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张曼曼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闺蜜抢我男人,还偷我作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胡小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林晚!你死哪去了?半天不接电话!”我妈标志性的大嗓门穿透手机听筒,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妈,我在忙。”“忙忙忙,你一天到晚瞎忙什么?能挣大钱?你哥要买婚房,首付还差二十万,你卡里不是还有点钱吗?先拿出来给你哥垫上!”她的语气理所当然。我捏着绣花针的指尖泛白,心头涌上一股熟悉的无力感。“妈,那是我准备给外婆看病的钱,不能动。”“你外婆身体好着呢,能有什么病?你哥结婚是天大的事!我跟你说,你闺蜜张曼曼,人家多有出息,找了个有钱男朋友,车子房子都准备好了。你再看看你,让你读个大学有什么用?就知道捣鼓那些针线活,丢人现眼!”她口中曼曼的“有钱男友”,正是我谈了三年,一周前刚把我甩了的陈飞。我挂了电话,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我看...
《绿茶闺蜜抢我男人,还偷我作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林晚!
你死哪去了?
半天不接电话!”
我妈标志性的大嗓门穿透手机听筒,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妈,我在忙。”
“忙忙忙,你一天到晚瞎忙什么?
能挣大钱?
你哥要买婚房,首付还差二十万,你卡里不是还有点钱吗?
先拿出来给你哥垫上!”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
我捏着绣花针的指尖泛白,心头涌上一股熟悉的无力感。
“妈,那是我准备给外婆看病的钱,不能动。”
“你外婆身体好着呢,能有什么病?
你哥结婚是天大的事!
我跟你说,你闺蜜张曼曼,人家多有出息,找了个有钱男朋友,车子房子都准备好了。
你再看看你,让你读个大学有什么用?
就知道捣鼓那些针线活,丢人现眼!”
她口中曼曼的“有钱男友”,正是我谈了三年,一周前刚把我甩了的陈飞。
我挂了电话,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我看着绷子上的半成品,那是一幅《山河锦绣图》,我绣了整整一年,山川巍峨,江河奔流,可我的世界,却只剩下一地鸡毛。
几天后的家庭聚餐,我本想称病躲过去,却被我妈一通电话骂了回来,她说:“曼曼和她男朋友要来,你作为主人必须在场,别给我丢脸!”
我回到那个被我称为“家”的老旧两居室,空气里弥漫着油烟和压抑的味道。
我哥林强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打游戏,我嫂子李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用眼角余光瞥我,嘴角挂着一丝讥讽。
我换了鞋,默默走进厨房帮我妈择菜,连口水都没喝。
我今天穿得很随意,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连帽卫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遮住了所有曲线。
下身是一条同样宽松的牛仔裤,裤脚卷起,露出细细的脚踝。
我没化妆,长发也只是用一根皮筋随意地绑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显得有些憔ें悴。
我知道,这副样子在我妈眼里,就是“不求上进”的代名词。
门铃响了。
我妈立刻放下锅铲,一路小跑去开门,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哎哟,曼曼,小陈,快进来快进来!”
张曼曼和陈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像两束精准投射的舞台追光,瞬间照亮了这间屋子的寒酸。
张曼曼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上身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紧身针
织短袖,布料柔软地包裹着她傲人的上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极短的下摆恰好露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高腰A字皮短裙,裙摆很短,将她一双长腿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上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微光,紧紧地包裹着她匀称的小腿,延伸至裙摆深处,搭配脚上一双精致的细跟短靴,每一步都摇曳生姿,散发着刻意经营的精致与性感。
她亲热地挽住我妈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阿姨,您又变年轻啦!
这是陈飞给您买的燕窝。”
陈飞站在她身旁,穿着一身笔挺的商务休闲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微笑。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仿佛在看一只被时代抛弃的可怜虫。
我妈接过礼物,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张曼曼坐到沙发主位,完全无视了旁边嗑瓜子的儿媳妇。
嫂子李梅的脸色瞬间变得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哎呀,曼曼你这手表真好看,得不少钱吧?”
