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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春天,我记得那场雪结局+番外

小小火箭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注销身份、删光过往,只因丈夫在直播里深情告白了别的女人。三年婚姻,被一句“她怀孕了”击得粉碎。两年后,我成为他弟弟的主刀医生,出现在他最狼狈的那一刻。“你是谁?”我戴着口罩,语气冷淡:“我是江医生。”咖啡凉了,我没动。对面的陆知衡低头回消息,指尖敲着屏幕,神情温和,偶尔抬头看看我,像每一个平静无澜的午后。他并不知道,我刚收到一条推送:林映枝开播啦:为爱放烟花的男人,值不值得嫁?我点开了。直播里,林映枝穿着那件我认得的红裙,是三个月前我陪他逛商场时挑的样式。她穿得比模特还合身,笑得比我记忆中还妩媚。“今晚的烟花,是他送的。”她说。弹幕刷得飞快,我却只看见那一条——陆知衡打赏99999元:当然是我更爱小映。我手一松,手机差点滑落。落在...

主角:陆知衡林映枝   更新:2025-05-20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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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衡林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记得春天,我记得那场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小火箭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注销身份、删光过往,只因丈夫在直播里深情告白了别的女人。三年婚姻,被一句“她怀孕了”击得粉碎。两年后,我成为他弟弟的主刀医生,出现在他最狼狈的那一刻。“你是谁?”我戴着口罩,语气冷淡:“我是江医生。”咖啡凉了,我没动。对面的陆知衡低头回消息,指尖敲着屏幕,神情温和,偶尔抬头看看我,像每一个平静无澜的午后。他并不知道,我刚收到一条推送:林映枝开播啦:为爱放烟花的男人,值不值得嫁?我点开了。直播里,林映枝穿着那件我认得的红裙,是三个月前我陪他逛商场时挑的样式。她穿得比模特还合身,笑得比我记忆中还妩媚。“今晚的烟花,是他送的。”她说。弹幕刷得飞快,我却只看见那一条——陆知衡打赏99999元:当然是我更爱小映。我手一松,手机差点滑落。落在...

《你记得春天,我记得那场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注销身份、删光过往,只因丈夫在直播里深情告白了别的女人。

三年婚姻,被一句“她怀孕了”击得粉碎。

两年后,我成为他弟弟的主刀医生,出现在他最狼狈的那一刻。

“你是谁?”

我戴着口罩,语气冷淡:“我是江医生。”

咖啡凉了,我没动。

对面的陆知衡低头回消息,指尖敲着屏幕,神情温和,偶尔抬头看看我,像每一个平静无澜的午后。

他并不知道,我刚收到一条推送:林映枝开播啦:为爱放烟花的男人,值不值得嫁?

我点开了。

直播里,林映枝穿着那件我认得的红裙,是三个月前我陪他逛商场时挑的样式。

她穿得比模特还合身,笑得比我记忆中还妩媚。

“今晚的烟花,是他送的。”

她说。

弹幕刷得飞快,我却只看见那一条——陆知衡打赏99999元:当然是我更爱小映。

我手一松,手机差点滑落。

落在桌上的一瞬,屏幕还亮着,像一只无声的耳光。

陆知衡抬头看我,语气一如往常:“怎么了?”

我摇头,把手机翻过来,扣在桌上。

“林映枝说她怀孕了。”

我低声说,像是在陈述天气。

他愣了下,迟疑道:“她不太舒服,我只是送她去医院。”

“嗯。”

我点头,语气平静,“孩子,是你的?”

他沉默,眼神闪了下,像在斟酌措辞,又像在等待我先说别的。

我没再问,只是慢慢将水杯推到他面前:“凉了,喝点热的。”

他没动。

我看着他,轻声道:“你知道吗,我以为你会提前告诉我。”

他低声开口:“知棠,我不是不爱你……”我笑了下,声音却有些哑:“嗯,我知道。

你一直爱得很好,只是爱得不是我。”

