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燃老张的其他类型小说《阿燃老张结局免费阅读重生之毒枭爱上我番外》,由网络作家“三金不是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缉毒警重生回来的卧底。前世任务失败,只因笼中那个看似受害者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毒枭“蝮蛇”。她笑着击毙我所有队友,子弹穿过我心脏时低语:“下辈子,别信眼泪。”重生后我主动接近她,成为她最信任的情人。当她放下枪说“阿燃,我们逃吧”时,我吻着她的发顶微笑:“好,但走之前,我想送你父亲一份大礼。”警笛撕裂夜空,我亲手为她戴上手铐。她看清我警号那刻瞳孔骤缩——和前世击毙她时是同一个数字。---冰冷的江水像无数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我的骨头缝里,带着沉入地狱的绝望。肺部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殆尽,腥甜的锈味弥漫口腔。视野被浑浊的、翻滚着泥沙的水流切割得支离破碎,耳朵里灌满了沉闷的水声和……岸上那几声短暂、急促、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鸡鸣般的枪响。砰!...
《阿燃老张结局免费阅读重生之毒枭爱上我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缉毒警重生回来的卧底。
前世任务失败,只因笼中那个看似受害者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毒枭“蝮蛇”。
她笑着击毙我所有队友,子弹穿过我心脏时低语:“下辈子,别信眼泪。”
重生后我主动接近她,成为她最信任的情人。
当她放下枪说“阿燃,我们逃吧”时,我吻着她的发顶微笑:“好,但走之前,我想送你父亲一份大礼。”
警笛撕裂夜空,我亲手为她戴上手铐。
她看清我警号那刻瞳孔骤缩——和前世击毙她时是同一个数字。
---冰冷的江水像无数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我的骨头缝里,带着沉入地狱的绝望。
肺部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殆尽,腥甜的锈味弥漫口腔。
视野被浑浊的、翻滚着泥沙的水流切割得支离破碎,耳朵里灌满了沉闷的水声和……岸上那几声短暂、急促、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鸡鸣般的枪响。
砰!
砰!
砰!
每一枪,都像重锤砸在我濒死的心脏上。
老张那张总是憨厚笑着、却总被嫂子埋怨不顾家的脸,在浑浊的水波中碎裂。
小陈,那个刚毕业、眼神还带着清澈愚蠢、总追着我问“燃哥,卧底是不是跟电影里一样酷”的毛头小子,他倒下的剪影被水流扭曲拉长。
还有强子……我甚至没能看清他最后的模样,只有那戛然而止的呼喊残留在冰冷的水中。
岸上,那个纤细的身影站在码头惨白的探照灯下,居高临下,如同冷漠的神祇俯瞰挣扎的蝼蚁。
水波晃动,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手中那把还冒着缕缕青烟的手枪,枪口冰冷地指向水下我的方向。
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一个幽灵般的声音,带着蛇信般的冰冷湿滑,穿透水波,清晰地烙印进我灵魂最深处:“下辈子,别信眼泪,小警察。”
……“唔!”
窒息感如同实质的裹尸布猛地被掀开!
我如同溺水者被拖回水面,胸腔剧烈起伏,贪婪地、近乎痉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
不是江水的腥冷,而是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混杂着劣质烟草、汗酸、霉味以及某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熏香的浑浊气息。
这味道像一只腐烂的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摇晃、聚焦。
头顶是锈迹斑斑、布满蛛网的铁
皮顶棚,一盏瓦数极低的灯泡,像垂死者的眼睛,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
身下是粗糙硌人的木板,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馊味的草席。
空气闷热潮湿,仿佛能拧出水来。
这里……是“蛇窟”!
金三角边缘,毒枭“蝮蛇”的老巢,那个吞噬了我所有队友的地狱!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
我僵硬地转动脖颈,目光如同生锈的轴承,艰难地扫视这间狭窄、肮脏的牢房。
铁栅栏外,是一条同样昏暗的通道。
通道尽头,一个熟悉到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场景,如同噩梦重现——一个巨大的、锈蚀的铁笼。
笼子里,蜷缩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散乱油腻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那件看不出原色的衣服破烂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新旧交叠的淤青和伤痕。
她的肩膀随着压抑的抽泣微弱地耸动,脚踝上沉重的镣铐摩擦着笼底,发出微弱的、令人心碎的“哗啦”声。
叶蓁!
那个在前世,用最无辜、最破碎的姿态骗过了我,骗过了所有人,最终将我们引入死亡陷阱的真正毒枭!
