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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能重生全局

竹溪仙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生之千金复仇》红盖头被掀起的瞬间,烛火在金纹喜帕上投下细碎阴影。苏晚晴盯着眼前青衫书生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张温文尔雅的面孔下,藏着前世剜她心脏时的狠戾。“娘子生得真美。”林明轩执起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薄茧。这是前世她为筹他进京盘缠,每日浣洗衣物磨出的痕迹。此刻苏晚晴却轻轻抽回手,掩在袖中的指尖触到金丝软甲的冰凉——这具娇生惯养的千金之躯,早已暗藏锋芒。“夫君该喝合卺酒了。”她垂眸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余光扫过喜桌上那碗红枣莲子羹。前世就是这碗甜汤里掺了迷药,让她在昏迷中被拖去乱葬岗。指尖掠过碗沿时,她不动声色将藏在袖口的银针浸入汤中,银尖瞬间泛起青黑。“夫君先请。”她将碗推向前,唇角噙着温婉笑意。林明轩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

主角:苏晚晴林明轩   更新:2025-05-19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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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晴林明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想到还能重生全局》,由网络作家“竹溪仙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千金复仇》红盖头被掀起的瞬间,烛火在金纹喜帕上投下细碎阴影。苏晚晴盯着眼前青衫书生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张温文尔雅的面孔下,藏着前世剜她心脏时的狠戾。“娘子生得真美。”林明轩执起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薄茧。这是前世她为筹他进京盘缠,每日浣洗衣物磨出的痕迹。此刻苏晚晴却轻轻抽回手,掩在袖中的指尖触到金丝软甲的冰凉——这具娇生惯养的千金之躯,早已暗藏锋芒。“夫君该喝合卺酒了。”她垂眸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余光扫过喜桌上那碗红枣莲子羹。前世就是这碗甜汤里掺了迷药,让她在昏迷中被拖去乱葬岗。指尖掠过碗沿时,她不动声色将藏在袖口的银针浸入汤中,银尖瞬间泛起青黑。“夫君先请。”她将碗推向前,唇角噙着温婉笑意。林明轩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

《没想到还能重生全局》精彩片段

《重生之千金复仇》红盖头被掀起的瞬间,烛火在金纹喜帕上投下细碎阴影。

苏晚晴盯着眼前青衫书生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张温文尔雅的面孔下,藏着前世剜她心脏时的狠戾。

“娘子生得真美。”

林明轩执起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薄茧。

这是前世她为筹他进京盘缠,每日浣洗衣物磨出的痕迹。

此刻苏晚晴却轻轻抽回手,掩在袖中的指尖触到金丝软甲的冰凉——这具娇生惯养的千金之躯,早已暗藏锋芒。

“夫君该喝合卺酒了。”

她垂眸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余光扫过喜桌上那碗红枣莲子羹。

前世就是这碗甜汤里掺了迷药,让她在昏迷中被拖去乱葬岗。

指尖掠过碗沿时,她不动声色将藏在袖口的银针浸入汤中,银尖瞬间泛起青黑。

“夫君先请。”

她将碗推向前,唇角噙着温婉笑意。

林明轩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忽然握住她手腕:“娘子怎的如此见外?”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汤碗朝地上砸去,青瓷碎裂声中,窗外窜进三道黑影。

苏晚晴早有防备,金丝软甲下的短刀已出鞘。

刀刃划破第一个刺客咽喉时,她听见林明轩惊惶的叫声:“王姑娘说你是相府细作......”话未说完,她的刀尖已抵住他咽喉。

温热的血珠渗进他衣领,染湿了那块前世她变卖嫁妆为他买的玉佩。

“王月如让你来杀我?”

