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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要看海,丈夫却只要秘书的娃江暖白贺洲全文免费

江滔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儿骨髓移植失败,只剩最后三个月的时间,她唯一的心愿便是生日当天,一家人去看海。女儿给爸爸打去电话,却是他的秘书接听,听她挑衅。“你爸爸早就觉得你是拖油瓶了,你死了正好,放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替你好好享受父爱的。”女儿被刺激的病情加重,当晚就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我疯狂的给白贺洲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直到女儿下葬后,他才回家。“新来的秘书年纪小不懂事,你替我哄哄女儿,让她别放在心上。”“在我心里,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你们的位置,只是她怀孕了,所以你多理解。”“如果她生的是儿子,以后会继承我的公司,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女儿。”我听着他不容拒绝的口吻,淡淡点头。他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了公司的外派要求。过完女儿的头七,我就要去法国了。既然他...

主角:江暖白贺洲   更新:2025-06-07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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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暖白贺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要看海,丈夫却只要秘书的娃江暖白贺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滔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骨髓移植失败,只剩最后三个月的时间,她唯一的心愿便是生日当天,一家人去看海。女儿给爸爸打去电话,却是他的秘书接听,听她挑衅。“你爸爸早就觉得你是拖油瓶了,你死了正好,放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替你好好享受父爱的。”女儿被刺激的病情加重,当晚就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我疯狂的给白贺洲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直到女儿下葬后,他才回家。“新来的秘书年纪小不懂事,你替我哄哄女儿,让她别放在心上。”“在我心里,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你们的位置,只是她怀孕了,所以你多理解。”“如果她生的是儿子,以后会继承我的公司,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女儿。”我听着他不容拒绝的口吻,淡淡点头。他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了公司的外派要求。过完女儿的头七,我就要去法国了。既然他...

《女儿要看海,丈夫却只要秘书的娃江暖白贺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女儿骨髓移植失败,只剩最后三个月的时间,她唯一的心愿便是生日当天,一家人去看海。

女儿给爸爸打去电话,却是他的秘书接听,听她挑衅。

“你爸爸早就觉得你是拖油瓶了,你死了正好,放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替你好好享受父爱的。”

女儿被刺激的病情加重,当晚就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我疯狂的给白贺洲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直到女儿下葬后,他才回家。

“新来的秘书年纪小不懂事,你替我哄哄女儿,让她别放在心上。”

“在我心里,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你们的位置,只是她怀孕了,所以你多理解。”

“如果她生的是儿子,以后会继承我的公司,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女儿。”

我听着他不容拒绝的口吻,淡淡点头。

他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了公司的外派要求。

过完女儿的头七,我就要去法国了。

既然他和秘书两情相悦,我成全就是。

1

白贺洲说完,见我没有拒绝,不由得愣住。

他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毕竟以前只要跟秘书何阮阮挂上关系的事,我都会歇斯底里地跟他大吵一架。

见我不像是装的,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肩膀。

“老婆,你真好,这么善解人意,我保证永远不会让何阮阮越过你头上来。”

“只是,阮阮性格柔弱,需要人照顾,所以我会把时间给她,把白太太的位置留给你。”

我扯扯嘴角,他以为我很喜欢白太太的位置吗?

从何阮阮回国后,我们爆发了无数次的争吵,曾经的那点情谊也在争吵中消失殆尽了。

为了给女儿塑造一个美好家庭的假象,我才愿意一直忍耐下去。

我以为这样,可以让女儿在最后的人生里过得幸福。

可女儿去世前满眼的悲伤,紧紧拉住我的手。

“妈妈,爸
爸已经不爱我们了对不对?安安希望你幸福,求您,和爸爸分开吧。”

想到女儿临终前的话,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白贺洲,我们的女儿去世了,你知道吗?”

白贺洲瞬间僵硬了,他迅速扫了一眼周围,平时每次回家女儿都会开开心心的出来喊爸爸,这次,确实没有见到女儿的身影。

可心慌了片刻后,他突然气笑了。

“江暖,我以为你是个成年人,不会再玩这种拙劣的小手段。”

“安安在医院吧,我们已经结婚六年了,没有新鲜感,我找个玩意解闷不是很正常吗,你想让我陪你可以直说,我会答应的,但别诅咒我们的女儿。”

“你明知道,她也是我的女儿,我亲自照顾长大的孩子!”

