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尸单。”
他脸色瞬间变了。
“你站在这儿几个小时,我站了十三个小时,做了两台手术,失去一个病人。”
“你说你爱我,”我盯着他,“可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你老婆。”
“我是医生。”
“江若宁医生。”
—他像是想说什么,却声音哑到发不出音。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痕,重新戴上口罩,退后一步。
“陆先生,”我说,“这里不适合谈情说爱。”
“请你离开。”
我转身回了医院。
他没再追上来。
中心医院这季度的讲座排期临时调整。
主任敲门时,我正整理病例。
“江医生,你急诊那两台手术反馈不错。”
他说,“下周你上台,讲讲急救干预。”
我点了点头:“可以。”
—讲座海报挂出那天,医院公众号后台炸了。
有人留言:“这么年轻?
能讲出什么东西?”
也有人冷嘲:“换身份的前总裁太太?
来圈粉还是来讲课的?”
我没回应,只转发讲座信息,配了一句:欢迎批评,谢绝带脑补剧情。
—讲座当天,礼堂坐得满满当当。
我穿着白大褂走上讲台,站定那一刻,底下瞬间安静。
我没有寒暄,直接放出第一张PPT:《多器官衰竭抢救中的医患平衡——从第一颗肾开始》<第一排,有人低声说:“她是研究这块的?”
我扫了眼人群,平静道:“今天是纯临床教学,有非医学背景的观众可以提前离场。”
“否则,请各位先把八卦脑关掉。”
有人尴尬地挪动位置,也有人留了下来,试图听我讲完。
—我讲的是五年前的病例。
那年,一个多器官衰竭病人死亡率96%。
我守了他整整一夜,最终把他从死亡通知单上抢回来。
病例编号下的主治医生名字不是江若宁,是另一个名字。
但我只说了四个字:“主治医生,我。”
—讲到一半,有人推门而入,在后排站着没走。
我没抬头看,但我知道是陆知衡。
他没有坐下,只站在那里,像等我看他一眼。
可我没给。
—讲座结束前,我扫了一眼全场,总结:“你可以认识我是谁,但你不能定义我是谁。”
“专业领域,不靠标签活着。”
掌声响起,他还站着。
像是全场都起立了,唯独他无地自容。
—回到办公室,手机震了一下。
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