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小师傅,麻烦往左点、衣带歪了。”
就在他依言抬手调整的瞬间——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和灼人的热度,意外地、重重地擦过一片柔软。
“别!”
一声短促的惊呼,混杂着惊愕和一丝刻意放大的娇羞,从我口中溢出。
行灯如遭雷击,瞬间缩手,整个人触电般向后弹开!
巨大的冲力让他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竟直直向前扑倒!
我“哎哟”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被他倒下的势头带着一同摔落在褥子上。
他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
混乱中,我的手掌不知按在了何处。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心中惊讶,瞧他一副正经模样,没想到……看着行灯脸越发红起来,我很无辜地问:“啊,小师傅在袈裟下藏了什么?
是经书吗?”
接着仿佛好奇般,又捏了捏。
行灯的脸,正埋在我颈窝,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他像一尊瞬间凝固的、滚烫的石像。
“我……”他颤抖着,试图撑起身体,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我借着这姿态,仰起脸,对他亲了一口。
看他那眼里翻滚着前所未有的情绪——恐惧、羞耻、慌乱,还有一丝被本能点燃的、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幽暗火光。
我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娇柔:“小师傅,你救了我,常言道救命之恩当以身……”后面的话语尚未完全出口,他仿佛被我这气息和未尽的话语彻底击败,随之猛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最后一丝清明没了。
他不再试图挣扎,骤然低头……禅房烛火忽明忽暗,暖黄光晕里,他投在墙上的影子与我交叠。
我屏息之际,忽见墙上光影流转,竟幻作一幅水墨长卷——刚登山完的僧人,满头大汗,正欲下山洗把脸。
忽逢桃花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从口入,初极狭,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4.夜已深。
已不知年岁几何。
光影摇曳,墙上画面渐渐模糊。
我的脑海里只有,《琵琶行》里的那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
果然好诗。
<第二天。
晨钟响过第三声时,我揉着眼睛掀开被子。
“女施主今日气色好些了?”
他端着药碗进来。
我托腮看他吹凉药汤,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