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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曝光老公出轨视频林达周敏小说

灵大小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敏又在微信里骂我:‘林莉你是不是被下蛊了?你老公和小三在星巴克亲得跟连体婴似的,你还在给婆婆熬中药?’我盯着锅里翻滚的药汁,想起昨晚林达摸黑上床时,衬衫上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蓝风铃,是甜得发腻的桃子味。三年前我辞掉外企白领工作时,他说‘我养你’;两年前女儿发烧住院,他说‘我在谈大项目走不开’;一年前婆婆开始数我买菜的零钱,说‘你花的每一分都是我儿子的血’。直到今天,婆婆把净身出户协议拍在女儿的儿童画上:‘签了,你配不上我们家。我擦干净女儿脸上的饼干渣,从买菜的帆布袋里掏出三个U盘。第一个,是林达和小三在酒店的监控录像;第二个,是他用‘给女儿买奶粉’的名义,转给小三的52万转账记录;第三个——我点开家庭记账本,三年来每笔支出都标着...

主角:林达周敏   更新:2025-06-21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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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达周敏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曝光老公出轨视频林达周敏小说》,由网络作家“灵大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敏又在微信里骂我:‘林莉你是不是被下蛊了?你老公和小三在星巴克亲得跟连体婴似的,你还在给婆婆熬中药?’我盯着锅里翻滚的药汁,想起昨晚林达摸黑上床时,衬衫上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蓝风铃,是甜得发腻的桃子味。三年前我辞掉外企白领工作时,他说‘我养你’;两年前女儿发烧住院,他说‘我在谈大项目走不开’;一年前婆婆开始数我买菜的零钱,说‘你花的每一分都是我儿子的血’。直到今天,婆婆把净身出户协议拍在女儿的儿童画上:‘签了,你配不上我们家。我擦干净女儿脸上的饼干渣,从买菜的帆布袋里掏出三个U盘。第一个,是林达和小三在酒店的监控录像;第二个,是他用‘给女儿买奶粉’的名义,转给小三的52万转账记录;第三个——我点开家庭记账本,三年来每笔支出都标着...

《离婚当天曝光老公出轨视频林达周敏小说》精彩片段

周敏又在微信里骂我:‘林莉你是不是被下蛊了?

你老公和小三在星巴克亲得跟连体婴似的,你还在给婆婆熬中药?

’我盯着锅里翻滚的药汁,想起昨晚林达摸黑上床时,衬衫上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蓝风铃,是甜得发腻的桃子味。

三年前我辞掉外企白领工作时,他说‘我养你’;两年前女儿发烧住院,他说‘我在谈大项目走不开’;一年前婆婆开始数我买菜的零钱,说‘你花的每一分都是我儿子的血’。

直到今天,婆婆把净身出户协议拍在女儿的儿童画上:‘签了,你配不上我们家。

我擦干净女儿脸上的饼干渣,从买菜的帆布袋里掏出三个U盘。

第一个,是林达和小三在酒店的监控录像;第二个,是他用‘给女儿买奶粉’的名义,转给小三的52万转账记录;第三个——我点开家庭记账本,三年来每笔支出都标着‘林达工资1/2’,‘婆婆退休金1/3’,‘我的婚前理财收益’。

‘张老师,’我把协议翻到最后一页,‘您儿子的车,是用我婚前存款付的首付;您住的房子,房贷我还了十七个月。

至于您说的“没赚过钱”——’我晃了晃手机,周敏刚发来的消息跳出来:‘你之前帮我做的化妆品方案,品牌方要签长期约,首笔打款20万到账了。

后来林达跪在民政局门口哭,说‘我改’;婆婆拽着我的衣角喊‘儿媳’;可我牵着女儿的手,阳光照在新办的营业执照上——‘小茉莉绘本馆’。

原来当软柿子攥紧拳头时,最先碎的,从来都是举着锤子的人。”

1凌晨三点的厨房,抽油烟机灯晕黄得像团化不开的雾。

灯光映在瓷砖上,泛出一层朦胧的光晕,仿佛整个空间都浸在疲惫的暖色里。

林莉踮着脚掀开砂锅盖,蒸汽扑上她眼下的青黑,带着滚烫的湿气,锅里的白粥正咕嘟冒泡,像是某种无力的叹息”空气中弥漫着米香与微微的焦糊味,那是前一晚火候没掌握好留下的痕迹。