窗外烟花响起,光影落在他脸上。

我盯着他,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忽然觉得有点冷。

他曾在这个季节给我买围巾,半夜给我煮粥,为了我的命换了肾。

可他也能用同样的温柔,为另一个人放一场烟花。

我缓缓收回视线,心跳像是落了一拍,又像是从此不会再跳了。

从咖啡馆出来,风有点冷。

我站在台阶下等车,余光扫到手机屏幕还亮着,林映枝的直播已结束,最新一条动态弹了出来:今晚的烟花不只是给我一个人看的。

谢谢陆先生,宝宝也
感受到了你给的爱。

配图中,她笑得很甜,手覆在腹部,背景是烟火燃尽后的余晖。

我没有点进去,只是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口袋。

晚上回到家,客厅灯亮着。

陆知衡倚在门边,脱了西装外套,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看起来像是在等人。

“回来了?”

他问。

我“嗯”了一声。

换鞋时,鞋跟磕在门框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走过来扶我,我偏头躲了一下。

动作轻得像错觉,但他停住了,手也悬在空中,没再伸。

我放好包,开口前停顿了一秒:“林映枝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他皱眉,语气不自觉抬高了些:“你不相信我?”

“我只是问一句。”

我声音极轻,像怕吵醒谁,“她公开承认了,你却一直沉默。

那我呢?”

他低声说:“她发什么我控制不了。

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

我点头,转身走进厨房,关上门。

厨房玻璃上映出他的身影,背靠门,沉默不语。

我没有哭,也没有想哭,只是站在水池前,盯着那只洗干净的咖啡杯。

那是他用的,杯壁有一丝唇印。

我拎起杯子,洗净,擦干,放进柜子最里面的位置。

下意识地,我锁上了那扇柜门。

像是完成了一个悄无声息的仪式。

周末,家里难得安静。

陆知衡照旧起得早,厨房里是熟悉的声响,咖啡、牛奶、鸡蛋,一切摆得妥帖。

他坐在餐桌边,看上去像在等一个永远不会迟到的清晨。

我还是下楼了,换了衣服,洗好脸,坐在他对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淡的。

他总是煮得温温的,温柔得像这段婚姻——没有苦味,也没有温度。

“知棠,”他看着我,语气缓慢,“今天一起去看我妈吧?

她上次还说很久没见你……离婚吧。”

我说,声音不大。

他怔住了,手里的刀叉还停在煎蛋边上。

我放下杯子,慢慢地说:“趁现在还来得及。

在你还没狼狈到求我原谅、我也还没难堪到翻旧账之前。”

“知棠,我知道你生气,我也承认,是我处理不够果断——你处理得很好。”

我看着他,轻声说,“她在直播里哭,你在现实里哄。

她说怀孕,你第一反应是陪她去医院,而不是告诉我。”

他喉咙动了动,像想说什么,最终只挤出一句
:“我不是不爱你。”

我没否认,只点点头。

“我知道。”

这句话他曾说过很多次,语气温和,姿态体面。

只是这一次,我终于听懂了——原来“爱你”不是用来保护你的,而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我起身时,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低头看着他那只手,平静地说:“放开吧。”

他松了手。

我走回楼上,门关得很轻。

走廊里没声音,楼下也没有追上来的脚步。

这一刻,我甚至不确定,他是真的震惊,还是终于松了口气。

注销系统中,请确认删除沈知棠。

民政局的人脸识别没识别成功。

屏幕弹了两次提示音:“请调整坐姿,请正对镜头。”

我坐得够直了,背脊绷得像一道线,像是在完成某种最后的考试。

没有补妆。

身份证照片上的“沈知棠”也没有。

“请问您确定放弃婚姻登记信息吗?”

窗口里的工作人员问我。

我点头:“是。”

“系统将在24小时内同步清除相关记录。

期间不可恢复。

您确认操作?”

“确认。”

我按下确认键,指尖略微一顿,却没停。

系统发出一声轻响,像心电图在重启。

我起身,说了声“谢谢”,然后出了大厅。

银行、医院、医保系统,一处一处走流程。

像清点一场火灾后的废墟,把“沈知棠”这个名字,从每个系统里逐一删除。

删到最后,手机只剩一条未处理的信息:是否注销社交账户?

