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师,红颜美人劫——渡不渡?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爱吃藤藤菜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已招三个上门夫君,还未入门都死了。旁人说我克夫,为了偌大家产后继有人,我决定另想他招——借种子。谁呢?脑海里想了一圈,只有那大佛寺有个名行灯的小和尚,帅气得很。半个月后,我扯着他袈裟系带轻笑:“小师傅可知,佛说‘众生平等’,你总躲我,是不是不公平?”他闭目合十,低念佛经。1.当我第三任未婚夫家里传来他暴毙的消息。“乔姐儿!”父亲撞开闺房门,“你倒是给句准话,这亲...还成不成?成的话,我去寻第四任。”我捏着绣帕轻笑:“父亲,这亲不成了,女儿有个主意。”他眼睛一亮,却又立刻沉下脸:“莫要再说什么陪我一辈子的浑话,你娘走得早,我就你一个闺女...女儿不想嫁了。”我截断他的话,“不如找个人...借种子。”“啪!”茶盏碎在青砖上。父亲吵我...
《大师,红颜美人劫——渡不渡?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已招三个上门夫君,还未入门都死了。
旁人说我克夫,为了偌大家产后继有人,我决定另想他招——借种子。
谁呢?
脑海里想了一圈,只有那大佛寺有个名行灯的小和尚,帅气得很。
半个月后,我扯着他袈裟系带轻笑:“小师傅可知,佛说‘众生平等’,你总躲我,是不是不公平?”
他闭目合十,低念佛经。
1.当我第三任未婚夫家里传来他暴毙的消息。
“乔姐儿!”
父亲撞开闺房门,“你倒是给句准话,这亲...还成不成?
成的话,我去寻第四任。”
我捏着绣帕轻笑:“父亲,这亲不成了,女儿有个主意。”
他眼睛一亮,却又立刻沉下脸:“莫要再说什么陪我一辈子的浑话,你娘走得早,我就你一个闺女...女儿不想嫁了。”
我截断他的话,“不如找个人...借种子。”
“啪!”
茶盏碎在青砖上。
父亲吵我吼着:“你、你这是要让江家背骂名不成?”
“骂名总好过绝后。”
我凑近父亲着撒娇,“招婿进门还怕他后期实力涨了反水,可,借种子不一样,孩子姓江,家产稳当。”
父亲拧着眉不说话,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
这老头一辈子爱面子,最见不得别人说“江家女儿克夫”,但若能保住万贯家财……“可上哪儿找个干净利落的?”
他忽然开口,眼里闪过精光,“须得身家清白,模样周正,还得嘴巴严实。”
我心里暗笑,面上却做出忸怩样:“城西大佛寺的行灯小师傅...您见过的。”
父亲猛地抬头:“那个整天跟佛经打交道的小秃驴?”
“父亲不是总说,佛前的人最是干净。”
我绞着帕子,“再说了...女儿瞧着他生得俊。”
父亲果然松了口,捻着胡子半晌,忽然一拍桌子:“也罢!
你现在就去,切记别让人认出!”
大佛寺外。
太阳快已落山。
我伪装了一番,正赶往寺庙。
脚下杂草丛生,耳旁风声呼呼,身后突然出现粗重的脚步。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一陌生男子,正不怀好意的向我走来。
我加快脚步。
我想采花,可不想被癞蛤蟆采啊。
正想着,脚下突然一绊,整个人直接朝前扑了下去!
完了!
我的脑海里只剩这两字。
倒地后,我正打算起身跑,却被那男人抓住了腿
。
那男人,远处看是癞蛤蟆,近处看丑得更是想要了断自己,让全村吃席。
“小娘子、跑什么啊?
天色已黑,何不留下和哥哥谈谈心?”
看着凑近的五官,我忍不住泛着恶心。
“你、你是谁?”
我咬牙瞪着男人。
男人咧嘴一笑:“老子是你今晚的新郎官儿。”
我笑了笑,趁他放松警惕之际,忽的一抬手,一捧泥土混合着灰尘便朝男人飞去。
男人猝不及防,虽然及时扭头,眼里还是进了沙子。
我就趁他扭头的刹那,狠狠挣了一下。
额……挣脱不了。
完了,打又打不过,反而彻底惹怒了对方。
怎么办?
