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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婆家杀出重围抖音热门小说结局

一点儿意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婆婆一直说,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把家守住。可她从没说过,所谓“守住家”,到底是守住一个男人的心,还是守住她手里的账本。那天,我在厨房忙着切菜,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磕瓜子一边对我说:“你要是真懂事,就别想着出去上班,孩子你不带,家你不顾,你还指望谁替你扛?”我点头笑着,心里却在想:她嘴里说的“家”,到底是谁的?1清晨的厨房战场天还没亮,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厨房的灯一开,黄灿灿一片,油烟机嗡地响起,好像我整个人都被吸进了那团油腻的日常里。切菜声、锅铲声、热水壶的咕噜声混在一起,把整个屋子吵醒。婆婆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没睡醒的疲惫和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做那么早干嘛?你以为早起就是好媳妇啦?”我没说话,把锅铲往锅边敲了敲,继续炒青菜。...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2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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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从婆家杀出重围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婆婆一直说,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把家守住。可她从没说过,所谓“守住家”,到底是守住一个男人的心,还是守住她手里的账本。那天,我在厨房忙着切菜,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磕瓜子一边对我说:“你要是真懂事,就别想着出去上班,孩子你不带,家你不顾,你还指望谁替你扛?”我点头笑着,心里却在想:她嘴里说的“家”,到底是谁的?1清晨的厨房战场天还没亮,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厨房的灯一开,黄灿灿一片,油烟机嗡地响起,好像我整个人都被吸进了那团油腻的日常里。切菜声、锅铲声、热水壶的咕噜声混在一起,把整个屋子吵醒。婆婆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没睡醒的疲惫和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做那么早干嘛?你以为早起就是好媳妇啦?”我没说话,把锅铲往锅边敲了敲,继续炒青菜。...

《她从婆家杀出重围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婆婆一直说,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把家守住。

可她从没说过,所谓“守住家”,到底是守住一个男人的心,还是守住她手里的账本。

那天,我在厨房忙着切菜,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磕瓜子一边对我说:“你要是真懂事,就别想着出去上班,孩子你不带,家你不顾,你还指望谁替你扛?”

我点头笑着,心里却在想:她嘴里说的“家”,到底是谁的?

1 清晨的厨房战场天还没亮,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厨房的灯一开,黄灿灿一片,油烟机嗡地响起,好像我整个人都被吸进了那团油腻的日常里。

切菜声、锅铲声、热水壶的咕噜声混在一起,把整个屋子吵醒。

婆婆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没睡醒的疲惫和不加掩饰的不耐烦。

“做那么早干嘛?

你以为早起就是好媳妇啦?”

我没说话,把锅铲往锅边敲了敲,继续炒青菜。

孩子上幼儿园要带饭,老头子早饭不吃会低血糖,老公喜欢喝小米粥,我早已习惯这些安排。

婆婆坐下打开电视,音量调得很大,新闻里在播“哪个星二代又离婚了”,她边看边评论,“现在的女人啊,动不动就说离婚,那点气都受不了,怎么当妈?”

我低头把餐桌摆好,每把椅子都靠着墙,规规矩矩。

她却又来一句,“那个碗你洗干净了吗?

我昨天晚上就觉得有股味。”

“我会注意的。”

我轻声说。

她冷笑一声,“注意?

你光注意也没用,你得改。

一个家,要是女主人不细心,这家迟早乱套。”

我把碗递到她面前,“妈,您尝尝这粥合不合胃口。”

她接过碗,喝了一口,抬头看着我,“你是不是又想着出去找工作?”

我一顿,“没,没打算。”

她将碗往桌上一放,笑了,“你心里那点事,我还能不清楚?

昨天那谁谁谁说她单位缺人,你是不是问了?”

我扯了个勉强的笑,“就是打听一下,没打算真去。”

“你听我的,女人啊,尤其是你这种命的,最好安安稳稳待在家,别折腾。

你要是出去折腾,孩子谁带?

饭谁做?

家谁守?

