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霜如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放手的爱妃嫁人生子后,我悔了宋霜如白月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照我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一个很宠爱的妃子。她是商户女,陪我从不受宠的皇子走到九五至尊。我许诺过给她皇后之位。可是我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让白月光做了皇后。她竟跟我生气,冷落我!果然,是我太宠她了,让她忘了自己低贱的出身!于是我贬她为奴伺候我与皇后。不久后,她恨我恨到假死出宫嫁人…1“陛下,您已经批了两个时辰奏折了。”皇后宋霜如撅着嘴,葱白的手指在我肩头画着圈,“陪臣妾说说话嘛。”我头也不抬,朱笔在奏折上划出一道凌厉的红痕:“爱妃若无聊,可去御花园赏花。”“花有什么好看的。”她突然抽走我手中的笔,整个人坐到我腿上,“陛下,您答应过今晚要陪臣妾的。”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我强忍皱眉的冲动。宋霜如很美,杏眼樱唇,肤如凝脂,是京城贵女典范。可此刻她撒娇的模样,却让...
《我放手的爱妃嫁人生子后,我悔了宋霜如白月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有一个很宠爱的妃子。
她是商户女,陪我从不受宠的皇子走到九五至尊。
我许诺过给她皇后之位。
可是我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让白月光做了皇后。
她竟跟我生气,冷落我!
果然,是我太宠她了,让她忘了自己低贱的出身!
于是我贬她为奴伺候我与皇后。
不久后,她恨我恨到假死出宫嫁人…1“陛下,您已经批了两个时辰奏折了。”
皇后宋霜如撅着嘴,葱白的手指在我肩头画着圈,“陪臣妾说说话嘛。”
我头也不抬,朱笔在奏折上划出一道凌厉的红痕:“爱妃若无聊,可去御花园赏花。”
“花有什么好看的。”
她突然抽走我手中的笔,整个人坐到我腿上,“陛下,您答应过今晚要陪臣妾的。”
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我强忍皱眉的冲动。
宋霜如很美,杏眼樱唇,肤如凝脂,是京城贵女典范。
可此刻她撒娇的模样,却让我想起另一个人——那个人从不这样矫揉造作。
“陛下!”
她不满地晃我手臂,“您又走神了!”
我正欲开口,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皇上!”
李德全慌慌张张跑进来,“贵妃娘娘她……”我猛地站起身,宋霜如差点摔在地上:“颜绯怎么了?”
“贵妃娘娘与侍卫私通,被皇后娘娘当场拿住!”
脑中“嗡”的一声,我一把推开宋霜如,大步向外走去。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凤仪宫外已围满了人。
我走进去时,正看到颜绯跪在地上,素白的衣裙衬得她越发单薄。
她身边跪着那个叫云舒的侍卫,被五花大绑。
“陛下!”
宋霜如小跑着追上来,挽住我的手臂,“您看,臣妾没骗您吧?
这贱婢竟敢在宫中行此苟且之事!”
我没有看她,目光死死钉在颜绯身上。
她抬起头,那双曾让我沉醉的眼眸此刻平静如水:“陛下,云舒是女子。”
“是吗?”
我冷笑,“那不妨验明正身?”
颜绯瞳孔微缩,随即垂下眼帘:“请陛下开恩。”
“开恩?”
我走到她面前,强迫她抬头,“朕记得,这侍卫是三年前朕亲自为你挑选的。”
她的皮肤冰凉,在我指尖微微发抖。
我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山洞里她也是这般颤抖着偎在我怀中。
那时我说会护她一生一世。
多么
可笑。
“陛下明鉴。”
宋霜如凑过来,“臣妾的宫女亲眼看见这侍卫从她寝殿溜出来,怀里还揣着……”她故作羞涩地顿了顿,“揣着颜妹妹的肚兜呢。”
殿内一片哗然。
我看到颜绯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却仍挺直脊背:“云舒是女子,如何行苟且之事?
请陛下明察。”
我松开她,转身走向主座:“朕早已知晓此事。”
颜绯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却在听到我下一句话时瞬间破碎。
“颜氏秽乱宫闱,即日起褫夺贵妃封号,贬为宫女,发配浣衣局。”
“陛下!”