男人阴恻恻的笑了:“小娘子好泼辣,不过我喜欢,我本还想好生对你的,既然你喜欢刺激,那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那男人就向我身上扑来,胡乱的扯着我的衣服。
腐臭的酒气扑面而来,我强忍着恶心,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遇匪莫慌,亮出家世。”
“我乃县城江府嫡女江乔!”
我抬高下巴,装腔作势,“你若敢动我,明日江府的护院能把你剁成臊子喂狗!”
男人动作一顿。
我看有戏,继续补充道:“我爹乃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你只要放过我,绝对不会追究你,而且还能给你一笔银子。”
“行,那我今日就放过你。”
男人沉声回道。
我大喜。
我笑容还没落下,那男人紧接着就开始扒我衣服:“不过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说好听的骗我呢!
这样吧,我时间急,我们现在圆了洞房,改天向你爹提亲!”
我气得要死。
我不想我的丈夫是一头猪,也不想生一窝猪。
“你住手!
快住手,你……”我怒气冲天,可“TM”二字还没出口呢,我听见了衣袂破空声。
抬头时,只见一道青影从树上飞檐跃下,晚霞淌过那人肩头的袈裟,竟像是镀了层金箔。
这一刻。
我将骂人的话,改成了求饶:“救命啊,放过我好不好。”
待看见那张冷峻美貌的脸时,我强忍着笑意闭上眼睛,假装昏了过去。
2.随后,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求饶声,响了起来。
“滚!”
脚步声渐远,我偷偷掀开眼皮,只见行灯单膝跪地,指尖拂过我被扯开的衣襟。
他耳尖红得要滴血,却还是解下袈裟盖在我身上:“女施主且醒
一醒?”
他说完,转过了身,等我起来。
傻子才会起来,我默不作声,继续装昏迷。
他既然好心救人,肯定也不会放任我一个人躺这里的。
过了一会儿。
我听见行灯,深叹一口气:“罪过,罪过。”
说着就把我拦腰抱起。
蝉鸣声骤起时,我听见了铜铃相撞的脆响。
行灯抱着我穿过回廊。
他的心跳震着我的耳骨,比方才那恶徒的更慌乱。
我偷偷掀开睫毛,瞥见他紧抿的唇角——这小和尚的唇形生得真好看,像朵将开未开的佛前莲。
禅房里点着安神香,暖黄烛火将他影子投在墙上。
我蜷在榻上装睡。
“女施主?
醒醒?
莫不是被下了药?”
他抬手想碰我,又猛地缩回,“算了,贫僧去端热水给你清洗一下。”
我憋着笑,等他脚步声走远,才慢悠悠睁开眼。
腕间的玉佛硌着皮肤,我摸着上面“大佛寺”的刻字,忽然笑出声——父亲若知道,他用来镇宅的开光玉佛,此刻正帮着女儿勾小和尚,怕是要气得再撞一回柱。
“哐当——”铜盆落地声惊得我赶紧闭眼。
行灯的脚步声慌乱起来,我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低佛号。
“女施主可是醒了?”
他的指尖试探性碰了碰我手背,一触即离,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贫僧去请大夫,施主您先把衣裳穿好。”
“醒了,但我浑身无力”我拧着眉,声音细若游丝,“动弹不得。”
他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在我散乱的衣襟上飞快扫过,又像被烫到般猛地移开,耳根瞬间染上薄红。
“贫僧、贫僧去寻师姐们来帮忙。”
他转身欲走,衣角却被我紧紧攥住。
“别!
别走!”
我急得提高声音,又立刻软下来,带着哭腔,“今儿这事,若是传出去,我、我哪还有脸活。”
烛火不安地晃了晃,将他紧绷的影子投在墙上,微微颤动。
我听见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沉默良久,终于艰难开口,声音干涩:“那、女施主且告知贫僧,该如何是好?”
“小师傅可否帮我穿一下衣裳?”
