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妙音陈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升职名单里没有我赵妙音陈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公司干了六年,从不迟到,从不推脱,从不抢功,但升职名单出来那天,HR一句话把我判了死刑:“周可,不好意思,这次没有你。”不是没名额,不是绩效不达标,是“你暂时不适合被看见”。那一刻我才明白,职场不是擂台,是剧场。你演得再好,没剧本的角色,永远等不到聚光灯。我坐在工位上,点开那封匿名邮件,只有一句话——“你不在名单上,是因为你从来没在他们眼里。”1第一章无声的哀悼周一早上九点,空气里残留着夜雨的腥气,CBD那栋灰色写字楼像极了一块巨型熨斗,把所有人的个性烫平。我站在打卡机前,后面排着人,没人说话,只有指纹识别时短促的“滴”声,像某种哀悼。工位在第22层,窗户正对中环主路。我刚坐下,电脑还没开机,手机就震了两下。公司群弹出一条固定通...
《升职名单里没有我赵妙音陈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在公司干了六年,从不迟到,从不推脱,从不抢功,但升职名单出来那天,HR一句话把我判了死刑:“周可,不好意思,这次没有你。”
不是没名额,不是绩效不达标,是“你暂时不适合被看见”。
那一刻我才明白,职场不是擂台,是剧场。
你演得再好,没剧本的角色,永远等不到聚光灯。
我坐在工位上,点开那封匿名邮件,只有一句话——“你不在名单上,是因为你从来没在他们眼里。”
1 第一章 无声的哀悼周一早上九点,空气里残留着夜雨的腥气,CBD那栋灰色写字楼像极了一块巨型熨斗,把所有人的个性烫平。
我站在打卡机前,后面排着人,没人说话,只有指纹识别时短促的“滴”声,像某种哀悼。
工位在第22层,窗户正对中环主路。
我刚坐下,电脑还没开机,手机就震了两下。
公司群弹出一条固定通知:“2023年Q3晋升名单已通过董事会审批,现正式公示。”
我不动声色地点开PDF。
一共三个名额,项目部两个,市场部一个。
项目部两个名字里,都没有我。
一个是陈楠,另一个是赵妙音。
赵妙音坐在我斜对角,白衬衫、西裤,笑容总是恰到好处,午休时间会在群里发鸡汤:“女孩子努力工作,是最温柔的独立。”
她来公司两年,我是她培训导师。
我抬头看她,她低头回微信,嘴角含笑,仿佛早就知道结果。
有人在办公室里轻轻鼓掌,不知道是为了陈楠,还是为了赵妙音。
主管张诚从会议室出来,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又很快转头:“中午别走,开个小会。”
我“嗯”了一声,低头插上电脑电源。
输入密码时,手指微微颤了下。
六年,我干了六年。
两个岗位,一个实习导师,一个连续三年A级绩效,给了别人。
不是我不懂事,我知道升职需要曝光、需要站队,需要会说话。
可我没想到,连最基本的尊重,也可以被一纸名单轻易收回。
“你看名单了吗?”
同事小林偷偷问我。
我点头。
“我以为你会上的。”
她声音很轻。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说什么?
说我也以为?
说我昨天还在跟客户改方案到半夜一点?