前世的一幕幕在脑中疯狂闪回:她蜷缩在笼中的颤抖,望向“蝮蛇”时那惊惧如小鹿的眼神,我们在秘密传递情报时她眼中燃起的希望之光……还有最后,码头探照灯下,她那张褪去所有伪装、只剩下冰冷杀意和嘲弄的脸,那缓缓扣动扳机的手指!
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嘶吼出声,身体肌肉绷紧如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的腥甜在口腔弥漫,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毁灭冲动。
不能动!
不能暴露!
前世的惨败,队友们染血的尸体,还有那句刻入骨髓的“别信眼泪”……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冻结了沸腾的杀意。
我必须活着。
活着,才能把他们都送进地狱。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带着湿泥和血腥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庞大的身影堵住了通道口的光线。
“蝮蛇”吴坤。
他赤裸着上身,黝黑虬结的肌肉如同盘踞的巨蟒,上面布满了狰狞的刀疤和弹痕。
油腻的头发贴在头皮上,一双浑浊的三角眼如同淬毒的蛇瞳,闪烁着残忍和贪婪的光。
他手
里拎着半瓶劣质白酒,浓烈的酒气和汗臭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扫过牢房里惊恐蜷缩的几个“猪仔”(被诱骗或绑架来的人),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评估牲口价值的审视。
“妈的,新货?”
吴坤打着酒嗝,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我的栅栏前,那双三角眼眯起来,带着令人作呕的垂涎,“啧,细皮嫩肉的,比那些糙货强点。
小子,叫什么?”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那令人窒息的目光。
眼底所有的仇恨和冰冷被死死压下,换上了一层恰到好处的、混杂着恐惧、疲惫和一丝认命的麻木。
嘴唇微微翕动,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长期缺水的虚弱:“阿……阿燃。”
我报出了前世卧底的化名。
“阿燃?”
吴坤咧开嘴,露出满口黄黑的牙齿,一股恶臭喷出,“名字倒是不错。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我垂下眼睑,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瑟缩了一下,声音更低:“……知道。”
“知道就好!”
吴坤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他油腻的胸膛上,“来了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老子就是这儿的王!
想活命,就听话!
懂?”
“懂。”
我低声应道,头埋得更低,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寒。
吴坤似乎很满意我的“驯服”,他嘿嘿怪笑两声,目光又转向通道尽头那个铁笼,带着一种狎昵的残忍:“看什么看?
那妞儿?
呵,也是个不听话的贱货!
关几天就老实了!
你们都一样!”
他踢了一脚我的栅栏,发出哐当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沉重的脚步声和酒瓶碰撞声渐渐远去。
牢房里恢复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的目光,越过昏暗的通道,再次落在那铁笼上。
叶蓁依旧蜷缩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我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在吴坤提到她时,她那被长发遮掩的侧脸轮廓,极其细微地绷紧了一瞬。
那绝对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极致的隐忍和……冰冷的厌恶。
前世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显微镜下的切片,清晰地呈现出来。
她蜷缩的姿态看似无助,实则将身体要害保护得很好;脚镣的磨损痕迹,更集中在内侧不易被察觉的地方;甚至
那压抑的抽泣,呼吸的频率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控制。
完美的表演。
骗过了前世一心想要救人的我。
2.这一次,轮到我了。
时间在蛇窟里仿佛凝固的毒液,缓慢而粘稠地流淌。
潮湿、闷热、无处不在的腐臭和绝望,是这里永恒的主题。
我成了吴坤眼中“识时务”的新人。
沉默,能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问为什么。
从最肮脏的打扫猪圈、搬运散发着恶臭的肥料(用于掩盖毒品气味),到逐渐接触到一些外围的、风险较低的“送货”跑腿。
每一次,我都表现得像一个被生活彻底压垮、只求苟活的麻木躯壳。
每一次经过那个铁笼,我都能感受到叶蓁的目光。
不再是前世那种充满依赖和求救的柔弱眼神,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评估和审视的穿透力,像手术刀一样试图剖开我的伪装。
她在观察我。
正如我在观察她。
机会出现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狂风像发疯的野兽,撕扯着铁皮顶棚,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雨水如同瀑布般从破损的缝隙灌入,牢房里一片狼藉。
