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思语赵盈盈的其他类型小说《别低头,皇冠会掉李思语赵盈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每天迟到早退、上班摸鱼,却照样升职加薪;有人项目全程通宵、任劳任怨,却连名字都被人抹去。我叫李思语。入职两年,从未出过错,却也从未被记住。今天是我第728次打上这份工,我坐在格子间最角落的位置,看着属于我策划案上的署名,被别人堂而皇之地删掉。很多人以为,职场最可怕的是被批评。不。最可怕的是——你根本不在他们的名单上。1她是底层的影子整栋办公楼的冷气开得太猛,我的手指冻得发麻,但屏幕上的PPT还没改完。眼看又要超过“自愿加班时间”,楼道灯光已经自动调暗,只有电脑的白光照在我的脸上。我习惯性地揉了揉脖子。两点一线的日子过得像是封闭的透明箱,我在里面挣扎,却从未听见外面回应的敲击声。就在我准备起身去冲杯速溶咖啡时,群通知弹了出来:“明...
《别低头,皇冠会掉李思语赵盈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有人每天迟到早退、上班摸鱼,却照样升职加薪;有人项目全程通宵、任劳任怨,却连名字都被人抹去。
我叫李思语。
入职两年,从未出过错,却也从未被记住。
今天是我第728次打上这份工,我坐在格子间最角落的位置,看着属于我策划案上的署名,被别人堂而皇之地删掉。
很多人以为,职场最可怕的是被批评。
不。
最可怕的是——你根本不在他们的名单上。
1 她是底层的影子整栋办公楼的冷气开得太猛,我的手指冻得发麻,但屏幕上的PPT还没改完。
眼看又要超过“自愿加班时间”,楼道灯光已经自动调暗,只有电脑的白光照在我的脸上。
我习惯性地揉了揉脖子。
两点一线的日子过得像是封闭的透明箱,我在里面挣扎,却从未听见外面回应的敲击声。
就在我准备起身去冲杯速溶咖啡时,群通知弹了出来:“明早九点项目汇报,全员参加,顺序提前到组内提名先行。”
落款是组长赵盈盈。
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份策划案,是我写的。
是我通宵三天、连夜赶出来的初稿,也是整个组唯一一个没被领导打回的版本。
可直到我点开群里刚上传的资料文件,我的名字不见了。
文档的作者显示,是赵盈盈。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嗡”了一声,手指发凉。
鼠标悬在那串熟悉又刺眼的署名上,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不是第一次了。
可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忍一忍、让一让、再坚持一下,可能会不一样。
可真到了要提名的时候,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抹去了我。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点关文档的,只记得身后玻璃墙上映着我自己的影子,憔悴、木然、像一个被掏空的人。
夜里十点半,整个楼层只剩下零星几个人。
赵盈盈踩着高跟鞋从会议室出来,顺手拎起她的香奈儿包包,和身旁的唐子维谈笑风生地走过我身边。
“那个版本我改得不容易,希望明天老板能满意吧。”
我听见她轻飘飘地说着,仿佛一切本就理所当然。
唐子维没有接话,但也没有反驳。
他们走后,我盯着屏幕发了很久的呆。
半个小时后,我点开了一个从没让任何人知道的Word文档。
名字是:黑皮本·1.0。
那是我在入职
三个月后开始写的私密记录,从谁偷看我的方案、谁篡改我的文案开始,一笔一笔记下来的证据。
我没想过真的用它。
直到今晚。
我重新调整呼吸,在文档下方敲下新的时间戳:2023.7.6赵盈盈项目PPT中引用我原文案方案,删除署名,默认归为己有。
会后语气轻浮,意图混淆归属。
唐子维在场,无明确否认。
附录对比版本截图×3。
我知道,一场新的游戏开始了。
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远处打印室的灯光忽然亮了一下。
我屏住呼吸,看向那边。
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打印机前,动作匆忙,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我本能地屏息,没开灯,只靠着电脑的亮光看清一切。
那个人转身前的一刹那,我看清楚了——是赵盈盈。
她手里夹着几张打印纸,神色有些慌张,来不及收拾掉一张遗落在地上的A4。
我等她离开之后,走过去。
那是一份打印不完整的文档,标题赫然写着:“原始提案内容参考——李思语版本。”
我低头笑了。
她删得太急,没删干净。
明天的会议,我会到场。
而她,最好祈祷我什么都不会说。
2 背锅的那一夜凌晨一点半,我坐在出租屋的餐桌前,手边泡面早已凉透,手机屏幕上却仍在闪动。