她终于变了脸色,膝行几步想抓住我的衣摆,却被宋霜如一脚踢开。
“哎呀,陛下,”宋霜如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既然颜妹妹这么喜欢让人进出寝宫,不如就让她亲自伺候我们起居吧?
也好学学规矩。”
我看向颜绯,她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曾几何时,这双眼盛满对我的爱恋,如今只剩下破碎与绝望。
一种扭曲的快感涌上心头。
“准了。”
走出凤仪宫时,我回头望了一眼。
颜绯仍跪在原地,云舒被拖走时,她伸手想拦,却被嬷嬷一巴掌扇倒在地。
“陛下~”宋霜如拽我袖子,“今晚让颜妹妹伺候我们沐浴如何?”
我漫不经心地点头,思绪却飘回五年前。
那时我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遇刺跌落山洞,是颜绯用体温救活了高烧的我。
她那时还是个商户女,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光。
“陛下?
您又走神了!”
宋霜如不满地跺脚。
我收回思绪,淡淡道:“爱妃安排便是。”
当夜,我故意在颜绯面前与宋霜如亲热。
她跪在床边,低垂着头,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当我扯开宋霜如的衣襟时,余光看到颜绯的肩膀微微发抖。
“颜氏,”我喘息着命令,“过来伺候皇后沐浴。”
她机械地起身,动作僵硬。
宋霜如故意将水泼在她脸上,她连擦都不敢擦。
不知为何,这场景让我莫名烦躁。
我粗暴地推开宋霜如:“朕累了,爱妃先回吧。”
宋霜如不情不愿地离开后,我走到屏风后。
颜绯正在收拾浴具,听到脚步声,她浑身一僵,却没有回头。
我一把将她转过来,却看到她嘴角有血,脸颊红肿——是刚才宋霜如打的。
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
我抬手想碰她的伤,她却本能地瑟缩。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我。
“滚!”
我猛地推开她,“明日卯时来伺候朕更衣!”
她踉跄着退后几步,恭敬行礼后退出殿外。
我站在原地,胸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五年前,她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的伤口,眼泪砸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火。
如今,我终于让她尝到了同样的滋味。
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痛快?
2晨光透过窗棂刺入眼睑时,我正梦见五年前的山洞。
梦里颜绯用体温为我驱寒,发丝间沾着洞顶滴落的水珠,在火光中像缀满了星子。
“陛下…”李德全的声音将我从梦境扯回,“浣衣局来报,颜姑娘今晨晕倒在井边。”
我猛地坐起,龙榻上的金线刺绣硌在掌心:“传太医了吗?”
“回陛下,还没…废物!”
我一把掀开锦被,“立刻传周太医去浣衣局!”
李德全吓得扑跪在地:“可…可皇后娘娘昨日刚下过口谕,说不准给颜姑娘请太医…”我赤脚踩在冰冷的金砖上,一把掐住他后颈:“这皇宫姓纪还是姓宋?”
一刻钟后,我站在浣衣局偏院的槐树下,看着周太医为颜绯诊脉。
她躺在井边的草席上,脸色比身上的素衣还要苍白,嘴角却有一丝未擦净的血迹。
“如何?”
我低声问。
周太医收回手,老眉紧锁:“回陛下,颜姑娘有孕在身,又受了寒气,加上…有孕?”
我声音陡然拔高,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颜绯眼皮微颤,缓缓睁开。
那双曾让我沉醉的眼眸如今布满血丝,在看到我的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光亮,随即又恢复死寂。
“几个月了?”
我问太医,眼睛却盯着她。
“约莫两月余。”
两月…正是我开始冷落她的时候。
我胸口突然窜起一股无名火,烧得喉头发紧:“确定是朕的种?”
颜绯猛地咳嗽起来,一口血沫溅在胸前。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子,却被周太医按住。
“陛下明鉴,“她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奴婢…从未…行了。”
我烦躁地挥手,转身时龙袍带起一阵风,“好好伺候着,别让她死了。”
走出浣衣局,我鬼使神差地拐向了凤仪宫。
宋霜如正在试戴新打的金钗,见我进来,欢天喜地地扑上来。
“陛下!
您看这钗
…颜绯有孕了。”
我直接打断她。
宋霜如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什么?”