没人关心。
这个世界只听得见热烈的掌声,不听得见悄无
声息的努力。
中午开会,张诚提前了十分钟来,脸上堆着惯用的“上位者笑容”。
“这次评选很激烈,大家表现都不错,公司最后综合了各方面因素。”
我没抬头,盯着笔记本上的那行会议标题:“晋升通报与项目整合说明。”
整合两个字,太熟悉了。
每一次整合,都是一次洗牌,旧的功劳清零,新的派系重组。
“……赵妙音这次承担了LUX客户的大部分沟通,表现非常亮眼。”
我冷笑了一下。
那套方案是我带头起的初稿,她只参加了第三轮review会,连客户名字都念错过。
张诚继续说:“接下来LUX项目将由赵妙音全权负责,周可协助。”
协助。
我笑着点头,心里一寸寸冷下去。
会议结束,赵妙音走过来,语气温柔:“周姐,谢谢你之前的带,我以后有什么没做好的,你一定要提醒我哦。”
我盯着她那双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
她手背很白,戴着个金色细戒指,在办公室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暖光。
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她第一次戴那枚戒指。
只是我之前,从没注意过。
她早就准备好了。
回到工位,邮箱多了一封未署名邮件。
标题是:“你为什么不在名单上”我犹豫两秒,点开。
正文只有一句话——“你不在名单上,是因为你从来没在他们眼里。”
我盯着那行字,指尖轻轻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又划回去,再看一遍。
窗外天光压着乌云,像一只笼子。
我想起半年前,公司调岗时我也没被通知,还是客户先问我:“你们换项目负责人了?”
我那时还以为只是管理疏漏。
现在想来,大概从那一刻起,我就被放弃了。
我合上电脑,站起来。
茶水间里有人在聊天,声音很低,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径直走向人力资源部,走到门口,敲门。
“进。”
HR主管梁婧坐在桌后,正在签什么文件。
“周可?
怎么了?”
我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稳定:“我想确认一件事——这次晋升,我到底输在了哪一项?”
梁婧抬头,犹豫了一下:“综合评估……上层的印象……也参考了一些潜力评估。”
“潜力?”
我低声重复。
她点头,声音不大:“可能领导觉得,你暂时不适合被看见。”
我盯着她
几秒钟,突然笑了。
不是绩效,不是能力,不是资格。
是不适合被看见。
回到工位,我重新打开那封邮件。
点开回复。
光标闪烁在输入框里,我什么也没写。
只是把页面最小化,拖进了右上角的“私人资料”文件夹。
那一刻,我明白了。
升职名单从来不是成绩单,是权力的剧本。
我只是没有台词的背景板——但现在起,我要写自己的剧本。
哪怕全公司都沉默,我也要做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
2 第二章《升职不是靠绩效决定的》午休时间,食堂人满为患,我端着餐盘走到最角落的位置。
平时和我一起吃饭的小林这次坐在另一桌,和赵妙音挨得很近。
她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但没挪动。
我低头吃饭,面无表情,一勺一勺往嘴里送,菜是热的,饭是温的,胃是空的。
旁边桌有人在讨论早上的晋升公示。
“赵妙音这波很稳,听说背后有人。”
“谁?”
“听说她之前在外部带项目的时候和副总监有联系——别问我是谁说的,反正你信就行。”
我一口饭咽下去,喉咙生疼。
赵妙音的声音忽然传来:“别乱说,我能上是靠项目数据和客户认可。”
“你最谦虚了。”
有人笑。
我起身离开餐桌,把剩下的饭倒进垃圾桶。
盛饭的保洁阿姨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回到办公室,一封新邮件等在邮箱里。
发件人:林知源主题:LUX项目调整沟通简洁冷淡的邮件语言写明:“LUX项目调整负责人为赵妙音,由其带队重新规划交付流程。
周可协助其中资料交接及阶段文档整理。”
我握着鼠标的指关节泛白,眼前那个“协助”两个字像钉子一样戳进眼睛。
这个项目是我从零起的,客户前期调研是我做的,前两轮方案是我写的,流程优化也是我主导的,现在——我只是一个“资料交接人”。
我不甘心。
我把邮件转发到私人邮箱,又顺手拉开了抽屉。
里面有一本我记录项目逻辑的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每一次的沟通细节、需求演变、里程碑变更。
这些资料,赵妙音拿不到,因为她从来没有完整参与。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微信弹出,是客户那边的联系人余力。
“赵妙音给我发了邮件,介绍她是新负责人。
你还在
项目里吗?”
