摇了摇头,露出一个“你迟早要栽跟头”的怜悯表情,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我嘴上硬气,心里却并非毫无波澜。

邓芳的话像根小刺,扎了一下。

九年的婚姻,激情褪去是常态,剩下的更多是责任、习惯,以及……斗智斗勇的乐趣?

我看着桌上精致的相框,里面是七年前我们一家三口在鼓浪屿海滩的合影。

小萌还是个抱在怀里的小肉团,李斌搂着我,笑容灿烂得晃眼,背景是碧海蓝天和标志性的红色屋顶。

那次是带女儿故地重游,重温定情之地。

当时他还信誓旦旦,说每年纪念日都要回去看看。

可生活总是被各种琐碎填满,尤其是两个事业狂。

上一次去鼓浪屿,竟已是三年前。

今年的结婚纪念日又快到了,我提前一个月就订好了鼓浪屿那家我们当年住过、现在已升级为精品酒店的“琴海庄园”的海景套房,机票也早早就位。

本想给他个惊喜,重温旧梦,顺便……嗯,检验一下他最近“思想汇报”的诚恳度。

然而,生活这位编剧,总喜欢在你以为剧本尽在掌握时,猝不及防地塞进一个荒诞又扎心的情节。

那是个寻常的周五傍晚。

我难得准时下班,特意绕路去买了李斌爱吃的蟹黄小笼包,又给小萌带了新出的草莓蛋糕。

推开家门,客厅里弥漫着动画片欢快的音乐声,小萌正坐在地毯上,对着她的儿童平板电脑,煞有介事地“审理”她那些毛绒玩具的“财产纠纷”,嘴里还念念有词:“原告泰迪熊,你主张被告兔子玩偶非法侵占你的胡萝卜窝窝头,证据不足,本法官驳回起诉!”

保姆张阿姨从厨房探出头,笑着说:“太太回来了。

先生刚进门,在书房呢,说接了个紧急电话。”

我放下东西,换了鞋,朝书房走去。

门虚掩着。

我正要推门,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了门缝里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上。

李斌站在书桌前,微微弓着背,正拿着手机低声说着什么,语气听起来有些焦躁。

这都不是重
点。

重点是,在他那件挺括的、今天早上还是崭新雪白的阿玛尼定制衬衫的后肩处,靠近脖颈的位置,赫然印着一抹刺目的嫣红!

那形状,那色泽,绝非无意蹭上的印泥或番茄酱。

那是一个清晰的、带着某种暧昧弧度的——唇印。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

刚才和邓芳讨论“弹簧理论”时的笃定瞬间碎成了渣,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尖锐的刺痛感,猛地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九年婚姻构筑的堤坝,似乎被这抹小小的、嚣张的红色轻易地撕开了一道口子,冰冷的海水瞬间倒灌。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立刻发作。

九年律政生涯练就的本能,让我在怒火焚心的同时,依旧保持着近乎冷酷的观察力。

我轻轻把门推开了一些,没有发出声响,就那么静静地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他似乎刚结束通话,烦躁地耙了耙头发,一转身,看到门口的我,整个人明显僵住了。

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先是猝不及防的惊愕,随即是肉眼可见的心虚和慌乱,眼神像受惊的兔子,四处乱飘,就是不敢落在我脸上。

“老…老婆?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声音干涩,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摸后颈,又在半空中生生顿住,那动作欲盖弥彰得可笑。

我抱着手臂,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堪称“温和”的微笑,慢悠悠地踱进书房,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压迫感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刚回来。”

我的声音平静得吓人,目光却像手术刀,精准地落在他衬衫后肩那抹嫣红上,“哟,李行长今天挺忙啊?

这衬衫……挺别致。

新到的限定款?

还是……客户送的‘贴心’小礼物?”

<李斌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几乎是触电般地侧过身,试图用身体挡住那个位置,动作笨拙又狼狈。

“没…没有!

霞霞,你听我解释!”

他语无伦次,额头开始冒汗,“就是个意外!

下午…下午分行那边有个重要的VIP客户答谢酒会,人特别多!

有个穿高跟鞋的女客户,新鞋不合脚还是怎么的,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摔了!

真的,就在我旁边!

你说我能见死不救吗?

我赶
反省一下,如何在‘扶危济困’的同时,保持个人衣着的整洁,以及……”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他心上,“如何守住你的‘边界感’。

别让我的《承诺书》,用到你连底裤都不剩的程度。”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副如丧考妣的表情,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最终宣判的法槌落下。

“老婆!