她挑眉,余光瞥见院外火火通明。

这是她重生第三日,特意放出“苏府庶女”的假身份,果然引蛇出洞。

林明轩颤抖着跪下,发髻散落露出额角胎记——那是前世他投靠新贵时,被正妻用金钗划烂的伤痕。

“她答应让我做郡马......”男人的抽泣混着血腥气,让苏晚晴想起前世他亲手将毒酒灌进她喉咙时的嘴脸。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她掀开喜服外袍,露出内里的暗纹劲装。

当相府暗卫撞开院门时,正看见她踩在渣男背上,短刀抵着他后心。

“小姐!”

为首的暗卫单膝跪地,目光掠过满地尸首时瞳孔骤缩。

苏晚晴摘下头上金步摇,露出耳后那枚蝴蝶胎记——这是相府嫡女独有的印记。

林明轩猛然抬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原来你真的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苏晚
晴已经抽出腰间软剑,剑尖挑起他下巴。

远处传来更密集的马蹄声,她知道是继母派来的人到了。

前世她被林明轩哄骗,以为相府苛待庶女,如今才明白,那些“苛待”都是继母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让她死心塌地跟着穷书生,好谋夺苏府继承权。

“带回去。”

她甩袖下令,软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当林明轩被拖出喜堂时,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红盖头,指尖抚过绣着并蒂莲的金线——这是她前世亲手绣的,如今看来,竟像莫大的讽刺。

第二日清晨,苏晚晴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面容。

十六岁的她眼角还未染风霜,眉梢却凝着前世未有的冷锐。

侍女捧着金缕衣进来时,她正对着镜中之人轻笑:“去告诉父亲,就说女儿想回家了。”

相府门前的石狮子还沾着晨露,苏晚晴掀开马车帘子时,正看见继母扶着庶妹王月如从二门出来。

那抹熟悉的鹅黄裙角让她指尖微蜷——前世就是这个披着温柔外衣的表妹,在她被抛尸乱葬岗后,踩着她的尸骨成了林明轩的贤内助。

“姐姐?”

王月如的惊呼声里带着刻意的颤抖,“你怎么......”话未说完,苏晚晴已伸手扣住她手腕,力道之大让后者脸色瞬间惨白。

继母惊呼着要拦,却被相府暗卫挡住。

“月如妹妹手可真凉啊。”

苏晚晴凑近她耳边,“是不是昨夜派人杀我时,被夜风冻着了?”

王月如瞳孔骤缩,下意识去看继母。

后者脸色剧变,却仍强作镇定:“晴儿这是说什么胡话......胡话?”

苏晚晴甩开王月如,从袖中掏出血书,“这是林明轩的口供,说你二人合谋陷害我,意图夺取苏府掌家权。”

血书展开时,继母踉跄着后退半步,眼底闪过慌乱。

相府正厅内,父亲苏相的惊堂木重重拍下时,王月如已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苏晚晴看着继母被拖出去时散落的珠钗,忽然想起前世她咽气前,这对母女踩着她的头发笑她愚蠢。

如今金缕衣穿在身,她终于明白,真正的愚蠢从来不是下嫁穷酸,而是轻信了披着亲情外衣的毒蛇。

三日后,林明轩被押往刑部大牢的消息传遍京城。

苏晚晴站在护城河旁,看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褪去了喜
服的艳丽,如今的她身着藏青劲装,腰间悬着父亲亲赐的玉佩。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暗卫呈上最新密报:“小姐,郡马府那边有动静了。”

她转身时,恰好看见天边掠过一只孤雁。

前世的今日,她正带着全部家当,满心欢喜地送林明轩进京赶考。

那时她以为,只要助他功成名就,就能换来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不知,有些人的野心,从来不是区区千金之财能填满的。

“备马。”

她翻身上马,发丝被风吹得扬起,“去看看我们的好郡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马蹄踏碎晨霜时,她摸了摸怀里的短刀——这把沾过渣男血的兵器,如今终于要染上更脏的血了。

郡马府后巷的柴房里,林明轩被铁链锁在柱子上,形容狼狈。

苏晚晴推门而入时,他正对着门口破口大骂,却在看见她的瞬间噤声。

烛火映得他眼底满是恐惧,像极了前世他被她堵在乱葬岗时的模样。

“你知道王月如为什么没来看你吗?”