说完,他气愤的甩手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扯唇,自嘲一笑。

“白贺洲,你自由了。”

五年前,我和白贺洲还是所有人都羡慕的模范情侣。

那时我们双方的事业刚刚起步,住的出租屋鱼龙混杂,还会经常夜里停电。

我会在停电的后半夜哭着给他打电话,白贺洲也会在加班时抛下手头的工作,不顾一切的回来。

我们的求婚非常简陋,只有一枚易拉罐的戒指。

而这枚不值钱的戒指,直到现在都被我好好的保存着。

他说:“糟糠之妻不可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后来,我生下了安安,安安却被诊断患有先天性的白血病。

我们的天塌了,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是白贺洲放下所有工作,一遍遍跑医院,一次次问医生,要他怎么做才能救下孩子。

出人,出力,出钱,创业刚刚赚的一点钱,他全砸安安身上了,终于换来安安健康成长。

我们一家三口的感情一直很好,直至何阮阮回国,他回家的时间逐渐减少。

而何阮阮暗地里总是讥讽我。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有病的孩子,
白总早就跟你离婚了。”

“要我说,你不如趁白总对你还有些情分,主动提离婚吧,说不定还能趁着孩子的病多捞一笔,别到时候人财两空啊。”

可安安之所以患有白血病,是因为白贺洲家族的隔代遗传。

无论是我,还是她,生下来的孩子都会有这个病。

安安生前,我争婚姻圆满,争孩子的爸爸,拼命维系着我们家庭幸福的模样。

可安安死后,老公或是婚姻都不重要了,她要,就让给她。

痛失爱女的前几天,我选择在公司加班,靠工作麻痹自己。

然而加班到凌晨时,办公室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贺洲满脸憔悴地找过来,开口就是一连串的质问。

“你怎么还在公司加班,你以前从来不会彻夜不回家的,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我有急事找你你知道吗?”

我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

但我工作的时候,手机从来都是静音。

放下手机后,我面无表情的敲着键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回不回家还需要向你汇报?工作多,我身为领导留来加班不是很正常?”

白贺洲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阮阮去检查,医生说肚子的孩子营养不全,可能会早产,你们公司不是和顶尖的月子中心有合作吗,你帮她要一个内部名额吧,这样孩子出生以后,也能得到最好的养护。”

我的动作蓦然顿住。

原来他深夜紧急的二十个来电,满脸焦急地找到公司来,只是为了提前给何阮阮预定顶尖的月子中心。

我很想把键盘摔在他脸上,问他在满心期待这个孩子降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死去的女儿?

可我张了张嘴,又打消了念头。

他根本不信孩子死了,只以为我是想拿女儿留住他,多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直接说没有内部名额。>
回去的路上,白贺洲脸色很差,皱着眉头在手机上聊天,似乎是在和何阮阮沟通。

果不其然,一到家何阮阮就迎了过来。

“白总,暖暖姐,你们回来了。”

她故作善解人意的挽住我的手臂:“暖暖姐,不是我说你,我们都是当妈妈的人,我不想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一点的委屈,所以才想去最顶尖的月子中心调养。”

“我听白总说,前几天你为了留住他,竟然说安安已经不在了,暖暖姐,你有点过了吧,安安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很容易一语成谶的,你可是亲妈,要善待自己的女儿啊。”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往屋里走。

何阮阮见我不理会,狠狠咬牙,弯曲的膝盖就要往下跪。

“暖暖姐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跪下给你磕头道歉,但同样作为母亲,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你的女儿一生出来就有白血病,难道要让我的儿子一生出来也天生虚弱吗?”

她泪眼朦朦胧胧的望着我,仿佛真的是一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慈母。

白贺洲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她,冷冷的指责我。

“江暖,阮阮为了孩子这样低头,你还想怎么样?你也是当母亲的人,帮帮她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如果放在从前,他们这么亲昵一定会刺痛我的眼睛。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们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

“你们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吗?从头到尾我一句话都没说,你们还在演这上了。”

“况且,何阮阮明明知道安安的身体虚弱受不了刺激,还在她生日当天讥讽她是拖油瓶,这种货色,你还想让我帮你们拿内部名额,下辈子吧。”

白贺洲脸色微沉,似乎想起从孩子生日那天到现在,他都没有去看望过女儿。

他看着我,有些愧疚,“上次的事情是阮阮不对,我已经骂过她了,安安绝不是拖油瓶,她是我的孩子,这段时间是我疏忽了,等会我就去医院看安安,再给
她带个生日蛋糕,弥补错过的生日。”

弥补?安安的生日,是她的忌日。

怎么弥补?

我忍住泛红的眼睛,心脏撕裂般的刺痛。

“不用了,安安,再也不会吃你的蛋糕了。”

白贺洲以为我是在闹脾气,不满的开口。

“我说了,那天的事情不是故意的,你总是抓着不放,现在把女儿也教的和你一样小家子气。”

我抬起头看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女儿已经不在了,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她永远不可能再吃你的草莓蛋糕了。”

2

“江暖!”白贺洲提高了音量,看着我绝望的神情,他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一丝恐慌,只能用提高音量的方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谎张。

“你真是个疯子,居然这样诅咒自己的女儿,她有白血病,我们这样的家庭不能说这种话,你为什么不能盼望她一点好呢?”