我点“是”。

屏幕弹出提示:“注销后您将失去所有好友、聊天记录与社交网络连接,是否确认?”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没有点,也没有关。

屏幕自己熄了。

晚上,出租车穿过人群和灯火,我坐在后座。

窗外像另一个世界——热烈,喧嚣,与我无关。

司机大姐开口问我:“小姑娘,一个人搬家啊?”

我点点头。

她又问:“是要开始新生活了吗?”

我沉默几秒,笑了笑:“算是吧。”

红灯前,手机弹出一条新消息:陆知衡在直播间留言:“我爱沈知棠。

不是过去,是现在。”

我没有点开。

只是顺手把他的备注删了。

系统提示:已将联系人移出通讯录。

我看着那行字,心想:真方便啊。

原来放弃一个人,不需要争吵,不需要解释,只需要轻轻一点。

我没
通知任何人,搬家那天也没有声张。

东西不多,一箱书,两套白大褂,几本翻烂了的医学笔记。

那些带过感情的东西,我一样没动。

包括那只樱桃木首饰盒。

那是他亲手做的,说是结婚时给我放戒指的。

现在盒子还在,空着,像他留给我的承诺,也像他从没兑现的温柔。

我没带走,也没扔。

只是关上它,留在那里。

反正,也没人再打开了。

—第二天醒来,朋友圈只剩一条系统提示:“暂无好友更新动态。”

我注销了原账号,重新申请了一个。

实名:江若宁。

没有头像,没有签名。

干净得像张撕下来的纸。

入职新医院时,系统提示填写联系人。

我犹豫了一秒,留空了。

页面弹出:“您的账号创建成功,欢迎江医生。”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一会儿,才关了屏幕。

—下午,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对面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听我呼吸。

我没有挂断,也没催问。

三十秒后,我才开口:“别找我了,陆知衡。”

然后挂断,拉黑。

—晚上,有人发来一条视频。

画面是他,站在商场门口,神情恍惚,一遍遍问路人:“你见过她吗?

她叫沈知棠。”

“她笑起来有点……你见过她吗?”

他像疯了,也像彻底失了方向。

我没回消息,只是点了“保存”。

然后关掉。

—夜里飘雪。

我站在便利店门口,手里是一杯还冒热气的牛奶,指尖却冻得发麻。

这是我最后一晚,用“沈知棠”这个名字过夜。

第二天开始,我就是江若宁。

她留在烟花升起的那一晚。

也留在那个没能被好好告别的自己里。

新医院第一天,我没穿白大褂。

入职流程繁琐,从填表到拍照,没一项简单。

我站在拍照背景板前,摄影师一边调镜头,一边闲聊:“第一次来中心医院?”

我点头。

他笑了笑:“江若宁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干净。”

我也笑了笑。

确实干净,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临近下班,有人推门进来,喘着气说:“江医生,急诊那边有病人情绪激动,点名要你接。”

我正翻病例,手一顿:“谁?”

“林映枝。”

名字在纸上刺眼,我指尖一僵,很快恢复。

“我不接。”

我平静道。

对方愣了一下:“她说你们认识……认识更不能
接。”

我将病例推回桌上,“私人回避,按规矩走。”

—我没去,但她的喊声穿透走廊:“江若宁!

你以前是沈知棠!

你不能不管我!”

声音尖锐、失控。

我走进主值办公室,把门关上。

隔音不错。

外面的声音,再也传不进来了。

—病人登记单我还是扫了一眼:林映枝,跌倒引发先兆流产,已稳定,转入观察。

主治医生不是我。

我只在“记录人”一栏写下:江若宁。

—晚上下班,雪落得细密。

我站在门口等车,有人发来截屏。

林映枝在朋友圈发了新状态:死里逃生,幸好还有江医生救了我。

配图里,她哭得楚楚可怜,手里握着的是我的工牌。

我看了几秒,笑了一下。

然后点开小程序——举报:冒名、造谣。

五分钟后,朋友圈失效,账号疑似被封。

我没有评论,没有转发。

只是把那条记录,从手机里删了。

就像我早就删掉“陆太太”三个字一样。

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那天夜班,急救送来三车人。

一场连环车祸。

两个抢救,一个死亡。

我刚做完第二台手术,浑身湿透。

推开太平间的门时,天已微亮。

死者是个二十三岁的女孩,睫毛上还带着雨水,眼睛没闭上。

我站在她身边,签了认领单。

护士轻声说:“她没家属。”

我点头,把单子折好,收进口袋。

这时手机响了,是前台打来的:“江医生,有人坚持说认识你,要见你。”

“谁?”