我妈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张曼曼手腕上那块闪亮的女士腕表。
张曼曼故作羞涩地撩了下头发,手腕顺势抬高,让那块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没多少钱啦,陈飞非要送我的,说是庆祝我们在一起一百天。”
说着,她把目光转向我,看到了我手腕上那个我自己绣的青色莲花手环,那还是我和陈飞在一起时,他夸好看我才日夜赶工绣出来的。
“晚晚,”她惊讶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这个手环好别致啊,在哪儿买的?
不会是地摊上淘的吧?”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妈已经抢着答道:“别提了!
她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就知道捣鼓这些针线活,能当饭吃吗?
我让她跟别人学学,学学人家怎么为人处世,怎么打扮自己!”
我哥林强从游戏里抬起头,附和道:“就是,女孩子家家的,学点刺绣有什么用,以后嫁得好才是王道。”
嫂子李梅阴阳怪气地笑了声:“哎,小姑子这叫有艺术追求,我们凡人不懂。”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公开审判的囚犯,他们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往我身上扔石头,而我的家人,就是递石头递得最起劲的。
陈飞
在这时终于开了他那金口,他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对我说:“晚晚,人要向前看,不能总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刺绣很美,但它不属于这个快节奏的时代。
你应该走出来,多接触一些新鲜事物。”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差点笑出声。
一周前,就是这个男人,一边夸我的刺绣是“沉静的艺术”,一边拿着我卖绣品赚的钱去给张曼曼买礼物。
这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张曼曼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讲她和陈飞的甜蜜日常,讲他们去哪家高级餐厅,看了什么午夜场电影,计划去哪里旅游。
我妈听得满眼放光,仿佛过上这种生活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饭局终于散了。
送走客人后,我妈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和我哥、我嫂子形成一个三角形,将我围堵在客厅中央。
“林晚,我再问你一遍,那二十万,你到底给不给?”
我妈叉着腰,一副准备三堂会审的架势。
“我说了,那钱是给外婆救命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救什么命!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心里没这个家了!”
我哥林强猛地一拍桌子,冲我吼道,“我可是你亲哥!
我结婚买房,你这个当妹妹的就眼睁睁看着?
你安的什么心!”
嫂子李梅在一旁煽风点火:“哎哟,人家现在是艺术家了,看不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了。
说不定那钱啊,是留着自己当嫁妆呢!”
我看着他们扭曲的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我转身想回房,我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想走?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哪儿也别想去!”
“放手!”
我挣扎着,心里积压的怒火终于开始燃烧。
“就不放!
你今天必须把存折交出来!”
我妈见状,也冲了上来,她不去拉我哥,反而来抢我斜挎在身上的小布包。
那里面有我的钱包、钥匙,还有我外婆留给我的那本存折。
“你们干什么!
这是抢劫!”
我尖叫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护住我的包。
混乱中,嫂子李梅在旁边“哎哟”了一声,假装被我推倒,实则是在我哥背后使劲推了一把。
我哥重心不稳,猛地向前一扑,撞在我身上。
我向后踉跄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边的置物架上。
“哐当——!”
一声
巨响,架子最顶层那个我视若珍宝的红木刺绣工具箱,被撞得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砖上。
“啪嚓!”
木箱应声而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怔怔地看着地上那个裂开的箱子,看着那些熟悉的、陪伴了我十多年的绣花针、五彩丝线、顶针、绷子……像一群失去主人的孤儿,凌乱地散落一地,铺满了冰冷的地砖。
那是我外婆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外婆是苏绣的传人,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晚晚,外婆没什么能留给你,这手艺,就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千万别丢了。”
屋子里的争吵声消失了。
我哥、我妈、我嫂子,都愣愣地看着我。
他们可能以为我会歇斯底里地大闹一场。
但我没有。
我只是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捡起那些散落的针线。
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
那不是愤怒的眼泪,也不是委屈的眼泪,是绝望。
是对这个家,对这份血缘亲情,彻彻底底的绝望。
他们被我的反应吓到了。
“晚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哥结结巴巴地开口。
“不就是一个破箱子吗?