群里最新消息,是赵盈盈在群公告里补发的:“感谢同事配合完成本次提案,后续问题统一由我对接负责。”
我指尖停顿在屏幕上,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她做得非常漂亮。
她删我的署名,不是手滑,是蓄谋。
不仅拿走了方案,还用“统一归口管理”把我的名字从项目中完全摘除——甚至连事后追责的可能都封死了。
而我,仍旧名义上在团队,却名存实亡。
我坐回电脑前,点开了那张在打印机边捡到的纸。
虽然只是一页不完整的文档,但纸张右下角的打印时间赫然在上:晚上9:41,项目最终上传时间前一分钟。
她知道我留下了原稿。
她也知道这一页是个漏洞。
我忽然明白,那个时间她不是在补材料,她是在试图毁掉它。
手背贴在纸上,我感受到一点冰冷的潮气。
楼道的灯光昏黄,我脑子却异常清醒。
我的黑皮本不再只是泄愤的笔记本,它是唯一的武器。
但我不能直接撕破。
在赵盈盈那张“谁也抓不到我的尾巴”的脸前,正面对抗是愚蠢的。
我需要她出错。
需要她以为我还在忍。
第二天八点五十,我准时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哟,今天来得挺早啊。”
赵盈盈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笑。
“资料我改了三遍,早点来复核下。”
我也笑了,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她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确认什么,但什么也没说。
会议室陆续坐满了人,唐子维依旧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拎着咖啡杯,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主位旁边的位置上。
我将那张打印残页压在笔记本下方,悄无声息地贴着掌心。
开场前五分钟,赵盈盈走上台,简要地总结了“项目由我整合、全组协作推进”的流程。
然后是正式演示。
她打开的PPT我很熟悉,毕竟主体结构就是我三天三夜拼出来的。
她甚至连我的配图都没换,只是更换了颜色、删了我的“文案参考”标签。
我坐在她正下方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仰望那个被聚光灯照亮的身影。
“我们本次主推的三套策划方案,以年轻化、用户感官联动为核心……构思灵感来源于近期平台互动数据,以及……”我看着她站在那里,侃侃而谈,信手拈来,就像这一切真的都是她原创。
而所有人,包括唐子维,都面无异样。
直到她翻到第十页——那是原稿中我设置的一个彩蛋页面,一张特定排版格式的图表。
“这个部分是我特别设计的数据图分层,便于……”她话没说完,唐子维忽然打断:“等等,这个图层为什么是双层对照?
你的文字说明没有对应解释。”
赵盈盈愣了下,迅速补了一句:“因为内容比较复杂,就……省略了描述。”
唐子维面无表情地说:“这种东西,客户问起来要解释,你直接讲。”
全场气氛微妙地静了两秒。
我知道,她讲不出来。
那张图,是我特意设计的“隐藏分组结构”,没有我的注解文档,外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讲。
我平静地看着她停顿、语气打结、额头渗出一点点汗的样子。
终于,她跳过了那页。
唐子维没再说话,但他皱起的眉头始终没舒展。
会议结束后,赵盈盈收拾资料时故意挡住我,一脸轻声细语地说:“
刚才没问题吧?
你不要太敏感啊,团队合作嘛。”
我微笑:“是啊,合作。”
她愣了一下。
我没有再看她,转身离开。
回到工位,打开电脑,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人力资源部的内部邮件——主题是“关于项目执行失误的内部说明”,收件人包括我、赵盈盈,以及唐子维。
我知道,她开始防备我了。
我低头敲开黑皮本的新一页,写下今天的事,连同那张图页的设计说明备份一起存入U盘。
我知道,她要做的下一步,是让我“自动离职”。
她会制造舆论,传播“我太敏感、合作难、情绪不稳定”这一套说辞。
也许还会有人信。
不过,她恐怕忘了——我能记两年,也能等。
等她走错一步。
夜里十点,我照旧留下来加班。
楼层灯光只剩三分之一亮着,打印室的灯又亮了一次。
我顺着那道光看过去,看到有人匆匆将一沓纸丢进碎纸机。
风声轻响,碎纸机里有一角白纸没有完全吞入,露出一行我熟悉的句子。
那是我写的段落。
我不惊讶。
只是缓缓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A4纸。
上面印着打印时间、打印编号、页面路径。
来源:赵盈盈的账户。
我合上电脑,慢慢站起身,眼神清亮如水。
她想让我的名字彻底从这家公司消失。
可她忘了,纸可以碎,系统不会说谎。
3 她决定出牌了凌晨两点,我坐在出租屋客厅的地板上,环绕在一堆打印件和会议纪要之间。
空调坏了,屋里燥热,我却一点也不困。
电脑屏幕亮着,文档中我正一字一句敲着一份“项目异动备忘录”,这是我从来没给公司看过的东西。