“两个月。”
我盯着她的眼睛,“爱妃觉得,该如何处置?”
她眼中闪过一丝阴毒,随即又换上那副天真表情:“哎呀,太医上个月才诊过说她体寒难孕,这突然有了…该不会是…朕也这么想。”
我冷笑,伸手抚上她涂了胭脂的脸颊,“所以,爱妃帮朕审审?”
宋霜如眼睛一亮,凑到我耳边说了什么。
我听着,目光却飘向窗外——那里能看到浣衣局的一角屋檐。
午时刚过,太监来报宋霜如传召了颜绯。
我放下奏折,缓步走向御花园。
春寒料峭,枝头的梅花还未谢尽。
远远就看见颜绯跪在青石板上,周围散落着碎瓷片。
宋霜如坐在软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杯热茶。
“陛下!”
她看到我,立刻起身行礼,“臣妾正在教颜妹妹规矩呢。”
我扫了一眼颜绯——她的膝盖已经渗出血,在石板上洇开几朵刺目的红梅。
“继续。”
我淡淡道,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
宋霜如得意地笑了,突然将整杯热茶泼在颜绯面前:“既然颜妹妹喜欢装病,那就跪在这碎瓷片上好好反省吧。”
颜绯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情绪——五年前她被刺客所伤时,也是这样看着我,那时我说会护她一世周全。
她第一声闷哼传来时,我攥紧了袖中的玉佩。
那是她去年送我的生辰礼,上好的和田玉,雕着比翼鸟。
“啊!”
颜绯突然弓起身子,一股鲜血顺着她小腿淌下,在雪地上汇成细流。
宋霜如夸张地捂住嘴:“哎呀,颜妹妹这是…抬去太医院。”
我站起身,声音冷得自己都陌生,“别死在朕面前。”
太医院的药香熏得我头疼。
我站在偏房外,听着里面周太医沉重的叹息。
“孩子没了,是个已成形的男胎。”
一阵沉默后,颜绯的声音轻轻传来:“多谢太医,这样…最好。”
我推门的手悬在半空。
“姑娘节哀。”
周太医的声音更低了,“这是活血化瘀的药…不必了。”
我转身离去,却在拐角处停下,透过窗缝偷看。
颜绯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个锦盒——是宋霜如派人送来的“礼物”。
她打开盒盖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
盒中是一个用锦
缎包裹的胎儿尸体,被人用金线粗糙地缝制成布偶模样。
我亲眼看着她的手指开始发抖,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
“造孽啊…”周太医老泪纵横。
颜绯却突然平静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块素白软布:“请太医给我针线。”
接下来的场景让我如坠冰窟。
她拆开那些粗糙的金线,一针一线地为那个小尸体缝制衣裳,动作轻柔得像在哄睡婴儿。
烛光映在她侧脸,竟有种诡异的温柔。
我踉跄后退,后背撞上药柜。
周太医闻声出来,看到我时吓得跪倒在地。
“陛下…她怎么样?”
我哑声问。
“姑娘身子本就虚弱,加上那碎瓷…”周太医欲言又止,“今后怕是再难有孕了。”
我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捶了一下。
五年前山洞里,颜绯曾笑着说要给我生个像她一样眼睛明亮的孩子。
“好好治。”
我甩下一袋金锭,“用最好的药。”
走出太医院,我鬼使神差地去了慈宁宫。
太后正在礼佛,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
“皇祖母。”
“你还知道来见老身?”
她冷冷道,“为了个宋家女,把自己骨肉都害了,你可真出息。”
我猛地掀翻香案:“是她先负了朕!”
“负你什么?”
太后终于抬头,眼中满是讥诮,“是负你商户女的出身?
还是负你靠她父亲银子夺嫡的旧事?”
我如遭雷击。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往事突然涌来——颜绯跪在她父亲面前求他资助我这个不得宠的皇子。
她熬夜为我缝制入宫觐见的礼服。
夺嫡最艰难时,她变卖所有首饰为我收买禁军统领…“琛儿,”太后叹息,“你恨的不是她,是曾经需要她帮助的自己。”
“胡说!”
我暴怒地砸碎佛前玉盏,“朕是天子,何需一个商户女相助!”