她顿了顿:“他说他叫——”我闭了闭眼:“我知道是谁。”

—医院门口,雪下得不大。

陆知衡站在玻璃门外,穿着熟悉的灰色风衣,眼圈红得像熬了一夜。

我走出去,他一见到我,像失控一样冲上来:“知棠,你还在这儿。”

我没说话,摘下口罩。

他愣住,盯着我白大褂上的血迹,声音发颤:“你刚做完手术?”

“你不是来闹的。”

我打断他,“你只是来打扰。”

—他站在雪地里,手指发红,神情慌乱。

“我在找你。”

他说,“你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安静点、识大体、别太黏人吗?”

我看着他,“现在我做到了。”

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知道我刚从哪儿出来吗?”

我语气轻淡。

“太平间。”

我说,“我刚签了一份
认尸单。”

他脸色瞬间变了。

“你站在这儿几个小时,我站了十三个小时,做了两台手术,失去一个病人。”

“你说你爱我,”我盯着他,“可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你老婆。”

“我是医生。”

“江若宁医生。”

—他像是想说什么,却声音哑到发不出音。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痕,重新戴上口罩,退后一步。

“陆先生,”我说,“这里不适合谈情说爱。”

“请你离开。”

我转身回了医院。

他没再追上来。

中心医院这季度的讲座排期临时调整。

主任敲门时,我正整理病例。

“江医生,你急诊那两台手术反馈不错。”

他说,“下周你上台,讲讲急救干预。”

我点了点头:“可以。”

—讲座海报挂出那天,医院公众号后台炸了。

有人留言:“这么年轻?

能讲出什么东西?”

也有人冷嘲:“换身份的前总裁太太?

来圈粉还是来讲课的?”

我没回应,只转发讲座信息,配了一句:欢迎批评,谢绝带脑补剧情。

—讲座当天,礼堂坐得满满当当。

我穿着白大褂走上讲台,站定那一刻,底下瞬间安静。

我没有寒暄,直接放出第一张PPT:《多器官衰竭抢救中的医患平衡——从第一颗肾开始》<第一排,有人低声说:“她是研究这块的?”

我扫了眼人群,平静道:“今天是纯临床教学,有非医学背景的观众可以提前离场。”

“否则,请各位先把八卦脑关掉。”

有人尴尬地挪动位置,也有人留了下来,试图听我讲完。

—我讲的是五年前的病例。

那年,一个多器官衰竭病人死亡率96%。

我守了他整整一夜,最终把他从死亡通知单上抢回来。

病例编号下的主治医生名字不是江若宁,是另一个名字。

但我只说了四个字:“主治医生,我。”

—讲到一半,有人推门而入,在后排站着没走。

我没抬头看,但我知道是陆知衡。

他没有坐下,只站在那里,像等我看他一眼。

可我没给。

—讲座结束前,我扫了一眼全场,总结:“你可以认识我是谁,但你不能定义我是谁。”

“专业领域,不靠标签活着。”

掌声响起,他还站着。

像是全场都起立了,唯独他无地自容。

—回到办公室,手机震了一下。

他发
来一条消息:你变了。

我没回。

只是把手机收进抽屉。

我不是变了。

我只是终于,不用再靠痛苦来解释自己是谁了。

讲座结束后,我又加了两台急诊。

出来时,夜色压得走廊发亮。

灯光暖黄,落在白墙上,有种久违的宁静。

刚洗完手,就看见他了。

陆知衡,站在走廊尽头,神情克制,像酝酿了很久。

他唤我:“江若宁。”

我摘下口罩,语气淡淡:“陆先生,又来做什么?”