我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闷声道,“劳烦小师傅了。”
他僵立片刻,目光落在我痛苦蹙起的眉尖上,终究是招架不住那份脆弱。
他深吸一口气,向我缓缓走来。
3.褥子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
我感受到他指尖隔着薄薄的里衣布料,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腰侧,又如同被火燎到般猛地缩回。
“对不住。”
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贫僧、贫僧从未……无妨。”
我咬着唇,声音低若蚊蚋,“小师傅只管、只管穿衣便是,不必理会我,权当是寻常事。”
里裤穿到膝头时,他动作骤然停顿,呼吸明显一窒。
“小、小师傅,怎么了?”
我故作疑惑。
“这……”他喉间发紧,声音艰涩,“再往上提,便、多有不便了,施主可、可介意?”
我轻轻扯了扯枕头,声音含混:“怎会介意,小师傅帮我,我、感激不尽。”
他一咬牙,闭了闭眼。
里裤提至腰际时,他的拇指忽然碾过一处突起的系带。
我适时发出一声低叹。
他如被惊起的山雀,手蓦地缩回去。
像是被这声音惊到,慌忙将我放下,动作快得几乎称得上狼狈:“小、小僧愚笨,可是伤着施主了?”
我微微叹气,声音更软了几分:“没,没事儿,就是有些乏了。”
行灯僵在原地,背对着我,烛光勾勒出他绷紧如石的肩线。
“施主,这穿衣之事儿,还是得请院内师姐,恕贫僧……”我能看到他后颈渗出的细密汗珠,在昏黄光线下闪着微光。
他紧闭双眼,嘴唇无声地快速翕动,捻着佛珠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那腼腆的样子,我只得三两句 ,原本白皙的皮肤便泛起了红。
我心底那点恶作剧般的趣味又悄然升起。
果然。
逗弄这正经人,看他方寸大乱,最是有趣。
心思飞转。
我故意带上哭腔,声音破碎:“小、小师傅你走吧,我没事,让别人看见我这般模样也无妨了,女孩子的名声罢了,大不了——我剃了发,寻个庵堂了此残生……谢谢小师傅帮忙,今儿是我出门不利,小师傅是好人,我不该、不该为难你。”
这带着绝望的啜泣仿佛最后一击。
行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捻动的佛珠骤然停止。
他猛地转过身,眼中是剧烈的挣扎与痛苦,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慌乱。
“贫僧得罪了!”
他像是认命了一般,大步走回床边,却再次紧紧闭上双眼,凭着记忆和感觉摸索着去整理那最后的衣带。
眼看衣带就要系好,我轻轻提醒,声音带着一
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小师傅,麻烦往左点、衣带歪了。”
就在他依言抬手调整的瞬间——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和灼人的热度,意外地、重重地擦过一片柔软。
“别!”
一声短促的惊呼,混杂着惊愕和一丝刻意放大的娇羞,从我口中溢出。
行灯如遭雷击,瞬间缩手,整个人触电般向后弹开!
巨大的冲力让他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竟直直向前扑倒!
我“哎哟”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被他倒下的势头带着一同摔落在褥子上。
他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
混乱中,我的手掌不知按在了何处。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心中惊讶,瞧他一副正经模样,没想到……看着行灯脸越发红起来,我很无辜地问:“啊,小师傅在袈裟下藏了什么?
是经书吗?”
接着仿佛好奇般,又捏了捏。
行灯的脸,正埋在我颈窝,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他像一尊瞬间凝固的、滚烫的石像。
“我……”他颤抖着,试图撑起身体,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我借着这姿态,仰起脸,对他亲了一口。
看他那眼里翻滚着前所未有的情绪——恐惧、羞耻、慌乱,还有一丝被本能点燃的、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幽暗火光。
我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娇柔:“小师傅,你救了我,常言道救命之恩当以身……”后面的话语尚未完全出口,他仿佛被我这气息和未尽的话语彻底击败,随之猛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最后一丝清明没了。
他不再试图挣扎,骤然低头……禅房烛火忽明忽暗,暖黄光晕里,他投在墙上的影子与我交叠。
我屏息之际,忽见墙上光影流转,竟幻作一幅水墨长卷——刚登山完的僧人,满头大汗,正欲下山洗把脸。
忽逢桃花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从口入,初极狭,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4.夜已深。
已不知年岁几何。
光影摇曳,墙上画面渐渐模糊。
我的脑海里只有,《琵琶行》里的那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
果然好诗。
<第二天。
晨钟响过第三声时,我揉着眼睛掀开被子。
“女施主今日气色好些了?”
