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哭着说道:“兄长,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婶母做的这些事,可我……我不敢阻止她啊!
她威胁我,如果我敢声张,就会对我不利,还会继续加害嫂嫂和老夫人。”
朱春登看着跪在地上的朱春科,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朱春科向来胆小怕事,但没想到在这种事上竟如此懦弱。
“起来吧,现在说这些也无用。
当务之急,是要让婶母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朱春登说道。
朱春登很快召集了府中的护卫,同时修书一封送往县衙,将宋氏的种种恶行详细写明,要求县令秉公处理。
县令收到信件后,深知朱春登如今身为平西侯,位高权重,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带着衙役来到朱府。
宋氏此时已如惊弓之鸟,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想要逃跑,却被朱府的护卫拦住。
她被带到大厅时,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朱春登坐在大厅主位,目光如炬地盯着宋氏,大声喝道:“宋氏,你恶贯满盈,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宋氏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侯爷饶命啊!
老身一时糊涂,才做出这些错事,求侯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老身吧!”
朱春登冷哼一声:“往日情分?
你对我母亲和妻子严刑拷打、勾结官府将她们赶出家门的时候,可曾想过往日情分?
你害得她们流浪乞讨,受尽苦难,今日还想求我饶你?
绝无可能!”
县令在一旁也义正言辞地说道:“宋氏,你犯下如此恶行,本县断不会姑息。
来人,将她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衙役们上前,将宋氏拖了下去。
处理完宋氏,朱春登又将那些曾参与迫害母亲和妻子的家丁一一找出,送到官府治罪。
而那些与宋氏勾结的官员,朱春登也通过自己的人脉和影响力,让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处。
此后,朱春登全心全意地照顾母亲,母亲在郎中的悉心治疗和赵锦堂的精心照料下,身体逐渐康复。
朱春登为母亲和赵锦堂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昭告四方,为她们正名,弥补这些年她们所受的委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朱春登与赵锦堂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孝顺母亲,一家人过上了幸福安稳的生活。
朱春登也深知权力的重要性,他利用自己平西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