是啊,为什么呢?

为了外面的女人,可以半个月不去看自己重病的女儿。

何阮阮也在旁边帮腔。

“暖暖姐,那天接电话确实是我口无遮拦,你就别再闹脾气了,我跟你道歉,白总一直都很担心安安,你就别惹他了。”

看到何阮阮那张虚伪做作的脸,我心中似乎有什么弦一下子崩断了。

我扬手,干净利落地扇在她的脸上。

“闭上你的嘴,这个世界上就你最不配提我女儿,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何阮阮挨了一个巴掌跌坐在地上,话是对我说的,可是却扬着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看着白贺洲。

“要是暖暖姐打我可以出气的话,那你就打吧。”

我冷脸看着她,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白贺洲一把推开。

“江暖,她是个孕妇,恶意殴打孕妇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

“那你报警吧。”我双手环胸,一副无所畏惧的架势,“如果你不是安安的父亲,我连你一块打!”p>
女儿的头七还没有过完,我不想动她最爱的爸爸。

白贺洲气得不轻,当着我的面拨打了报警电话,说我恶意殴打孕妇。

他看着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和阮阮道歉,这事就算了,否则你进去了,在这座城市你除了我没有亲人,只有我能去释你,到头来你还是要来求我。”

看着他指责我的模样,我突然就笑了:“随便你,让我道歉,除非我死。”

他气疯了,“真是不可理喻,那你就在警察局里关到死吧!”

而何阮阮,则在白贺洲的怀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同为女人,我可太懂这个笑容里的含义了,那个笑容就是在说:看吧,你终究是比不过我。

白贺洲是看着警察把我带走的。

他说要搓磨一下我的性格,等我主动道歉。

上司听说了这这事后将我保释了出来,更是心疼我的遭遇,决定将我提前送出国。

我没有意见。

夫妻做到这份上,早就没有任何的情分可言。

江暖被关进警察局的这几天,白贺洲的心里一直觉得慌慌的,他每个小时都会看好几遍的手机。

只要江暖主动认错,他就立刻接她出来。

何阮阮在旁边撒娇半天:“白总,咱们现在去逛街好不好?人家想要那个卡地亚的耳环嘛,你说过要买给我的。”

白贺洲烦躁的揉了下眉头:“好。”

他现在是很想去接江暖出来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张倔强的脸,索性陪何阮阮逛街。

在路过一家蛋糕时,白贺洲一眼就看到了那款草莓蛋糕。

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你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要去医院看我女儿了。”

说完,他也不管身后何阮阮气急败坏的神情,带着草莓蛋糕就一路狂飙去了医院。

先把女儿哄好,然后带着女儿去接江暖。

她们一定会感动的,然后把之前所有的不愉
快都抛诸脑后。

毕竟白贺洲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江暖就算再生气,只要看着自己和女儿父慈女孝顺的场景,就会跟着开心起来。

白贺洲想,这次应该也是一样吧。

到了医院熟悉的病房,白贺洲拉开帘子,高高举起蛋糕。

“爸爸的小公主,看看我带什么来了?”

可病床上却没有女儿的身影,床铺整洁的就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他突然心口慌了一下,想起了江暖说的那句话:“安安永远都不会吃你的蛋糕了,因为她已经不在了。”

白贺洲抓住路过的护士问她:“ 17号床那个叫安安的小女孩呢,她是不是换病房了,我是他爸爸,我……”

护士疑惑着打断他的话:

“那个小女孩七天前就已经火化了,你这个当爸爸的,居然不知道吗?”

3

白贺洲强称住心中的慌张,故作镇定地说道:“护士,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女儿虽然有白血病,但是医生说过,只要精心养着不受刺激至少还能活三五年的。”

“可是那个女孩的骨髓一直失败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就算骨髓移植失败也不可能这么快去世,不过那天晚上小女孩被送来的时候状态很不好,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重大刺激自己放弃了求生的欲望。”

“哎,真是可怜呢,如花一般的年纪,人生才刚刚开始。”

护士摇摇头离开了。

白贺洲却在护士离开后猛的一顿。

所以,那天晚上何阮阮的刺激是女儿放弃求生欲望的关键吗?

白贺洲只觉得嗓子哽咽的厉害,怪不得江暖说女儿已经不在了,他却一直认定江暖是在撒谎,还错过了女儿的葬礼。

甚至还在江暖最脆弱的时候不断地指责她。

白贺洲一路浑浑噩噩的来到警察局,却被告知江暖被送进警察局当天就已经被保释了。
<
p>拨打那烂熟于心的号码,回应他的也只有冰冷机械的女声。

白贺洲心慌的厉害,只觉得心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永远失去了。

果不其然,回到家里,一纸离婚协议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暖暖……你到底去哪了?”

