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流程必须百分百合规。”
“当然。”
我回到座位后,第一时间调出了那份提案的历史记录。
果然,提交时间和版本号对不上。
系统显示的最终版本是2.4,而后台审计日志里,2.4版本是从2.2复制出来,再直接修改重命名的。
那意味着——中间有一个完整版本,被人为删除了。
我去找技术部的林川。
他看了看代码后,皱眉。
“这不太正常啊,日志没显示是系统异常……如果是人手删的,得是有‘项目负责人’级别权限才行。”
我心里一下子明了。
赵盈盈不仅改了文件,还越权删了中间关键的草案版本,用来替换我之前做的框架。
她在掩盖我参与的痕迹。
我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感觉自己心跳都慢了一拍。
她不是简单地想抢功,她是想把我彻底踢出这条赛道。
如果这一版通过集团审核,进入执行流程,我将连质疑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系统上,不会再留下我任何痕迹。
我坐在电脑前,整整三十分钟没动。
直到一个来自集团审计的电话打进我座机,对方低声确认:“你们项目的中间评审版本,好像少了一次提案签名对照?”
我听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语气温和,心里却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
我知道,他们在查。
不是我举报的。
是系统自动触发了审计。
赵盈盈太贪了。
她的覆盖已经不只是抢我的方案,而是动了“重大项目流程”的底线。
我没有出声,只是应了一句:“我了解,我这边会核实。”
挂了电话,我第一时间给唐子维发了一份《项目执行文件补正建议书》,附上我保留的2.2版草案,以及修改对照表。
十分钟后,他回复了邮件,只一句话:“收到。
你准备好。”
那天下午,赵盈盈整个人像是被掐了喉咙似的,再没有在办公室高声说话。
我听说,她刚刚被叫去内审会议室,带着她自己的笔记本和项目交接资料。
没人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我收拾完资料,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我桌边。
是林蔓。
她迟疑了几秒,低声问我:“你还记得我们刚入职那年,赵盈盈带我们做第一个项目时,你写的那份文案吗?”
我点头。
“我找到了你当年寄给客户的初稿邮件副本。”
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