她拖过木凳坐下,指尖敲了敲他膝盖上的伤——那是今早她让人特意“关照”的。

林明轩瑟缩着往后躲,喉间发出呜咽:“她答应过我......答应你做郡马?”

苏晚晴冷笑,“可她现在正和新科状元游湖呢。”

看见男人瞬间惨白的脸,她忽然觉得无趣。

前世她为这样的人赔上性命,当真是瞎了眼。

铁链响动声中,林明轩突然扑过来抱住她脚踝:“晚晴,我知道错了!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话未说完,他忽然瞪大双眼,因为苏晚晴的短刀已刺穿他手掌。

鲜血溅在青砖上,开出妖冶的花。

<“夫妻一场?”

她抽出刀,用帕子慢慢擦拭刀刃,“你灌我毒酒时,可曾想过夫妻情分?

你剜我心脏献给王月如时,可曾手软?”

每说一句,刀刃就离他咽喉更近一分。

林明轩终于意识到眼前人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浑身颤抖如筛糠。

窗外突然传来喧哗,是郡马府的护卫到了。

苏晚晴起身踢开挡路的木凳,刀刃在林明轩脖颈上划出细血痕:“好好活着,看我怎么让王月如也尝尝被至亲背叛的滋味。”

说完,她转身跃出窗外,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月过柳梢时,苏晚晴回到相府
,却在回廊遇见匆匆赶来的父亲。

老人眼中满是担忧,欲言又止。

她忽然想起前世父亲得知她死讯时,呕血三日的模样,心中某处突然柔软下来。

“父亲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她轻声道,伸手替老人整理歪斜的袖口,“只是有些账,必须算清楚。”

苏相看着女儿眼中的坚定,终于叹着气点头,从袖中掏出一份卷宗:“这是你母亲当年的陪嫁清单......”深夜的苏府书房,烛火摇曳。

苏晚晴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账本,终于明白继母为何急于除去她——母亲留下的产业竟占了苏府半壁江山。

指尖划过“云锦庄”的账目时,她忽然想起前世林明轩曾赞过王月如的云锦裙裳,原来源头在此。

五更天时,她揉着眉心走出书房,却看见庭院里站着个熟悉身影。

那是相府暗卫统领沈砚,此刻正抱着剑靠在树上,月光给他冷硬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光。

“去查云锦庄最近的出货记录。”

她递出令牌,“尤其是销往郡马府的部分。”

沈砚接令牌时,指尖擦过她掌心薄茧,目光微闪。

苏晚晴装作未觉,转身走向闺房,却在进门时听见身后低低的一声:“小心着凉。”

第二日,当王月如穿着新做的云锦襦裙出现在诗会时,苏晚晴正坐在二楼雅间,看着沈砚递来的密报。

纸上“西域迷香”四个字让她冷笑——前世她就是中了这种慢性毒药,才会在生产时血崩而亡,原来从那时起,这对母女就没打算让她活着。

诗会进行到一半时,苏晚晴起身下楼,故意从王月如身边经过。

后者下意识掩鼻的动作落入她眼底,让她心中冷笑更盛。

果然,片刻后,全场突然响起惊呼——王月如的襦裙竟开始冒出青烟,她尖叫着撕扯衣服,露出里面绣着鸳鸯的肚兜。

“这不是郡马爷的贴身衣物吗?”

有人惊呼。

苏晚晴看着台上乱作一团的众人,指尖抚过袖口的迷香粉末——她早让人在云锦庄的衣料里掺了遇火即燃的药粉,又在王月如必经之路撒了迷香,让她下意识用暖炉取暖。

“表姐救我!”