我盯着这句话,沉默半分钟,回复过去:“我在。
但不负责核心工作了。”
余力秒回:“我们项目已经进入后期整合阶段,换人很不合适。”
我敲字:“我知道。”
他又发来一句:“你想解决这个问题吗?”
我盯着这句,心脏突地收紧。
想。
怎么会不想。
我回过去:“我想。”
余力说:“周四下午,我们和总部开复盘例会,你过来,别告诉其他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让我用一次会议证明自己仍有资格继续站在前线。
但我也知道,这场会议我得独自承担一切。
因为从这一刻起,我就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我开始翻看资料,复查每一版方案的逻辑闭环与可落地性,把问题节点圈出,做标记。
会议资料要再做一份,用我的格式——客户熟悉我的结构逻辑。
桌旁走过赵妙音的脚步声。
她停在我边上,语气温和:“周姐,麻烦你把上周的客户答疑汇总发我一下,我下午要重新提报一版。”
我抬头看她,微笑:“好,你等一下。”
她回座,我没动作。
我没有义务帮她接过我本该完成的胜利。
我打开了那封“资料交接”邮件,按下“延后交付”,备注栏写着:“文档整理需补全关键数据流程路径,暂不具备完整交接条件。”
我没打算破坏规矩,但也不打算成全她的表演。
临下班前,林知源约我去会议室。
我带着资料进去,他站在窗前,转身的时候眉头很淡,看不出情绪。
“你在做什么?”
他问。
我没装傻:“我在准备周四的复盘会。”
他静了几秒:“你知道现在你的角色已经变了。”
“我知道,”我看着他,“但客户希望我去。”
他坐下:“你想赢一次。”
我不说话。
他眼里有种极浅的情绪,像在权衡,也像在试探。
“你准备怎么做?”
他问。
我把资料推给他:“这是我整理的项目链路,赵妙音目前掌握不到三分之一。”
他打开翻了几页,没表态。
“我不是想内斗。”
我说,“我只是想赢一次,是靠实力赢,而不是靠谁跟谁吃过饭。”
他把文件合上,语气依旧平淡:“那你就要准备好承担赢的代价。”
我望着他:“我早就准备好了。”
走出会议室,我才发觉后背湿了一大片。
办公室灯光已经暗了一半,隔间里陆续有人离开。
赵妙音正拿着文件走进主管办公室,背影挺直,步伐轻盈。
我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工位,屏幕上那封客户邮件还在闪。
我知道,这一场对赌还没开始,但我的筹码已经摆上了桌。
只是我不知道,这一次对面的赌桌上,究竟坐着的是她,还是整个公司。
3 第三章《不是能力差,是不被允许赢》周四下午三点,我穿过陆家嘴那条最宽的主干道,风很大,手机导航在提示我即将到达“金衡大厦”。
这是LUX总部的驻华分部,也是我们项目客户方最有实权的负责人所在的位置。
<这次会议,是他们临时决定开的,议题是对项目执行效率和后期交付的复盘——看似常规,实则关键。
如果能借此会翻盘,我就还有机会。
进会议室前,我在洗手间里照了下镜子。
眼圈微红,脸色有点苍白。
我拍了点水,深吸口气,把所有杂音从脑中清空。
会议室是玻璃结构,阳光刺眼,十几个人坐得整整齐齐。
余力在靠窗的位子朝我点了点头,我轻轻点头回应。
会议开始。
项目情况照旧从客户方项目官Alice主持,她开场三句话就点了项目换人后的问题:“我们希望这次复盘是对项目状态的真实反映,而不是谁汇报谁就合理。”
这句显然是为我打的掩护。
我知道自己必须把握好这次机会,既不能显得情绪化,也不能过于咄咄逼人。
我打开电脑,直接调出版本比对图:“这是我们从1.0方案到当前5.3方案之间的关键节点变更。
每一个决策都有客户反馈记录与项目流程审批表可查。”
我话不多,但信息量密集。
每个节点我都举了例子,还把方案之间的区别简明标注。
