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朕的孩子。”
我凑近她耳边,呼吸喷在她伤口上。
她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我起身离去,却在门口停住:“今晚朕与皇后在龙栖宫设宴,你来伺候。”
当夜,龙栖宫内红烛高烧。
宋霜如一袭薄纱,在我怀中扭动如蛇。
“陛下,颜妹妹怎么还不来?”
她撅着嘴问。
话音刚落,颜绯推门而入。
她脸色苍白如纸,走路时微微佝偻着背——是烙印的伤在疼。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宋霜如从我怀中起身,趾高气扬地走到颜绯面前:“颜妹妹,你看这是什么?”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我送给颜绯的第一件礼物。
“好漂亮的镯子。”
颜绯轻声道。
宋霜如得意地笑了:“陛下赏的!”
她又指向梳妆台上一堆珠宝,“还有那些,都是陛下赏我的!”
我抿了口酒。
宋霜如不知道,这些全是颜绯曾经戴过的东西。
看着她炫耀的模样,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陛下~”宋霜如扑回我怀里,“颜妹妹说她也想要首饰呢!”
我捏起颜绯的下巴:“你也配?”
她平静地看着我:“奴婢不敢。”
这眼神莫名激怒了我。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脱衣服。”
她浑身一僵:“陛下?”
“怎么?
以为朕要临幸你?”
我冷笑,“你也配?”
我拿出一套几乎透明的纱衣:“换上。
皇后说想看你跳舞。”
那夜,颜绯穿着纱衣,在锁骨伤口的剧痛中跳了一整夜的舞。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旋转,都牵扯着后背的烙印,鲜血顺着身体流下,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道刺目的红。
宋霜如起初看得津津有味,后来撑不住睡着了。
我却越来越清醒,目光无法从颜绯身上移开。
天亮时分,她终于支撑不住倒下。
失去意识前,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极了五年前她为我挡酒时的模样。
我烦躁地踹翻矮几:“来人!
把她拖下去!”
三日后,我收到密报,容珩已到京郊。
我立刻下旨,命颜绯去伺候容珩沐浴更衣。
“陛下!”
宋霜如不满地跺脚,“您怎么能让那贱婢接近容将军!”
我捏了捏她的脸:“爱妃不懂,这才有趣。”
次日早朝,我下旨三日后在摘星楼设宴,为容珩庆功。
退朝后,我径直去了浣衣局。
颜绯正在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