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轩沈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当丈夫的甲方是帅气的同学明轩沈砚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老曲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镜中婚“这条领带配藏青西装像狗啃。”衣帽间传来衣架甩动声,明轩对着镜子扯领带,“你昨晚又画到几点?”我往眼下拍遮瑕膏,镜子蒙着水汽:“三点。”“啧,”他抽出深灰领带系上,“今晚庆功宴,别穿得像画室抹布。”我扯过米色连衣裙套上,腕骨撞在梳妆台角——昨天给儿童绘本画鲸鱼,改了七版,编辑说“不够萌”。宴会厅大门推开时,明轩已经攥着香槟钻进客户堆。我捏着长笛杯靠墙站,高跟鞋碾到地毯毛边。“顾太太?”卷发红裙助理突然挡在面前,手指向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我们沈总想聊聊您的画。”穿深灰西装的男人起身伸手,掌心有淡红茧子:“沈砚礼,砚海科技。”我指尖发颤,酒杯碰他掌心:“林晚舟。”“《雾中岛》是您三年前画的吧?”他松开手,从内袋摸出手机,翻出张...
《当丈夫的甲方是帅气的同学明轩沈砚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1 镜中婚“这条领带配藏青西装像狗啃。”
衣帽间传来衣架甩动声,明轩对着镜子扯领带,“你昨晚又画到几点?”
我往眼下拍遮瑕膏,镜子蒙着水汽:“三点。”
“啧,”他抽出深灰领带系上,“今晚庆功宴,别穿得像画室抹布。”
我扯过米色连衣裙套上,腕骨撞在梳妆台角——昨天给儿童绘本画鲸鱼,改了七版,编辑说“不够萌”。
宴会厅大门推开时,明轩已经攥着香槟钻进客户堆。
我捏着长笛杯靠墙站,高跟鞋碾到地毯毛边。
“顾太太?”
卷发红裙助理突然挡在面前,手指向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我们沈总想聊聊您的画。”
穿深灰西装的男人起身伸手,掌心有淡红茧子:“沈砚礼,砚海科技。”
我指尖发颤,酒杯碰他掌心:“林晚舟。”
“《雾中岛》是您三年前画的吧?”
他松开手,从内袋摸出手机,翻出张装裱照片,“我托人从海外藏家那翻拍的。”
我瞳孔骤缩——画里女人蜷缩礁石,背后是破碎的月亮。
这是我藏在画室密码箱里的原稿。
“明轩没跟你提过?”
他指腹划过屏幕,“他说您很少卖画,所以我猜……聊什么呢!”
明轩突然撞过来,香槟泼在沈砚礼袖口,“老沈啊,别被她画骗了——家里挂的全是灰突突的,看得人堵心。”
沈砚礼抽纸巾按袖口,目光扫过我僵硬的手指:“灰色里藏着银线,仔细看像星光。”
明轩打了个酒嗝:“得了吧你,她就爱跟自己较劲——上个月画个海浪,把调色盘摔了三回。”
我捏紧酒杯,指甲掐进掌心。
三年前暴雨夜,明轩说“随便画,我养你”,现在他记成了“摔调色盘”。
散场时明轩瘫在后座,领带勒红脖子,手机在裤兜震动——备注“王总监”的消息跳出来:“明轩哥,你落下的袖扣在我这儿哦。”
我关掉屏幕,指尖划过沈砚礼的新对话框:“您画里的孤岛,其实有暗线连向海面下的大陆。”
车载香水熏得人发晕,我摇下车窗,夜风灌进领口。
明轩的头歪向车门,露出锁骨下方的小月亮纹身——那是我们结婚时纹的,他说“像你画里的星星”。
“开快点,”明轩突然嘟囔,“明天还要见沈砚礼,龟毛得要命,方案改了五版
还不满意。”
我望着路灯掠过他的脸,胡茬没刮干净,像我们刚恋爱时熬通宵赶作业的样子。
但那时他会把热牛奶放在我画架旁,现在只会说“别画了,睡觉”。
手机又震,沈砚礼发来张照片:他办公室墙上,《雾中岛》打印稿装在黑框里,右下角贴着张小纸条,写着“致孤岛的星光”。
我攥紧手机,腕骨旧伤抽痛——他怎么找到这幅画的?
密码箱的密码是结婚纪念日,明轩从来没记住过。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明轩踉跄着下车,领带挂在车门把手上,扯出道口子。
我蹲下身捡他掉落的名片,闻到淡淡茉莉香水味——不是我用的玫瑰味。
“愣着干嘛?”