哭什么哭!
回头妈再给你买个新的!”
我妈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没有理他们。
我的指尖抚过裂开的箱子底部,忽然触到了一丝异样的凸起。
我用力一按,一块薄薄的木板“咔哒”一声弹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夹层。
夹层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信封。
我愣住了。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信封,它的边缘已经泛黄,带着岁月的痕迹。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他们三张既心虚又不知所措的脸。
然后,我一言不发,转身走进我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坐在书桌前,颤抖着手打开那个陈旧的信封。
里面有两样东西。
一封是外婆的亲笔信。
另一张,则是一份国际青年手工艺匠人大赛的推荐函,推荐人签名处,赫然写着一个我只在顶级时尚杂志上见过的名字——苏晴。
我展开那封信,外婆清秀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吾孙晚晚亲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外婆或许已不在人世。
莫悲伤,人各有命。
外婆一生痴迷于针线,却也因此困于一方天地。
我知你天
赋远胜于我,不愿你步我后尘。
这封推荐函,是我年轻时一位故人所赠,或可助你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记住,我们的手,不仅能穿针引线,更能绣出自己的锦绣前程。
勿为俗人俗事所困,去飞吧,我的孩子。”
信纸的末尾,有一滴干涸的泪痕。
我将信纸紧紧地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外婆掌心的温度。
我擦干眼泪,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通红、狼狈不堪的自己,然后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林家,陈飞,张曼曼……你们欠我的,我会用我自己的手,一针、一针地,全部讨回来。
2锁上房门后的三天,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孤岛。
我妈每天在门外从叫骂转为哀求,我哥偶尔会踹两下门,嫂子则是在客厅里阴阳怪气地念叨“养了个白眼狼”。
我一概不理,戴上耳机,世界就是我的。
这三天,我没闲着。
我将自己所有的刺绣作品——从学生时代的习作,到为网店赶工的商品,再到那幅倾注了我所有心血的《山河锦绣图》半成品——全部拍照、整理、打包,做成了一份电子作品集。
然后,我拨通了推荐函上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慵懒而沙哑的女声,带着宿醉后的疲惫:“谁?”
“您好,是苏晴女士吗?
我叫林晚,我这里有一封您的推荐函……推荐函?”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打断我,“小姑娘,这种老掉牙的骗术就别用了,我忙着呢。”
说完就要挂。
我急了,对着话筒大声说:“是二十年前,您在苏州留给一位叫‘徐凤清’的绣娘的!
她说您是她的故人!”
徐凤清,是我外婆的名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
良久,那个声音才再次响起,只是这次,少了些不耐,多了些审视:“东西还在你手上?”
“在。”
“明天下午三点,城西‘梧桐里’创意园A座顶楼,带上你的东西来见我。
记住,你只有十分钟。”
“嘟嘟嘟……”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我长舒一口气,心脏还在怦怦直跳。
第二天,我打开了那个我将近一年没动过的衣柜。
里面挂着的,大多是方便做活的棉质T恤和牛仔裤。
我翻找了半天,才在最底层,翻出一条黑色的连衣裙。
这是
我大学毕业时,用自己赚的第一笔钱买的,只穿过一次。
裙子的款式很简单,无袖、圆领,长度及膝,但剪裁极好,恰到好处地收紧了腰线。
我从首饰盒里,拿出那个被张曼曼嘲笑过的青莲刺绣手环,戴在手腕上。
然后,我从散落一地的丝线里,挑出一缕最鲜亮的孔雀蓝丝线,将长发编成一条松散的鱼骨辫,用丝线在发尾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背上装裱好的《山河锦绣图》,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装着我所有的家当和那个裂开的红木箱子。
我打开房门时,我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抹眼泪,我哥和我嫂子在一旁唉声叹气,不知道又上演着哪一出苦情戏。
看到我,三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我妈愣愣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
或许是没见过我这副“打扮”过的样子,又或许是被我眼里的决绝震慑住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门口换鞋。
“你……你这是要去哪?”
