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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贺洲脸色很差,皱着眉头在手机上聊天,似乎是在和何阮阮沟通。
果不其然,一到家何阮阮就迎了过来。
“白总,暖暖姐,你们回来了。”
她故作善解人意的挽住我的手臂:“暖暖姐,不是我说你,我们都是当妈妈的人,我不想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一点的委屈,所以才想去最顶尖的月子中心调养。”
“我听白总说,前几天你为了留住他,竟然说安安已经不在了,暖暖姐,你有点过了吧,安安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很容易一语成谶的,你可是亲妈,要善待自己的女儿啊。”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往屋里走。
何阮阮见我不理会,狠狠咬牙,弯曲的膝盖就要往下跪。
“暖暖姐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跪下给你磕头道歉,但同样作为母亲,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你的女儿一生出来就有白血病,难道要让我的儿子一生出来也天生虚弱吗?”
她泪眼朦朦胧胧的望着我,仿佛真的是一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慈母。
白贺洲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她,冷冷的指责我。
“江暖,阮阮为了孩子这样低头,你还想怎么样?你也是当母亲的人,帮帮她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如果放在从前,他们这么亲昵一定会刺痛我的眼睛。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们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
“你们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吗?从头到尾我一句话都没说,你们还在演这上了。”
“况且,何阮阮明明知道安安的身体虚弱受不了刺激,还在她生日当天讥讽她是拖油瓶,这种货色,你还想让我帮你们拿内部名额,下辈子吧。”
白贺洲脸色微沉,似乎想起从孩子生日那天到现在,他都没有去看望过女儿。
他看着我,有些愧疚,“上次的事情是阮阮不对,我已经骂过她了,安安绝不是拖油瓶,她是我的孩子,这段时间是我疏忽了,等会我就去医院看安安,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