他端着药碗进来。
我托腮看他吹凉药汤,忽
然指着他手中经书:“小师傅每日抄经,能不能教我念一段?”
他愣了愣,耳尖迅速泛红:“施主想听哪一段?”
“就这段。”
我凑过去,指尖点在《妙法莲华经》某页,故意离他肩头极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什么意思呀?”
行灯手一抖,药汤洒在青瓷碗沿。
他喉结滚动着:“是……是说小师傅这样的相貌,皆是虚妄?”
我歪头看他,“可我瞧着挺真的呀。”
他猛地放下药碗,药汤溅在我手上。
我“哎呀”一声,他立刻伸手来擦,指尖刚碰到我,又触电般缩回。
“对不住!”
他脊背绷得笔直,“贫僧、贫僧去拿抹布...逗你的。”
我笑着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小师傅可真可爱。”
“施主!”
他后退半步,袈裟扫过青砖,“佛门弟子不谈俗事...不谈俗事?
那谈我呀。”
我晃了晃搭床边的脚,“小师傅昨儿晚……阿弥陀佛...”他闭眼合十,“施主莫要...小师傅,你这样子,我却觉得比昨儿更惹人爱。”
我凑近他,闻见他身上的檀香混着晨露味,“小师傅你说,你是不是山里妖精?”
行灯猛地起身,慌忙逃离,撞得经卷散落一地。
5.午后忽然落雨。
我站在廊下望着豆大的雨点发愁,故意把帕子落在行灯必经之路。
“女施主可是要去佛堂?”
他果然捡起帕子追上我,“贫僧带了伞。”
我盯着他手中油纸伞笑:“小师傅这伞,能遮两个人吗?”
他喉结动了动,将伞倾向我这边:“施主请。”
雨丝斜斜飘进来,打湿我的衣袖。
我往他身边蹭了蹭:“小师傅,我衣服湿透了。”
“施、施主...”他试图把伞全挪给我,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这样可好些?”
“不好。”
我仰头看他,“小师傅的袈裟都湿了,会着凉的。”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已贴着他半边身子走。
“这样就暖和了。”
我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小师傅心跳好快,是怕我抢你的伞吗?”
“贫僧、贫僧...”他结巴得说不出话,忽然被石子绊了一下,踉跄着扶住我的腰。
我趁机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师傅抱稳些呀,不然我要摔了。”
他立刻松开手,却因失衡差点摔倒。
我笑着
扶住他胳膊,感觉到他肌肉:“原来小师傅看着瘦,却是精壮得很。”
“女施主自重...”他声音发颤,却没有推开我。
伞下空间狭小,雨声都让人耳热了起来。
回到禅房时,外面起了风。
我裹着行灯的袈裟缩在床角,看着他端着药碗走近时,故意皱起眉头——碗里是我今早央他熬的百合粥,加了三倍的蜜饯。
“小师傅,这粥好苦啊。”
我捏着勺子戳了戳粥面,“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然后偷偷加了黄连。”
他在床边坐下,指尖轻轻吹了吹汤匙:“施主切莫乱说,我明明放了蜜饯。”
我盯着他搅动汤匙的手,忽然按住他手腕:“小师傅,喂我好不好?
我手疼。”
行灯浑身一颤,汤匙在碗里撞出清脆的响。
他垂着眼皮:“早晨大夫说你手腕已无大碍...可是心还疼。”
我晃了晃手腕,指尖擦过他掌心,“不过小师傅吹吹就不疼了。”
他耳尖爆红,却真的低头吹了吹。
我盯着他微抿的唇,忽然想起昨夜他吻我的模样。
“施主笑什么?”
他疑惑地抬头。
“笑小师傅像哄小孩。”
我咽下粥,忽然用指尖沾了点碗里的蜜饯酱,抹在他唇角:“刚才苦,不过这样就甜了。”
行灯猛地僵住,眼睛瞪得滚圆。
我看着他唇角的酱渍,故意凑近。
“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很甜吧?”
我轻声问,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
“阿弥陀佛!
施主莫戏弄贫僧。”
他猛地后退,差点打翻药碗。
“谁戏弄你了?”
我歪头看他,“我是说梅子酱,小师傅想到哪儿去了?”
