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春登朱春科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双槐树朱春登朱春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言语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雪归乡惊噩耗朔风卷着雪霰,刀子似的刮过朱春登的脸颊。他勒马立在村口,身上簇新的平西侯蟒袍被风扯得猎猎作响,腰间的佩剑冰凉沉重。身后亲兵肃立,簇拥着同样一身官服的弟弟朱春科。马蹄踏在冻硬了的土路上,发出空洞的声响,衬得这故乡的归途,竟比西施国黄龙阵前的死寂更令人窒息。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榆树还在,只是更显枯槁,枝桠上挂着些冻硬的冰凌,像垂死的眼泪。朱府那熟悉的黑漆大门紧闭着,门前冷落得连只野狗也无。没有预想中母亲倚门翘首的身影,更没有妻子赵锦堂温婉的笑靥。只有风卷着枯叶和雪沫,在门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低鸣。一股寒气,比塞外的风雪更刺骨,从朱春登的脚底板直窜上顶门心。他翻身下马,几步抢到门前,用力拍打门环。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
《风雪双槐树朱春登朱春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风雪归乡惊噩耗朔风卷着雪霰,刀子似的刮过朱春登的脸颊。
他勒马立在村口,身上簇新的平西侯蟒袍被风扯得猎猎作响,腰间的佩剑冰凉沉重。
身后亲兵肃立,簇拥着同样一身官服的弟弟朱春科。
马蹄踏在冻硬了的土路上,发出空洞的声响,衬得这故乡的归途,竟比西施国黄龙阵前的死寂更令人窒息。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榆树还在,只是更显枯槁,枝桠上挂着些冻硬的冰凌,像垂死的眼泪。
朱府那熟悉的黑漆大门紧闭着,门前冷落得连只野狗也无。
没有预想中母亲倚门翘首的身影,更没有妻子赵锦堂温婉的笑靥。
只有风卷着枯叶和雪沫,在门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一股寒气,比塞外的风雪更刺骨,从朱春登的脚底板直窜上顶门心。
他翻身下马,几步抢到门前,用力拍打门环。
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里回荡,许久,门才“吱呀”裂开一条缝,露出宋氏那张涂了厚粉、堆着虚假笑意的脸。
“哎呀!
我的儿!
可算回来了!”
宋氏夸张地叫着,扑出来就要拉扯朱春登的衣袖,却被朱春登冷厉的目光钉在原地。
他环视死寂的庭院,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婶母,我娘呢?
锦堂呢?”
宋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冻住,随即换上一副悲戚欲绝的表情,掏出手帕使劲揉搓毫无泪痕的眼角:“春登我儿……你走之后,老太太……还有锦堂那孩子……日思夜想,忧思成疾……唉,没熬过那个冬天,都……都去了啊!”
她哽咽着,话语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朱春登的心窝。
“去了?”
朱春登只觉得眼前一黑,耳畔嗡鸣,仿佛被巨锤狠狠击中。
他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门框才稳住身形。
昔日捧起军檄时的狂喜,那为博老母一笑、为娇妻挣得凤冠霞帔的万丈豪情,此刻尽数化作齑粉。
母亲慈祥的容颜,妻子掌心那点嫣红的朱砂痣……全都没了?
他征战沙场,九死一生挣来的平西侯金印,此刻竟重逾千钧,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侯爵之位,这泼天富贵,于一个失母丧妻之人,又有何生趣?
巨大的空洞瞬间吞噬了他,五内如焚,痛楚尖锐得几乎要将他的魂魄撕裂。
他猛地抬头,血红的眼睛
死死盯住宋氏那张虚伪的脸,牙关紧咬,喉头滚动着腥甜。
宋氏被他看得心头猛跳,强自镇定地避开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
朱春登推开宋氏,大步冲进庭院。
往日温馨的景象不再,各处房舍都显得破败萧条。
他直奔母亲的卧房,门一推即开,屋内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息。
床铺简陋,只有一床破旧的棉被,母亲的遗物寥寥无几。
朱春登抚摸着母亲用过的桌椅,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春登,你别太难过了。”
朱春科跟在后面,轻声安慰道。
但朱春登心中的悲痛又岂是几句安慰能消解的。
他转身看向朱春科,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春科,你说,娘和锦堂真的是忧思成疾去世的吗?”