它不属于任何部门,也不挂在任何系统。
这是我自建的——一个记录项目中每一次被删改、篡改、偷改痕迹的文件备份网。
不为别的,只为有朝一日能证明:我不是没人,只是你们不敢让我被看到。
<赵盈盈动作太快了。
昨天我才刚刚回击,她今天就借着“项目执行效率问题”上报,说我“与客户私下沟通流程越权影响团队协调”。
邮件发到唐子维那里,不痛不痒地转了一圈,最终抄送给HR。
HR当然不会介入,“内部协调”四个字,把所有锋利的真相都消音了。
但她太急了。
急到做了
一个错事。
她把原方案文件在项目后台删掉了。
可她忘了,系统有日志。
技术部的老同事林川私下告诉我:“你的文档,是凌晨三点二十六分被一个IP重命名、导出后删除的。
而那个IP,是赵盈盈电脑绑定的。”
我没说谢谢,只是安静地握紧了鼠标。
这一夜,我第一次意识到:不是我太怂,是我以前从没认真想赢。
第二天中午,我主动约了上次接触过的客户,孙总。
“只是简单聊一下项目反馈。”
我说。
他答应了。
我们约在公司对面那家日料店,靠窗的位置,我提前到了。
我递给他一份纸质文档,是我重新整理的项目逻辑图。
“这是我最早那版结构。
你能不能帮我对照一下,是不是你们第一轮会议上看到的那份?”
孙总看了一眼,愣住,翻了几页,点点头。
“这个图,我印象很深。
我还夸你们图文结合做得好,怎么……最后定稿的没用了?”
我微笑:“最后采用了赵经理的整合版本,删掉了一些非必要部分。”
他一脸无奈:“可惜了。
当时就是你在群里先发那版文档给我们,我还以为你才是主控。”
我没接话,拿出一张复印纸,上面是群聊记录截图。
我发文档时间,是晚上八点十二分。
赵盈盈提交那版——八点三十五分。
孙总沉默了几秒,把纸推回来:“这事你要告谁,我不管。
但如果你要我证明什么,签名我可以给。”
我没要签名。
我只说:“谢谢。”
回到公司,赵盈盈正从茶水间走出来,看到我手上的文件袋,神色变了变。
“你出去找客户了?”
她压低声音。
我看着她:“不然呢,回家哭?”
她一怔。
我笑了笑,“我猜你今天又在打我提案的主意吧?
这次打算删得更干净些吗?”
她脸色僵硬,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你这是在挑衅我?”
我看着她眼里的怒意,忽然觉得好笑:“你别误会,我不是在挑衅你,我是在提醒你——你走得太快了,连脚印都没擦。”
她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是公司人力的电话。
她接起来脸色一变,点头哈腰地说着:“是是,我现在就来。”
她走后,我转头看向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眸色一沉。
那台摄像头我很熟,它曾是我坐了两年工位的正上方。
它
记录了我多少次加班、被喝斥、默不作声地删除自己署名。
我也曾在夜深人静时,站在它下面,问自己:“你到底想不想留下?”
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我想。
而且我必须。
晚上七点,项目组全员收到唐子维发来的通知:第二阶段执行组调整,赵盈盈将临时休假,由我代理负责本轮客户沟通。
我盯着通知看了很久,几乎以为是幻觉。
赵盈盈没出现,也没有反驳。
她失声了。
我猜,她不是没话说。
而是终于意识到,这次她砸的是自己的脚。
我刚准备收拾东西准备会议资料,突然电脑弹出一条新邮件。
发件人是赵盈盈。
附件,是一份打印记录清单。
最后一页,有我的名字。
她在赌。
赌我不敢把真相翻出去。
我靠在椅背4 她开始不留情了我坐在会议室的投影灯下,双手交握,面前是客户递过来的反馈报告,字句清晰、语气冷峻。
“这次修改版本我们整体不满意,内容层级错位、数据逻辑也出现了重复。”
我没有出声。
坐在主位的唐子维皱着眉头,赵盈盈在他右手边,唇角勉强抿成一个“得体”的弧度。
“这份是我修改的,”赵盈盈语气镇定,“我们组内重新整合了客户需求,也许有些理解偏差,但方向是按既定内容执行的。”
客户翻着手里的报告,没有回应。
而我,就坐在左侧靠边的位子上,没有被安排发言权。
从上周开始,我的项目临时代理名义就被收回了,说是“客户担忧执行风格不一致”,但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推动。
赵盈盈在公司公众号上刚刚被推送了一篇“核心骨干执行力标兵”专题,一夜之间所有人又开始叫她“赵总”,仿佛没人记得她前几周还被停职调查。
她处理得很好,用那张“我很委屈但依然努力工作”的面具,把质疑她的声音一一压下去。
而我,现在不过是“配合团队”的一个“普通执行”。
我明白,这是她在反扑。
她拿回主动权的第一步,是从名誉上踩我一脚。
可我没有吭声。
因为我的下一步,不需要解释。
会议结束,客户留下口头警告:“本轮执行若再出问题,将考虑更换乙方。”
赵盈盈面色一白,强笑着点头送人。
唐子维没说话,只是轻轻将笔在指尖转了一圈。
客
户走后,赵盈盈将门一关,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你是不是又擅自改了后台资料?”
