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问题吧?
你不要太敏感啊,团队合作嘛。”
我微笑:“是啊,合作。”
她愣了一下。
我没有再看她,转身离开。
回到工位,打开电脑,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人力资源部的内部邮件——主题是“关于项目执行失误的内部说明”,收件人包括我、赵盈盈,以及唐子维。
我知道,她开始防备我了。
我低头敲开黑皮本的新一页,写下今天的事,连同那张图页的设计说明备份一起存入U盘。
我知道,她要做的下一步,是让我“自动离职”。
她会制造舆论,传播“我太敏感、合作难、情绪不稳定”这一套说辞。
也许还会有人信。
不过,她恐怕忘了——我能记两年,也能等。
等她走错一步。
夜里十点,我照旧留下来加班。
楼层灯光只剩三分之一亮着,打印室的灯又亮了一次。
我顺着那道光看过去,看到有人匆匆将一沓纸丢进碎纸机。
风声轻响,碎纸机里有一角白纸没有完全吞入,露出一行我熟悉的句子。
那是我写的段落。
我不惊讶。
只是缓缓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A4纸。
上面印着打印时间、打印编号、页面路径。
来源:赵盈盈的账户。
我合上电脑,慢慢站起身,眼神清亮如水。
她想让我的名字彻底从这家公司消失。
可她忘了,纸可以碎,系统不会说谎。
3 她决定出牌了凌晨两点,我坐在出租屋客厅的地板上,环绕在一堆打印件和会议纪要之间。
空调坏了,屋里燥热,我却一点也不困。
电脑屏幕亮着,文档中我正一字一句敲着一份“项目异动备忘录”,这是我从来没给公司看过的东西。
它不属于任何部门,也不挂在任何系统。
这是我自建的——一个记录项目中每一次被删改、篡改、偷改痕迹的文件备份网。
不为别的,只为有朝一日能证明:我不是没人,只是你们不敢让我被看到。
<赵盈盈动作太快了。
昨天我才刚刚回击,她今天就借着“项目执行效率问题”上报,说我“与客户私下沟通流程越权影响团队协调”。
邮件发到唐子维那里,不痛不痒地转了一圈,最终抄送给HR。
HR当然不会介入,“内部协调”四个字,把所有锋利的真相都消音了。
但她太急了。
急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