男人靠不住,靠得住的只有你自己把家顾好。”

我沉默了。

她这话不止说了一次,每次都像钉子一样,把我死死钉在这座老旧的房子里。

吃早饭的时
候,老公拿起手机,边刷边吃,“妈说得也对,你要是真出去上班了,娃就得送去托儿所,你舍得啊?”

我看着儿子,他坐在小椅子上,嘴角沾着蛋黄,天真地笑着:“妈妈,我不想去阿姨家,我要你带。”

心里一紧,我低下头,把自己的碗收了起来。

上午十点,我偷偷拿出家里的户口本,想确认一下孩子的户口是否落在我们这边。

翻着翻着,发现户主页上写的户主是婆婆,孩子的名字在她名下,我的名字却在一张嫁过来的附页里。

手指一抖,差点把户口本掉地上。

这意味着,只要她不同意,我连孩子的报名资格都没有。

我问老公这事,他头也不抬:“都是一个家,有什么区别?

孩子在哪不是都一样?”

“可我是他妈。”

我说。

“你妈又怎么了?”

婆婆站在门口,声音不大,却像刀。

她缓步走进来,伸手把户口本抽走,语气温柔得假,“你要是实在想出去工作,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学会听话。

家是你的后盾,可你得知道,后盾是要靠得住的。”

我没说话,她将户口本收进抽屉,啪地一声锁上。

钥匙拎在她手指上晃了晃,转身进了房。

那天晚上,我翻箱倒柜找了那本账本。

婆婆有记账的习惯,说是家里大事小事都要“有迹可查”。

我从没碰过那本账本,因为她说:媳妇没资格看。

可我翻开的一瞬,心跳停顿了。

第一页:2019年3月15日,卖掉红金项链,所得14500元,用于“家里装修费”。

那串项链,是我妈陪嫁给我的。

第四页:2021年6月10日,转账2000元给“李主任”,备注“托关系”。

“李主任”——不是孩子现在幼儿园的园长姓李吗?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她一直在打我孩子的主意。

不是为孩子好,是为她自己的面子、话语权,甚至,是权力。

夜里,老公熟睡,我起身去厨房喝水。

走廊的灯突然亮了,我吓了一跳。

婆婆坐在沙发上,没睡,手里拿着账本,正一页一页翻着。

她没有看我,只说了一句:“你翻得开心吗?”

我喉咙发紧,什么也没说。

她继续翻账,“你那串金项链,不值几个钱,要不是当时卖了,哪有现在住的这房?”

我张了张嘴,却一
个字也吐不出。

“家,是靠牺牲换回来的。”

她关上账本,抬头看我,“你还没学会呢,就想着出去跑?”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跳得像鼓。

手机亮了一下,有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以为她只抢走了你的嫁妆?”

2 户口本的秘密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

屏幕上那几个字仿佛一根刺,直直扎在我眼睛里。

我回拨过去,提示关机。

那一晚,我失眠到天亮。

第二天早饭后,我随口提了一句孩子的幼儿园报名材料,婆婆正吃着鸡蛋,一听这话,筷子一顿。

“报名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她边咀嚼边说,“李主任那边我都打过招呼,你就把孩子照顾好。”

我握着手里的勺子,没动。

“李主任?

你什么时候联系的?”

我问。

她瞥了我一眼,“上个月就说了。

他们这种园,讲关系的。

我还送了点东西,意思意思。”

“送了什么?”

我声音发紧。

“水果、卡,反正也没多少钱。”

她放下筷子,“你现在这点气性,是不是觉得我多事了?”

我盯着她,“我只是想知道孩子入学,为什么没经过我同意。”

她冷笑:“你有啥资格反对?

户口在我名下,关系我搭的,你除了带孩子,还能干嘛?”

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冷下来。

老公皱眉:“行了行了,妈也是为孩子好,你别这么敏感。”

我不说话,把碗筷收进水槽,转身时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这不是一场误会,而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步棋。

中午,我拿着户口本去了街道办事处咨询。

工作人员一看,直言:“孩子户口在奶奶名下,监护人默认是奶奶,任何教育安排都必须她签字同意。”

我嘴唇发干:“如果我是母亲呢?