霞霞!

别啊!

你听我解释!

真的是误会!”

李斌带着哭腔的哀嚎在身后响起,充满了绝望。

我充耳不闻。

解释?

留着跟我的《初步调查报告》解释去吧!

---晚餐的气氛沉闷得能拧出水来。

平日里叽叽喳喳像只快乐小鸟的小萌,今天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父母之间不同寻常的低气压,抱着她心爱的独角兽玩偶,小口小口地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大眼睛骨碌碌地在我和李斌之间来回转,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究。

李斌坐在我对面,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面前那笼他平时最爱、排长队也要买的蟹黄小笼包,此刻在他眼里恐怕比黄连还苦。

他食不知味,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眼神时不时偷偷瞟向我,充满了欲言又止的哀求。

我则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地给小萌夹菜,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萌萌,多吃点青菜,补充维生素才能像妈妈一样厉害,以后在法庭上把坏人说得哑口无言。”

小萌用力点头,奶声奶气地应和:“嗯!

萌萌要像妈妈一样厉害!

以后帮爸爸打官司,让爸爸不敢乱说话!”

童言无忌,精准补刀。

李斌的脸顿时垮得更厉害了,简直要埋进饭碗里。

好不容易捱到小萌被张阿姨带去洗澡睡觉,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嘻嘻哈哈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李斌蹭地站起来,脸上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

“霞霞,”他声音干涩,走到客厅中央那片相对开阔的地带,然后,在我毫无波澜的目光注视下,他做了一件让我差点破功的事——他,居然,真的,缓缓地,屈膝,跪了下去!

不是跪在地毯上,而是精准地跪在了我放在沙发旁边、用来临时处理工作的机械键盘上!

那黑黝黝的键帽,一看就硌得慌。

“我错了!”


梗着脖子,声音洪亮,带着一种近乎滑稽的悲愤,“真的错了!

我不该让任何可疑的印记出现在我高贵的衬衫上!

污染了它的纯洁!

更不该让你误会!

我李斌对天发誓,对鼓浪屿的月光发誓,对当年罩住你裙子的学士帽发誓!

我的心,我的身,绝对只属于段霞同志一个人!

如有二心,天打雷劈,键盘跪穿!”

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

叱咤风云的李行长,此刻像个犯了错的童子军,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跪在布满按键的键盘上,嘴里念着不伦不类的誓言。

我强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以及内心深处一丝丝不合时宜的心软,板着脸,冷冷道:“起来。

别搁这儿演苦肉计。

键盘跪坏了你赔?

说重点!

回忆一下你的‘纯情’时刻,给我醒醒脑子!”

李斌见我态度似乎有松动(纯属他错觉),立刻打蛇随棍上,跪在键盘上也不安分,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努力挤出深情款款:“重点!

对对对!

说重点!”

他清了清嗓子,陷入回忆,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梦幻的傻笑。

“霞霞,你还记得吗?

就是……就是鼓浪屿那次,我们刚确定关系没多久。

那天下午,在日光岩顶上,风那叫一个大啊!

呼啦啦的,跟不要钱似的……”我的思绪,也被他笨拙的叙述拉扯着,瞬间飘回了那个遥远的、带着咸湿海风味道的夏天。

---**(倒叙开始:鼓浪屿定情)**大二暑假,我和李斌的关系,在厦门潮湿闷热的空气和无处不在的凤凰花香中,终于捅破了那层名为“朋友”的窗户纸。

他毕业在即,鼓浪屿之行,像一场心照不宣的成人礼,一次对未来的试探与确认。

同行的还有死党王全和他的暧昧对象吴娟(当时还没捅破),以及我的闺蜜邓芳和她的“护花使者”任波(体育系猛男,邓芳的忠实跟班)。

我们六个人,浩浩荡荡,像一群出笼的鸟,一头扎进了这座与世隔绝的音乐之岛。

邓芳是我们这群人里最活络的,自称“行走的鼓浪屿攻略百科”,出发前就做足了功课。

她穿着波西米亚风的长裙,戴着宽檐草帽,举着小旗子(自封的导游),声音清脆地指挥着:“同志们!

第一站,日光岩!

看日出去!

必须抢占C位!

感受一
把‘海天壮阔,唯我独尊’!”