离开慈宁宫时,李德全慌张跑来:“陛下!
边关八百里加急!”
我展开密函,是北疆军报——容珩大破匈奴,班师回朝。
而在密函最末,有一行小字:“容将军近日多番打听颜贵妃近况,臣等不敢不报。”
纸张在我手中碎成齑粉。
“传旨,”我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容珩回朝当日,朕要亲自在朱雀门迎他。”
我要看看,这个曾与颜绯有过婚约的男人,到底有多大胆子。
夜深人静,我再次来到太医院。
颜绯已经睡了,手
里还攥着那块为胎儿缝制的小衣服。
我站在床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碰她的脸,却在最后一刻转向她平坦的小腹。
那里曾有过我的孩子。
指尖触到她皮肤的瞬间,她突然睁开眼。
我们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动。
“陛下…”她轻声道,“要奴婢伺候吗?”
这句话像刀子捅进心脏。
我猛地抽回手,转身离去时差点撞翻药架。
回到寝宫,我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最后瘫坐在满地狼藉中,手里攥着那个从太医院顺来的锦盒——里面装着被颜绯重新缝制过的胎儿衣服。
盒底有一行小字,是她娟秀的笔迹:“来世再做娘亲的孩子。”
我将头埋进掌心,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告诉我怀孕时,眼中盛满的星光比银河还亮。
而现在,那双眼睛只剩下死寂。
3我将锦盒重重摔在龙案上,惊得李德全扑通跪下。
“陛下息怒!”
盒盖震开,露出里面那个被金线缝制成布偶的胎儿。
今早我命人从太医院取来,准备亲自送给颜绯——我要看着她崩溃。
我要她求我给这个孩子厚葬。
“去浣衣局。”
我甩袖起身。
李德全额头抵地:“陛下,颜姑娘今早被皇后娘娘传去凤仪宫了…”我脚步一顿。
宋霜如又想玩什么花样?
凤仪宫外,宫女们跪了一地。
殿内传来宋霜如尖利的笑声和某种小动物的哀鸣。
我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宋霜如手持金剪,正追着一团雪白的影子。
那是小白,五年前山洞里救过我们的白狐,如今满身是血,左后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陛下!”
宋霜如看到我,立刻丢下剪子扑过来,“您看这小畜生,竟敢咬臣妾!”
我看向蜷缩在角落的小白,它琉璃般的眼珠里映出我扭曲的倒影。
曾几何时,它叼来野果救了我们性命,颜绯抱着它笑得比朝阳还灿烂。
“陛下~”宋霜如拽我袖子,“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我拾起地上的玉如意,一步步走向小白。
它似乎认出了我,拖着伤腿蹭过来,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陛下不要!”
颜绯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我回头,看到她被两个嬷嬷架着,脸色惨白如纸。
她挣扎着想冲进来,却被死死按住。
小白突然跃起,扑向我的手腕——不是攻击,而是像从前一样想
舔我的手心。
就在这一瞬,我手中的玉如意狠狠砸下。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可闻。
小白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才断气。
血从它口鼻涌出,染红了雪白的皮毛。
殿内死一般寂静。
颜绯不再挣扎,只是直勾勾盯着小白的尸体,眼中有什么东西熄灭了。
“颜氏,”我将染血的玉如意丢在她脚边,“你养的东西,自己处理。”
她机械地跪下,抱起那团血肉模糊的小身体。
一滴泪砸在小白尚未闭合的眼睛上,冲淡了那里的血迹。
宋霜如不满地撅嘴:“陛下,就这么算了?
这小畜生可是…爱妃。”
我打断她,伸手抚过她鬓角,“一只畜生罢了,何必动怒。”
我的目光却落在颜绯身上,看着她用衣袖小心翼翼擦去小白脸上的血,“今晚朕来陪你用膳。”
宋霜如顿时眉开眼笑,而颜绯抱着小白退出殿外的背影,像一缕即将消散的幽魂。
我回到御书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奏折上的字迹全变成了颜绯空洞的眼神。
我烦躁地推开窗,正好看见御花园最偏僻的角落,一个单薄的身影正在挖土。
颜绯跪在地上,用双手刨出一个小坑。
她将小白放进去,又从怀中掏出那个白布包裹——我们的孩子。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把两者并排放入土坑,轻轻覆上泥土。
“对不起…”她的声音随风飘来,“我发誓,会让害你们的人付出代价。”
我冷笑一声,关上了窗。
一个失了势的妃子,能翻出什么浪?