有人轻轻点头,有人翻着资料。
我继续说:“目前交付流程重新分配后,部分子项目资源出现交叉调度。
LUX系统后台已有三项测试被重复提报,占用成本。”
Alice皱起眉:“所以你是说,现在的项目责任人没有把握好流程链?”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翻出一封邮件:“这是赵妙音在本周二下午向我询问‘第14号流程图执行人’的邮件,而这个流程在我们的会议纪要中,是她
本人提报时主导确认的。”
会议室短暂沉默。
我等着,给每一个人足够的时间去咀嚼这些信息。
我不急,因为这不是质问,而是展示。
余力轻咳一声,打破沉默:“我们的意思是,项目链太复杂,希望能够回归流程主线,让熟悉项目的人重新主导核心流程。”
他这句话,像是钉进最后一个点。
会议散会时,Alice起身和我说:“你下周开始,准备来总部工位协助阶段统筹吧。
我会发邮件通知你主管。”
我答应,语气平稳,语调没有任何喜色。
回到公司,电梯门一开,赵妙音正站在办公室门口。
她看到我,眼睛里有点不确定,像是在等一个解释。
我没有走过去,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把电脑打开。
不到两分钟,我收到了那封客户方抄送我的正式邮件。
主题:关于LUX项目阶段统筹责任人调整通知正文内容不长,但一句话足以致命——“本阶段统筹人调整为原组成员周可,负责交付主线与资源分配协调,原组负责人赵妙音转为二级支援。”
赵妙音走进主管办公室的时候,手里的资料夹被她捏得紧紧的。
主管张诚没吭声。
他不是傻子,客户邮件一发出来,立场就已经明确了。
我没有看赵妙音,我知道这对她是打脸,但我没有觉得报仇的快感来得有多强烈。
只是有一种荒谬感——这个位置原本就属于我。
我不过是捡回了自己本该拥有的东西,却被迫演了一场赢回来才配坐上的戏。
晚上快八点,我还在整理新的交付日历。
林知源走进办公室,把外套挂在椅背上,说了句:“你这几天很沉。”
我没接话。
他又说:“今天的会议我听说了。
客户那边非常满意。”
我依旧没看他:“满意有什么用?
下次他们还会换人,理由会更巧妙。”
他安静几秒:“所以你要变得不可替代。”
我终于抬头看他:“你觉得这个公司,会允许任何一个人真正变得‘不可替代’吗?”
他低头笑了笑:“不会。
但你至少可以让他们付出更高代价才替代你。”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场职场,是个换皮的市场——不是你值不值得赢,而是你有没有资格谈代价。
手机震动,是小助理发来的微信:“姐,我把赵妙音刚刚在小群里
的发言截图给你了。”
我点开,是一段话:“她这次得了客户的支持了不起啊?
周姐那么厉害,那她怎么连晋升推荐都拿不到?”
我盯着那段话,突然没了情绪。
不是愤怒,而是疲惫。
我退出微信,把手机调成静音。
我的邮箱跳出新邮件提示。
发件人:匿名主题:你以为你赢了?
正文:她不是唯一盯着你的人。
你挡了不止一个人的道。
我看着这行字,胸口沉了一下。
这场局,原来还没结束。
我回邮件,打了一行字:“那就来。”
4 第四章《这场战斗从来不是公平的》周五一早,我刚进办公室,就接到HR内线电话:“周可,张总找你,会议室三。”
我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心跳却不由自主地跳快了两拍。
办公室一片静默,键盘敲击声连成密集的白噪音。
我在众人注视下走进玻璃会议室,门刚合上,张诚脸上的笑意就退了下去。
“你把LUX项目抢回来了。”
他开门见山。
我没有否认。
“客户那边把你重新列为主导负责人,这一步,很漂亮。”
他顿了顿,“但你知道你动了谁的蛋糕吗?”
