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因子。”
我盯着他,声音发冷:“你可以继续布棋,我也可以继续打破。”
林知源敛了笑意:“你能打破什么?”
我反问:“你知道赵妙音是谁引进的吗?”
他眯起眼。
我接着说:“她是副总兼董秘梁嘉宁一手带进来的。
你现在动她,是不是也动了梁嘉宁的脸?”
林知源没说话。
我起身:“别把每个人当工具,他们也是某些人手中的刀。
你不是唯一一个在布局的。”
走出会议室,我站在过道尽头,长长吐了一口气。
刚准备回到工位,梁婧忽然出现在走廊尽头:“周可,你有空吗?”
我点头,跟她进了小会议室。
她递来一张纸:“匿名检举信,公司收到两封,内容是你向客户泄露内部投标价文件。”
我脑袋“嗡”了一下。
“什么?”
她把信放在桌上:“没直接证据,但信里说,你曾用私人邮箱与客户方余力沟通过,内容涉及项目预算。”
我知道了。
林知源,动手了。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你信吗?”
她说:“这不是我信不信,是上面怎么处理。”
我看着她:“这是杀鸡儆猴。”
她垂下眼:“可能吧。
但如果查实,公司就会立刻终止你与LUX项目的所有关系,并视为严重违纪处理。”
我抬起头,咬紧后槽牙:“那我要提交反申诉。”
“可以。”
她轻声说,“但你要有证据。”
我盯着那封信,脑海迅速翻出所有和余力的邮件、会议纪要、对话记录——没有预算信息,我从没越过红线。
可他们要的是证据吗?
不,他们要的是结果。
我沉默几秒,说:“我要求进入数据后台,自查日志记录。”
“需要部门副总批准。”
“我会自己去拿。”
我站起身,手掌汗湿,握紧后,放开。
出了会议室,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加密短信:“林知源不是唯一指向你的人。
张诚,也在推这封信。”
我盯着那行字,眼前的光线骤然暗下来。
这场猎杀,不只是清算,而是集团式围剿。
我走进打印室,找到去年底的客户签字版合同副本。
翻到最后一页,我看见了赵妙音亲手备注的预算表误传说明,当时为避免误解,她专门在邮件附件中做了红色标记。
我拍了照,发给自己私人邮箱。
这是第一份证据。
我回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