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斌结婚九年,女儿都上小学了。
作为银行行长,他总爱对女客户说“利息算我的”;而我身为律所负责人,专治各种“金融不端行为”。
闺蜜们笑我管太严,直到某天他衬衫沾着口红印回家。
“客户摔跤我扶了一把...”他眼神飘忽。
我笑眯眯掏出鼓浪屿双人游订单:“纪念日旅行取消,改成带女儿亲子游。”
当晚他跪在键盘上回忆初恋:“当年在日光岩,你裙子被海风吹起来...说重点!”
我踹他屁股。
“我...用学士帽罩住了你的腿...”月光透过窗帘时,他突然压低声音:“老婆,其实那年琴房...”---九年的婚姻,女儿李小萌已经能抱着我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背出半部《民法典》总则编(当然,是我刻意引导的成果),而我和李斌,也早已不是当年鼓浪屿日光岩上,那两个被海风吹得心旌摇荡、傻乎乎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终极人生成就的毛头学生。
如今,他是本市最年轻有为的银行行长,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走出去自带一股“我很贵但你可以存钱试试”的气场。
而我,段霞,也早已不是那个被他一逗就脸红的腼腆姑娘,坐上了本地龙头律所“汇源”负责人的位置,每天不是在法庭上把对手辩得哑口无言,就是在谈判桌上把条款抠得让对方律师想原地退休。
家庭条件?
自然不差。
学区房、进口车、女儿读着顶级的私立小学,连家里的狗都吃着进口冻干粮。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模范家庭的范本。
只有我们自己,以及那几个早已看透一切的损友闺蜜知道,这看似光鲜亮丽的“模范”底下,是经年累月、刀光剑影的“驯夫与反驯夫”拉锯战。
李行长那张嘴,从大学篮球队队长时期开始,就是“花”字辈的翘楚。
他倒不是真有什么花花肠子,纯粹是嘴皮子闲不住,见了漂亮姑娘就忍不住要撩拨几句,自带一种“哥只是欣赏美,哥很纯洁”的欠揍气场。
刚结婚那几年,我还试图用温言软语、泫然欲泣来感化他,结果收效甚微,反而助长了他那点“看我老婆多紧张我”的幼稚得意。
痛定思痛,我决定改变策略——以毒攻毒,以法服人。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