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宝珠姜亚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找到了自己刘宝珠姜亚兰全文》,由网络作家“转动的指尖陀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岁这年,尚书府小姐终于想起后院还有一个双生妹妹,实际上只为了让她替自己嫁入火坑。后来姐姐后悔了,用尽算计,只为将身份换回来。然而那传闻中的鬼面阎王轻蔑一笑,你怎知我一开开始想娶的不是她。第一章大雍十四年,鎏金诏书如一道惊雷,劈碎了户部尚书府的平静。萧驰野,这位雍朝唯一的异姓王,既是圣上义弟,又深受圣宠,权势滔天,引得京中权贵竞相攀附。然而这桩看似荣耀的赐婚,却让尚书府蒙上一层阴霾。
《替嫁后,我找到了自己刘宝珠姜亚兰全文》精彩片段
十五岁这年,尚书府小姐终于想起后院还有一个双生妹妹,实际上只为了让她替自己嫁入火坑。
后来姐姐后悔了,用尽算计,只为将身份换回来。
然而那传闻中的鬼面阎王轻蔑一笑,你怎知我一开开始想娶的不是她。
第一章大雍十四年,鎏金诏书如一道惊雷,劈碎了户部尚书府的平静。
萧驰野,这位雍朝唯一的异姓王,既是圣上义弟,又深受圣宠,权势滔天,引得京中权贵竞相攀附。
然而这桩看似荣耀的赐婚,却让尚书府蒙上一层阴霾。
住的破旧柴房恍若两个世界。
的伤丫头认得 —— 上个月替刘宝珠清洗金丝雀笼子,被鸟喙啄破手指,邢妈妈却骂丫头弄脏了小姐的帕子,罚跪了半宿。
此刻袖中那包用油纸裹了三层的金创药硌着掌心,那是奶娘用陪嫁银簪换的,藏在枕下三年,连老鼠咬破米袋时我都没舍得拿出来。
“给、给你……” 丫头踮着脚递上药包,补丁摞补丁的袖口擦过他磨破的青衫袖口,布料相蹭的窸窣声比雪落还要轻。
他抬头时,眼底映着漫天细雪,却比夫人房里悬着的琉璃灯还要亮 —— 那是她在尚书府十二年,第一次在别人眼里看见不加轻蔑的光。
他接过药包的指尖凉得像井台的石栏,却在触到她掌心冻疮时轻轻颤了颤。
“你是谁?”
他的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枝头的麻雀,却让丫头想起奶娘临终前哼的摇篮曲。
远处宴客的丝竹声飘来,丫头忽然攥紧他的手腕 —— 那手腕比她日日洗衣的胳膊还要细,却和她一样,腕骨处结着层薄茧。
“别出去,他们会欺负你。”
话出口才惊觉失礼,可他破碎的衣襟、凌乱的发梢,分明和丫头被邢妈妈揪打后的模样别无二致。
他忽然笑了,从袖中掏出半块被体温焐软的芝麻糖,糖纸边缘还沾着细碎的糖渣:“我叫裴渐辞。”
糖块在掌心沉甸甸的,这是丫头生平第一次收到礼物。
小心翼翼剥开糖纸,甜香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涌上来,比去年中秋趁厨房不备偷尝的桂花蜜还要浓上百倍。
丫头掰成两半,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 原来皇子的手,也会和她一样,被生活磨出细密的伤。
“我没有名字。”
雪片落在他发间,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替他拂去,指尖触到他耳后未愈的结痂,粗粝的触感让丫头喉间发紧。
他僵住的瞬间,她忽然想起奶娘说过的话:“双生的花儿该开在一处,只是你这朵……” 话没说完,便被邢妈妈的耳光打断,此后再未提起。
而眼前的少年,分明和她一样,都是被折了茎秆的花,在泥地里挣扎着生长。
管家寻人的喊声从月洞门传来时,丫头慌忙将他的玉佩塞进他掌心。
玉牌上的 “渐” 字还带着他的体温,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指尖发麻。
“从角门走,第三个
月亮门……” 话未说完,假山后传来靴底踩雪的声响,丫头心一横,将他推进盛开的海棠花丛。
花枝勾住他的衣袖,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来,盖在他青衫上,像给这株在寒风里打颤的野草,披上了件缀满星光的衣袍。
丫头抓起破碗往反方向跑,泼洒的粥水在裙角结成冰碴,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管事的揪住她衣领耳光甩在脸上的瞬间,掌心的半块芝麻糖被攥得稀碎,糖渣混着渗出的血珠,在掌纹里画出歪歪扭扭的线 —— 原来这世上,甜与痛是可以缠在一处的,就像此刻落在他发间的雪,和开在我眼前的海棠......
滋味,哈哈哈!”