王月如看见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来。

苏晚晴侧身避开,看着她被护卫拖走时慌乱的眼神,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这具十六岁的身体里,藏
着太多前世的恨,可真正复仇时,却只觉得空洞。

深夜,苏晚晴独自坐在屋顶,望着满天星斗出神。

身后传来瓦片轻响,沈砚如鬼魅般出现,递来一个油纸包:“桂花糖糕,你最爱吃的。”

她挑眉接过,咬了一口,甜腻在舌尖散开,竟和前世记忆里的味道分毫不差。

“你记得?”

她转头看他,却发现对方耳尖微红。

沈砚别过脸去,声音低沉:“小姐每次吃完,都会把油纸折成小船。”

苏晚晴一愣,忽然想起前世每次偷跑出府,总会在街角买块糖糕,那时总觉得身后有影子,原来一直是他。

“以后别跟着我了。”

她轻声说,低头又咬了口糖糕,“我不想再连累别人。”

沈砚却忽然转身直视她,眼中有火光跳动:“我从十三岁起就跟着小姐,当年小姐替我挡下那顿板子时,就该知道,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夜风卷起她发丝,糖糕的甜混着他身上的冷香,让苏晚晴忽然有些晃神。

她想起前世临死前,隐约看见有人冒雨来救她,那人衣襟上染着的,正是沈砚惯用的沉水香。

原来有些心意,早就藏在时光的褶皱里,只是她从前眼盲,从未看清。

“沈砚。”

她轻声唤他名字,看见对方耳尖更红,忽然轻笑出声,“明日陪我去趟乱葬岗如何?

我想......和过去做个了断。”

男人重重点头,月光落在他紧抿的嘴角,像许下某种无声的承诺。

乱葬岗的风带着腐草气息,苏晚晴站在前世自己埋骨的地方,看着沈砚将一捧白菊放在土堆前。

她蹲下身,用短刀在石头上刻下“苏晚晴之墓”,刀刃入石时,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明轩的虚伪,王月如的阴毒,继母的算计,都在这一刻化作尘埃。

“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苏晚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忽然觉得胸口那口气终于消散。

她转身看向远方,朝阳正从地平线升起,将整片乱葬岗染成金色。

回到相府时,正碰上郡马府的人来求见。

苏晚晴看着跪在厅中的老妇人,指尖摩挲着袖口的金丝软甲——那是沈砚连夜让人改的,说这样“更衬小姐的身手”。

“苏姑娘饶命!

我家公子知道错了!”

老妇
人哭天抢地,苏晚晴却只觉得吵闹。

她示意暗卫将人拖出去,目光落在桌上的和离书上。

林明轩的字迹歪歪扭扭,最后那个“林”字还带着墨团,想来是握笔的手太抖。

“小姐,郡马府递来帖子,邀您明日赏花。”

侍女呈上烫金请帖时,苏晚晴正在看沈砚送来的江湖话本。

她挑眉接过,指尖掠过“王月如”三个字时,忽然轻笑出声——这出戏,终于要唱到高潮了。

赏花宴设在郡马府后园,苏晚晴到时,王月如正倚在假山旁,腕间戴着前世她送的翡翠镯子。

看见她,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换上温柔笑意:“表姐能来,真是太好了。”

“月如妹妹今日真美。”

苏晚晴由衷赞叹,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香囊上——那是用云锦庄最新出的蜀锦做的,上面绣着并蒂莲。

王月如下意识护住香囊,这个小动作让苏晚晴心中了然。

酒过三巡,园子里忽然起了雾。

苏晚晴看着王月如眼神逐渐迷离,知道是时候了。

她起身走向假山后的水井,指尖划过井沿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表姐果然聪明。”

王月如的声音带着恨意,“竟能识破我在酒里下的药。”

苏晚晴转身,看见对方手中握着匕首,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狰狞。

“你以为我还会像前世一样任你宰割?”