他顿了一下,嗓音低低的:“我……想谈谈。”

“我们之间不需要谈。”

我打断他,“你若焦虑、失眠、梦到我,可以挂神内。”

他像是被噎住,眼里划过点狼狈。

我转身去更衣室,他在后面开口:“我是真的后悔。”

我停住脚步,回头:“那恭喜你,至少知道错在哪。”

“不过——知道错,没用。”

我推门进去,动作利落,没有犹豫。

—刚换完衣服,门又被敲响。

我以为是他,结果不是。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医生,眉眼温和,白大褂整齐。

“江医生,我是林修然,新调来的内科医生。”

他说着伸手,“也是——陆知衡的弟弟。”

我没握,只点头。

他接着开口:“其实,我早知道你是谁。”

我看他一眼,语气微冷:“那你想说什么?”

他神色坦然:“我想说,我喜欢你。”

空气沉了两秒。

我淡声回应:“不合适。

对你不好,对我也没意义。”

他没退,只补了一句:“我不是来还他债的,也不是替谁来打扰你。”

“只是——刚好很喜欢你而已。”

—走出更衣区时,我看见玻璃门那头的陆知衡,站在冷风里,一手捏着一杯咖啡。

目光落在我们之间,像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

我没理他。

和林修然擦肩而过时,他低声说:“你不需要原谅谁,也不需要再回头。”

这句话,比“我爱你”更礼貌,也更真诚。

护士站灯光温柔,夜班只剩值班护士。

“江医生,你有空吗?”

护士压低声音。

我正写病历,没抬头:“怎么?”

她犹豫:“林映枝来了。”

我顿了一下。

“又是你值班?”

我问。

她摇头:“这次不是来看病,是直播。”

我抬眼。

—天台风大,直播设备架在花坛边。

她穿着一身白裙,站在镜头前,手捧
着肚子,哽咽着:“孩子是爱的结晶……不是第三者……每次孕检,都是江医生亲自接的……”弹幕刷屏:求孕检记录!

医院能证明吗?

—我站在门后,面无表情。

护士小跑过来:“她把你的名字搬出来了!”

我点头:“好。”

—十分钟后,医院官方发布澄清:未在本院建档,无产检记录,所述医生并无接诊行为,属造谣。

紧接着放出监控视频:她情绪失控,强迫护士开孕检证明未果,推人,撒泼。

曾经的“陆总独宠孕妻烟花秀”被逐帧拆解,谎言一层层剥落。

我没发声。

只是回到办公室,继续写那份术后小结。

一笔一划,整洁无误。

—傍晚,雪落得密。

有人小声问我:“江医生,今天的热搜你看了吗?”

我答:“今天在救人,没刷。”

她不死心:“你知道吧?

当初求婚烟花,是你换肾抢救刚醒的那天。”

我轻声:“我知道。”

“那天我醒来,他不在。”

医院停车场风很冷,雪细细落着。

我刚下夜班,走出侧门,就看见陆知衡站在车旁。

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胡茬没刮,手上拎着一袋牛乳面包。

“别误会。”

他先开口,嗓音低得像怕惊动我,“不是来打扰的,路过。”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跟上来,把面包塞过来:“你瘦了。”

我抬眼扫了他一眼,没接。

“江若宁,”他叫我,“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一下吗?”

我停下,转身,语气很平静:“你想解释什么?”

“解释你在我换肾住院那天,放烟花哄她?

还是解释你在她直播间留言,说最爱她?”

他哑了,喉结滚了一下:“那些……是误会,是我错了,是我没处理好——你没处理好。”

我轻轻点头,“你只是把我处理掉了。”

他怔住。

我看着他,轻声说:“你觉得我冷血,是不是?

因为我走得干净,没吵没闹,一句话都不留。”

他垂着手,没有反驳。

我继续:“可你从没想过,我也可以不回头。”

“没有你、没有她、没有剧本一样的婚姻——我现在活得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有工作,有名字,有自己。”

我说完,转身走了。

他追上来,语气已经有些崩:“我是真的后悔了!”

我停住脚
步,回头看他一眼,语气缓慢:“那就好,后悔,是你最后的体面。”

—那天晚上,我把医院职工群静音了。

林映枝删博、道歉、关评论,热搜风向彻底反转。

陆知衡,成了配角。

我没点开任何链接,只关了电脑,继续准备下一场分享会的资料。

新的课题,新的病例,新的我。

你说我冷血?

