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哈哈哈!”
翌日,刘元在早朝后邀请七皇子到府中下棋,想到许久未见到丫头了,裴渐辞欣然前往。
“七皇子殿下,这是小女宝珠。”
“见过七皇子殿下。”
刘宝珠盈盈一拜,妩媚风情。
裴渐辞是见过刘宝珠的,和丫头相比,一个如牡丹华贵耀眼,一出现就夺人眼球,一个如路边小花,看似柔弱却顽强生长。
“见过刘小姐。”
“七皇子殿下,小女有要事想与您单独谈谈,可否移步花园?”
“刘小姐客气了,请。”
待行至假山,刘宝珠理了理衣裙,挥退了婢女,盯着裴渐辞说道:“七皇子殿下,您与丫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七皇子殿下莫不是以为,” 刘宝珠玉指轻划过信笺边缘,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凭您于吏部当差的那点微末品阶,便能从我尚书府将人带走?
还是您以为凭您那卑贱的身份,能得圣上另眼相待,荣登高位?”
她突然欺身凑近,馥郁胭脂香裹挟着森森威胁扑面而来,“若您有权臣相助,那可就不一样了”裴渐辞垂眸,望向假山石缝间艰难挣扎的蝼蚁,喉间涌起一丝苦涩笑意。
他早该料到,尚书府将那丫头豢养了十四年,又怎会真的任由她与皇子私相授受。
犹记初次相见,那丫头蹲在海棠花下,正为受伤的小猫儿包扎,发间沾着一片花瓣,像极了他记忆中母亲临终前的模样。
“刘小姐究竟意欲何为?”
他抬眼时,面上已换上疏离浅笑,唯有指尖狠狠掐入掌心,方能稳住微微发颤的声线。
“简单得很。”
刘宝珠将信笺塞入他手中,“你亲自去劝那贱丫头替我嫁入摄政王府,我便说服爹爹,禀明圣上让随家父前往扬州查探盐引之事。”
她转身离去,裙摆轻扫过石案,金步摇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冷冽寒光,“七皇子殿下可要早日做决断,毕竟那贱丫头可撑不了几日了。”
裴渐辞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忽闻假山另一侧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转角处,邢妈妈正拖着遍体鳞伤的丫头经过,少女垂落的发丝间,那熟悉的侧颜正是他的丫头。
“辞哥哥……” 丫头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轻得仿若风中破碎的蝶翼。
柴房的木门被风雪撞开时,丫头正用碎布裹着冻僵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