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都抛诸脑后。
毕竟白贺洲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江暖就算再生气,只要看着自己和女儿父慈女孝顺的场景,就会跟着开心起来。
白贺洲想,这次应该也是一样吧。
到了医院熟悉的病房,白贺洲拉开帘子,高高举起蛋糕。
“爸爸的小公主,看看我带什么来了?”
可病床上却没有女儿的身影,床铺整洁的就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他突然心口慌了一下,想起了江暖说的那句话:“安安永远都不会吃你的蛋糕了,因为她已经不在了。”
白贺洲抓住路过的护士问她:“ 17号床那个叫安安的小女孩呢,她是不是换病房了,我是他爸爸,我……”
护士疑惑着打断他的话:
“那个小女孩七天前就已经火化了,你这个当爸爸的,居然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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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贺洲强称住心中的慌张,故作镇定地说道:“护士,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女儿虽然有白血病,但是医生说过,只要精心养着不受刺激至少还能活三五年的。”
“可是那个女孩的骨髓一直失败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就算骨髓移植失败也不可能这么快去世,不过那天晚上小女孩被送来的时候状态很不好,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重大刺激自己放弃了求生的欲望。”
“哎,真是可怜呢,如花一般的年纪,人生才刚刚开始。”
护士摇摇头离开了。
白贺洲却在护士离开后猛的一顿。
所以,那天晚上何阮阮的刺激是女儿放弃求生欲望的关键吗?
白贺洲只觉得嗓子哽咽的厉害,怪不得江暖说女儿已经不在了,他却一直认定江暖是在撒谎,还错过了女儿的葬礼。
甚至还在江暖最脆弱的时候不断地指责她。
白贺洲一路浑浑噩噩的来到警察局,却被告知江暖被送进警察局当天就已经被保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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