明轩在单元门口回头,“明天把你那幅灰画收起来,沈砚礼要来家里谈方案,别让他觉得我家像鬼屋。”
我捏着名片站起身,看他踉跄着按电梯键。
楼道声控灯忽明忽暗,照见他西装后摆沾着半片口红印,颜色像今晚宴会厅红裙助理的唇色。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摸出画室钥匙——密码箱里的《雾中岛》原稿,右下角确实有极小的银线,连向海面下模糊的大陆轮廓。
那是我偷偷画的,希望孤岛女人终会找到岸。
手机震动,沈砚礼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其实我第一次见您,是在您大学毕业展,您站在《初遇》前哭了——画里地铁上的男生,阳光落他睫毛上。”
我盯着锁屏照片发呆,那是结婚当天,明轩在地铁口吻我,睫毛上沾着雪花。
现在他的睫毛在电梯里投下阴影,像道永远跨不过的坎。
楼道风灌进领口,我打了个寒颤,把沈砚礼的消息删掉。
钥匙在掌心硌出红印,画室门后,未完成的《潮汐》铺在画架上——女人指尖刚触到海浪,浪花里藏着半枚破碎的月亮。
2 甲方的邀约手机在画架旁震动,屏幕跳着“砚海科技-陈助理”。
我按开免提,笔尖在《潮汐》草稿上拖出歪斜线条:“喂?”
“林老师,沈总想请您明天来公司聊APP插画。”
助理声音像机关枪,“十点,28楼会议室,他说您不用带画稿,直接聊创意就行。”
笔尖戳破画纸,我扯过胶带粘破洞:“好。”
砚海科技前台地面映着我的倒影,米色风衣沾着画室的炭笔灰。
陈助理
递来访客牌,手指点在烫金LOGO上:“沈总在等您。”
玻璃门推开时,沈砚礼正往黑框画前贴便签。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扯松领带:“迟到七分钟,路上堵车?”
我捏紧帆布包带——他穿浅灰针织衫,袖口挽到肘弯,腕骨处有块淡褐色胎记。
“看这个。”
他指了指墙上的《雾中岛》打印稿,黑框边角贴着银色星星贴纸,“原作在瑞士藏家手里,我让助理每周用软布擦一次。”
指尖划过桌面,触感像他说话的语气:“您很执着。”
“遇见喜欢的东西,总得抓住。”
他拉开椅子,忽然盯着我手腕——我正下意识揉旧伤,“去年在医院见过您,骨科诊室,您对着X光片掉眼泪。”
我猛地缩回手,帆布包带勒进掌心。
他从抽屉里抽出个绒布包,解开时露出米白色护腕:“加热款,医生说对腱鞘炎有效。”
指腹触到护腕上绣的小月亮,我慌忙塞回桌上:“谢谢。”
手机在裤兜震动,顾明轩发来消息:“今晚陪客户,不回家。”
附带张酒店定位,定位点旁飘着个啤酒emoji。
便利店冷柜前,我攥着冰饭团犹豫。
身后传来纸袋摩擦声,沈砚礼拎着两罐热奶茶撞进镜子:“胃不好还喝冰的?”
奶茶罐塞进我掌心,温度透过锡纸烫到指纹:“我请。”
收银台前,他扫过我帆布包里露出的止痛片:“腱鞘炎别硬撑,我助理认识康复师——不用。”
我抢过饭团,塑料包装发出脆响,“我习惯了。”
玄关灯亮着,顾明轩的皮鞋歪在地毯上,鞋跟沾着女人的长发。
书房传来打印机嗡鸣,我推开虚掩的门,看见《潮汐》原稿被压在一叠合同下,边角卷着咖啡渍。
手机弹出沈砚礼的微信,对话框里躺着张截图——他圈出画中女人踏碎的月光:“她脚尖朝深海,是想拥抱还是挣脱?”