她转身从冰箱第二层摸出保鲜盒,塑料盒有些发凉,盒底还粘着半块没啃干净的排骨——是昨天晚饭女儿吃剩的,她特意收着。

指尖碰到那块骨头时,心里涌起一丝微弱的满足:明天还能煮点骨汤。

手机在围裙
兜里震得发烫,震动声在寂静的厨房中格外清晰,像是某种急促的警告。

她擦了擦手,掌心残留着水珠,屏幕亮起的瞬间,银行短信刺得人眼疼:“尾号1234账户完成房贷还款,当前余额387.21元”。

冷白的字迹像针一样扎进她的眼球。

林莉盯着小数点后两位,喉结动了动,吞咽的动作让她感到喉咙干涩,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

昨晚林达说要“陪客户”,凌晨一点她给他发的微信还躺在对话框里,像块没化的冰:“囡囡又发烧了,退了又烧。”

“哐当”一声,厨房门被踹开。

张桂兰裹着印牡丹花的睡袍,拖鞋踢拉着,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她身上带着陈旧的樟脑味和一股淡淡的饼干油香,睡袍下摆沾着饼干屑:“你买的那把青菜要八块?

楼下早市才五块!”

林莉攥紧围裙角,布料粗糙地磨着手心:“妈,今早超市促销……促销?

你当我老眼昏花?”

张桂兰扑过来,枯瘦的手指戳她额头,指甲边缘有些毛糙,带着洗碗液的味道,“我儿子养你三年,你连个菜钱都算不明白?

不会过就滚回你娘家喝西北风!”

话音未落,她抬手拍向林莉腰间的围裙。

蓝布围裙“啪”地掉在地上,里面夹着的记账本“哗啦”散了页——那是林莉用买菜找零的小票粘的,每一页都标着日期、金额,连买包盐的两毛五都记着。

纸页在地板上滑开,像一张张无声的控诉书。

“记这些有什么用?”

张桂兰抬脚要踩,林莉本能地蹲下去护,发顶撞在婆婆膝盖上,那一瞬间,她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汗味和某种廉价护肤品的香气。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敲在肋骨上的小鼓。

手机又震了。

林莉跪着捡起账本,看见周敏发来的语音条,备注是醒目的红色感叹号:“我把你老公和那个狐狸精的照片备份了,他俩昨晚在城南酒店门口亲得跟连体婴似的。”

她指尖抖得按不准播放键,最后直接点开。

周敏的大嗓门炸出来:“林莉你听见没?

那女的我见过,就是林达部门那个穿香奈儿套装的!

上个月我在星巴克碰着他们,他还说是什么客户——客户能摸人家大腿?”

林莉把手机贴在耳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种尖锐的疼痛从皮肤一直钻进心脏。

三年前她辞掉外贸跟单员工作时,林达攥着她的手说“我养你”;去年女儿肺炎住院,他在手术室门口看手机,她凑过去,屏幕上是“宝贝在干嘛”的对话框;前天她收拾他衬衫,领口沾着粉色唇印,他说是“客户喝多了不小心”。

“莉啊,”周敏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你要还当我是姐妹,就去查他的银行卡流水。

上回我帮你拍的聊天记录,那女的管他要五万买包......”林莉删掉语音条,回了个“谢谢”。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驶过声,模糊而遥远。

窗外的天开始泛白,她把散页的账本一张张理好,封皮上“家庭支出记录”六个字是她用正楷写的,笔锋还带着刚生完女儿时手抖的痕迹。

推开女儿房间门时,小囡囡正蜷成只小猫。

屋里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混着退热贴的清凉气息。

她额头还敷着退热贴,睫毛上挂着没干的泪,睡梦里攥着林莉旧衬衫改的布娃娃,脸上还留着口水的痕迹。

林莉轻轻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手指抚过她发顶翘起的呆毛——这是她三年来最宝贝的“存款”。