她冷笑,褪去外袍露出内里的劲装,“从你让人在我喜服里缝毒针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匕首破空而来的瞬间,苏晚晴侧身避开,短刀出鞘的声音惊飞了树上的鸟儿。

王月如的招式狠辣,却带着江湖卖艺的花架子,三招过后已气喘吁吁。

苏晚晴却越战越稳,刀刃最终抵在对方咽喉时,她听见假山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明轩!

救我!”

王月如尖叫着看向来人,却看见林明轩被沈砚押着,脸上还带着新伤。

苏晚晴挑眉看他,后者颤抖着跪下:“月如,是你说只要杀了苏晚晴,郡马之位就是我的......闭嘴!”

王月如怒吼,却在这时,苏晚晴忽然伸手扣住她手腕,用力一拧。

匕首落地的声音里,她听见沈砚让人抬来的箱子打开的声响——里面装满了王月如私通外敌的密信。

“原来妹妹不仅想夺我家产,还想当卖国贼?”

苏晚晴啧啧摇头
,看着王月如瞬间惨白的脸,“父亲已经去面圣了,这些东西,足够让你们王家满门抄斩。”

王月如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

苏晚晴转身走向林明轩,看着这个曾让她爱得卑微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她抽出沈砚腰间的佩剑,剑尖挑起他下巴:“你猜,这次我会怎么处置你?”

林明轩浑身颤抖,忽然尿湿了裤子。

苏晚晴嫌恶地后退半步,挥剑斩断他束发的玉簪:“滚吧,带着你的贱命,远远离开京城。”

男人连滚带爬地逃走时,她听见沈砚在身后轻笑:“小姐倒是心善。”

“不是心善,是觉得脏了我的剑。”

她转身将剑还给他,目光落在园子里逐渐消散的雾上,“有些蛆虫,就让他在阴沟里自生自灭吧。”

赏花宴的闹剧以王家被抄家告终,当苏晚晴站在相府门口,看着囚车中的王月如时,后者忽然朝她 spit:“你以为赢了?

林明轩不会放过你的!”

她却只是轻笑,看着囚车远去的方向:“他?

不过是枚弃子罢了。”

转身时,沈砚递来披风,指尖擦过她耳坠:“今日元宵,街上有灯会。”

尾章:破茧元宵灯会上,苏晚晴握着糖画穿梭在人群中,琉璃灯映得她眼底一片璀璨。

沈砚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腰间佩剑在人群中划出安全的弧度。

路过首饰摊时,她忽然停住脚步——摊位上摆着一支蝴蝶形状的银簪,翅膀上的纹路竟与她耳后的胎记一模一样。

“小姐喜欢?”

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等她回答便掏出银子。

摊主是个瞎眼老妇,摸索着递簪子时忽然抓住苏晚晴的手:“姑娘这双手,不该沾血啊。”

人群喧嚣瞬间退潮,苏晚晴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老妇松开手,往她掌心塞了颗糖:“苦尽甘来,姑娘且记。”

糖纸在夜风里发出轻响,她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也曾有个乞婆塞给她一颗糖,说“好人该有好报”。

子时将近,两人走到护城河旁。

河面漂满莲花灯,苏晚晴将银簪别在发间,忽然解下腰间短刀扔进水里。

沈砚挑眉看她,她却只是轻笑:“该让有些东西,永远沉底了。”

刀光没入水中的刹那,远处传来马蹄声。

林明轩的脸在灯笼光里忽明忽暗,他手持长剑,眼底是近乎疯
狂的狠戾:“苏晚晴,你毁了我一切!”