指尖悬在键盘上,书房窗外飘起细雨。
顾明轩的衬衫搭在椅背上,领口蹭着陌生的茉莉香水味,像昨晚宴会上红裙助理的味道。
我抓起护腕塞进抽屉,金属拉手硌得指节发红。
画架上的《潮汐》里,女人的裙摆被我添了道银线,像沈砚礼办公室里《雾中岛》的星星贴纸,在灰蓝色颜料里忽明忽暗。
手机再次震动,沈砚礼发来条语
音,背景音是键盘敲击声:“明天来试新设备,戴护腕,别让我看见你揉手腕。”
删掉输入框里的“好”,我盯着抽屉里的护腕——米白色布料上的小月亮,针脚歪歪扭扭,像我大学时给明轩绣的第一幅刺绣,后来他说“太娘”,塞进了衣柜最底层。
厨房传来冰箱门开合声,我摸黑走过去,看见顾明轩的备注“王总监”发来消息:“明轩哥,你上次说的画稿,让你老婆快点啊,我们沈总催得紧。”
保鲜盒里的饭团已经冰凉,我咬了口,冰粒硌得后牙发疼。
窗外的雨打在防盗网上,像三年前明轩加班的夜晚,我对着空冰箱啃冷面包,画纸上的孤岛女人望着破碎的月亮。
护腕在抽屉里发出轻微的响声,我摸出来套在手腕上,温度慢慢渗进骨缝。
沈砚礼的语音又发来一条,这次背景音里有轻笑:“别担心,设备校准我亲自来,不会弄疼你。”
删掉所有对话框,我扯下护腕扔在画架旁。
笔尖蘸满钴蓝色颜料,在《潮汐》的浪尖上戳出个黑点——像沈砚礼腕骨处的胎记,在月光下忽隐忽现。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顾明轩的脚步声跌跌撞撞。
我抓起护腕塞进帆布包,听见他在客厅喊:“沈砚礼明天来家里谈方案,你把那些灰不拉几的画收收,别吓着人。”
颜料滴在地板上,我蹲下身擦,听见书房里顾明轩踢到纸箱的声音。
他咒骂着捡起《潮汐》原稿,随手扔在桌上:“画这破海浪有什么用,能换钱吗?”
帆布包里的护腕贴着我的手腕,温度已经凉了。
我摸着画架上未干的颜料,想起沈砚礼说“遇见喜欢的东西,总得抓住”,而明轩总说“别画了,赚钱养家是男人的事”。
手机屏幕亮起,沈砚礼发来张照片:他办公桌上摆着两个热奶茶杯,杯套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小月亮,旁边写着“林老师专属,不准喝冰”。
我关掉屏幕,听见顾明轩在卧室摔东西——大概是碰倒了我摆在床头的《雾中岛》临摹稿。
护腕的温度又慢慢升起来,像他递奶茶时掌心的热度,烫得我指尖发颤。
3 错位的温度手机在画架上跳,沈砚礼的名字闪着蓝光。
我按开免提,笔尖在《潮汐》浪尖勾银线:“喂?”
“明晚七点,女性创业
者沙龙。”
他的声音带点电流声,“穿风衣,会下雨。”
笔尖戳进颜料盘,钴蓝溅在袖口:“我不去。”
“陈助理发了邀请函,标题是‘特邀插画师林晚舟’。”
他轻笑一声,“不是‘顾太太’。”
地铁玻璃映着我攥紧的邀请函,“林晚舟老师”烫金字在路灯下忽明忽暗。
会场门口,沈砚礼倚着柱子扯领带,看见我时眼睛亮了亮:“迟到五分钟,堵车?”
“嗯。”
我捏紧帆布包,里面装着他上周硬塞的护腕,“加热款别开太高。”
“知道你怕烫。”
他替我拉开玻璃门,掌心擦过我手背,“坐第一排,轮到你发言时别揉手腕。”
镁光灯打下时,主持人举着话筒:“有请《雾中岛》的作者——林晚舟老师。”
我听见自己心跳声,比当年大学毕业展还要响。
沈砚礼坐在角落,冲我晃了晃手机——屏幕是《雾中岛》打印稿,今天新贴了颗银色星星贴纸。
散场时暴雨砸在玻璃上,沈砚礼的西装披在我肩上,带着雪松香水味。
他撑着黑伞往我这边倾,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袖口滴着水:“左边腱鞘炎,别拎重东西。”
我盯着他湿透的衬衫领口,喉结随说话滚动:“你自己呢?”
“我体质偏热。”
他把伞又推过来两寸,伞骨在风中吱呀响,“大学时在实验室通宵,暖气片坏了,我能裹件单衣画电路板。”
便利店暖光里,他递来热可可:“别喝冰的,胃不好。”
手指擦过我肩上皮衣的雨水,“明天把风衣送干洗店,别自己洗。”
玄关灯亮着,顾明轩的皮鞋整齐摆在鞋柜,不像平时歪在地毯。
餐桌上躺着个香奈儿纸袋,纸条别在提手处:“让小陈带你挑,别省钱。”
画室台灯下,沈砚礼送的插画集摊开着,扉页钢笔字洇着墨:“愿你永远有踏碎月光的勇气——致孤岛的星光。”
手机震动,视频通话界面跳出沈砚礼的脸,背景是乱码似的代码墙:“海浪线条太柔,”他指尖敲着屏幕,“这里,像《雾中岛》礁石的棱角,记得吗?”