她盯着我,语气不再温和,甚至有些锋利。
我抬眼看她:“你说的是哪一份?”
“别装傻,昨天深夜我重新排版的时候,有一份对照表突然改了内容,图表顺序全乱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打开笔记本,把那份备份调出来,点开操作记录。
“这是技术部后台日志。
那晚十一点三十三分,你手动打开了资料夹,并导出了副本。
两分钟后,模板被篡改。
我只是把原版恢复。”
她看了一眼那串操作记录,脸色瞬间变了。
“你监控我?”
“没有,”我笑了笑,“是你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死死咬着牙,眼神像一把刀。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收起电脑,语气平淡:“你不是很擅长讲规则吗?
我们就按规则来。”
她想说什么,会议室门突然响了。
唐子维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纸质文件,放在桌上。
“下周的客户提案临时重组。”
赵盈盈抬头:“你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表情冷淡:“从现在开始,李思语主导本轮策划流程,你负责客户对接,辅助执行。”
“为什么?”
她声音拔高。
“因为客户刚刚打电话到我办公室,说唯一觉得可信赖的策划,是李思语。”
空气骤然安静。
赵盈盈的脸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红白交错,嘴唇轻微颤抖。
她目光移到我身上,像想看我反应。
但我没有给她。
我只是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明白。”
唐子维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我知道,他不是在“站我这边”,他只是出于项目成败的角度在做“最稳妥”的选择。
可这一次,他终于没再假装中立。
赵盈盈走出会议室时几乎是摔上门的。
我坐回椅子,翻开黑皮本,记录下今天这一页。
客户确认初稿原创权属,指名主控执行转由我主导。
后台记录作为技术凭证,已截图。
赵盈盈出现明显情绪破绽。
我的手指一页一页翻过黑皮本,直到停在最前面的那一页。
那是一年半前,我加班到深夜被部门同事笑话“做得多也没用”的那一天。
那天我写下: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亲口说出:是她做的,不是我。
我合上本子,感觉心跳终于归于平静。
晚上十点,
公司楼道只剩我和几个行政还在。
我起身去打印第二天提案资料时,发现打印机上压着一张纸。
是赵盈盈不小心留下的临时演讲稿。
上面有一句话用红笔划了三道线:“感谢团队给予我充分信任与授权”。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
把它揉碎,丢进了碎纸机。
她想要的东西,我已经亲手从她掌心拿走了。
而我还没打算停下。
5 她彻底失去了退路那天早上,我刚踏进公司大门,就在大屏上看见了新一期的“优秀员工通报”。
赵盈盈的名字醒目地排在第一,照片精修得无可挑剔,配文更是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咬牙——“多面能手、独当一面”、“团队协作中展现卓越整合能力”、“本季度KPI达成率第一”。
我站在电梯前,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足足十秒。
这就是现实。
你再怎么较真,最终被写进通报的,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谁更擅长粉饰表象。
我进办公室的时候,赵盈盈正笑着和唐子维说话,语气温柔得像一池水。
见我走进来,她的脸上挂上意味深长的笑:“哎呀,优秀员工评选结束了,下次记得早点投票哦。”
我点了点头,没搭理她,走向自己的工位。
她故意提高音量:“不过思语这次进步很大啊,客户满意度提升不少,努力总会被看见的。”
我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半秒。
她笑得那么自然,仿佛她从没暗地里陷害过我,从没删过我的名字,从没在深夜偷偷篡改过系统文件。
我清楚,她想营造一种“我们一切都过去了”的假象,想让我默认这一切归于平静,最好是我也跟着她一起,把那些“手段”当成职场的常规操作。
可我不是她。
我没办法笑着接受自己被背叛的过程。
中午,唐子维忽然找我谈话,说公司即将调整几个关键项目的人选,问我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个“战略升级客户”的预案组。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加任务,而是一次试探。
这组是集团直接负责的战略客户项目,所有数据都必须公开透明,流程严格到连会议纪要都要定点存档。
而赵盈盈……恰好在这个项目下有一份“待审复合提案”。
我看着唐子维的眼睛,平静地回答:“我可以。”