翌日,刘元在早朝后邀请七皇子到府中下棋,想到许久未见到丫头了,裴渐辞欣然前往。
“七皇子殿下,这是小女宝珠。”
“见过七皇子殿下。”
刘宝珠盈盈一拜,妩媚风情。
裴渐辞是见过刘宝珠的,和丫头相比,一个如牡丹华贵耀眼,一出现就夺人眼球,一个如路边小花,看似柔弱却顽强生长。
“见过刘小姐。”
“七皇子殿下,小女有要事想与您单独谈谈,可否移步花园?”
“刘小姐客气了,请。”
待行至假山,刘宝珠理了理衣裙,挥退了婢女,盯着裴渐辞说道:“七皇子殿下,您与丫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七皇子殿下莫不是以为,” 刘宝珠玉指轻划过信笺边缘,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凭您于吏部当差的那点微末品阶,便能从我尚书府将人带走?
还是您以为凭您那卑贱的身份,能得圣上另眼相待,荣登高位?”
她突然欺身凑近,馥郁胭脂香裹挟着森森威胁扑面而来,“若您有权臣相助,那可就不一样了”裴渐辞垂眸,望向假山石缝间艰难挣扎的蝼蚁,喉间涌起一丝苦涩笑意。
他早该料到,尚书府将那丫头豢养了十四年,又怎会真的任由她与皇子私相授受。
犹记初次相见,那丫头蹲在海棠花下,正为受伤的小猫儿包扎,发间沾着一片花瓣,像极了他记忆中母亲临终前的模样。
“刘小姐究竟意欲何为?”
他抬眼时,面上已换上疏离浅笑,唯有指尖狠狠掐入掌心,方能稳住微微发颤的声线。
“简单得很。”
刘宝珠将信笺塞入他手中,“你亲自去劝那贱丫头替我嫁入摄政王府,我便说服爹爹,禀明圣上让随家父前往扬州查探盐引之事。”
她转身离去,裙摆轻扫过石案,金步摇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冷冽寒光,“七皇子殿下可要早日做决断,毕竟那贱丫头可撑不了几日了。”
裴渐辞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忽闻假山另一侧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转角处,邢妈妈正拖着遍体鳞伤的丫头经过,少女垂落的发丝间,那熟悉的侧颜正是他的丫头。
“辞哥哥……” 丫头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轻得仿若风中破碎的蝶翼。
柴房的木门被风雪撞开时,丫头正用碎布裹着冻僵的脚
趾。
裴渐辞踉跄着跌进来,官服下摆沾满泥雪,却在看见她颈间晃动的泥娃娃残片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 他知道那泥娃娃于丫头而言代表什么。
“辞哥哥要走了?”
丫头望着他胸前的盐运使腰牌,声音比檐角冰棱还要冷。
三天前刘宝珠踩着泥娃娃笑她“贱骨头配破泥巴”的场景,此刻还在眼前晃。
裴渐辞喉结滚动,忽然从袖中掏出半块芝麻糖 —— 糖纸边缘参差不齐,是他方才在马车上用牙咬开的。
“记得吗?”
他蹲下身,指尖划过她腕间旧疤,“十二岁那年你替我挨了管事三记耳光,就为了护着这块糖。”
丫头浑身发僵。
当时她把糖藏在舌下,血沫混着糖渣咽进肚子,却笑着对他说“真甜”。
此刻他指尖的温度,和当年替她擦药时一模一样,却让她后颈发寒。
“奶娘临终前攥着你的手说,”裴渐辞忽然压低声音,“要你好好活下去,像井台边的野草一样疯长。”
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发红的眼睛,“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 摄政王的花轿能带你离开这吃人的尚书府,而我能借盐运差事握住兵权!”
泥娃娃残片硌着丫头掌心。
奶娘咽气那晚,确实在她耳边说 “活下去”,可没说过要拿一辈子当赌注。
她望着裴渐辞胸前晃动的玉佩 —— 那是今早她亲眼看见刘宝珠塞进他袖中的,刻着尚书府的纹章。
“你拿了她的玉佩。”
她忽然笑了,笑得肩膀发抖,“你让我替嫁,不过是想借摄政王的势,好让尚书府心甘情愿捧你上位。”
她指尖划过他新做的官服,锦缎上绣着的海水纹,是她从没见过的华丽。
裴渐辞猛地抓住她手腕,按在发霉的草席上。
泥娃娃残片掉在两人之间,缺角处对着他胸前的玉佩,像道永远合不上的伤口。
“不然你要我怎样?”
他声音发颤,“像条狗一样蜷在皇子府,看着你在尚书府被折磨至死?”