他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慌乱中用袖子擦了擦唇角,却蹭得满脸都是。
我抽出帕子替他擦拭。
“小师傅连擦嘴都不会,”我按住他肩膀不让他躲,“以后还俗了,怎么、怎么照顾人呀?”
“贫僧、贫僧从未想过...”他声音发闷,却在我擦到他下巴时,微微侧头避开——像只想亲近又怕受伤的小兽。
6.月过柳梢时。
我抱着枕头敲开行灯的房门。
他开门时手里还拿着我送的佛经,书页停在我白天画圈的那页——“爱欲于人,犹如执炬”。
“禅房漏雨了。”
我举起湿掉的枕头,“小师傅能收留我一晚吗?”
他往屋里看了眼,又看看我,耳尖迅
速泛红:“贫僧睡地上便可,施主睡床...地上多凉啊。”
我不等他说完,直接钻进屋里。
“再说了,”我快去坐他床上,“小师傅白天还在佛堂说‘众生平等’,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睡床?”
“这...”他关上门,声音里带着无奈,“施主可知男女有别?”
“我又不脱衣服。”
我往床上一坐,“小师傅要是觉得不妥,就当我是那尊...佛前的菩萨像呗。”
行灯苦笑一声,在蒲团上坐下,背对着我翻开佛经。
烛火将他影子投在墙上,脊背绷得笔直。
我盯着他发顶的戒疤,忽然开口:“小师傅,你说人为什么要出家?”
他翻经的手顿了顿:“为求超脱六道,离苦得乐。”
我躺到他床上,歪头问他:“可我觉得,人间有那么多乐子,吃小师傅熬的粥、看小师傅抄经……”我故意拖长声音,“陪小师傅敲木鱼,可比青灯古佛有意思多了。”
行灯没说话,翻经的速度却快了许多。
“小师傅,你六根清净吗?”
我赤脚走到他身后,弯腰时闻到他头发上的皂角香,“我怎么觉得...你心跳得比我还快?”
行灯猛地合上书,转头时差点撞上我鼻尖。
我们离得极近,我能看见他瞳孔里跳动的烛火,以及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慌乱——和午时在伞下扶住我时一样的眼神。
“施主该歇息了。”
他哑着嗓子开口,却没躲开我近在咫尺的脸。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突然想起今早喂粥时,他低头吹手腕的模样。
“好呀,夜已深确实该休息了。”
我忽然伸手打算摸他。
他猛地起身,慌乱的跑了出去:“贫僧去添些灯油……”7.一连半月,我都住在寺庙养伤。
他出现的地方,必然有我的出现。
可最近,追寻他身影,已是不易了。
蝉鸣声最盛时,我在荷花池边找到行灯。
他盘腿坐在船头,竹篓歪在身侧,钓竿垂在水里,倒影被夕阳碎成金箔。
“小师傅躲我?”
我踩着石阶走近。
他浑身一颤,钓竿差点掉进水里:“贫、贫僧在修行。”
我盯着他刻意避开的眼神——他今早看见我在廊下梳头,转身就往藏经阁跑,看见我吃饭,就往后山跑,现在却又躲到这荷花池里。
“修行要钓多久呀?”
我抬脚跨上渔船,船头晃了晃
,他慌忙伸手扶我。
“施主别说话。”
他耳尖发红,盯着水面不敢看我,“鱼儿上钩了。”
我凑近他肩头,故意压低声线:“可我看小师傅的鱼漂,半天都没动呢。”
行灯喉结滚动,猛地提起钓竿——钩子上挂着片荷叶,水珠顺着叶脉滴在他袈裟上。
我笑出声,伸手替他摘荷叶:“原来小师傅在钓荷花呀?”
“贫僧、贫僧...”他结巴着把钓竿塞给我,“施主若觉得无聊,不妨试试钓鱼。”
我接过钓竿时,指尖故意划过他掌心。
他像被烫到般缩手,却见我已稳稳坐在他身边,裙摆扫过他沾满露水的草鞋。
“怎么钓呀?”
我歪头看他,“小师傅教教我?”
行灯僵硬地挪开半寸,却在我凑近时,又不自觉地倾身过来:“需得、静心。”
“可我心好乱。”
我盯着他,“小师傅那日在禅房与我……,那画面,那声音总在我耳边响。”
他猛地转头:“贫僧、贫僧那日是魔障缠身了……魔障?”