他点头:“行,你来主案
,但流程必须百分百合规。”
“当然。”
我回到座位后,第一时间调出了那份提案的历史记录。
果然,提交时间和版本号对不上。
系统显示的最终版本是2.4,而后台审计日志里,2.4版本是从2.2复制出来,再直接修改重命名的。
那意味着——中间有一个完整版本,被人为删除了。
我去找技术部的林川。
他看了看代码后,皱眉。
“这不太正常啊,日志没显示是系统异常……如果是人手删的,得是有‘项目负责人’级别权限才行。”
我心里一下子明了。
赵盈盈不仅改了文件,还越权删了中间关键的草案版本,用来替换我之前做的框架。
她在掩盖我参与的痕迹。
我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感觉自己心跳都慢了一拍。
她不是简单地想抢功,她是想把我彻底踢出这条赛道。
如果这一版通过集团审核,进入执行流程,我将连质疑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系统上,不会再留下我任何痕迹。
我坐在电脑前,整整三十分钟没动。
直到一个来自集团审计的电话打进我座机,对方低声确认:“你们项目的中间评审版本,好像少了一次提案签名对照?”
我听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语气温和,心里却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
我知道,他们在查。
不是我举报的。
是系统自动触发了审计。
赵盈盈太贪了。
她的覆盖已经不只是抢我的方案,而是动了“重大项目流程”的底线。
我没有出声,只是应了一句:“我了解,我这边会核实。”
挂了电话,我第一时间给唐子维发了一份《项目执行文件补正建议书》,附上我保留的2.2版草案,以及修改对照表。
十分钟后,他回复了邮件,只一句话:“收到。
你准备好。”
那天下午,赵盈盈整个人像是被掐了喉咙似的,再没有在办公室高声说话。
我听说,她刚刚被叫去内审会议室,带着她自己的笔记本和项目交接资料。
没人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我收拾完资料,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我桌边。
是林蔓。
她迟疑了几秒,低声问我:“你还记得我们刚入职那年,赵盈盈带我们做第一个项目时,你写的那份文案吗?”
我点头。
“我找到了你当年寄给客户的初稿邮件副本。”
她把
那封邮件打印出来,放在我桌上。
“你那时写了一句话。
我印象特别深。”
我接过纸,低头看见那句话:“我的稿子可能不完美,但我一定会写出属于我的那一版。”
我没说话,只是把那张纸轻轻折好,收进了黑皮本里。
天色已暗,楼下的灯光一盏一盏亮起,像是城市为某种即将到来的结果拉上的前奏灯。
我知道,赵盈盈未必会立刻出事。
但她已经彻底失去了退路。
6 她不再等天亮那天的天很冷,冷得像下班后的电梯间,亮着灯,却没有人说话。
集团稽核部门进场的第一天,赵盈盈就没出现在办公区。
没有请假通知,也没有任何交接说明。
她的位置空了,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检查资料、回复客户邮件,甚至还提醒实习生别忘了把回执盖章送去前台。
但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看我。
那个从来不出声、不争不抢的李思语,如今成了小组唯一一个可以对接审计的负责人。
连走廊里跟我打招呼的行政姐姐,眼神里也多了点试探。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是不是她举报的?
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
但没有人敢问。
因为赵盈盈出事的不是“被诬告”,而是审计组从系统里直接调出了操作记录、登录痕迹和版本对照。
数据是死的,不会撒谎。
唐子维第一时间配合了交接,但他没说一句多余的话。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仿佛一切和他无关。
只有我知道,在审计开始的前两天,是他签字放行了赵盈盈那一份“临时提案变更”。
没有他的默认,那一份数据根本不可能越过终审。
所以他沉默了。
也只能沉默。
中午,项目组解散通知正式发出,赵盈盈被“暂停职务、等待进一步处理”,她的权限被彻底收回。
而我,接到新的任命通知:“集团客户战略小组副主案执行,临时负责人李思语。”
邮件是冷冰冰的系统格式,但我看到那一刻,心口还是震了两秒。
我想起两年前,我第一次站在这个公司招聘会前,穿着旧西装、抱着打印错页的简历,在电梯间等面试官。
那天我穿了双磨破边的高跟鞋,走路一瘸一拐。
而现在,我坐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名字被系统打在一封正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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