丫头望着他眼中的血丝,忽然想起那年雪夜,他偷溜进柴房给她送棉袄,后背还带着被侍卫抽打的血痕。
那时的他说 “等我长大,一定带你走”,而现在的他,却在用 “儿时情谊” 做绳子,把她往花轿里捆。
“好,我替嫁。”
她忽然伸手,捡
起泥娃娃残片按在他掌心,“但你要记住 ——” 碎瓷片划破两人掌心,血珠混着泥粉滴在草席上,“今日你用奶娘的遗言逼我,用多年相濡以沫的情分换前程,将来就不要后悔。”
裴渐辞怔住了。
丫头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 像井台结冰的水面,映着他扭曲的倒影。
他忽然想起她替他包扎伤口时,总把自己的破帕子撕成两半,一半给他擦血,一半留着补衣裳。
“我会回来的。”
他扯下腰间香囊,将碎银系数塞进她破袖口,“等盐运贪墨案水落石出,等我能与摄政王比肩 ——那时我或许已经死了。”
丫头打断他,把玉佩甩进雪堆,“但你最好祈祷我活着,裴渐辞 ——” 她摸着泥娃娃残片上的指痕,那是他当年捏坯时留下的,“因为活着的我,会让你看清,你今天究竟卖了什么。”
风雪在此时灌进柴房,吹灭了裴渐辞带来的烛火。
黑暗中,他听见丫头撕心裂肺的哭声 —— 是她从未在那个坚强的小姑娘身上听到过的。
第四章玄色仪仗如龙,蜿蜒至尚书府门前。
寒风卷着细雪,将喜庆的红绸吹得猎猎作响,却吹不散花轿里丫头掌心的冷汗。
她盯着自己绣着并蒂莲的袖口,针脚歪斜 —— 这是昨夜刘宝珠扔给她的 “嫁衣”,边角还留着撕扯的毛边,像极了她破碎的命运。
忽听得马蹄声停,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靴底碾过碎冰的声响清晰可闻。
丫头浑身绷紧,想起三天前邢妈妈的警告:“摄政王戴鬼面杀人,啃食心肝时面具上的兽眼会滴血。”
可当轿帘掀开,映入眼帘的青铜鬼面虽狰狞,露出的琥珀色瞳孔却比尚书府的井水更清澈。
“上来。”
他伸手时,皮手套擦过轿沿的流苏,丫头颤抖着将手伸出去。
掌心相触的刹那,她浑身一颤:原以为会是铁石般的冷硬,却意外地带着暖意,像冬日里晒过太阳的棉被。
被抱起的瞬间,鬼面冰凉的青铜擦过她鬓角,却听见他低声说 “别怕”。
这是除了奶娘和裴渐辞外,第三人对她说的温柔话。
可她不敢抬头,怕面具下真的如传闻般青面獠牙,更怕自己会贪恋这片刻的温暖 —— 毕竟,这双手可能昨夜还在杀人,
而她不过是个替嫁的棋子,如果被他发现,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迎亲路上,马车每颠晃一下,她都会本能地蜷缩。
但总有一只手及时扶住她,掌心避开她腕上的新旧伤痕,像是早已熟知这些伤口的位置。
手炉塞进她怀中时,炉身刻着的小兽纹让她想起奶娘临终前的玉佩,药香混着雪气涌入鼻尖,竟让她眼眶发酸 —— 原来有人记得她怕冷,记得她伤处需要暖敷。
拜堂时,红绸盖头下,她踩到自己的裙摆。
萧驰野的手臂立刻环住她腰肢,力道适中,既稳当又不冒犯。
他身上的松烟墨味混着血腥气,却让她想起裴渐辞离开前的那个雪夜 —— 同样的寒冷,却没有这样坚实的依靠。
“一拜天地” 的喊声中,她忽然想:或许,这副鬼面下藏着的,不是吃人的煞神,而是另一个在风雪中独行的人。
洞房的烛火将青铜鬼面的影子投在墙上,狰狞的兽纹随火光跳动。
丫头捏着帕子,看他端来糕点 —— 桃花酥的花瓣纹路,竟和她十二岁在海棠树下画的一模一样。
丫头喉间发紧,裴渐辞早已忘了,那个偷藏芝麻糖的雪天。
“摘下面具。”
他的声音像融化的雪水,在静室里荡起涟漪。
丫头的指尖划过青铜兽纹,触到面具下缘的皮肤 —— 是温的,带着淡淡胡茬的触感。
当面具摘下的瞬间,烛光轰然炸开,她屏住呼吸:剑眉斜飞入鬓,琥珀色瞳孔映着烛火,薄唇紧抿时竟有几分少年气,哪里是凶神,分明是画中走出的贵公子。
“王......王爷。”
“唤我夫君。”
“夫…… 夫君。”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像片落在雪地上的海棠花瓣。
萧驰野的眼神瞬间染上炙热。
被抱起时,她闻到他发间的松香,混着洞房里的喜烛味,织成张温暖的网。
床榻的软枕上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 —— 原来他早让人换了她绣的残次品。
红帐落下前,她看见案头摆着个泥娃娃,缺角处用金粉补过,正是她留在尚书府的那只。
“疼就咬我。”
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克制。
丫头闭上眼,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与疼痛。
原来,鬼面下藏着的不是狰狞,而是和她一样,被命运刻上伤痕的灵魂。
当他的指尖
抚过她后背的鞭痕,她忽然明白: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归处 —— 不是尚书府的柴房,不是七皇子的承诺,而是眼前人,用鬼面遮住半世风霜,却将最柔软的掌心,递给了她。
四更天,雪停了。
丫头摸着萧驰野沉睡时的眉骨,鬼面被随意搁在枕边,兽眼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她想起白天他递来糕点时,指尖划过她手腕的旧疤,轻声说 “以后不会再有”。
此刻掌心的温度,比任何誓言都更真实。
或许,命运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价格,但至少在此刻,她愿意相信,这副鬼面具下,藏着能为她遮风挡雪的,温柔。
卯初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拔步床的纱帐上织出细碎的金斑。
丫头醒时,发现萧驰野正倚着床头看她。
“醒了?”