亲生的。”

“那你得走变更手续,需要监护人双方同意签字。”

“如果对方拒签呢?”

他叹了口气:“那就只能打监护权诉讼了。”

我走出办公楼时,阳光晒得头皮发麻。

我站在街口,风一吹,脑子嗡地一下,像全世界都在讥讽我。

回到家,婆婆正坐在沙发上哄孩子吃水果,看到我脸色不对,冷冷问:“去哪了?”

“去问户口的事了。”

我把包放下,“我想自己做主报孩子入园。”

“你说什么?”

她放下果盘,盯着我。

“我想变更户口,把
孩子落在我这边。”

我迎着她的目光。

她嗤笑:“你疯了吧?

你一个人在家带娃,我给你搭桥子,你反过来拆?

你以为你是谁?”

她拍了下沙发扶手:“这个家,要是没我,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走进房间,把门轻轻关上,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前同事的电话。

“婷婷,我想问问,你之前联系的那个法律咨询中心……我现在可能真的需要。”

下午,孩子睡午觉,婆婆也进房关了门。

我在阳台角落里打开笔记本,把那本账本上的几笔大额支出拍了照片,一张张整理出来。

去年九月那笔“给李主任”的转账特别扎眼。

我试着加李主任的微信,没通过。

我又登录家庭备用的老平板,那是老公常用的,翻到他跟李主任的聊天记录,果然,里面写着:“钱已经收到了,她这边我会搞定。”

那天晚上,我做了件从没敢做的事:我去开了我们家的保险柜。

密码是我生日。

箱子咔哒一声开了,我一阵发抖。

里面没多少现金,几张存折和几本证件,最底下压着几张红纸条,上面是“家庭支出计划”和“媳妇行为规范建议”。

我苦笑,原来她不光控制了我的经济,还想控制我的行为。

我把文件一页页复印,藏进自己的包里。

第二天一早,婆婆又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看到我背着包准备出门,她讽刺地说:“干嘛呢?

准备逃了?”

我转头平静地回答:“去一趟社区妇联,听说可以咨询一下家庭监护权的问题。”

她脸色一变,“你再说一遍?”

“我只是想知道,我作为亲妈,是不是连孩子的教育都不能决定。”

她站起来,走近我,压着嗓子:“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不是你娘家那边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人教我。

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的主。”

我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走到楼下,邻居王姐刚巧下楼倒垃圾,看我面色发青,拉住我小声说:“你婆婆那人我见得多了,十几年前她就这样,那个时候她大儿媳……唉,后来跑了。”

我顿住脚步,“她有个大儿媳?”

“嗯,不过后来离婚了,人都找不到了。”

我看着王姐,她欲言又止,“她那人,太厉害,什么都要管。

你小心点,别步了别人的后尘。”


点点头,走向马路。

手机又响了一下,是陌生号码。

这次,不是短信,而是一条语音消息。

“她不会轻易放手的。

你如果想保住孩子,就得快。”

背景音里有呼吸声,还有轻微的电流杂音,像是在暗处盯着我。

我把语音反复听了三遍,直到公交车驶来,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才慢慢抬起头。

她不光想管我,她想彻底把我“擦掉”。

我的人生,在她眼里,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媳妇”。

可我已经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我了。

她不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只是那个做饭洗碗带孩子的女人。

我,是这个家的反抗者。

3 妇联的曙光妇联办公室坐落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二楼,门口摆着几张椅子,我坐在最靠窗的那一张,手里捏着那几页账本复印件,手心都是汗。

<来之前我查了整整一晚的资料——监护权、家庭财产归属、全职妈妈的法律地位。

我的眼睛熬得通红,可脑子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戴着眼镜,衣着朴素,她看了我一眼,点头招呼:“你就是来咨询家庭监护问题的那位?”