我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
瞰着脚下的城市。
她转过身来。
我呼吸一窒。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苏晴。
<她约莫四十岁上下,岁月却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味。
她一头利落的及肩短发,染成了张扬的亚麻色。
妆容精致而凌厉,上挑的眼线,复古的正红色口红,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把出了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她今天穿得极具冲击力。
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质上衣,胸前的拉链半开,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与性感。
下身是一条长度刚到大腿中部的包臀短裙,同样是黑色,将她保养得极好的身形包裹得严严实实,曲线毕露。
最令人瞩目的,是她腿上那双带有细微网格纹理的肉色长筒袜,袜口蕾丝边隐没在裙摆之下,紧贴着大腿,不仅没显得风尘,反而衬得她那双腿笔直修长,充满了力量感和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就是苏晴,时尚圈里说一不二、能让顶级名模都闻风丧胆的传奇主编。
她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玻璃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
她的目光像X光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落在我手腕那个青莲手环上。
“徐凤清是你什么人?”
她开口,声音比电话里更沙哑,也更具压迫感。
“她是我外婆。”
“你的作品呢?”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将背后的画筒取下,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幅只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山河锦绣图》。
当那幅绣品在办公室的地毯上铺开时,我清晰地看到,苏晴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
这幅作品融合了苏绣、湘绣、蜀绣等多种针法,远看是气势磅礴的山水画,近看,每一片树叶的脉络、每一朵浪花的形态都清晰可见,甚至能感受到瀑布奔流而下的水汽和深谷中的幽静。
苏晴放下酒杯,缓缓蹲下身,伸出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拂过绣面上的一片云彩。
那片云,我用了十几种深浅不一的白色和银色丝线,以乱针绣的手法层层叠加,营造出云层翻涌的动态感。
“这针法……是徐凤清教你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是。
外婆说,这是她独创的‘浮光乱针绣’。”
苏晴
站起身,重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十分钟到了。
东西留下,人可以走了。
三天后等我通知。”
这就算完了?
我愣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
她挑了挑眉,似乎看穿了我的不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怎么,小姑娘,还想让我抱着你哭,说一句‘孩子你受苦了’?
收起你那套苦情戏码,在我的世界里,作品才是唯一的通行证。
现在,出去。”
我被她那股强大的气场震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地收起绣品,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走出办公室时,我听到她对助理说:“去查查最近网上那个‘真假国风’抄袭的事,把那个叫林晚的资料给我调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
离开“梧桐里”,我用身上仅剩的几百块钱,在城中村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单间。
房间小得可怜,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但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裂开的红木箱子,用胶水一点点粘好。
虽然裂痕还在,但它完整了。
然后,我拿出手机,登上那个许久不看的微博账号。
我的私信箱已经炸了,全是张曼曼那些水军的谩骂和诅咒,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我平静地看着,心里却不像以前那样会感到委屈和愤怒了。
我点开张曼曼的微博主页。
她置顶的,正是她那个所谓“曼记国风”品牌的宣传视频。
视频里,她穿着自己设计的“国风”服装,在江南园林里摆着各种姿势,言笑晏晏。
而那些服装的设计,分明就是我大学时期画在速写本上,跟她分享过的那些不成熟的创意。
她很聪明,只抄了形,没抄到髓。
那些衣服看起来有模有样,但细看之下,印花粗糙,剪裁拙劣,所谓的“刺绣”更是用机绣代替,毫无灵气可言。
可笑的是,评论区一片赞美之声。
“曼曼太有才了!
这才是真正的国风美!”
“支持原创设计师!
抵制那个叫林晚的抄袭狗!”
“楼上的,我刚去那个林晚的破网店看了,卖的都是些什么老掉牙的玩意儿,一股土味,怎么跟我们曼曼比?”