朱春科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去:“兄长,婶母都这么说了,应该不会有假。”
朱春登却觉得此事透着蹊跷。
母亲一向身体康健,妻子赵锦堂更是坚韧之人,怎会如此轻易地被忧思击垮。
他决定暗中查访,定要弄清楚母亲和妻子离世的真相。
接下来的日子,朱春登表面上按捺着悲痛,处理着侯府的事务,暗中却派亲信四处打听母亲和妻子生前的消息。
然而,村民们似乎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问起时不是支支吾吾,就是摇头叹息,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日,朱春登正在书房沉思,一名亲兵匆匆来报,说在村子西头的破庙里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似乎与朱母和赵锦堂有关。
朱春登立刻起身,带着亲兵赶往破庙。
破庙早已破败不堪,墙壁坍塌,神像也缺了胳膊少腿。
朱春登在庙内仔细搜寻,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女人的碎布和几枚银钱。
那碎布的材质,竟与母亲生前常穿的衣服相似。
朱春登心中一紧,难道母亲和妻子曾在此处停留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朱春登和亲兵们赶紧出去查看,只见几个村民正押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
那老头看见朱春登,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侯爷饶命啊!
侯爷饶命!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朱春登皱了皱眉,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如实说来,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老头战战兢兢地说道:“侯爷,
小的前些日子在这破庙附近,看见过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些,一个年轻些。
那年轻的女子扶着老的,看着很是狼狈。
小的本想上去帮忙,可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子拦住了,那婆子说……说她们是不祥之人,让小的赶紧走。
小的害怕,就没敢多问。”
朱春登心中一凛,那凶神恶煞的婆子,难道就是宋氏?
他继续追问:“那两个女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老头指了指庙后的小路:“她们沿着这条路走了,小的就看到这些,求侯爷饶命啊!”
朱春登让人放了老头,沿着庙后的小路追去。
小路蜿蜒曲折,通向一片荒林。
朱春登在荒林中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但他心中坚信,母亲和妻子的死绝非宋氏说的那么简单,他一定要找出真相,让母亲和妻子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回到侯府,朱春登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越发坚定了查案的决心。
他知道,前方的路布满荆棘,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而此时,宋氏在自己的房内,正坐立不安。
她担心朱春登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万一真相被揭开,她将万劫不复。
她在房内来回踱步,盘算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粥棚惊现故人影数日后,朱氏祖茔附近,一座巨大的席棚拔地而起。
朱府门前车水马龙,朱春登以平西侯之尊,散尽朝廷赏赐的财帛,广设粥棚,施舍衣食,周济四野孤寒。
他一身素服,亲自立于棚前,看着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捧着热粥千恩万谢,心头那巨大的空洞却丝毫未被填满。
每一张陌生的、充满苦难的脸孔掠过眼前,都像是在无声地诘问:他的母亲,他的锦堂,是否也曾如此挣扎求生,最终却倒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寒风凛冽,卷着细雪,天地间一片灰蒙。
朱春登负手立于棚外,望着蜿蜒而来的乞食长龙,目光空洞。
他视线掠过那些麻木的面孔,投向更远处苍茫的田野,落在那祖坟旁两株虬枝盘曲、落满积雪的老槐树上——双槐树,朱家世代守护的标记。
就在此时,两个极其微小的黑点,在风雪弥漫的地平线上艰难地蠕动着,仿佛随时会被这无情的天地吞噬。
近了,才看清是两个乞丐婆子。
老的几乎被那年轻些的完全背
在背上,两人都裹着辨不出颜色的破布烂絮,在深及脚踝的积雪里挣扎前行。
每一步,都耗尽了她们残存的生命力。
那年轻的女子,单薄得如同一片枯叶,被沉重的负担和刺骨的风雪压弯了腰,每一步都深深陷入雪窝,又用尽全身力气拔出,再陷下。
她的脸颊深深凹陷,嘴唇干裂发紫,只有一双眼睛,在凌乱枯发间偶尔抬起时,竟还残留着一点微弱却异常执拗的光。
她们终于挪到了粥棚附近,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瘫倒在雪泥混杂的地上,离那些排队领粥的流民尚有几步之遥。
人群投来或麻木或嫌恶的目光,无人上前。
老妇人剧烈地咳嗽起来,枯瘦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年轻女子挣扎着爬起,踉跄着走向一个刚喝完粥、正粗鲁地抹着嘴的汉子,声音嘶哑微弱:“大爷……行行好……碗底的……碗底的那点糊糊……赏给我婆婆……她快不行了……”她伸出冻得青紫、布满裂口的手,指向地上蜷缩的老妇。
那汉子斜睨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啐了一口:“滚开!
晦气!”
随手将那只残留着一点粥汤黏底的粗陶碗扔在雪地里。
年轻女子眼中那点微光黯淡了一下,却没有哀求,只是默默地、几乎是匍匐着爬向那只破碗。
她颤抖着伸出同样冻伤的手,小心翼翼地将碗捧起,用冻僵的手指一点一点刮下碗壁上那层薄薄的、冰冷的糊糊。
然后,她捧着这微不足道的“食物”,急切地爬回老妇身边。
“娘……娘……有吃的了……”她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却又强忍着不敢大声,怕惊扰了这最后一点希望。
她费力地将老妇扶起靠在自己同样单薄的怀里,一手托着碗,一手用指尖蘸取那点可怜的糊糊,颤抖着往老妇干裂的唇边送去。
就在那年轻女子蘸取糊糊的指尖伸向老妇嘴唇的刹那,朱春登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了那老妇从破旧袖管里滑落出的半截手腕上!