沈砚已拔剑出鞘,却被苏晚晴抬手拦住。

她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想起前世他剜她心脏时的眼神,忽然笑出泪来——原来真正的放下,不是手刃仇人,而是看见他时心中再无波澜。

“你看,”她对沈砚说,“跳梁小丑,终究是跳梁小丑。”

话音未落,林明轩已挥剑劈来。

苏晚晴侧身避开,袖中甩出的银丝却缠住他手腕。

长剑落地的声音里,她听见巡城卫的呵斥声由远及近。

“把他交给官府吧。”

她对沈砚说,转身走向灯火阑珊处。

身后传来林明轩的叫骂,却渐渐被人声吞没。

护城河的风带来草木清香,她摸了摸耳后的银簪,忽然觉得浑身轻快。

三日后,相府收到边疆急报。

苏晚晴看着密报上“林明轩充军西域”的字样,随手扔进炭盆。

火苗吞噬宣纸时,她听见窗外有孩童笑闹——是父亲让人从 orphanage 接来的孤女,说要给她作伴。

“小姐,该用午膳了。”

侍女掀开珠帘,阳光落在桌上的云锦笺上。

那是沈砚今早送来的,说边疆传来他师父的消息。

苏晚晴拿起笔,在笺上画了只展翅的蝴蝶,忽然想起老妇的话:“苦尽甘来。”

暮春时节,云锦庄重新开业。

苏晚晴站在二楼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王月如的痕迹已被彻底抹去,新挂的匾额上,“云锦”二字是父亲亲笔所书。

沈砚穿着她新做的月白长衫,正在教小孤女辨认绸缎纹样。

“小姐,有位老人家找您。”

伙计呈上一枚玉簪,断口处缠着金丝。

苏晚晴接过时,认出是前世母亲的陪嫁。

断簪下压着字条,字迹苍劲有力:“听闻小友善制新衣,老朽欲订做战甲一副。”

她忽然轻笑出声,抬头看向天际。

一只蝴蝶掠过窗棂,翅膀上的金粉落在云锦笺上,宛如撒了把碎金。

沈砚上楼时,正看见她握着断簪轻笑,阳光穿过她指间的金丝,在地上织出一片光网。

“怎么了?”

他伸手替她拂去肩上落影。

苏晚晴将断簪递给他,指尖划过金丝缠绕的纹路:“你说,若用云锦做战甲,会不会让战场上的将军们,也觉得自己像穿了件漂亮衣裳?”

男人挑眉,接过断簪时指尖擦过她掌心:“自然


不过——”他忽然凑近,声音低哑,“在下更想先替小姐订做一件婚服。”

落英纷纷扬扬掉进窗内,苏晚晴看着他耳尖的薄红,忽然伸手摘下银簪。

蝴蝶振翅般的轻响中,她将簪子插进他发间:“先打完这副战甲再说吧,沈将军。”

窗外传来蝉鸣,第一朵夏日的荷花开了。

苏晚晴望着远处的城墙,想起重生那天的烛火。

那时她以为自己是被困在茧中的蝶,如今才明白,所有的苦难都是破茧的序曲。

断簪在沈砚手中闪着光,金丝缠绕处,隐约可见“涅槃”二字。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无论多久,我都等。”

风穿过云锦庄的飞檐,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苏晚晴靠在他肩头,听着楼下孩童的笑声,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比前世任何一场美梦都要真实。

夜幕降临时,她站在 rooftop,看着万家灯火渐次亮起。

沈砚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递来一块桂花糖糕。

糖纸折成的小船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她忽然想起老妇的糖,原来甜到深处,真的会让人想落泪。

“看。”

沈砚指着天际。

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尾巴。

苏晚晴闭上眼睛,许下今生第一个愿望——愿此后岁月,无灾无难,与心爱之人,共赴山海。

当她睁开眼时,发现沈砚正看着她笑。

月光落在他发间的银簪上,蝴蝶的翅膀仿佛要振翅欲飞。

她忽然伸手抱住他,听见彼此心跳声交叠在一起,像一首崭新的歌谣。

破茧的蝶,终会遇见属于自己的春天。

而她的春天,从来不在过去,只在眼前,在未来,在与他并肩的每一个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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