厨房的砂锅开始冒热气,白粥的甜香漫进来,混合着奶香味,让她鼻子一酸。

林莉摸了摸兜里的记账本,里面夹着上周在林达公文包底发现的酒店消费单,金额5200,时间是女儿打预防针那天。

“妈妈,”小囡囡突然翻了个身,含糊地喊,“糖糖……”林莉弯腰亲了亲她的小鼻尖,温热的呼吸拂过孩子的脸蛋。

明天是囡囡三岁生日,她翻出压箱底的粉色气球,藏在衣柜最上层——去年生日林达说“出差”,今年她要给女儿办个小小的派对,哪怕只能买超市打折的奶油蛋糕。

天彻底亮了。

林莉把凉掉的白粥重新热上,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是林达回来了,钥匙串叮当作响,和昨天那个“加班”到凌晨的夜晚,一模一样。

2林莉凌晨五点就爬起来了。

客厅里粉色气球卡在吊灯上轻轻摇晃,金属丝边擦过玻璃罩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她踮起脚去够,后腰传来一阵熟悉的钝痛,像是小锤子一下下敲打着骨头——那是去年抱着高烧的女儿跑去医院时扭
伤的旧疾。

林达说她“娇气”,张桂兰却说:“当妈哪有不疼的。”

“妈妈!”

小囡囡穿着印草莓的睡裙从走廊那头跑过来,发顶翘起一根呆毛,像根倔强的小天线。

“糖糖呢?”

“糖糖在等囡囡穿新裙子呀。”

林莉把女儿抱到镜子前,裙角的蕾丝是她连夜缝的,针脚歪歪扭扭,但摸起来柔软细腻,“爸爸今天会回来唱生日歌哦。”

小囡囡眼睛亮起来:“像小雨爸爸那样?”

林莉心口一紧。

上周接女儿放学,小雨举着爸爸从外地寄来的童话书说:“我爸爸在飞机上给我写故事。”

她蹲在花坛边帮女儿系鞋带,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林达上次给女儿读绘本,还是她怀孕的时候。

门铃响了。

快递员递来一个皱巴巴的纸盒,包装上沾着咖啡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焦苦味。

小囡囡扑过去拆开,里面滚出个掉毛的粉色兔子玩偶,标签上印着“清仓特价39.9”。

手机震了震。

林达的微信跳出来:“客户临时要改方案,晚上陪不了你们。”

“爸爸是不是不要囡囡了?”

小囡囡捏着兔子耳朵,睫毛上挂着泪珠,声音带着哽咽。

林莉蹲下来替她擦脸,鼻尖泛酸:“爸爸忙,囡囡最乖了对不对?”

张桂兰从厨房探出头,手里锅铲还滴着油星,溅在地板上发出“滋啦”的声响:“哭什么?

男人的事业能比小孩过家家重要?”

她扫了一眼茶几上的超市蛋糕,奶油已经有些塌陷,“买这么寒酸的奶油,也不怕人笑话。”

蜡烛点燃时,火苗跳跃间照亮了小囡囡湿润的脸庞。

她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林莉颈窝:“妈妈唱。”

“祝你生日快乐……”林莉的声音有些发颤,看女儿闭着眼许愿,睫毛上还挂着泪,突然想起昨晚在林达公文包底摸到的酒店房卡——那天她带女儿打预防针,林达说“见重要客户”。

“我要妈妈永远陪我。”

小囡囡睁开眼,小手拍着蛋糕,奶油沾满指尖,黏糊糊的触感让林莉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着拿湿毛巾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晚上九点,林达醉醺醺推门进来,衬衫领口沾着淡粉色唇印。

他走路有点踉跄,嘴里吐出酒气混着香水味。

张桂兰赶紧递拖鞋:“达子累坏了,快坐。”

“囡囡睡了?


”林达扯松领带,瘫在沙发上。

“嗯。”

林莉接过他的外套,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不是她用的蓝月亮洗衣液,是周敏说的“香奈儿五号”。

浴室水声响起时,她迅速翻外套口袋。

一张皱巴巴的发票滑出来,抬头写着“城南悦庭酒店”,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十七分,金额2888。

手机闪光灯亮起又熄灭。

林达的工资卡密码还是她生日。

林莉坐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跳动,转账记录像条毒蛇吐着信子:每月15号,520、1314、8888的小额转账,对方账户尾号7923——不是水电煤,不是父母赡养费。

她截了九张图,上传云端。

又打开定时邮件,收件人是周敏,发送时间设为明天早上九点。

“发什么呆?”