我放下钓竿,手心按在他胸口,“我看你是孽障,你看看你心跳得多快。”
行灯瞳孔骤缩,想甩开我手,却被我紧紧按住。
渔船轻轻摇晃,惊起一对红蜻蜓掠过荷叶。
“你听,你的心脏,扑通——扑通——”我望着他眼底的自己,“它说,想见那日的风景,想闻那日身上的...”我指尖划过他手背戒疤,“它告诉我,小师傅破戒了。”
“江乔!”
他低喝一声,却在这时,钓竿突然被拽进水里。
我慌忙去抓,却因重心不稳栽进他怀里。
行灯伸手环住我腰,船身剧烈晃动。
我们鼻尖几乎相触,他的呼吸拂过我唇畔:“施主...站稳些。”
“站不稳了。”
我勾住他脖子,“小师傅抱稳我呀,不然要掉水里喂鱼了。”
他耳尖红得滴血,却收紧手臂。
我闻到他身上混着的荷香与檀香,忽然伸手摘下他僧帽,炽热地盯着他。
行灯闭了闭眼,像在跟自己较劲:“施主莫要再...再怎样?”
我打断他,指尖划过他后颈,“再像这样——”我忽然凑近他耳边,“咬你耳垂?”
他浑身猛地一颤。
渔船晃得更厉害,水珠顺着荷叶滚进船板缝隙,湿了我襦裙下摆。
行灯泛红的眼角浸着水光。
“小师傅知道吗?”
我抚掉
他前额露水,指尖沾着荷香,“佛经里说,莲花生于淤泥,却能清净无尘。”
他喉结抵着我掌心滚动,眼神却飘向远处禅寺飞檐:“贫僧,是陷在泥里的木鱼。”
“那我就做敲木鱼的人。”
我捧住他脸,让他瞳孔里只映着我的影子,“你看,我裙角也沾了池底的泥呢。”
话音一落,我吻住他唇角。
他先是像尊泥塑的菩萨,睫毛剧烈颤动着扫过我手背,随后忽然攥紧我腰间细带,指节因用力泛白,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将我拽入怀里。
“还躲我吗?”
我喘息着抵着他鼻尖问,指尖划过他后颈。
行灯低头看着我,忽然轻笑出声:“住持师父说我二十岁有场红尘劫,我原以为是误读经卷,如今才知——”他鼻尖蹭过我耳垂,“是劫数难逃。”
我笑着环住他脖子,渔船在藕花深处轻轻打转:“那这个劫数,你打算怎么渡?”
他忽然托住我膝弯将我抱起,船板发出“吱呀”轻响。
远处钟声隐隐传来,惊起几只白鹭掠过荷叶:“渡不了就不渡了。”
他吻过我眉骨,落在唇角轻笑,“大不了和施主一起,溺在这池子里。”
藕花簌簌落进船里。
小船周围荡起了一层层涟漪,鱼不明白,为什么船桨没动,小船周围会有涟漪层层。
鱼误撞船舷,搅碎满湖。
船舶晃荡,湖里又多了几层涟漪。
8.清晨的禅房飘着檀香味。
行灯跪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住持刚送的度牒,指尖反复摩挲着牒上的朱砂印。
“想好了?”
我靠在门框上,晃了晃手里的度牒,“这东西可比袈裟重多了。”
他抬头看我,晨光穿过窗棂:“昨日在荷花池,贫僧——不,卫烬——”他耳尖泛红,“听见自己心跳,才明白什么叫‘心似莲花开’。”
我笑着走近:“卫公子打算怎么跟我爹说?”
“如实说。”
他握住我手腕,“就说我贪慕江家小姐美色,破了戒律,愿用余生赎罪。”
我挑眉:“我爹要是拿拐杖打你呢?”
“那就挨着。”
他低头吻了吻我指尖,“谁让我拐走了他的心肝宝贝。”
江府正厅里。
我爹捏着茶盏,盯着行灯( 卫烬)的度牒,胡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蒲公英:“你个小秃驴!
敢骗我家乔姐儿!”
行灯扑通跪下,脊背却挺得笔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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