我跟着她进了屋,门一关上,我突然有点站不稳。

“你别紧张,我们只是听听你想说什么。”

她语气缓和,递给我一杯水。

我慢慢把那几页复印件摊开,轻声开口:“这些,是我婆婆管理家里账本的记录。

这里有一笔,是给幼儿园李主任的转账,备注写的是‘托关系’。

我没签任何授权,却在这件事上被彻底排除。”

她看着那笔字迹明显的转账,眉头一皱:“孩子户口也不在你名下?”

“对,挂在我婆婆户口上。

我只是孩子的生母。”

“丈夫呢?”

“站在他妈那边。

他认为‘一家人’不该计较这些。”

她沉默了片刻,翻了翻记录,“你有没有尝试让他配合转户口?”

“我试过。

他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改’,但我知道,只要她不同意,他永远不会帮我。”

她收起那些纸:“你的情况,在我们这并不少见。

下一步我们可以给你对接法援中心的专职律师,帮你确认是否具备提出变更监护权的法律依据。

这个过程不快,但可以开始。”

“我只是……不想再被当成透明人。”


我喃喃。

“那你得从今天开始,把自己当成人。”

那天我回到家的时候,婆婆正坐在沙发上缝补一件旧毛衣,孩子躺在地毯上画画。

看到我进门,她的眼神只一瞬,就恢复平静。

“去哪了?”

“社区。”

我换了鞋,语气平常。

她没追问,继续低头缝针,像一头随时准备突袭的豹子,在伪装等待。

第二天,我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说话不快,听完我讲述后翻看资料,问:“你有没有孩子生病时,是婆婆擅自决定治疗方案的?”

我一愣,“有一次感冒,她擅自给孩子灌了抗生素水,我当时不知道。”

“有没有孩子被带离你所在场所的经历?”

“有。

她带孩子出去三天,没跟我说。”

她点头:“那就够了。

你可以起诉争夺第一监护人身份。

这场官司,归根结底,不是你和婆婆的争斗,而是你对孩子未来的主导权之争。”

我听得手心发麻,却咬着牙坐直了。

回到家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

孩子不在。

我问婆婆,她头也不抬:“跟他爸出去玩了。”

“去哪儿?”

“他说去动物园。”

我打电话给老公,一连几通没接。

等他回我电话,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孩子一脸倦意地趴在他肩头。

我接过孩子:“下次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他皱眉:“不就出去玩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早就习惯带他出去的。”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以后未经我允许,谁也别带他走。”

他愣了一下,露出从没见过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很明确。”

我抱紧孩子,转身进屋。

夜里,婆婆在厨房洗碗,声音震天响。

我坐在阳台上看账单,一条条分类。

电费、水费、购物、转账、支出、赠与。

我发现一个反常——她每个月都有固定的“代缴费”,而这些“缴费”全部来自我婚前存款账户。

是她用我名字办的联名卡。

我把这一发现记了下来,第二天拿去给律师。

律师淡淡说:“这就是经济控制的证据之一。

如果你能把这张卡冻结,能立刻扳回主动权。”

我带着身份证去了银行,柜员查过后告诉我:“账户确实是您的主名账户,但设置了代操作人,需要核实。”

“现在取消。”

我咬着牙,“全部冻
结。”

那一刻,我从没觉得这么痛快过。

晚上回家,婆婆情绪异常焦躁,一会儿催我煮汤,一会儿说水费好像出问题了。

直到她发现她的那张联名卡刷不了,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干了什么?”

我脱下外套,“只是冻结了我的钱。”

“你疯了?

这卡是给家里用的!”

“家?”

我盯着她,“还是你说了算的家?”

她脸色涨红,嘴唇抖着说不出话。

那晚我把孩子抱上床,给他讲故事。

他迷迷糊糊问我:“妈妈,我们家会搬走吗?”

