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月如瞬间惨白的脸,“父亲已经去面圣了,这些东西,足够让你们王家满门抄斩。”
王月如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
苏晚晴转身走向林明轩,看着这个曾让她爱得卑微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她抽出沈砚腰间的佩剑,剑尖挑起他下巴:“你猜,这次我会怎么处置你?”
林明轩浑身颤抖,忽然尿湿了裤子。
苏晚晴嫌恶地后退半步,挥剑斩断他束发的玉簪:“滚吧,带着你的贱命,远远离开京城。”
男人连滚带爬地逃走时,她听见沈砚在身后轻笑:“小姐倒是心善。”
“不是心善,是觉得脏了我的剑。”
她转身将剑还给他,目光落在园子里逐渐消散的雾上,“有些蛆虫,就让他在阴沟里自生自灭吧。”
赏花宴的闹剧以王家被抄家告终,当苏晚晴站在相府门口,看着囚车中的王月如时,后者忽然朝她 spit:“你以为赢了?
林明轩不会放过你的!”
她却只是轻笑,看着囚车远去的方向:“他?
不过是枚弃子罢了。”
转身时,沈砚递来披风,指尖擦过她耳坠:“今日元宵,街上有灯会。”
尾章:破茧元宵灯会上,苏晚晴握着糖画穿梭在人群中,琉璃灯映得她眼底一片璀璨。
沈砚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腰间佩剑在人群中划出安全的弧度。
路过首饰摊时,她忽然停住脚步——摊位上摆着一支蝴蝶形状的银簪,翅膀上的纹路竟与她耳后的胎记一模一样。
“小姐喜欢?”
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等她回答便掏出银子。
摊主是个瞎眼老妇,摸索着递簪子时忽然抓住苏晚晴的手:“姑娘这双手,不该沾血啊。”
人群喧嚣瞬间退潮,苏晚晴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老妇松开手,往她掌心塞了颗糖:“苦尽甘来,姑娘且记。”
糖纸在夜风里发出轻响,她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也曾有个乞婆塞给她一颗糖,说“好人该有好报”。
子时将近,两人走到护城河旁。
河面漂满莲花灯,苏晚晴将银簪别在发间,忽然解下腰间短刀扔进水里。
沈砚挑眉看她,她却只是轻笑:“该让有些东西,永远沉底了。”
刀光没入水中的刹那,远处传来马蹄声。
林明轩的脸在灯笼光里忽明忽暗,他手持长剑,眼底是近乎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