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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头七还没有过完,我不想动她最爱的爸爸。
白贺洲气得不轻,当着我的面拨打了报警电话,说我恶意殴打孕妇。
他看着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和阮阮道歉,这事就算了,否则你进去了,在这座城市你除了我没有亲人,只有我能去释你,到头来你还是要来求我。”
看着他指责我的模样,我突然就笑了:“随便你,让我道歉,除非我死。”
他气疯了,“真是不可理喻,那你就在警察局里关到死吧!”
而何阮阮,则在白贺洲的怀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同为女人,我可太懂这个笑容里的含义了,那个笑容就是在说:看吧,你终究是比不过我。
白贺洲是看着警察把我带走的。
他说要搓磨一下我的性格,等我主动道歉。
上司听说了这这事后将我保释了出来,更是心疼我的遭遇,决定将我提前送出国。
我没有意见。
夫妻做到这份上,早就没有任何的情分可言。
江暖被关进警察局的这几天,白贺洲的心里一直觉得慌慌的,他每个小时都会看好几遍的手机。
只要江暖主动认错,他就立刻接她出来。
何阮阮在旁边撒娇半天:“白总,咱们现在去逛街好不好?人家想要那个卡地亚的耳环嘛,你说过要买给我的。”
白贺洲烦躁的揉了下眉头:“好。”
他现在是很想去接江暖出来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张倔强的脸,索性陪何阮阮逛街。
在路过一家蛋糕时,白贺洲一眼就看到了那款草莓蛋糕。
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你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要去医院看我女儿了。”
说完,他也不管身后何阮阮气急败坏的神情,带着草莓蛋糕就一路狂飙去了医院。
先把女儿哄好,然后带着女儿去接江暖。
她们一定会感动的,然后把之前所有的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