于是,天还没亮透,我们就被邓芳从民宿的床上挖了起来,睡眼惺忪地跟着她在迷宫般的小巷里穿梭。

晨风带着凉意,石板路湿漉漉的。

李斌走在我旁边,高大的身影替我挡着风,手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背,又飞快地弹开,耳根在熹微的晨光中可疑地泛着红。

“喂,段霞,”他压低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昨晚…咳,睡得好吗?”

“还行吧,”我故作镇定,心跳却有点快,“就是任波的呼噜声,穿透力也太强了,隔着墙都感觉地在震。”

走在前面的任波回头,憨厚地挠挠头:“嘿嘿,娟娟说像打雷,习惯了就好!”

吴娟红着脸捶了他一下。

邓芳回头瞪我们:“严肃点!

赶日出呢!

再磨蹭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等我们气喘吁吁爬到日光岩顶,最好的观景位置果然已经被长枪短炮的摄影爱好者和早起的游客占据了。

我们只能挤在稍靠后的位置。

海天交接处,已经染上了一层瑰丽的橘红,海风毫无遮挡地扑面而来,强劲、潮湿,带着大海特有的腥咸气息,吹得人衣衫猎猎作响,几乎站不稳。

我穿着一条新买的鹅黄色碎花连衣裙,裙摆很宽。

这风简直像是专门跟我作对,一股强风毫无预兆地卷地而起!

“啊!”

我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按。

但风来得太快太猛!

轻盈的裙摆呼啦一下被风掀了起来,像一朵骤然绽放的鹅黄色大花!

里面打底的白色安全裤瞬间暴露在清晨的光线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感像岩浆一样轰地冲上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周围似乎有目光投了过来!

我手忙脚乱,恨不得原地消失!

就在这千钧一发、尴尬得无地自容的瞬间!

旁边一道身影猛地动了!

是李斌!

他反应快得惊人!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以一种近乎粗鲁的动作,一把抓下自己头上那顶代表着毕业荣光的黑色学士帽(他特意带着来拍照的)!

完全顾不上什么仪态,手忙脚乱地、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笨拙,猛地就往我翻飞的裙摆处盖了下来!

帽子很大,材质挺括。

他用力往下一罩,宽大的帽檐连同他温热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我的大腿外
侧,将那不听话的裙摆死死地压住、捂紧!

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风还在呼啸,吹乱了他的头发,吹得他T恤紧贴在身上。

他半弯着腰,一只手死死按着帽子盖住我的腿,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挡在我身侧,像一堵挡风的墙。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角甚至冒出了细汗,眼神却异常明亮和坚定,甚至带着点凶狠,扫视着周围可能投来的目光,像是在宣告:看什么看!

这是我罩着的!

那一刻,所有的风声、人声似乎都远去了。

世界只剩下他滚烫的手掌透过薄薄裙料传来的温度,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他通红的、写满紧张和不容侵犯的侧脸。

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一种奇异的悸动,瞬间席卷了我。

羞赧还在,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被保护、被珍视的暖流,汹涌地冲刷着心脏。

“谢…谢谢…”我的声音细如蚊蚋,脸热得快要烧起来。

李斌这才像触电般猛地收回手,那顶可怜的学士帽还尽职尽责地罩在我腿上。

他站直身体,眼神飘忽,不敢看我,挠着后脑勺,声音干巴巴的:“咳…那啥…风…风太大了!

帽子…帽子借你挡挡!

不用谢!

应该的!”

他语无伦次,耳根红得滴血。

“噗嗤!”

旁边传来邓芳毫不客气的笑声,她挽着任波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哎哟喂!

李斌!

你这‘护花’方式够别致啊!

直接上‘学位帽’封印?

哈哈哈!

段霞,你这裙子是开了光吗?

风都跟它有仇?”

王全也在一旁挤眉弄眼:“斌哥,霸气!

这招我得学着点!

以后备用!”

吴娟则红着脸偷偷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李斌被他们笑得更加窘迫,恼羞成怒地吼回去:“笑屁啊!

有本事你们也找个风这么大的地方试试!”

他吼完,又飞快地偷瞄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邀功似的忐忑。

我低着头,手紧紧按住腿上的学士帽,帽檐硬硬的触感烙在皮肤上。

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脸颊的热度久久不退。

阳光终于刺破了云层,金红色的光芒瞬间洒满了海面,也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海风依旧很大,吹得他头发凌乱,可那一刻,他笨拙又英勇的样子,比任何日出都更耀眼地刻进了我心里。

---**(倒叙结束)**“
……我就那么唰一下!