张桂兰端着醒酒汤进来,眼睛扫过电脑屏幕,“我儿子的钱你少碰。”

林莉关了网页,指甲在桌沿抠出月牙印:“妈,我就是查查菜钱。”

张桂兰哼了声,把汤碗重重搁在茶几上:“明天去把户口本找出来,我有用。”

林莉收拾电脑时,瞥见张桂兰转身时藏在身后的牛皮纸袋——边角露出“协议”两个字,墨迹还没干。

<窗外起风了,吹得客厅的粉色气球轻轻摇晃,仿佛一只无声的钟摆。

小囡囡的笑声还在空气里飘着,混着奶油甜香,和林达衬衫上的香水味,还有张桂兰指甲敲牛皮纸袋的脆响。

林莉摸了摸兜里的手机,云端文件上传进度条跳到100%。

3第二天早上,林莉在厨房热牛奶,锅底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乳白色的蒸汽顺着瓷砖缝隙缓缓爬上窗台。

小囡囡坐在餐椅上啃馒头,嘴角沾着碎屑,在晨光中像撒了一地的芝麻。

张桂兰捏着牛皮纸袋“啪”地拍在餐桌上,纸角翘起,露出“离婚协议书”几个黑体字,墨迹浓重得仿佛能渗进桌面。

她推过一支笔,语气冰冷:“签了。”

牛皮纸边缘泛黄,像是从某个尘封已久的抽屉里刚拿出来。

林莉关了火,擦手时摸到兜里的手机——昨晚备份的视频还在云端,转账记录截图存在相册第三页。

指尖摩挲着金属边框,冰凉又坚硬,像她此刻的心。

“那这三年我照顾你们一家人的开销呢?”

她声音平静,却像
一块压住沸水的铁板。

小囡囡拽她衣角,她弯腰把馒头屑从孩子下巴擦掉,指尖感受到孩子的皮肤柔软温热,像初春的风。

“开销?”

张桂兰冷笑,鼻音刺耳,“我儿子每月给你五千,够买十车菜!”

她指着协议最后一页,指甲敲击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你签了,明天就搬出去,省得在这儿吃白饭。”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金属摩擦锁芯的清脆响动让空气骤然紧绷。

林达打着哈欠进来,看见协议书挑眉:“妈,这是?”

“你媳妇要闹离婚,我替你把手续办利索。”

张桂兰瞪林莉,“赶紧签,别耽误达子上班。”

林莉终于抬头。

她看着林达衬衫第二颗纽扣——昨晚那枚淡粉色唇印,此刻被他刻意系到最顶,却遮不住领口蹭掉的粉底。

那抹颜色像是不小心滴落在雪地上的胭脂,突兀又刺眼。

“我没要离婚。”

她掏出手机,点开视频。

酒店走廊的监控画面跳出来,灰蓝色调中,林达搂着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指尖掐着她腰,女人仰头亲他嘴角。

背景安静得只剩下屏幕里空调出风口的嗡鸣。

时间显示是上周五下午三点,正是他说“见客户”的时间。

“你——”林达扑过来抢手机,动作急促带起一阵风,却被林莉侧身躲开。

手机“啪”摔在地上,屏幕裂了道缝,视频还在循环播放,画面卡顿了一下,但那对男女的身影依旧清晰。

张桂兰凑过去看,脸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达子?

这女的是谁?”

“妈,我就是喝多了!”

林达急得去拉张桂兰胳膊,掌心出汗,留下一道湿痕,“她故意套我话,我跟她没什么!”

林莉弯腰捡起手机,点开发票截图,屏幕上2888元的数字格外醒目:“上周五城南悦庭酒店,消费2888。

每月15号给尾号7923转520、1314,你说这是客户维护费?”

她打开存折拍在桌上,纸张和木桌碰撞出沉闷的回响,“这是我三年省下来的买菜钱,20万,没花你一分。”

“你哪来的钱?”