可我终于不是那个一边流血一边等你回头的人了。

林映枝的道歉发得很快。

凌晨两点,一条挂着“深夜自白”的长文登上热搜。

她哭着说自己情绪有病,说她只是“用错了方式爱人”。

可网友不是傻子。

一个医疗博主晒出她的体检记录,说:“她根本没怀孕,连造假都做得不专业。”

而她反复贴标签艾特的“中心医院”——就是我所在的医院。

—第二天下午,医院召开紧急会议。

陆知衡以“严重影响医务形象”被内部通报,暂停行政岗位。

我没去旁听。

但会议室结束后,我在楼梯间看到他,坐在那儿,一张处分书压在膝盖上。

他看着我,半晌才低声开口:“你满意了吗?”

我淡淡回望他:“你当初说她干净。”

“现在,她把你一起拖进了泥里。”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是来报复。”

我说,“但这个结局,确实配你。”

—晚上准备下班时,护士打来电话:“江医生,有媒体在门口,说想采访你。”

我刚走到大门口,灯一照,就被话筒和镜头围上了。

“江医生,林映枝提到您参与接诊,请问属实吗?”

“您是陆知衡的前妻,请问此次举报是否与私人情感有关?”

我正准备开口,身边一只手伸过来,替我挡住镜头。

是林修然。

他穿着白大褂,站在我身侧,神色冷静:“请撤下设备,这里是医院,不是发布会现场。”

“江医生是本院正式聘用的急救主治,与此事无关。”

有记者还想追问,他语气更冷:“如继续拍摄,我会申请警方介入,处理骚扰与非法取证。”

几秒后,人群散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也没等,只走出几步后回头说:“你以后能自己挡,但在那之前——我愿意站在你前面。”

—这一句,比所有“我来保护你”都安静有力。

凌晨,急诊送来一名休克患
者。

血压极低,呼吸紊乱,意识不清。

我戴上手套,低头一眼,顿住了。

林修然。

额角有血,白衬衫已经湿透,心电图有一瞬间拉平。

“第七套抢救流程,准备除颤——”我迅速指令,动作冷静而精准。

推开病号服的那一刻,我看到他左侧胸口那颗痣——靠近第五肋骨,深得几乎看不见。

那一瞬,我的手轻轻一颤。

—三年前。

我第一次临时接刀,病人是个车祸少年。

他失血严重,缝了整整一夜才保住命。

术后他醒不过来,胸口有颗心形的痣。

我记得,他昏迷中抓住我手,小声问:“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我没回答。

只是后来,我真的走了。

我以为那是一个“注定要忘记的病例”。

可他记住了。

—抢救成功后,他转入ICU。

我坐在走廊外,翻出那年病例:林·某某,匿名入院,出院未留联络方式。

主刀医生:沈知棠。

我合上病例,手指有些发凉。

那时我叫沈知棠,他什么也没说。

现在他什么也没问,但我终于明白——他一直没忘。

—中午,他醒来。

睁眼第一句话是:“你终于记得我了。”

我看着他,点头:“我不记得名字,但记得那颗痣。”

他笑了,语气轻缓:“这就够了。”

—林修然出院那天,天气晴得不像话。

我去查房时,他正靠在床头看书,手里还拿着我给他的术后营养单。

“这段时间谢谢你。”

他说,“不过别误会,我没有以伤逼近你的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他笑,没再解释。

“我是真的感谢。”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一点,“不是感谢医生的你,是感谢活下来的我,能再见你一面。”

我没接话,只是在出门前留下一句:“以后别轻易熬夜值班。”

他点头:“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中午,我刚走出科室办公室,就看到陆知衡站在电梯口,拎着一袋水果。

他看起来像是刚接了风雪,鞋上还挂着水痕。

“我弟在你这边?”

他开口第一句,就带着莫名的不悦。

我没回答。

他又问:“你真不觉得他是在趁虚而入?”

我淡淡道:“如果一个人受伤就叫‘趁虚’,那你倒是从来都很健康。”

他语气沉了几分:“知棠,我是你丈夫——前夫。”

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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