我摸摸他的头,“我们不搬,只是把家搬到对的地方去。”

手机又亮了一下。

那个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婆婆跟李主任站在幼儿园门口,两人手里提着礼品袋,笑得很熟稔。

背后那排字格外醒目:本月报名名额已满。

4 法院的较量我盯着手机上的那张照片,连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悄悄起床,把孩子的户口复印件、账本照片、银行卡明细,还有那张合影一一装进文件袋里,像是为一场即将开打的仗备好所有武器。

吃早饭时,我和平常一样煎蛋、煮粥、夹小菜,动作一丝不乱。

婆婆照常坐在电视机前看晨间新闻,嘴里嚼着花生米,偶尔哼两句小曲。

老公从卧室出来时,还打着呵欠,一边拿手机一边对我说:“小区停车费又涨了,你的钱卡怎么突然刷不了?”

我没理他,端着一碗粥放到孩子面前。

“乖,吃完粥妈妈送你去公园。”

婆婆一听,立马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去哪?

今天不是说家里晾衣架坏了吗,你得留下来修。”

我头也不抬:“等回来再说。”

“我说现在修!”

她的声音一下拔高,引得孩子一抖,小脸发白地看了我一眼。

我终于抬起头,看向她:“妈,你现在说话的样子,跟吓孩子有区别吗?”

她一下子怔住,脸色由红转白,几秒后爆发:“我这是教你怎么当妈!

你自己不会管孩子,我替你教怎么了?”

“可我从没请你教。”

她愣住,又马上转向老公:“你看看你老婆现在都说什么?

她是嫌我多管咯?

要不是我,她连怎么喂孩子饭都不会!”

老公眉头拧起,烦躁地开口:“你们能不能别一大早吵,我头都炸了。”


我把勺子轻轻放下,平静地说:“你头炸,是因为你从来没想过站在谁的一边。”

他抬头看我,第一次,脸上有了些愠色:“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抱起孩子,拿上包,“等你想明白了,再说。”

我们走出门时,婆婆还在屋里怒气冲冲地嚷:“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跑去社区、找律师,以为背着我搞这些就能赢?

告诉你,我没你想得那么好对付!”

我没回头,孩子小手紧紧拽着我衣角,眼里写满了不安。

那天我带孩子去了民政局,提交了监护权变更申请材料,又到法院备案了取证证据。

律师跟我确认流程时语气格外认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从今天起,你就是在和整个‘家庭结构’作对了。

婆婆会撕破脸,丈夫会动摇,周围人也许都觉得你不孝不懂事。

但你要记住,你不是为了吵赢一场架,而是要争回你该有的权利。”

我点头,“我知道。

只是我不想再回去被当成一个摆设。”

走出法院那一刻,阳光刺眼,却第一次让我觉得真实。

当晚我回家,客厅空荡荡的。

饭桌上没有饭,茶几上摊着一张字条——是婆婆留下的:“我去我妹家住几天,让你清净清净。”

我看着字条冷笑了一声。

她这一走,看似是退让,实际上是在拉高对抗筹码——她要把“家不成样子”的责任推给我一个人。

果不其然,第二天老公就发作了。

“你到底想干嘛?

告我妈?

告她干预?

你疯了吧!”

“我没疯。”

我把资料摆到他面前,“她确实干预了。

不仅是教育决定权、财务,还有我作为母亲最基本的判断。”

“那又怎样?

你从我们家嫁进来,吃的是家里的,住的是家里的,你现在把这些拿出来反咬我们一口?”

我直视他:“你觉得是‘咬’?

那你有没有想过,从我们结婚那天起,我的东西、我的意见、我的名字,在哪一件事里被尊重过?”

他沉默了一下,转身进房,“你想搞官司可以,那我们就走着瞧。”

我心底一凉,回想起那些年每一次让步、每一次沉默、每一次“算了”,其实都换不来任何真正的公平,只会养出更大的肆无忌惮。

一连几天,婆婆不见人,家里一片沉寂。

可小区的风言
风语却已经传开了。

“听说她要起诉婆婆夺孩子?”