吴坤和他几个核心手下都缩在相对干燥的“大厅”里喝酒赌博,咒骂着鬼天气。
我被指派去清理通道尽头的积水,那里离叶蓁的铁笼很近。
雨水混着泥浆在地上肆意横流。
我沉默地挥动着破旧的拖把,动作笨拙而吃力。
泥水溅到了铁笼边缘,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叶蓁破烂的裤脚上。
她猛地缩了一下腿,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
我动作一顿,抬起头。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比平时更加惨白,嘴唇紧抿,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目光扫过她的脚踝,那沉重的镣铐边缘,似乎因为长时间摩擦和潮湿,皮肉已经红肿溃烂,渗着淡黄色的脓水。
前世,这一幕会让我心如刀绞,不顾一切想要帮她减轻痛苦。
此刻,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
我停下动作,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地上浑浊的积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勉强听到的气声,带着一丝犹豫和迟疑:“……伤口……会烂。”
我的声音很低,被淹没在狂暴的雨声和远处的喧哗里,但足够清晰传入笼中。
叶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仿佛什么
都没听到。
我也没有再说话,继续沉默地清理着积水,仿佛刚才那句只是无意识的呓语。
几分钟后,当我清理到她笼子正前方时,一个极其微弱、如同蚊蚋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颤抖和虚弱,从铁笼里飘了出来:“……水……渴……”她的眼睛依旧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惨白的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嘴唇干裂起皮。
那姿态,脆弱得如同暴风雨中即将折断的芦苇。
前世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想办法弄点水给她。
但现在,我知道,这是试探。
致命的试探。
我握着拖把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脸上却适时地掠过一丝挣扎和犹豫,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远处灯火通明、传来吆五喝六声的大厅方向。
然后,我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动作极其隐蔽地,从自己脏污不堪的裤袋里,飞快地掏出一样东西——半块被雨水泡得有些发软的压缩饼干。
这是我前几天“送货”时,一个同样麻木的“猪仔”偷偷塞给我的,大概是最后的怜悯。
我一直藏着,以备不时之需。
我的动作快如闪电,借着弯腰拖地的姿势,将那块黏糊糊的饼干,从铁笼下方狭窄的缝隙里,猛地塞了进去!
随即立刻直起身,头也不抬,继续用力地拖着地,仿佛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从未发生。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冰冷的兴奋。
我在赌。
赌她需要这点微不足道的“善意”,更赌她对我这个“懦弱新人”产生一丝兴趣。
铁笼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雨点狂暴地敲打着铁皮。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叶蓁那只沾满污泥的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谨慎,移动到了那块掉落在笼底泥水里的饼干旁。
沾着泥污的手指,迟疑地触碰了一下那块软塌塌的东西。
她没有立刻吃,也没有看我。
只是将那块饼干紧紧攥在了手心。
雨声依旧轰鸣。
2.我知道,第一枚棋子,落下了。
日子在刀尖上无声滑过。
我像一颗沉默的钉子,将自己深深楔入蛇窟这具腐烂的躯体。
我继续扮演着那个麻木、顺从、偶尔流露出一点点不合时宜的“心软”的阿燃。
清理猪圈时,会偷偷把稍微干净点的食物残渣拨给饿
得皮包骨的“猪仔”;搬运货物时,会“不小心”替被毒打的同伴挡掉一两下不那么重的拳脚。
这些微不足道的“善举”,在吴坤和他手下眼中,是懦弱和愚蠢的表现,换来的是更轻蔑的嘲笑和更繁重的苦役。
但我能感觉到,暗处那道来自铁笼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那审视的冰冷中,悄然掺杂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叶蓁的试探也在升级。
她不再仅仅扮演纯粹的受害者。
她会在我经过时,发出更痛苦的呻吟;会在我“无意”看向她时,回以一个极其短暂、带着绝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的眼神?
甚至有一次,吴坤喝醉了,对着铁笼里的她污言秽语,动手动脚时,她惊恐地挣扎尖叫,目光却像受惊的小鹿,慌乱地“寻找”着,最后“恰好”落在了角落里的我身上。
那一刻,她眼中的恐惧如此真实,几乎让我瞬间恍惚,仿佛前世那个等待救援的可怜女子又回来了。
但就在那恐惧的深处,我捕捉到了一丝更冰冷的东西——一种近乎残酷的期待。
她在期待我的反应。
期待我像前世一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我没有动。
只是死死地低着头,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手指抠进了泥土里,扮演着一个被吓破胆的懦夫。
我能感觉到她目光中那一闪而过的……失望?
还是更深的玩味?