风雪中,一截枯瘦得只剩皮骨的手腕露了出来,腕上套着一只玉镯。
那玉质原本应算温润,此刻却灰蒙蒙的,沾满污垢,黯淡无光。
然而,那镯子的形状,那一道熟悉的、并不算圆润的弧度,还有那因磕碰而留下的细微痕迹…
…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瞬间劈开了朱春登混沌的意识!
他猛地向前一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那镯子!
是他少年时,在山上砍了整整一冬的柴,一根一根积攒起来,才换来的那块并不算上乘的青玉料子!
是他亲手画了图样,守在镇上唯一的老玉匠铺子里,笨拙地学着打磨,手上磨出了血泡,才勉强做成的一只寿礼镯子!
母亲五十岁生辰那日,他亲手为她戴上,母亲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住地摩挲着,说:“我儿出息了,娘戴着它,比戴金子还暖和!”
那镯子内圈,还被他用小刀笨拙地刻了一个小小的“寿”字……“呃……”一声压抑的、濒死的呻吟从那老妇喉中挤出。
年轻女子慌了神,急忙放下破碗去搀扶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就在她伸手扶住老妇臂膀的瞬间,她那冻得肿胀发紫、布满冻疮裂口的手掌,正正地摊开在朱春登眼前!
一点殷红!
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血梅,又像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印记——赫然出现在她掌心的边缘!
那点朱砂痣!
红得刺目,红得惊心!
与他记忆深处,洞房花烛夜,他珍重地捧起锦堂玉手时,亲吻过无数次的那点嫣红,一模一样!
岁月风霜或许能磨损一切,但这与生俱来的印记,却如同烙铁,深深烫进了他的骨髓!
巨大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朱春登眼前一黑,世界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和色彩,只剩下那截枯腕上的破镯,和那只掌心的红痣,在灰白的雪幕上无限放大,燃烧着,旋转着。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
他腰间那柄随他斩将夺旗、饮血无数的佩剑,“哐当”一声巨响,直直坠落在冰冷的雪地上,溅起一片雪沫。
“这镯子……”朱春登的声音嘶哑破碎,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他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着,踉跄着扑向那两个蜷缩在雪地里的身影。
他扑跪在老妇面前,双眼赤红,死死盯着那只玉镯,又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射向那年轻女子惊惶失措的脸。
那张脸,虽然被风霜、污垢和极度的憔悴折磨得几乎脱了形,但那眉眼的轮廓,那眼神深处残留的一丝温婉和坚韧……他绝不会认错!
“娘!
锦堂!”
这声呼唤,压抑了太久,包含了
太多无法言说的惊痛、狂喜、悔恨与不敢置信,如同受伤野兽的悲鸣,撕裂了席棚前所有嘈杂的人声和呼啸的风雪。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老妇的脸颊,想要确认这不是一场风雪带来的绝望幻梦。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枯槁皮肤的瞬间,他的目光猛地凝固在老妇那从破袖中露出的另一只手上——那只手蜷缩着,紧紧攥着破旧的衣襟,却赫然……只剩下三根扭曲变形的手指!
“娘!”
朱春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铁爪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窒息,“您的手……您的手怎么只剩三根指头了?!”
他猛地抓住老妇那只残缺的手,那冰冷、僵硬、布满冻疮和老茧的触感,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掌心,更烫在他灵魂深处。
他无法想象,这双手,这双曾经为他缝补衣衫、抚摸他额头的手,在他封侯拜将、衣锦还乡的风光背后,究竟经历了怎样非人的磨难!
“啊!”
赵锦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护住婆婆那只残手,却被朱春登那刻骨铭心的痛苦和力量震慑住。
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被巨大的悲痛和狂喜扭曲了的俊朗面庞,看着他眼中汹涌而出的、滚烫的男儿泪。
是他!
真的是他!
那个她日思夜想、以为早已天人永隔的丈夫!