我摸着护腕上的小月亮,笔尖在画纸戳出小坑:“记得。”
凌晨两点,防盗门响。
顾明轩带着浓香水味撞进画室,西装后摆沾着金色亮片——是客户王总监常穿的香槟色礼服。
“
看什么?”
他踢到画架,《潮汐》原稿滑落在地,“明天把沈砚礼送的破书收起来,别让他以为我养不起你。”
我弯腰捡画,他的领带夹刮过我手背:“沙龙好玩吗?
是不是比当顾太太风光?”
护腕在腕骨发烫,我盯着他沾着口红的衬衫领口:“沈砚礼说,好的作品需要呼吸感。”
“狗屁!”
他摔了桌上的调色盘,钴蓝颜料溅在米色风衣上,“他懂个屁!
婚姻是过日子,不是画画!”
<画室门被踹上时,我摸着插画集扉页的字。
窗外暴雨还在砸,沈砚礼的微信发来张照片:他办公室的《雾中岛》下,新添了个小摆件——银色月亮船,船头对着画中孤岛的暗线。
护腕的温度慢慢降下来,我套上被雨水浸透的风衣。
画架上的《潮汐》里,女人的裙摆被我添了道硬边,像沈砚礼撑伞时绷紧的肩线,在暴雨里划出清晰的棱角。
冰箱传来滴水声,我摸出顾明轩留的名牌包,吊牌还没摘。
包装袋里掉出张收据,日期是三天前——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根本没去店里,是助理代买的。
沈砚礼的语音突然发来,背景是键盘声:“雨衣放在你帆布包侧袋,明天穿那双防滑鞋。”
顿了顿,又补一句,“别熬夜改画,腱鞘炎会加重。”
删掉输入框里的“知道了”,我盯着调色盘摔碎的地方。
顾明轩的香水味还在空气里飘,像他总说的“别画那些灰突突的”,而沈砚礼却说“灰色里藏着星光”。
画架上的女人终于抬起脚,脚尖对着深海。
我蘸了银粉,在她踏碎的月光里点了颗星——像沈砚礼办公室的星星贴纸,也像他看我时,眼里闪的那道光。
4 裂痕与试探会议室门被踹开时,顾明轩的广告方案摔在桌上,纸角戳到我正在改的《潮汐》原稿。
“沈砚礼是不是有病?”
他领带歪在锁骨,指尖敲着被红笔圈满的方案,“改五版还挑刺,当自己是艺术总监?”
我捏着画笔的手顿在半空,笔尖的钴蓝滴在画纸:“他说……用户画像需要更锐利的线条。”
“少替他说话!”
顾明轩踢了踢椅子,金属腿在地板划出声响,“你以为他真懂画?
不过是看你是我老婆,顺便献殷勤!”
手机在画架旁震动,沈砚礼的名
字闪着白光。
我按掉来电,顾明轩却一把抢过手机,屏幕上还停着沈砚礼的消息:“下午三点,沉浸式设备体验,带护腕。”
“呵,挺贴心啊。”
他阴阳怪气地笑,拇指划过屏幕,“设备校准要亲自上手?
沈总对每个合作伙伴都这么周到?”
我猛地夺回手机,锁屏键硌得指节发红:“只是工作流程。”
砚海科技实验室,沈砚礼的白大褂袖口挽到肘弯,腕骨的淡褐色胎记在冷光下清晰可见。
他递来银色传感器,指尖擦过我手腕的护腕:“放松,传感器要贴在桡骨茎突。”
金属贴片贴上皮肤时,我猛地绷紧——他的掌心比护腕更烫,指腹轻轻按住我手腕的旧伤:“这里受过伤,校准力度会调小。”
设备启动的蜂鸣声响彻实验室,沈砚礼的手覆在我手背上,带着雪松香水味:“想象你在画《潮汐》,海浪拍向礁石的瞬间。”
我盯着玻璃上的倒影,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极了《初遇》里地铁上的男生。
心跳声盖过设备嗡鸣,直到他突然抽手,耳尖发红:“校准完成。”
天台夜风灌进领口,沈砚礼递来薄荷烟,滤嘴上印着淡蓝鸢尾花纹:“戒了三年?