张桂兰指着存折,手指因激动而发抖,“我儿子给的家用!”

“是,所以每笔支出我都记了账。”

林莉翻开手机备忘录,密密麻麻的表格跳出来,数字整齐排列,像一把
锋利的刀,“买奶粉389,给爸买药520,你要的阿胶2800——这些钱,够不够抵你说的‘白吃白喝’?”

林达突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皮肤上传来粗糙的摩擦感:“你疯了?

闹成这样对囡囡好吗?”

“对囡囡不好的,是有个出轨的爸爸和帮凶奶奶。”

林莉甩开他手,冷风吹过腕间未愈的红痕,“我要离婚。

房子归我,孩子跟我,你们爱怎么闹都别来找我。”

“你敢!”

张桂兰拍桌子,瓷杯震得跳起来,水洒在桌布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这房子是我和达子他爸出的首付!”

“那更好。”

林莉冷笑,声音里带着一丝金属般的锋利,“我查过,婚后还贷部分算共同财产。

您不是说‘媳妇不配分财产’吗?

那我也要看看,没了儿子,您还能靠谁养老。”

客厅突然静了。

窗外飘来楼下早点摊炸油条的香味,混着不知谁家晾晒的棉被味道。

小囡囡抓着她裤脚小声喊“妈妈”,林莉弯腰把孩子抱起来,脸颊贴着孩子软乎乎的脸蛋,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奶香。

她经过玄关时,瞥见鞋柜上的全家福——三个月前全家去游乐园拍的,林达还搂着她肩膀笑,照片边缘有些褪色,阳光照上去泛着毛边。

“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她头也不回地说,“带好身份证。”

门“砰”地关上,震动从门框传至地板,震得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轻轻翻动,一张纸滑落,“无财产分割”几个字随风滚到角落。

林达盯着桌上的存折和手机,张桂兰捂着心口直喘气,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被风掀起一页,“无财产分割”几个字飘落在地。

林莉抱着小囡囡站在楼道里,阳光透过防盗网照在她脸上,光影交错,像一张牢笼。

她摸出手机给周敏发消息:“明天陪我去民政局。”

手机震动,周敏秒回:“早该这样!

我带防狼喷雾!”

小囡囡舔了舔她耳垂:“妈妈高兴吗?”

林莉亲了亲孩子软乎乎的脸:“妈妈要给囡囡一个不撒谎的家。”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杂乱又遥远,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她低头看表,八点四十,该去幼儿园了。

小囡囡的小书包在她肩头晃,里面装着换洗衣物和绘本——昨晚她偷偷收拾的,以防万
一。

电梯“叮”地开了,金属门反射出她们的身影。

林莉走进去,按了一楼。

镜子里映出她挺直的背,和小囡囡贴在她脸上的笑脸。

明天九点,民政局。

她在心里重复一遍,手指轻轻摸了摸兜里的户口本——昨晚趁张桂兰睡着,她从抽屉最底层拿出来的,纸张微潮,像是藏了很久的秘密。

4早上九点整,林莉把小囡囡的粉色书包往上提了提,牵着孩子的手跨进民政局大门。

周敏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备份的视频和聊天记录——昨晚她熬到两点,把所有证据又核对了一遍。

“林女士。”

调解员抬头,目光扫过她递来的材料:银行流水打印得整整齐齐,出轨视频刻在光盘上,还有一张存折复印件,“20万存款?”

“买菜钱省的。”

林莉声音平稳,“三年,每天少买半斤肉,少买两棵菜,攒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张桂兰喘着粗气冲进来,身后跟着林达,领带歪在锁骨处,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调解员同志,她这是恶意转移财产!”

张桂兰扑到桌前,指甲差点戳到存折复印件,“我儿子每个月给她一万五家用,她凭什么存下这么多?”

“凭我没买您要的燕窝,没给达子买新款手表,没给囡囡报两万的早教班。”

林莉把手机推过去,备忘录里的账本翻到第一页,“每笔支出都标了用途,您要查哪笔?”

调解员推了推眼镜,点开视频。

画面里林达和个卷发女人在餐厅接吻,背景音是女人撒娇:“达子哥,你老婆怎么还不离婚啊?”

