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艳丽,如今的她身着藏青劲装,腰间悬着父亲亲赐的玉佩。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暗卫呈上最新密报:“小姐,郡马府那边有动静了。”
她转身时,恰好看见天边掠过一只孤雁。
前世的今日,她正带着全部家当,满心欢喜地送林明轩进京赶考。
那时她以为,只要助他功成名就,就能换来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不知,有些人的野心,从来不是区区千金之财能填满的。
“备马。”
她翻身上马,发丝被风吹得扬起,“去看看我们的好郡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马蹄踏碎晨霜时,她摸了摸怀里的短刀——这把沾过渣男血的兵器,如今终于要染上更脏的血了。
郡马府后巷的柴房里,林明轩被铁链锁在柱子上,形容狼狈。
苏晚晴推门而入时,他正对着门口破口大骂,却在看见她的瞬间噤声。
烛火映得他眼底满是恐惧,像极了前世他被她堵在乱葬岗时的模样。
“你知道王月如为什么没来看你吗?”
她拖过木凳坐下,指尖敲了敲他膝盖上的伤——那是今早她让人特意“关照”的。
林明轩瑟缩着往后躲,喉间发出呜咽:“她答应过我......答应你做郡马?”
苏晚晴冷笑,“可她现在正和新科状元游湖呢。”
看见男人瞬间惨白的脸,她忽然觉得无趣。
前世她为这样的人赔上性命,当真是瞎了眼。
铁链响动声中,林明轩突然扑过来抱住她脚踝:“晚晴,我知道错了!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话未说完,他忽然瞪大双眼,因为苏晚晴的短刀已刺穿他手掌。
鲜血溅在青砖上,开出妖冶的花。
<“夫妻一场?”
她抽出刀,用帕子慢慢擦拭刀刃,“你灌我毒酒时,可曾想过夫妻情分?
你剜我心脏献给王月如时,可曾手软?”
每说一句,刀刃就离他咽喉更近一分。
林明轩终于意识到眼前人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浑身颤抖如筛糠。
窗外突然传来喧哗,是郡马府的护卫到了。
苏晚晴起身踢开挡路的木凳,刀刃在林明轩脖颈上划出细血痕:“好好活着,看我怎么让王月如也尝尝被至亲背叛的滋味。”
说完,她转身跃出窗外,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月过柳梢时,苏晚晴回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