我看着他,平静回答:“我只是在修正错误。”
他冷笑一声,把手里的文件夹往桌上一扔,发出沉闷一响:“你以为你赢的是赵妙音?
她不过是棋子。
你这次冲撞的是整个部门的安排,是流程,是人情,是关系网。”
我没说话。
张诚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上:“这家公司不是单靠业绩说话的地方。
你懂得太晚。”
我没有反驳,只问:“所以,接下来是什么?”
“总部开始内部调整,我们要配合重构人才结构。”
他缓缓说,“你现在被列入‘独立观察名册’。”
我心头一沉。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他双手交叉,“你现在属于‘高能力高风险’分组,接下来你所有的行为、会议记录、客户沟通都会被归档审查。”
我笑了一下,不带情绪地说:“所以,是在合法打压我?”
张诚也笑:“不,这叫风控。”
我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赵妙音正和林知源在走廊说话,她眼神闪了一下,没看我。
我却停下脚步,看着林知源:“你知道总部在搞什么‘观察名单’吗?”
他看我一眼,没否认:“你太高调了。”
我点头:
“知道了。”
“还有,”他声音低下来,“小心点。
你在对赌的,不只是升职,还有整块局面。”
下午两点,我收到新邮件。
主题:“关于内部合规培训安排通知”收件人名单里,我的名字排在最前。
我点开附件,赫然发现参训名单里,很多曾经在公司内部被“边缘化”甚至最后离职的人,也曾出现在这个名单上。
我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次警告,而是一场系统清洗。
晚上的时候,小助理发来一张照片,是张诚和另一位副总监在某私人会所吃饭,照片背景模糊,但能辨认出他们。
“姐,这张图你要不要?”
我盯着那张图良久,回复:“先留着。”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
那些不在明面上的局,是拿来换筹码的。
第二天,我去了HR部门楼下的打印室。
梁婧正巧从走廊经过,看见我,脚步顿了顿:“你最近有点忙。”
我淡淡笑笑:“还好。”
她看我几秒,忽然说:“你知道‘观察名册’是谁提出来的吗?”
我心里微微一紧,没说话。
她压低声音:“不是张诚,是林知源。
他递交了一份评估意见,说你风险指数过高,可能造成团队结构性不稳定。”
我脑子里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他?”
我嗓音发干。
她点头:“我不该告诉你,但……有些东西,太干净的人,总会吃亏。”
我没回答,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风险指数”这几个字。
我记得那天会议后他还对我说“你做得不错”。
我居然信了。
晚上十点,我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城市的灯火将玻璃照得像一面墙,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疲惫、冷静、不再惊讶。
电脑响了,是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匿名标题:你以为他是盟友?
正文:“林知源从来不是你的助力,他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清扫掉赵妙音,好为他铺出整合的人事通道。”
我盯着那行字,闭上眼睛。
这才是局的真相。
不是赵妙音在挡我,是林知源在用我。
我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翻到第一页,写下一个新标题:“重构计划——启动。”
我终于明白,这场战斗从来就不是公平的。
但如果我注定不能被允许赢,那我就毁掉这套决定谁能赢的规则。
5 第五章《如果这就是代价,我愿意承受》
周一早上九点,我照常打卡,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避开我。
我的工位上多了一本《员工行为规范指引》,放得整整齐齐,书签夹在第十八页。
我翻开,是“违反部门流程与高压行为管理”的小节。
有人故意放的,摆明了——提醒我,别再闹事。
我没动,只是把书推到一边。
打开电脑,邮箱里已经塞了五封“补充流程培训通知”,每一封都单独抄送了我的主管和HR。
我成了“重点盯防对象”。
客户那边已经私下表示,他们希望我继续带LUX项目到验收。
可公司内部,却像在逐步把我从核心区往冷宫推。
午休时,小助理递给我一个文件夹,轻声说:“赵妙音今早从林知源办公室出来,待了三十分钟。
有人说她可能要被调去新项目组。”
我翻了下文件夹,是客户验收的初版方案,计划表密密麻麻,但最后的项目负责人那一栏,空着。
我抬头:“她要被调去哪里?”
