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欣赏?
“把她拖出来!”
吴坤暴怒地吼道。
两个打手立刻冲过去,粗暴地打开铁笼,像拖死狗一样将叶蓁拖了出来,狠狠掼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贱人!
你敢通风报信?!”
吴坤一脚踹在叶蓁的肩窝!
叶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蜷缩起来。
她没有辩解,只是艰难地抬起头,沾满污泥的脸上,那双眼睛却异常地亮,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妖异的光泽,直直地看向我。
那眼神,不再是伪装的无助,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带着血腥味的兴奋。
“坤哥……咳咳……”她咳出一点血沫,声音虚弱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他……他撒谎……他想……害我……他才是……条子的……眼线……”她艰难地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跪在地上的我。
“放你妈的屁!”
我像是被彻底激怒,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嘶声吼道,声音因为“悲愤”而扭曲,“纸呢?
她塞给我的纸呢?
上面写着仓库出货的时间路线!
坤哥!
搜她身!
或者……或者搜我!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她在诬陷我!”
我激动地撕扯着自己破旧的上衣,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以示清白。
同时,我死死盯着叶蓁,眼神里充满了被“爱人”背叛的“心碎”和“控诉”。
这出狗咬狗的戏码显然让吴坤和他手下有些发懵。
他们狐疑地看着我们俩。
“够了!”
吴坤烦躁地吼道,三角眼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像在评估两件即将报废的垃圾。
最终,他啐了一口浓痰:“妈的!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给老子关起来!
饿他们三天!
看谁还敢耍花样!”
我和叶蓁被粗暴地拖开,分别关进了更阴暗潮湿的禁闭室。
狭小的禁闭室里,只有头顶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我背靠着冰冷滑腻的墙壁,缓缓坐下。
黑暗中,嘴角无声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叶蓁,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你给的饵,我吃了。
现在,轮到我来下钩了。
3.好戏开场了黑暗的禁闭,如同在腐烂的棺木中缓慢窒息。
饥饿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胃壁,干渴让喉咙如同被砂纸摩擦。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身体本能的痛苦在提醒着存在。
三天,足以摧毁普通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