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哽咽着:“孩子是爱的结晶……不是第三者……每次孕检,都是江医生亲自接的……”弹幕刷屏:求孕检记录!
医院能证明吗?
—我站在门后,面无表情。
护士小跑过来:“她把你的名字搬出来了!”
我点头:“好。”
—十分钟后,医院官方发布澄清:未在本院建档,无产检记录,所述医生并无接诊行为,属造谣。
紧接着放出监控视频:她情绪失控,强迫护士开孕检证明未果,推人,撒泼。
曾经的“陆总独宠孕妻烟花秀”被逐帧拆解,谎言一层层剥落。
我没发声。
只是回到办公室,继续写那份术后小结。
一笔一划,整洁无误。
—傍晚,雪落得密。
有人小声问我:“江医生,今天的热搜你看了吗?”
我答:“今天在救人,没刷。”
她不死心:“你知道吧?
当初求婚烟花,是你换肾抢救刚醒的那天。”
我轻声:“我知道。”
“那天我醒来,他不在。”
医院停车场风很冷,雪细细落着。
我刚下夜班,走出侧门,就看见陆知衡站在车旁。
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胡茬没刮,手上拎着一袋牛乳面包。
“别误会。”
他先开口,嗓音低得像怕惊动我,“不是来打扰的,路过。”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跟上来,把面包塞过来:“你瘦了。”
我抬眼扫了他一眼,没接。
“江若宁,”他叫我,“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一下吗?”
我停下,转身,语气很平静:“你想解释什么?”
“解释你在我换肾住院那天,放烟花哄她?
还是解释你在她直播间留言,说最爱她?”
他哑了,喉结滚了一下:“那些……是误会,是我错了,是我没处理好——你没处理好。”
我轻轻点头,“你只是把我处理掉了。”
他怔住。
我看着他,轻声说:“你觉得我冷血,是不是?
因为我走得干净,没吵没闹,一句话都不留。”
他垂着手,没有反驳。
我继续:“可你从没想过,我也可以不回头。”
“没有你、没有她、没有剧本一样的婚姻——我现在活得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有工作,有名字,有自己。”
我说完,转身走了。
他追上来,语气已经有些崩:“我是真的后悔了!”
我停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