我前妻说抽烟的男人像块冷石头。”
火苗在防风打火机里跳动,他的侧脸被映得忽明忽暗:“她想要个会说情话的丈夫,而我只会在她痛经时煮艾草水。”
我叼着烟笑了,火星在夜色里明灭:“我老公说,我的画像挂在墙上的装饰品,好看却不用在意。”
沈砚礼突然转身,烟头在栏杆上按灭:“他不懂,你画里的孤岛女人,脚底下藏着没画完的海岸线。”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时,我正把蓝鸢尾花盆摆在卧室窗台。
顾明轩的脚步声径直撞进画室,接着是手机摔在桌上的脆响。
“这是什么?”
他举着我的手机,屏幕亮着沈砚礼发来的设备校准视频——我笑着问“这样对吗”,他的手正覆在我手腕上。
我攥紧花盆边缘,指甲掐进瓷面:“都说了是工作流程——工作流程要上手摸?”
他猛地拽过我手腕,护腕滑落,露出旧伤的淤青,“沈砚礼对你图谋不轨,你看不出?”
蓝鸢尾的花瓣被碰掉一片,我盯着他发红的眼尾:“那你呢?
王总监的香水味,
也是工作流程?”
顾明轩突然僵住,衬衫领口还沾着香槟色亮片。
他转身摔了画架上的《潮汐》原稿,纸页飘落在地:“随便你怎么想,明天把这盆破花扔了,别脏了家里!”
画室门摔上的瞬间,蓝鸢尾的花枝晃了晃。
我捡起地上的视频截图——沈砚礼的手指正沿着我画里的海岸线描绘,旁边标着行小字:“这里该有座桥,通向孤岛外的大陆。”
手机震动,沈砚礼发来张照片:他办公室新添的蓝鸢尾开了,紫色花瓣在台灯下舒展,像极了《雾中岛》里女人裙摆的褶皱。
我摸着花盆里的土,指尖触到张纸条:“蓝鸢尾会在午夜绽放,正如你的画,总在寂静里藏着汹涌。”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一半,我把花盆往窗台里推了推。
护腕还躺在地上,带着沈砚礼掌心的温度,而顾明轩的香水味混着摔碎的画稿,在空气里慢慢消散。
凌晨三点,我摸黑打开画室灯,在《潮汐》的海岸线旁添了座桥。
桥的尽头模糊不清,像沈砚礼腕骨的胎记,也像他看我时,眼里藏着的那道未说出口的光。
5 暴雨夜的失控台风把防盗网拍得哐当作响,我蜷在沙发上数空调滴水声,体温计夹在腋下发烫。
手机在茶几震动,解锁时滑到沈砚礼对话框,误点出“救救我”。
想撤回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半小时后防盗门被砸响,沈砚礼浑身滴水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退烧药:“开门!”
他的白衬衫透出水痕,头发滴着水,却先把药盒塞给我:“38.5度,先退烧。”
退烧药苦得人发晕,迷迷糊糊看见他在厨房开灯,瓷碗碰撞声混着雨声。
退烧时抓着他的手,布料下的骨节发烫:“比明轩暖……体温高而已。”
他的声音闷在沙发里,我蜷在贵妃椅上,看见他脱了湿鞋,袜子还在滴水,却把毛毯往我身上掖。
清晨被粥香熏醒,沈砚礼歪在沙发上补眠,衬衫领口沾着我昨晚吐的粥渍。
电炉上的白粥还冒着热气,旁边摆着温好的护腕。
玄关突然传来钥匙声,我刚把干净毛巾递给沈砚礼,顾明轩的皮鞋就踹开了门。
三个人在客厅站成三角,沈砚礼的湿鞋滴着水,茶几上的蓝鸢尾开得正盛。
顾明轩盯着沈砚礼的衬衫领口,喉
结动了动:“你们……”沈砚礼弯腰穿皮鞋,声音平静:“顾先生,晚舟发烧,我送药过来。”
顾明轩没接话,目光落在我腕上的护腕——那是沈砚礼昨晚替我戴上的,米色布料上的小月亮正对着灯光。
深夜画室,顾明轩的调色盘摔在地上,钴蓝颜料溅上《潮汐》原稿。
他踢翻画架,画纸飘落在蓝鸢尾花盆旁:“装什么清高?
他图你什么?”
我攥着护腕,旧伤在腕骨抽痛:“他知道我左腕不能提重物,你知道吗?”