吴坤最终被手下嘻嘻哈哈地拉走了。
铁笼里恢复了死寂。
那晚之后,叶蓁沉寂了几天。
再次“虚弱”地向我讨要食物时,她塞出来的,不再是空无一物。
一张被揉得极小的、沾着污渍的纸团,裹在半块干硬的面包里,顺着缝隙滚到我脚边。
我心脏猛地一缩。
迅速用脚踩住,借着弯腰系鞋带的动作,闪电般将纸团收入掌心。
躲进最肮脏的茅厕角落,颤抖着展开。
纸上是用某种尖锐物(大概是磨尖的骨头或石头)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字迹,混杂着暗红的、疑似干涸血迹的痕迹:“西……西边仓库……第三批‘白面’……明晚……凌晨……走水路……”信息简短,却如同惊雷!
西边仓库是吴坤存放即将运出的高纯度毒品的地方,守卫森严,路线是绝对的机密!
前世,我们付出了两条人命的代价才摸清这
条水路,却最终功亏一篑!
她竟然……主动给了我?
这是巨大的信任?
还是一个更加致命的陷阱?
巨大的诱惑和刺骨的寒意同时攫住了我。
前世码头那冰冷的枪口和队友倒下的身影再次浮现。
她在钓鱼!
用这足以让任何卧底疯狂的情报,钓我这条她认为已经上钩的鱼!
但我必须咬钩!
只有咬住这裹着蜜糖的毒饵,才能接近毒蛇的七寸!
我没有立刻行动。
第二天,我故意在靠近西边仓库的地方磨蹭了很久,眼神“紧张”地四处张望,表现出一种得知秘密后的极度不安。
我的“异常”果然引起了暗哨的注意,很快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揪住,拖到吴坤面前。
“妈的!
鬼鬼祟祟在西边晃什么?
想找死?”
打手一脚踹在我膝弯。
我顺势“噗通”跪倒在地,脸上瞬间布满惊恐的汗水,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语无伦次地求饶:“坤、坤哥!
饶命!
我、我就是……就是好奇……没、没别的意思!”
吴坤眯着三角眼,像毒蛇一样盯着我。
大厅里其他手下也围拢过来,眼神不善。
就在气氛紧绷到极点时,铁笼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和痛苦的呻吟。
叶蓁蜷缩着,似乎咳得喘不过气,脸色惨白如纸。
吴坤的注意力被短暂吸引过去,厌恶地骂了句:“妈的,晦气!”
趁着这瞬间的混乱,我像是被巨大的恐惧压垮,猛地抬头,看向叶蓁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求助,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做出一个模糊的口型。
这个角度,只有叶蓁能看到。
下一秒,我像是崩溃般,对着吴坤磕头如捣蒜:“坤哥!
我说!
我说!
是……是那女人!
她……她塞给我一张纸!
说……说仓库……”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眼神却死死盯着叶蓁的方向,充满了被“背叛”的绝望和恐惧。
“什么?!”
吴坤猛地转头,三角眼里凶光暴涨,死死盯住铁笼!
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叶蓁身上!
叶蓁的咳嗽戛然而止。
她蜷缩在笼中,身体似乎僵住了。
隔着凌乱的发丝,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道射向我的目光,瞬间变得极其复杂——震惊、难以置信、一丝被反将一军的愤怒,甚至…
…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欣赏?
“把她拖出来!”
吴坤暴怒地吼道。
两个打手立刻冲过去,粗暴地打开铁笼,像拖死狗一样将叶蓁拖了出来,狠狠掼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贱人!
你敢通风报信?!”
吴坤一脚踹在叶蓁的肩窝!
叶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蜷缩起来。
她没有辩解,只是艰难地抬起头,沾满污泥的脸上,那双眼睛却异常地亮,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妖异的光泽,直直地看向我。
那眼神,不再是伪装的无助,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带着血腥味的兴奋。
“坤哥……咳咳……”她咳出一点血沫,声音虚弱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他……他撒谎……他想……害我……他才是……条子的……眼线……”她艰难地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跪在地上的我。
“放你妈的屁!”
我像是被彻底激怒,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嘶声吼道,声音因为“悲愤”而扭曲,“纸呢?
她塞给我的纸呢?
上面写着仓库出货的时间路线!
坤哥!
搜她身!
或者……或者搜我!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她在诬陷我!”
我激动地撕扯着自己破旧的上衣,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以示清白。
同时,我死死盯着叶蓁,眼神里充满了被“爱人”背叛的“心碎”和“控诉”。
这出狗咬狗的戏码显然让吴坤和他手下有些发懵。
他们狐疑地看着我们俩。
“够了!”
吴坤烦躁地吼道,三角眼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像在评估两件即将报废的垃圾。
最终,他啐了一口浓痰:“妈的!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给老子关起来!
饿他们三天!
看谁还敢耍花样!”