“暖暖,对不起,都是我误会了,你还错过了女儿的葬礼,你们一定很恨我吧,我也很后悔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混帐的事情。”

“暖暖,你理理我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我把何阮阮赶走,开除,永远不见她好不好?”

白贺洲红了眼眶,他疯狂地发短信诉说着自己的愧疚,始终不愿意相信江暖会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明明从前不管他们吵得多激烈,可是为了女儿,江暖总会和他和好如初。

可是现在,女儿不在了啊……

白贺洲正无助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瞬间燃起了希望,接起手机就说道:“暖暖,你终于愿意理我了吗,你去哪儿了?”

“我不想和你离婚,你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求求你了,带着女儿回到我身边吧。”

预想中的温柔嗓音没有传来,反而是另外一道娇滴滴女生的回应:“白总,暖暖姐怎么啦,你怎么还没回来呀,不是说今晚去吃法餐吗?”

白贺洲皱起眉头,有些厌烦的回应:“我今晚不回去了,想吃法餐你就自己去吃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下轮到何阮阮坐立不安了,轮番消息电话轰炸都没有回应后,何阮阮敲开了别墅的门。

白贺洲推开门,原本欣喜的神情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冷了下来,他堵着门,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你来干什么?”

“白总,你不回我的消息,我很担心你。你可以和暖暖姐生气,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呀。”

何阮阮还以为江暖是故意带着安安离家出走,于是言语里不免多了几分挑拨离间。
>“暖暖姐也太不懂事了,自己闹脾气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带着安安,病人身体那么弱,怎么能这么来回奔波呢?”

何阮阮不提起安安还好,提起来,他就想到那天晚上何阮阮说安安是拖油瓶,导致安安丧失了最后一点求生希望的场景。

心中的怒火越发强烈,他直接上手掐住何阮阮的脖子。

“你还有脸提安安,你这个贱人,安安死了你知道吗!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你自己也是怀孕的人,难道你就不怕肚子里的孩子遭报应吗?”

何阮阮被掐得呼吸不上来,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翻白眼,她扒住白贺洲的手拼命敲打:“白总,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你忘了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吗?”

眼看着打亲情牌没有用,何阮阮狠狠心开口:“更何况当初,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旁边看着吗,就算是有错,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松开,何阮阮普通泄力一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是啊,都是我的错。”白贺洲抱住头痛苦的自责。

何阮阮本来还不懂白贺洲为何会如此生气,可看到桌子上的离婚协议,她突然就明白了。

她试探的开口:“白总,江暖姐是不是打算离开了。”

“不是,暖暖只是因为失去了安安心情不好,想要独自出去散散心而已,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白贺洲下意识的这么回答,就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察觉到何阮阮的意图,他冷了脸色:“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警告你了,如果有第二次,我会毫不犹豫地让你从我身边滚开。”

“孩子是无辜的,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会把孩子抱走。至于你……”

白贺洲的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你要为你的错误赎罪,我会收走你名下所有的财产,并且告诉我其他公司永远不会再录用你这样的人。”

“如果你再对白太太的位置都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不留
情面。”

何阮阮瞬间红了眼眶,配上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柔弱的厉害,她委屈巴巴的哭诉:“白总,我做这一切都只是想让我们的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你之前说孩子生下来就把他抱回家让江暖养,可是江暖怎么可能会把咱们的孩子视如己出呢?”

“更何况,江暖姐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为什么不能让我当白太太,让我亲自来照顾我的儿子呢?”

4

何阮阮说这话时脸上的狠毒一闪而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她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白贺洲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你也配做我的太太?别做梦了,我告诉你没有江暖我也不可能娶你的,你以为这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能生孩子吗,我可以去和江暖做试管,永远都不会轮到你的。”

白贺洲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后悔,如果能早些坚定自己的想法,或许他和江暖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何阮阮转了转眼珠子,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家里,在消失一下午后又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回来了。

夜晚,白贺洲正在卧室里反复抚摸着他和江暖过去的合照。

何阮阮端这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白总,你好歹吃点东西吧,你这样喝酒对身体很不好的。”

白贺洲厌烦的挥挥手想让她走开,何阮阮下一句话却说到了他心坎上:“如果暖暖姐联系上了,你不吃饭身体又垮了,怎么去接暖暖姐,还是要以最好的精神状态去迎接她,这样才能重新挽回暖暖姐的心啊。”

看着白贺洲顺从的喝下了粥,何阮阮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

接下来的一个月,何阮阮都温顺地在别墅里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任凭白贺洲对自己言语上的辱骂讥讽,她都顺从的好像没有脾气一样。

直到黑色袋子里的东西全部都用完,何阮阮有些兴奋的看着白贺洲喝吃空了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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