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已经不爱我们了对不对?安安希望你幸福,求您,和爸爸分开吧。”
想到女儿临终前的话,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白贺洲,我们的女儿去世了,你知道吗?”
白贺洲瞬间僵硬了,他迅速扫了一眼周围,平时每次回家女儿都会开开心心的出来喊爸爸,这次,确实没有见到女儿的身影。
可心慌了片刻后,他突然气笑了。
“江暖,我以为你是个成年人,不会再玩这种拙劣的小手段。”
“安安在医院吧,我们已经结婚六年了,没有新鲜感,我找个玩意解闷不是很正常吗,你想让我陪你可以直说,我会答应的,但别诅咒我们的女儿。”
“你明知道,她也是我的女儿,我亲自照顾长大的孩子!”
说完,他气愤的甩手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扯唇,自嘲一笑。
“白贺洲,你自由了。”
五年前,我和白贺洲还是所有人都羡慕的模范情侣。
那时我们双方的事业刚刚起步,住的出租屋鱼龙混杂,还会经常夜里停电。
我会在停电的后半夜哭着给他打电话,白贺洲也会在加班时抛下手头的工作,不顾一切的回来。
我们的求婚非常简陋,只有一枚易拉罐的戒指。
而这枚不值钱的戒指,直到现在都被我好好的保存着。
他说:“糟糠之妻不可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后来,我生下了安安,安安却被诊断患有先天性的白血病。
我们的天塌了,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是白贺洲放下所有工作,一遍遍跑医院,一次次问医生,要他怎么做才能救下孩子。
出人,出力,出钱,创业刚刚赚的一点钱,他全砸安安身上了,终于换来安安健康成长。
我们一家三口的感情一直很好,直至何阮阮回国,他回家的时间逐渐减少。
而何阮阮暗地里总是讥讽我。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有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