“听说是总部协作部。”
我心里一动。
总部协作部,表面是资源对接,其实是“软冷处理”部门,调进去意味着边缘化。
“她知道吗?”
小助理迟疑了一下,低声说:“她刚才好像在卫生间哭了。”
我沉默。
赵妙音不是无能,只是选错了阵营。
她不是我的敌人,她只是和我一样,被制度拣选、被博弈利用的棋子。
下午三点,林知源发来会议通知,要我参与一场“战略架构汇总会”,但我清楚,这种级别的会,按理根本不会通知我这种“独立观察对象”。
我准时到了会议室,林知源坐在主位,表情平静。
我扫了一眼会上的资料,发现其中一项是LUX项目的资源移交汇总表,备注栏写着“后续由赵妙音协助完成”。
我顿住:“她不是要被调岗了吗?”
林知源淡淡看了我一眼:“只是暂时轮岗,不是调岗。”
我盯着他:“她知道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翻开另一页资料:“这部分交给你整合,明天前交初稿。”
我没接那份资料。
他抬眼,语气依旧温和:“你现在的状态,是靠客户撑着。
公司体系并不欢迎你。”
我点头:“所以你打算一步步把我消耗掉?”
他笑了笑:“你以为你能撑多久?
上面的人不喜欢不
安定因子。”
我盯着他,声音发冷:“你可以继续布棋,我也可以继续打破。”
林知源敛了笑意:“你能打破什么?”
我反问:“你知道赵妙音是谁引进的吗?”
他眯起眼。
我接着说:“她是副总兼董秘梁嘉宁一手带进来的。
你现在动她,是不是也动了梁嘉宁的脸?”
林知源没说话。
我起身:“别把每个人当工具,他们也是某些人手中的刀。
你不是唯一一个在布局的。”
走出会议室,我站在过道尽头,长长吐了一口气。
刚准备回到工位,梁婧忽然出现在走廊尽头:“周可,你有空吗?”
我点头,跟她进了小会议室。
她递来一张纸:“匿名检举信,公司收到两封,内容是你向客户泄露内部投标价文件。”
我脑袋“嗡”了一下。
“什么?”
她把信放在桌上:“没直接证据,但信里说,你曾用私人邮箱与客户方余力沟通过,内容涉及项目预算。”
我知道了。
林知源,动手了。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你信吗?”
她说:“这不是我信不信,是上面怎么处理。”
我看着她:“这是杀鸡儆猴。”
她垂下眼:“可能吧。
但如果查实,公司就会立刻终止你与LUX项目的所有关系,并视为严重违纪处理。”
我抬起头,咬紧后槽牙:“那我要提交反申诉。”
“可以。”
她轻声说,“但你要有证据。”
我盯着那封信,脑海迅速翻出所有和余力的邮件、会议纪要、对话记录——没有预算信息,我从没越过红线。
可他们要的是证据吗?
不,他们要的是结果。
我沉默几秒,说:“我要求进入数据后台,自查日志记录。”
“需要部门副总批准。”
“我会自己去拿。”
我站起身,手掌汗湿,握紧后,放开。
出了会议室,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加密短信:“林知源不是唯一指向你的人。
张诚,也在推这封信。”
我盯着那行字,眼前的光线骤然暗下来。
这场猎杀,不只是清算,而是集团式围剿。
我走进打印室,找到去年底的客户签字版合同副本。
翻到最后一页,我看见了赵妙音亲手备注的预算表误传说明,当时为避免误解,她专门在邮件附件中做了红色标记。
我拍了照,发给自己私人邮箱。
这是第一份证据。
我回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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