“哈!”
顾明轩扯下领带,甩在沾着粥渍的沙发上,“护腕能当饭吃?
他接近你不过是想睡客户老婆!”
蓝鸢尾的花瓣被风吹落,我盯着他发红的眼尾——和三年前他说“我养你”时一样红,却再没了那时的温度。
沈砚礼离开前放在玄关的退烧药盒还在,上面用马克笔写着“每四小时一次”,字迹像他办公室《雾中岛》旁的星星贴纸,工整得过分。
顾明轩摔门时带倒了花盆,我蹲下身捡蓝鸢尾,指尖触到花泥里的纸条:“蓝鸢尾在暴雨里开得最盛。”
台风还在窗外呼啸,我摸着护腕上的小月亮,想起沈砚礼冒雨赶来时,头发滴的水在地板上连成线,像《潮汐》里女人踏碎的月光,每一步都砸出水花。
冰箱传来警报声,我看着顾明轩甩在桌上的酒店房卡——备注“王总监”的房间,和他今晚提前回家的时间对不上。
护腕突然震动,沈砚礼发来条消息:“退烧药放在冰箱上层,别和冰饮放一起。”
附带张照片:他办公室的蓝鸢尾被雨水打歪,却比平时开得更艳。
我删掉对话框,把护腕塞进画架抽屉,指尖却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画纸上的女人在台风里张开手臂,浪花比平时锋利,像沈砚礼敲门时,指节上的红痕。
6 悬崖边的告白顾明轩的钥匙在玄关转了三圈,才推门进来。
他的领带松在脖子上,手里攥着支钢笔——是我大学送他的那支,刻着“明轩”二字。
“昨天……”他踢到地上的蓝鸢尾花瓣,蹲下身捡,“沈砚礼那边,我道歉了。”
画室里,沈砚礼的微信对话框还停在“明天去海边吧”。
我捏着画笔,笔尖在《潮汐》的浪花上戳出个洞:“道什么歉?”
“夫妻吵架,让他
看笑话。”
顾明轩的手指划过画架,停在未完成的《潮汐》上,“但他说……说什么?”
我猛地抬头,画笔上的钴蓝滴在袖口。
顾明轩突然转身,钢笔尖敲着画框:“他说喜欢了你三年,从看见《雾中岛》开始。”
手机在画兜里震动,沈砚礼发来条定位——滨海公路的日出观景点。
我盯着屏幕,听见顾明轩的喉结滚动声:“去吗?
他在海边等你。”
晨雾未散的海滩,沈砚礼的风衣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倚着银色轿车,看见我时摸出个牛皮信封:“海外藏家发来的。”
照片上的《雾中岛》比记忆中更暗,右下角有个极小的银月亮——是我当年偷偷画的,连顾明轩都不知道。
“你总说画里的女人被困在孤岛,”沈砚礼的手指划过照片,“其实她脚边的海浪里,藏着没画完的海岸线。”
海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我接过信封时,他的掌心擦过我腕骨的旧伤:“我知道你怕什么,怕撕下‘顾太太’的标签,怕承认自己也想被人看见。”
突然吻他时,咸涩的海风混着他唇上的薄荷味。
沈砚礼的手指扣进我腰后,像要把人揉进骨血,直到远处传来汽车鸣笛——顾明轩的黑色轿车正碾过沙滩,车灯照亮他发白的脸。
“晚舟!”
顾明轩的车门摔在沙地上,钥匙链在裤兜响成一串,“回家。”
沈砚礼松开手,耳尖还红着,却替我挡住迎面而来的海风:“我尊重你的选择。”
汽车在滨海公路狂奔,顾明轩的手指掐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后视镜里,沈砚礼的身影缩成小点,像《雾中岛》里被海浪冲淡的星光。
“离婚吧。”
顾明轩突然说,钢笔摔在中控台上,“你画里的孤岛,从来都不是我能游到的地方。”
我摸着口袋里的牛皮信封,指尖触到照片上小月亮的纹路。
车窗外,朝阳正从海平面升起,把沈砚礼送的护腕照成暖金色——那是他今早塞给我时,说“海边风大,别让旧伤疼”的温度。
画室的灯亮到凌晨,我在《潮汐》的海岸线旁添了座桥。
桥的尽头是座孤岛,岛上的小月亮正在日出里融化,像沈砚礼看我时,眼里终将熄灭的光。
顾明轩的脚步声停在画室门口,又慢慢离开。
我知道他看见我把《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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