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一切的、危险的蛊惑,轻轻拂过他的耳廓:“老婆,其实那年琴房…” 他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发紧,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我紧张得…把琴谱碰掉地上了…蹲下去捡的时候…头…头磕琴凳上了…咚的一声…你当时…笑岔气了…半天没直起腰……”空气凝固了。
我维持着俯身的姿势,足足愣了三秒钟。
预想中的“激情坦白”变成如此清奇脱线的“事故现场回忆”,巨大的反差让我一时失语。
随即,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笑意猛地涌了上来!
我死死咬住下唇,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开始抖动。
“噗…咳咳…” 我猛地直起身,背对着他,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急促的呼吸和微微耸动的背影彻底出卖了我。
“老婆?”
李斌跪在键盘上,仰着头,一脸懵逼加忐忑地看着我抖动的背影,完全摸不着头脑,“你…你没事吧?
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那个…磕得是挺响的,但我发誓我没碰瓷!
真的!
琴凳质量特别好!”
他越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那画面就越发滑稽。
想象中旖旎暧昧的琴房之夜,被“咚”的一声闷响和某人抱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场景取代……这简直是对浪漫主义的终极解构!
“闭嘴!”
我猛地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憋笑憋出来的红晕,但眼神已经努力板了起来,只是眼底残留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李斌!
谁让你说这个了?!
我是让你交代‘重点’!
思想上的重点!
深刻反省!
不是让你回忆你的‘铁头功’!”
“啊?”
李斌更懵了,傻傻地看着我,“这…这还不是重点?
那…那琴房里还有啥重点?”
他努力回忆,表情困惑得像在解一道超纲的高数题,“哦!
对了!
后来我们不是被看门的大爷用手电筒当‘聚光灯’照着了吗?
跟舞台剧谢幕似的!
还被大爷用闽南话训了半天,说我们‘后生仔,勿要吵到钢琴的魂’…这算重点吗?”
“噗哈哈哈……” 这下我是彻底忍不住了,扶着沙发背笑得弯下了腰。
这个活宝!
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充愣?
九年前那点带着青涩试探的悸动,被他这一通“事故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