“什么媳妇啊,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她那口子要是真离了,她也没法活。”

每次走进小区我都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进背后。

但我没有退。

周末那天,法院来电通知,下周开庭前要补充孩子生活状态的照片和记录。

我拿起手机,翻开相册,才发现过去三年里,几乎所有亲子活动照里都有婆婆的身影,而我,只是在角落、镜头边缘、模糊背景中。

那一刻我忽然想哭。

我不是缺席,而是被排挤。

当晚,我带孩子去了一家照相馆,给他拍了几张证件照和生活照。

摄影师调皮地让孩子摆姿势,孩子乐得咯咯笑。

拍完后,他跑过来抱着我,“妈妈,你笑起来真好看。”

我心里一紧,摸摸他的小脑袋,“妈妈以后,会常常笑。”

快十点的时候,我洗完澡出来,听到门口有人动静。

我开门一看,婆婆站在门口,脸色憔悴,手里提着一袋橘子。

她看我一眼,声音低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法院。”

我怔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她缓缓走进来,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

“你既然这么想争,我就陪你看看你能争成什么样。

但我提前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

你要动我孙子的主意,我跟你耗到底。”

我望着她,第一次没有躲开眼神。

“那就一起来。”

我坐下,“我们从法院开始,重新划一次界限。”

5 婆婆的反击庭审是在一个阴沉的上午开始的。

天没下雨,却一直是那种压得人心头发闷的湿重空气。

我抱着孩子坐在法院走廊的长椅上,他头靠在我肩膀上,睡得安稳,像是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要面对什么。

婆婆走进来时拎着一个厚文件袋,穿得一丝不苟,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扮演一个受尽委屈的母亲。

老公站在她身后,表情复杂。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孩子,只是低头看手机,仿佛这场官司跟他无关。

庭审开始后,法官依程序说明双方立场和主张。

我站起来,声音略显紧张:“我是孩子的生母,但长期在家庭中失去育儿决策权。

我提出变更监护人身份,是为了确保孩子的抚养权真正回到父母手中,而不是由未经授权的祖辈操控。”

婆婆立
刻反驳:“我是奶奶,我没害过他!

我照顾这个家这么多年,她倒好,现在说我干预,说得我像是小偷!”

法官问她是否同意将孩子的监护权重新划归到母亲一方,她一脸震惊地说:“不同意!

她这种性格,连自己都顾不好,怎么顾孩子?”

律师按流程提交了那本账本的复印件,转账记录,还有我婚前账户的异常支出。

法官翻看之后看向婆婆:“这些支出为何使用了儿媳个人账户?”

她神色不耐:“我们是一家人,钱怎么用不都是为了家?

我问她借的,她没意见。”

我轻声说:“我当时没有说话,不代表我同意。

因为在这个家里,我的意见从来没人问过。”

一时间,空气静下来。

律师继续递交孩子曾被擅自带离住所、送回乡下、未经母亲允许使用抗生素的证言,还有邻居签字证明婆婆干涉家庭日常决定的信件。

法官皱眉看完,合上材料,“孩子是未成年人,其监护责任应以孩子利益为核心,而不是家庭传统分工。”

婆婆坐不住了,拍桌站起:“我呕心沥血带大的孩子,难道说剥夺就剥夺?”

她的声音很响,法庭响起警告铃声,她才气急败坏地坐下,眼睛狠狠瞪我。

我没有回应。

我的律师站起来,语气平和却坚定:“我们的当事人并没有剥夺谁的权利,她只是要回自己作为母亲的基本资格。

我们不否认祖辈的付出,但也不承认祖辈有凌驾于法定监护人之上的权限。”

法官宣布中场休庭十五分钟,我走出法庭,孩子已经醒了,小手拽着我的衣角,眼睛睁得大大的。

“妈妈,他们是不是说我不能和你住了?”

我蹲下来,摸摸他脑袋:“不会的,妈妈会一直在。”

“那奶奶会不会生气?”

“她可以生气,但你不用替任何人生气。”

他点点头,小声说:“我想跟你回家。”

我抱紧他,那一刻,我知道我没有选错。

休庭回来,法官开始询问我和老公的配合度。

“你是否愿意参与孩子的日常教育与抚养事务?”

他支吾了一下,“我工作很忙,一直是我妈在带……是否了解孩子的心理状态?

近期爱好?

睡前故事内容?”

他摇头。

法官点了点头,转向我:“你准备好承担全部监护责任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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