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公拿起手机,边刷边吃,“妈说得也对,你要是真出去上班了,娃就得送去托儿所,你舍得啊?”
我看着儿子,他坐在小椅子上,嘴角沾着蛋黄,天真地笑着:“妈妈,我不想去阿姨家,我要你带。”
心里一紧,我低下头,把自己的碗收了起来。
上午十点,我偷偷拿出家里的户口本,想确认一下孩子的户口是否落在我们这边。
翻着翻着,发现户主页上写的户主是婆婆,孩子的名字在她名下,我的名字却在一张嫁过来的附页里。
手指一抖,差点把户口本掉地上。
这意味着,只要她不同意,我连孩子的报名资格都没有。
我问老公这事,他头也不抬:“都是一个家,有什么区别?
孩子在哪不是都一样?”
“可我是他妈。”
我说。
“你妈又怎么了?”
婆婆站在门口,声音不大,却像刀。
她缓步走进来,伸手把户口本抽走,语气温柔得假,“你要是实在想出去工作,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学会听话。
家是你的后盾,可你得知道,后盾是要靠得住的。”
我没说话,她将户口本收进抽屉,啪地一声锁上。
钥匙拎在她手指上晃了晃,转身进了房。
那天晚上,我翻箱倒柜找了那本账本。
婆婆有记账的习惯,说是家里大事小事都要“有迹可查”。
我从没碰过那本账本,因为她说:媳妇没资格看。
可我翻开的一瞬,心跳停顿了。
第一页:2019年3月15日,卖掉红金项链,所得14500元,用于“家里装修费”。
那串项链,是我妈陪嫁给我的。
第四页:2021年6月10日,转账2000元给“李主任”,备注“托关系”。
“李主任”——不是孩子现在幼儿园的园长姓李吗?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她一直在打我孩子的主意。
不是为孩子好,是为她自己的面子、话语权,甚至,是权力。
夜里,老公熟睡,我起身去厨房喝水。
走廊的灯突然亮了,我吓了一跳。
婆婆坐在沙发上,没睡,手里拿着账本,正一页一页翻着。
她没有看我,只说了一句:“你翻得开心吗?”
我喉咙发紧,什么也没说。
她继续翻账,“你那串金项链,不值几个钱,要不是当时卖了,哪有现在住的这房?”
我张了张嘴,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