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反驳:“我是奶奶,我没害过他!
我照顾这个家这么多年,她倒好,现在说我干预,说得我像是小偷!”
法官问她是否同意将孩子的监护权重新划归到母亲一方,她一脸震惊地说:“不同意!
她这种性格,连自己都顾不好,怎么顾孩子?”
律师按流程提交了那本账本的复印件,转账记录,还有我婚前账户的异常支出。
法官翻看之后看向婆婆:“这些支出为何使用了儿媳个人账户?”
她神色不耐:“我们是一家人,钱怎么用不都是为了家?
我问她借的,她没意见。”
我轻声说:“我当时没有说话,不代表我同意。
因为在这个家里,我的意见从来没人问过。”
一时间,空气静下来。
律师继续递交孩子曾被擅自带离住所、送回乡下、未经母亲允许使用抗生素的证言,还有邻居签字证明婆婆干涉家庭日常决定的信件。
法官皱眉看完,合上材料,“孩子是未成年人,其监护责任应以孩子利益为核心,而不是家庭传统分工。”
婆婆坐不住了,拍桌站起:“我呕心沥血带大的孩子,难道说剥夺就剥夺?”
她的声音很响,法庭响起警告铃声,她才气急败坏地坐下,眼睛狠狠瞪我。
我没有回应。
我的律师站起来,语气平和却坚定:“我们的当事人并没有剥夺谁的权利,她只是要回自己作为母亲的基本资格。
我们不否认祖辈的付出,但也不承认祖辈有凌驾于法定监护人之上的权限。”
法官宣布中场休庭十五分钟,我走出法庭,孩子已经醒了,小手拽着我的衣角,眼睛睁得大大的。
“妈妈,他们是不是说我不能和你住了?”
我蹲下来,摸摸他脑袋:“不会的,妈妈会一直在。”
“那奶奶会不会生气?”
“她可以生气,但你不用替任何人生气。”
他点点头,小声说:“我想跟你回家。”
我抱紧他,那一刻,我知道我没有选错。
休庭回来,法官开始询问我和老公的配合度。
“你是否愿意参与孩子的日常教育与抚养事务?”
他支吾了一下,“我工作很忙,一直是我妈在带……是否了解孩子的心理状态?
近期爱好?
睡前故事内容?”
他摇头。
法官点了点头,转向我:“你准备好承担全部监护责任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