巨大的冲击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唯有泪水决堤般奔涌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垢。
“春登……我的儿……”老妇浑浊的眼睛费力地睁开一条缝,虚弱得如同蚊蚋的声音从干裂的唇间艰难地挤出,带着一种濒死的、不敢置信的微光。
朱春登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抱在怀里,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污垢和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娘,儿子不孝,让您受苦了。
儿子回来了,再也不会让您受委屈了。”
赵锦堂也在一旁泣不成声:“春登,这些年,我们……”话未说完,便被哭声淹没。
周围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了过来,有的摇头叹息,有的也跟着抹起泪来。
朱春登抱着母亲,搀着赵锦堂,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向侯府。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愧疚,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伤害母亲和妻子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
而此时,宋氏得知粥棚发生的事情后,吓得脸色惨白,瘫倒在椅子上,心中慌乱不已,不知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真相初露怒冲天朱春登抱着母亲,搀着赵锦堂回到侯府。
他将母亲安置在温暖的床上,请来府中最好的郎中为母亲诊治。
郎中皱着眉头,为老夫人把了脉,又查看了她那只残缺的手,摇头叹息道:“侯爷,老夫人身体虚弱,又受了不少苦,这手……也是遭了重物碾压,才成了这般模样。
好在并无性命之忧,只需好好调养。”
朱春登紧握着拳头,眼中怒火燃烧,对郎中说道:“务必用尽所有办法,让母亲尽快康复,若有差池,拿你是问!”
郎中赶忙应下,开了药方,匆匆离去。
赵锦堂守在婆婆床边,泪如雨下。
朱春登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锦堂,这些年,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为何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赵锦堂抬起泪眼,看着朱春登,哽咽着说道:“春登,你走后不久,婶母便露出了真面目。
她觊觎咱家的财产,想把我们赶出去。
她先是克扣我们的衣食,后来又诬陷婆婆偷了她的财物,叫来家丁对婆婆严刑拷打。
婆婆为了保护我,不肯认罪,被那些家丁用刑具压断了手指……”说到这里,赵锦堂泣不成声。
朱春登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个毒妇!
我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那后来呢?
你们怎么会去乞讨?”
赵锦堂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婆婆受伤后,婶母仍不肯罢休,她勾结官府,将我们赶出了家门。
我们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只能四处流浪乞讨。
这些年,我们吃尽了苦头,好几次都差点饿死冻死……”朱春登紧紧抱住赵锦堂,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锦堂,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我发誓,一定会让婶母付出代价。”
他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暗暗发誓,定要让母亲安享晚年,弥补这些年对她们的亏欠。
此时,朱春科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
他一进房门,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老夫人和满脸泪痕的赵锦堂,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朱春登冷冷地看着朱春科,说道:“春科,你可知晓婶母这些恶行?”
朱春科扑通一声跪在地
上,哭着说道:“兄长,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婶母做的这些事,可我……我不敢阻止她啊!
她威胁我,如果我敢声张,就会对我不利,还会继续加害嫂嫂和老夫人。”
朱春登看着跪在地上的朱春科,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朱春科向来胆小怕事,但没想到在这种事上竟如此懦弱。
“起来吧,现在说这些也无用。
当务之急,是要让婶母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朱春登说道。
朱春登很快召集了府中的护卫,同时修书一封送往县衙,将宋氏的种种恶行详细写明,要求县令秉公处理。
县令收到信件后,深知朱春登如今身为平西侯,位高权重,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带着衙役来到朱府。
宋氏此时已如惊弓之鸟,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想要逃跑,却被朱府的护卫拦住。
她被带到大厅时,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朱春登坐在大厅主位,目光如炬地盯着宋氏,大声喝道:“宋氏,你恶贯满盈,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宋氏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侯爷饶命啊!
老身一时糊涂,才做出这些错事,求侯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老身吧!”
朱春登冷哼一声:“往日情分?
你对我母亲和妻子严刑拷打、勾结官府将她们赶出家门的时候,可曾想过往日情分?
你害得她们流浪乞讨,受尽苦难,今日还想求我饶你?
绝无可能!”
县令在一旁也义正言辞地说道:“宋氏,你犯下如此恶行,本县断不会姑息。
来人,将她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衙役们上前,将宋氏拖了下去。
处理完宋氏,朱春登又将那些曾参与迫害母亲和妻子的家丁一一找出,送到官府治罪。
而那些与宋氏勾结的官员,朱春登也通过自己的人脉和影响力,让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处。
此后,朱春登全心全意地照顾母亲,母亲在郎中的悉心治疗和赵锦堂的精心照料下,身体逐渐康复。
朱春登为母亲和赵锦堂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昭告四方,为她们正名,弥补这些年她们所受的委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朱春登与赵锦堂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孝顺母亲,一家人过上了幸福安稳的生活。
朱春登也深知权力的重要性,他利用自己平西侯的身
份,为百姓做了许多实事,兴修水利,减免赋税,深受百姓爱戴。
而那被紫电劈开的双槐树,虽然残损,但依旧屹立在祖坟前,仿佛在诉说着这段曲折的故事,也时刻提醒着朱家人,要珍惜眼前的生活,莫要被贪婪和恶念蒙蔽了心智。
从此,朱府在朱春登的带领下,越发昌盛,成为了当地人人称赞的名门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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