他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碎发,指尖掠过她左腕的旧疤,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不等她起身,已端来温热的药碗:“昨夜没喊疼,倒比本王想象中倔强。”
药香裹着暖意涌来,丫头这才想起后背的伤。
昨夜敦伦时他格外轻柔,掌心覆在鞭痕上像片羽毛,可此刻看着他沾着药膏的指尖,仍忍不住绷紧身子 —— 这是除了奶娘外,第一次有人如此细致地触碰她的伤口。
“别怕,是薄荷膏。”
萧驰野的声音放得极轻,指尖在她肩颈处打圈,药膏的清凉混着他掌心的温度,渐渐熨平她紧绷的神经。
“这是太医院秘制的雪肤膏,保证不会留疤。”
丫头咬住唇,听着他指尖掠过皮肤的细微声响,原来伤疤也能被这样温柔对待。
“你叫什么名字?”
“宝...宝珠...这个名字太普通了,给你取个新名字吧。”
萧驰野忽然开口,指尖停在她后颈的蝴蝶骨上。
她浑身一僵。
“丫头” 是奶娘给的,而此刻,这个戴着鬼面的男人,要给她新的名字。
“嘉阳。”
他看着她发间的晨光,忽然轻笑,“嘉者,善也;阳者,日也。
愿你从此所见皆善意,所行皆坦途,如春日高阳。
萧嘉阳”三个字像片暖玉落在心尖。
从此,她不再是无人问津的
,喉间发紧。
萧驰野指尖划过她湿润的眼角,忽然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以后这便是你的名字,连名带姓,写进摄政王府的族谱。”
药膏涂完,“起床用完早膳,我陪你熟悉王府,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丫头指尖抚过腕上的药膏。
“嘉阳” 二字在心底发烫,像道缝进生命里的光。
她忽然想起昨夜他摘下面具时说的 “唤我夫君”,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会把她的伤疤当作星辰,把她的名字刻进晨光。
辰时三刻,丫头站在摄政王府的海棠花下。
花瓣落在她发间,像极了十二岁那年的雪。
不同的是,这次有个人站在廊下望她,专注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 那是属于 “嘉阳” 的目光,带着疼惜,带着期许,带着让她相信,从此真的会有阳光明媚的日子,铺在脚下第五章卯初的金銮殿飘着细雾,裴渐辞握着奏报的手忽然收紧。
丹墀之上,萧驰野卸去了惯常的青铜鬼面,墨色长发如鸦羽垂落,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松松束起,露出整张惊为天人的面容,满朝文武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扬州盐引案,七皇子查得不错。”
皇帝的声音从龙椅传来,裴渐辞却看见萧驰野指尖划过腰间玉佩,正是嘉阳从前藏在枕下的泥娃娃残片磨成的挂饰。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丫头蹲在井台边替他包扎伤口,帕子上的补丁摞着补丁,却把唯一的金创药塞给了他。
“摄政王新婚燕尔,倒比从前精神许多。”
左都御史的玩笑话让殿内气氛松动。
“鬼面乃定北旧俗。”
萧驰野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日低了三分,“成婚后由妻主摘去,寓意……”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殿角的海棠花,“一生一世一双人。”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裴渐辞攥紧奏报,指节发白。
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写与丫头的信如石沉大海,萧驰野就把丫头当成了唯一的妻,而自己却把她当作换取权势的筹码。
“七皇子?”
皇帝的呼唤惊醒了他,裴渐辞抬头,看见萧驰野正淡淡的望着他,眼神中不屑与嘲笑呼之欲出,他忽然想起昨夜收到的密报:摄政王府的库房新添了十二箱生肌膏,每箱都刻着 “嘉阳” 二字。
早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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