用我的学士帽!

直接给你罩住了!”

客厅里,跪在键盘上的李斌,还在声情并茂地复述着,仿佛自己刚刚又完成了一次伟大的英雄救美壮举,完全忘记了此刻尴尬的处境,“老婆你看!

我反应快不快?

觉悟高不高?

从那个时候起,我的心里就只有你!

只有你段霞!

那绝对是根正苗红,经得起历史考验的初心!

什么口红印?

那都是浮云!

是敌人卑劣的污蔑!

是对我坚定革命立场赤裸裸的挑衅!”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试图用“光辉历史”来洗刷今日的“不白之冤”。

我从回忆中抽离,看着眼前这个跪在键盘上、极力表忠心的男人,日光岩顶那个笨拙又滚烫的少年身影,与眼前这个沾着口红印、巧舌如簧的行长重叠在一起,割裂感十足。

心头的怒火被他这通耍宝冲淡了些,但理智依旧占据高地。

那抹嫣红,像根毒刺,不拔出来,终究是隐患。

“初心?”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斌,你那点‘初心’,是不是光用来回忆日光岩了?

后面在岛上干的‘好事’,选择性失忆了?”

我故意把“好事”两个字咬得极重,带着危险的暗示。

李斌激昂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他眼神剧烈闪烁,心虚几乎要溢出来,连跪在键盘上的膝盖似乎都抖了一下。

“后…后面?

后面怎么了?

我们…我们不就是逛逛菽庄花园,听听南音,吃吃海蛎煎……装!

接着装!”

我绕着他走了半圈,高跟鞋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某个月黑风高、琴声悠悠的夜晚吗?

在某个号称‘琴岛心脏’的偏僻老琴房里?”

李斌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发紫,连脖子根都染上了颜色。

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把键盘跪穿直接掉到楼下去。

月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清冷的光带。

客厅里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的微光和他粗重的呼吸声。

气氛陡然变得粘稠而微妙。

我停下脚步,站在他身侧,微微俯身。

阴影笼罩着他半边身体。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洞
悉一切的、危险的蛊惑,轻轻拂过他的耳廓:“老婆,其实那年琴房…” 他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发紧,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我紧张得…把琴谱碰掉地上了…蹲下去捡的时候…头…头磕琴凳上了…咚的一声…你当时…笑岔气了…半天没直起腰……”空气凝固了。

我维持着俯身的姿势,足足愣了三秒钟。

预想中的“激情坦白”变成如此清奇脱线的“事故现场回忆”,巨大的反差让我一时失语。

随即,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笑意猛地涌了上来!

我死死咬住下唇,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开始抖动。

“噗…咳咳…” 我猛地直起身,背对着他,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急促的呼吸和微微耸动的背影彻底出卖了我。

“老婆?”

李斌跪在键盘上,仰着头,一脸懵逼加忐忑地看着我抖动的背影,完全摸不着头脑,“你…你没事吧?

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那个…磕得是挺响的,但我发誓我没碰瓷!

真的!

琴凳质量特别好!”

他越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那画面就越发滑稽。

想象中旖旎暧昧的琴房之夜,被“咚”的一声闷响和某人抱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场景取代……这简直是对浪漫主义的终极解构!

“闭嘴!”

我猛地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憋笑憋出来的红晕,但眼神已经努力板了起来,只是眼底残留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李斌!

谁让你说这个了?!

我是让你交代‘重点’!

思想上的重点!

深刻反省!

不是让你回忆你的‘铁头功’!”

“啊?”

李斌更懵了,傻傻地看着我,“这…这还不是重点?

那…那琴房里还有啥重点?”

他努力回忆,表情困惑得像在解一道超纲的高数题,“哦!

对了!

后来我们不是被看门的大爷用手电筒当‘聚光灯’照着了吗?

跟舞台剧谢幕似的!

还被大爷用闽南话训了半天,说我们‘后生仔,勿要吵到钢琴的魂’…这算重点吗?”

“噗哈哈哈……” 这下我是彻底忍不住了,扶着沙发背笑得弯下了腰。

这个活宝!

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充愣?

九年前那点带着青涩试探的悸动,被他这一通“事故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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