次日早朝,御史大夫王肃出列:“陛下,臣有本奏。”
我懒洋洋地支着下巴:“讲。”
“近日民间多有传言,说陛下专宠宋后,致使颜贵妃…”他顿了顿,“致使颜氏流产失宠,更有甚者,说陛下亲手…啪!”
我拍案而起:“王肃,你好大的胆子!”
满朝文武齐刷刷跪下。
王肃却挺直腰杆:“陛下,老臣只是据实以报。
颜家虽为商户,但在民间颇有声望,颜氏更是…来人!”
我厉声打断,“王肃诽谤君上,杖责三十,贬为庶民!”
侍卫拖走王肃时,他还在高喊:“陛下!
忠言逆耳啊!”
退朝后,我径直去了慈宁宫。
太后正在修剪花枝,见我来,连眼皮都没抬。
“皇祖母近日可好?”
“托陛下的福,还没被气
死。”
她剪下一朵开败的牡丹,“听说昨日凤仪宫热闹得很?”
我装作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一只畜生罢了,也值得皇祖母过问?”
剪刀“咔嚓”一声,花枝应声而断:“畜生?
老身看这宫里最像畜生的,怕是另有其人。”
我猛地攥紧拳头,却见屏风后闪过一角素色衣袂。
我大步上前,一把掀开屏风——颜绯跪坐在蒲团上,面前摊着一本佛经。
见我突然出现,她只是平静地合十行礼,没有半分惊慌。
“陛下。”
太后挡在我面前,“是老身传她来抄经的,怎么,这也要过问?”
我盯着颜绯低垂的睫毛:“皇祖母与她,倒是投缘。”
“比不得陛下与宋家女投缘。”
太后冷笑,“琛儿,你最近越发像你父皇了。”
这句话像刀子捅进我心窝。
先帝宠幸妖妃,害死我母后的场景历历在目。
“朕不会这么糊涂,皇祖母多虑了。”
4“陛下,您在想什么?”
宋霜如趴在我膝头,指尖在我掌心画着圈。
我回过神,看向窗外。
细雨敲打窗棂,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山洞里的雨声。
颜绯那时用体温为我驱寒,发丝间的水珠滴在我脸上,凉得惊心。
“爱妃觉得,该如何处置颜氏?”
我突然问。
宋霜如眼睛一亮,立刻坐直身子:“臣妾听说西域有种刑罚,叫琵琶刑。”
她兴奋地比划着,“就是用铁丝穿过锁骨,像给牛穿鼻环一样!”
我眯起眼。
这倒是个好主意——既能折磨颜绯,又能防止她逃跑。
“陛下~”宋霜如撅着嘴摇晃我的手臂,“您答应过今晚陪臣妾赏月的。”
我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传旨,明日午时在太和殿设宴,朕要与众卿同乐。”
顿了顿,“让颜氏准备表演。”
宋霜如立刻来了精神:“表演什么?”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动物叫。”
次日午时,太和殿内百官齐聚。
我高坐龙椅,宋霜如依偎在我身侧,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宣颜氏!”
殿门大开,颜绯缓步走入。
她穿着粗布衣裳,头发简单挽起,却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
我注意到她走路时有些跛——是上次跪碎瓷的伤还没好。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她跪下行礼,声音平静。
我端起酒杯:“颜氏,朕今日兴致好,你学几声小动
物叫助助兴。”
殿内瞬间安静。
几位老臣皱起眉,年轻些的则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颜绯的睫毛颤了颤,却未抬头。
“汪汪。”
她叫了两声,声音细如蚊呐。
宋霜如不满地撅嘴:“听不见!”
我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大声点!”
“汪汪!”
颜绯几乎是喊出来的,嗓子撕裂般嘶哑。
满堂哄笑。
宋霜如拍手雀跃:“真好玩!
陛下,让颜妹妹爬一圈如何?”