我和叶蓁被粗暴地拖开,分别关进了更阴暗潮湿的禁闭室。
狭小的禁闭室里,只有头顶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我背靠着冰冷滑腻的墙壁,缓缓坐下。
黑暗中,嘴角无声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叶蓁,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你给的饵,我吃了。
现在,轮到我来下钩了。
3.好戏开场了黑暗的禁闭,如同在腐烂的棺木中缓慢窒息。
饥饿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胃壁,干渴让喉咙如同被砂纸摩擦。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身体本能的痛苦在提醒着存在。
三天,足以摧毁普通人的意志
。
当沉重的铁门被哐当一声拉开时,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两个打手粗暴地将我拖出去,扔在依旧昏暗的大厅地上。
不远处,叶蓁也被拖了出来,她的状态看起来更糟,脸色灰败,嘴唇干裂出血,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支撑,全靠打手架着。
吴坤坐在他那张铺着兽皮的“王座”上,叼着雪茄,烟雾缭绕中,三角眼冷冷地打量着我们,如同在看两条在泥泞里垂死挣扎的野狗。
“想清楚了吗?
谁在搞鬼?”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身体却因为虚弱和“恐惧”而不断颤抖,声音嘶哑破碎:“坤哥……我冤枉……真的是她……”我的目光“哀切”地看向叶蓁,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叶蓁垂着头,凌乱的长发遮住了脸,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又像是在积蓄力量。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
<“妈的!
不见棺材不掉泪!”
吴坤失去了耐心,猛地一拍椅子扶手,“阿豹!
把这小子拖出去!
剁他一根手指头!
看他说不说实话!”
一个满脸横肉、脸上带着刀疤的打手狞笑着应声上前,手里晃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砍刀。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前世队友倒下的画面和冰冷的江水再次冲击脑海!
我瞳孔骤缩,身体的本能让我想要反抗,但理智死死地压住了肌肉的冲动!
不能暴露!
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就在阿豹的脏手即将抓住我衣领的刹那——“等等!”
一个虚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是叶蓁。
她猛地抬起头,沾满污迹的脸上,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同燃烧的黑色火焰,直直地看向吴坤,也扫过我充满“惊愕”的脸。
“坤哥……”她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不关他的事。
纸……是我写的。”
大厅里瞬间一片死寂。
连吴坤都愣了一下,三角眼狐疑地眯起。
“但上面的信息,”叶蓁的语速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是假的。”
“假的?”
吴坤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戏弄的暴怒。
“是。”
叶蓁迎着他杀人的目光,毫不退缩,甚至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微弱的、带着嘲弄的弧度,“
西边仓库守卫森严,水路更是绝密。
我只是……想试试他。”
她的目光终于转向我,那眼神极其复杂,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终于确认了什么的奇异光芒,“看看这个‘懦夫’,到底是真的怕死,还是……装的。”
她顿了顿,在吴坤爆发前,继续说道:“如果他真是条子的眼线,拿到这条‘情报’,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传出去,或者找机会去仓库验证。
但他没有。
他只是……吓破了胆,想拉我垫背。”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陈述,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至于我为什么写假情报……”叶蓁的目光重新回到吴坤身上,那火焰般的眼神里,竟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狂热?
“坤哥,您不觉得……我们最近的‘生意’,太‘平’了吗?
条子的鼻子灵得很。
我们需要一个‘饵’,一个足够大、足够真的‘饵’,把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都钓出来!
一个知道我们‘机密’、又‘贪生怕死’的叛徒,不就是最好的诱饵吗?”
她的话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浇熄了吴坤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醒的、带着贪婪和残忍的兴奋!
三角眼里的凶光变成了算计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吴坤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把他放出去。”
叶蓁的声音斩钉截铁,“让他‘逃’。
让他去‘告密’。
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如同猎人看着已经踏入陷阱的猎物,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温柔的残忍。
我瘫软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心中却是一片冰封的雪原。
好一个叶蓁!
好一个毒辣的反客为主!
她不仅瞬间扭转了局面,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更将计就计,把我变成了她计划中抛出去的毒饵!
用我来钓警方!
这份心机,这份狠毒,不愧是真正的“蝮蛇”!
吴坤显然被这个计划打动了。
他摸着下巴,三角眼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像在评估一件即将发挥余热的工具。
“有点意思……”他嘿嘿笑起来,露出黄黑的牙齿,“那就……这么办!
把这小子扔出去!
让他‘跑’!
阿豹,带几个人,给老子盯死了!
看他往哪个老鼠洞里钻!”
我被粗暴地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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