三天后,我接到了苏晴助理的电话,让我再去一趟工作室。
这次,苏晴的态度明显不同了。
她递给我一份合同,开门见山:“我看了你的所有作品,也查
了那件抄袭案。
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
我以我个人名义,投资你成立一个独立设计工作室,初期投资五十万。
我要你做的,是准备一个完整的系列,参加三个月后的巴黎时装周,用真正的中国手工艺,去打那些外国人的脸。”
我看着合同上那一串零,大脑一片空白。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怎么?
不愿意?”
苏晴挑眉。
“不,我愿意!”
我回过神来,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谢谢您,苏晴姐!”
“别叫我姐,叫我老板。”
她淡淡地说,“我不是慈善家,我的投资是要看到回报的。
五十万,是你工作室的启动资金,也是你未来三个月的生活费。
别让我失望。”
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合同,走出“SU·晴”工作室,感觉自己像踩在云端。
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庆祝,而是去银行,将四十万转到了一个独立的账户里,备注:外婆医药费。
剩下的十万,才是我工作室的未来。
我租下“梧桐里”创意园一个最小的Loft作为工作室,白天采购材料、设计画稿,晚上就住阁楼。
就在我的工作室步入正轨时,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
那天,我正在赶制一幅屏风的绣样,工作室的门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送材料的,头也没抬地说:“请进。”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面前。
一股熟悉的、廉价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
我皱着眉抬起头,看到了张曼曼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
她今天又是另一种风格。
上身是一件紧绷的白色T恤,胸前的字母印花被撑得变了形,下身则是一条水洗蓝的牛仔超短裤,裤腿边缘是刻意做旧的毛边,堪堪遮住臀线。
她腿上穿着一双到大腿长度的白色长筒袜,袜口是可爱的蕾花边,配上脚下的松糕鞋,努力营造出一种“纯欲”的学生气。
可她眼里的嫉妒和算计,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环顾着我这个虽然小但井井有条的工作室,语气酸溜溜的:“行啊林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居然能攀上苏晴那棵高枝。”
“有事吗?”
我懒得跟她废话,低头继续手里的活。
“我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她趾高气扬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我桌
上,“这是我们‘曼记国风’的聘用合同。
我看你一个人干也挺辛苦的,不如来帮我。
我可以给你首席设计师的职位,月薪两万,怎么样?
够你付这儿的房租了吧?”
我抬眼看她,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张曼曼,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放下绣花针,站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带着你的合同,从我的地方,滚出去。”
“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她被我激怒了,声音尖利起来,“你以为有苏晴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
我告诉你,时尚圈的水深着呢!
你一个刚出茅庐的黄毛丫头,我动动小指头就能让你混不下去!”
“是吗?”
我冷笑,“那我就等着看,是你先让我混不下去,还是你的‘曼记国风’先关门大吉。”
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工作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扛着摄像机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助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林晚小姐在吗?”
男人开口,声音干净清朗。
我愣了一下:“我就是。”
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他朝我笑了笑,伸出手:“你好,我叫顾川,是一名纪录片导演。
我在网上看到了关于‘真假国风’的争议,对你的作品非常感兴趣。
我查过资料,你的刺绣技艺师承徐凤清大师,是真正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我们团队正在筹备一部关于‘正在消失的中国手工艺’的纪录片,想邀请你作为我们的拍摄主角之一,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又看了看旁边已经目瞪口呆的张曼曼,心里忽然涌起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冲顾川笑了笑:“我愿意。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请讲。”
我的目光转向张曼曼,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我希望,我们的纪录片,能从还原那场‘抄袭案’的真相开始。
毕竟,这位‘曼记国风’的创始人,张曼曼小姐,今天还亲自上门来‘聘请’我这个‘抄袭者’呢。
这素材,够不够劲爆?”
顾川的眼睛瞬间亮了,他看了一眼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的张曼曼,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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