我挥挥手:“准了。”
颜绯四肢着地,开始在大殿内爬行。
她膝盖摩擦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爬到丞相面前时,这位年过六旬的老臣别过脸,轻声道:“颜姑娘,老臣自己来…丞相大人这是心疼了?”
宋霜如尖声道,“莫非您与这贱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丞相脸色大变,慌忙跪下:“老臣不敢!”
我冷笑:“既如此,丞相就多饮三杯吧。
颜氏,好好伺候。”
颜绯衔起酒杯,丞相闭着眼一饮而尽,老泪纵横。
宴席过半,我的兴致越发高涨:“众爱卿,今日朕还有一事宣布。”
殿内立刻安静下来。
我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颜氏虽为贱婢,但毕竟侍奉过朕。
为表皇恩浩荡,朕决定赐她一个…标记。”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方小小的玉印,刻着“永世为奴”四字。
“爱妃,”我将玉印递给宋霜如,“你来。”
宋霜如兴奋地接过玉印,命人生起炭火。
当玉印烧得通红时,她天真地问:“陛下,烙在哪里好呢?”
“后背。”
我盯着颜绯瞬间苍白的脸,“让她永远记得,是谁的奴隶。”
她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四肢被太监死死踩住。
通红的玉印逼近时,我看到她瞳孔紧缩,却倔强地咬住嘴唇。
“啊!!!”
当玉印烙上后背时,颜绯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大殿,她疼得昏死过去。
“晦气。”
我挥挥手,“抬下去。”
宴席散后,我独自来到暗室。
颜绯趴在草席上,后背的烙印狰狞可怖。
我掏出瓷瓶,将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她突然惊醒,猛地瑟缩:“陛下…别动。”
我按住她肩膀。
药膏渗入伤口,她疼得发抖,却倔强地不吭一声。
这反应莫名取悦了我。
“知道为什么朕要这样对你吗?”
我轻声问。
她沉默。
“因为你不配拥
有朕的孩子。”
我凑近她耳边,呼吸喷在她伤口上。
她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我起身离去,却在门口停住:“今晚朕与皇后在龙栖宫设宴,你来伺候。”
当夜,龙栖宫内红烛高烧。
宋霜如一袭薄纱,在我怀中扭动如蛇。
“陛下,颜妹妹怎么还不来?”
她撅着嘴问。
话音刚落,颜绯推门而入。
她脸色苍白如纸,走路时微微佝偻着背——是烙印的伤在疼。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宋霜如从我怀中起身,趾高气扬地走到颜绯面前:“颜妹妹,你看这是什么?”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我送给颜绯的第一件礼物。
“好漂亮的镯子。”
颜绯轻声道。
宋霜如得意地笑了:“陛下赏的!”
她又指向梳妆台上一堆珠宝,“还有那些,都是陛下赏我的!”
我抿了口酒。
宋霜如不知道,这些全是颜绯曾经戴过的东西。
看着她炫耀的模样,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陛下~”宋霜如扑回我怀里,“颜妹妹说她也想要首饰呢!”
我捏起颜绯的下巴:“你也配?”
她平静地看着我:“奴婢不敢。”
这眼神莫名激怒了我。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脱衣服。”
她浑身一僵:“陛下?”
“怎么?
以为朕要临幸你?”
我冷笑,“你也配?”
我拿出一套几乎透明的纱衣:“换上。
皇后说想看你跳舞。”
那夜,颜绯穿着纱衣,在锁骨伤口的剧痛中跳了一整夜的舞。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旋转,都牵扯着后背的烙印,鲜血顺着身体流下,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道刺目的红。
宋霜如起初看得津津有味,后来撑不住睡着了。
我却越来越清醒,目光无法从颜绯身上移开。
天亮时分,她终于支撑不住倒下。
失去意识前,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极了五年前她为我挡酒时的模样。
我烦躁地踹翻矮几:“来人!
把她拖下去!”
三日后,我收到密报,容珩已到京郊。
我立刻下旨,命颜绯去伺候容珩沐浴更衣。
“陛下!”
宋霜如不满地跺脚,“您怎么能让那贱婢接近容将军!”
我捏了捏她的脸:“爱妃不懂,这才有趣。”
次日早朝,我下旨三日后在摘星楼设宴,为容珩庆功。
退朝后,我径直去了浣衣局。
颜绯正在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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