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他指尖隔着薄薄的里衣布料,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腰侧,又如同被火燎到般猛地缩回。
“对不住。”
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贫僧、贫僧从未……无妨。”
我咬着唇,声音低若蚊蚋,“小师傅只管、只管穿衣便是,不必理会我,权当是寻常事。”
里裤穿到膝头时,他动作骤然停顿,呼吸明显一窒。
“小、小师傅,怎么了?”
我故作疑惑。
“这……”他喉间发紧,声音艰涩,“再往上提,便、多有不便了,施主可、可介意?”
我轻轻扯了扯枕头,声音含混:“怎会介意,小师傅帮我,我、感激不尽。”
他一咬牙,闭了闭眼。
里裤提至腰际时,他的拇指忽然碾过一处突起的系带。
我适时发出一声低叹。
他如被惊起的山雀,手蓦地缩回去。
像是被这声音惊到,慌忙将我放下,动作快得几乎称得上狼狈:“小、小僧愚笨,可是伤着施主了?”
我微微叹气,声音更软了几分:“没,没事儿,就是有些乏了。”
行灯僵在原地,背对着我,烛光勾勒出他绷紧如石的肩线。
“施主,这穿衣之事儿,还是得请院内师姐,恕贫僧……”我能看到他后颈渗出的细密汗珠,在昏黄光线下闪着微光。
他紧闭双眼,嘴唇无声地快速翕动,捻着佛珠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那腼腆的样子,我只得三两句 ,原本白皙的皮肤便泛起了红。
我心底那点恶作剧般的趣味又悄然升起。
果然。
逗弄这正经人,看他方寸大乱,最是有趣。
心思飞转。
我故意带上哭腔,声音破碎:“小、小师傅你走吧,我没事,让别人看见我这般模样也无妨了,女孩子的名声罢了,大不了——我剃了发,寻个庵堂了此残生……谢谢小师傅帮忙,今儿是我出门不利,小师傅是好人,我不该、不该为难你。”
这带着绝望的啜泣仿佛最后一击。
行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捻动的佛珠骤然停止。
他猛地转过身,眼中是剧烈的挣扎与痛苦,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慌乱。
“贫僧得罪了!”
他像是认命了一般,大步走回床边,却再次紧紧闭上双眼,凭着记忆和感觉摸索着去整理那最后的衣带。
眼看衣带就要系好,我轻轻提醒,声音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