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缉毒警重生回来的卧底。
前世任务失败,只因笼中那个看似受害者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毒枭“蝮蛇”。
她笑着击毙我所有队友,子弹穿过我心脏时低语:“下辈子,别信眼泪。”
重生后我主动接近她,成为她最信任的情人。
当她放下枪说“阿燃,我们逃吧”时,我吻着她的发顶微笑:“好,但走之前,我想送你父亲一份大礼。”
警笛撕裂夜空,我亲手为她戴上手铐。
她看清我警号那刻瞳孔骤缩——和前世击毙她时是同一个数字。
---冰冷的江水像无数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我的骨头缝里,带着沉入地狱的绝望。
肺部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殆尽,腥甜的锈味弥漫口腔。
视野被浑浊的、翻滚着泥沙的水流切割得支离破碎,耳朵里灌满了沉闷的水声和……岸上那几声短暂、急促、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鸡鸣般的枪响。
砰!
砰!
砰!
每一枪,都像重锤砸在我濒死的心脏上。
老张那张总是憨厚笑着、却总被嫂子埋怨不顾家的脸,在浑浊的水波中碎裂。
小陈,那个刚毕业、眼神还带着清澈愚蠢、总追着我问“燃哥,卧底是不是跟电影里一样酷”的毛头小子,他倒下的剪影被水流扭曲拉长。
还有强子……我甚至没能看清他最后的模样,只有那戛然而止的呼喊残留在冰冷的水中。
岸上,那个纤细的身影站在码头惨白的探照灯下,居高临下,如同冷漠的神祇俯瞰挣扎的蝼蚁。
水波晃动,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手中那把还冒着缕缕青烟的手枪,枪口冰冷地指向水下我的方向。
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一个幽灵般的声音,带着蛇信般的冰冷湿滑,穿透水波,清晰地烙印进我灵魂最深处:“下辈子,别信眼泪,小警察。”
……“唔!”
窒息感如同实质的裹尸布猛地被掀开!
我如同溺水者被拖回水面,胸腔剧烈起伏,贪婪地、近乎痉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
不是江水的腥冷,而是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混杂着劣质烟草、汗酸、霉味以及某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熏香的浑浊气息。
这味道像一只腐烂的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摇晃、聚焦。
头顶是锈迹斑斑、布满蛛网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