林达猛地扑过去要抢手机,被周敏用帆布包挡住。

“林经理,”周敏冷笑,“这视频我备份了二十份,公司群、你大学同学群、你妈广场舞群,都发了。”

“你疯了?”

林达额角青筋直跳。

“我清醒得很。”

林莉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我同意离婚,但不是净身出户。

房子婚后还贷部分分我一半,囡囡抚养权归我,你每月付三千抚养费。”

“凭什么?”

张桂兰拍桌子,“房子首付是我们老林家出的!”

“凭民法典第一千零八十七条。”

林莉从帆布包里抽出一本翻旧的法律书,“婚后共同还贷及增值部分,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您要是不信
,现在可以打电话问您当律师的外甥。”

张桂兰的手悬在半空,嘴唇抖了半天没说出话。

林达盯着协议上的签名栏,喉结动了动:“莉莉,我们再谈谈……没什么好谈的。”

林莉把小囡囡抱上腿,“囡囡昨天问我,爸爸为什么总说‘在加班’却和阿姨吃火锅。

我不想再骗她。”

调解员看看林达,又看看林莉,在离婚协议上盖了章:“下午两点,来拿离婚证。”

走出民政局大厅时,林莉的手机震动。

是法院的短信:“您申请的夫妻共同财产调查已受理,律师将于今日下午三点前往您住所。”

下午三点,穿西装的律师准时敲响家门。

林莉抱着小囡囡站在客厅,看着律师打开笔记本电脑:“林女士提供的银行流水显示,林先生在过去半年内,每月向尾号7935的账户转账两万。”

“那是我妈看病的钱!”

林达急了。

“尾号7935的账户,户主是王雪,您公司的市场专员。”

律师调出企业信息,“王女士的社保缴纳单位,正是您任职的XX公司。”

林达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来,脸色瞬间煞白:“陈总,我没有……是,我马上回公司。”

挂了电话,他抓着林莉的袖子:“莉莉,我求你,别把视频给公司……是你先把婚姻当儿戏的。”

林莉掰开他的手指,“我只是把你做的事,还给你而已。”

张桂兰缩在沙发里,看着林莉熟练地配合律师清点家具、家电。

从前她总嫌儿媳擦桌子不够亮,现在才发现,每样东西的购买发票都收在书房第三个抽屉,连窗帘的清洗记录都记着。

“妈,我去公司了。”

林达抓起外套要走,被张桂兰叫住。

她张了张嘴,终究只说了句:“早点回来。”

林莉没理他们。

等律师收好材料,她转身回卧室,把小囡囡的毛绒兔子塞进书包。

窗台上摆着林达去年送的纪念日项链,她看了眼,放进首饰盒——不是留念,是要算进共同财产里。

傍晚六点,林莉拖着行李箱站在楼道里。

小囡囡抱着她的脖子,软乎乎的小脸蛋贴在她脸上:“妈妈,我们要住酒店吗?”

“不。”

林莉摸了摸她的小辫子,“我们要去一个新城市,开一家绘本馆。”

楼下传来汽车鸣笛声。

周敏摇下车
窗,举着手机喊:“我找到合适的店面了!

在南方,临着河,窗户能看到梧桐树!”

林莉把钥匙放在门口脚垫下。

转身时,阳光正穿过楼道的窗户,照在小囡囡的红裙子上。

她蹲下来,和女儿额头相抵:“以后,妈妈只给你讲真话。”

小囡囡歪着头笑:“那绘本馆里,要放《猜猜我有多爱你》吗?”

“放。”

林莉亲了亲她的鼻尖,“还要放《妈妈的手》《爸爸的胡子》——不过,”她眨眨眼,“爸爸的那本,可能要换成《勇敢的小刺猬》。”

行李箱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混着小囡囡的笑声,渐渐远了。

楼道里只剩下那串钥匙,在脚垫下闪着微光。

而千里之外的南方小城,有间临街的小屋正开着窗,风里飘来新刷的油漆味,和淡淡的绘本油墨香。

5林莉把最后一排《猜猜我有多爱你》摆上书架时,门铃叮咚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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