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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林天雄结局免费阅读魔教少主他总在撩拨我番外

上帝们的刚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夏的骄阳毒辣辣地泼在青石铺就的巨大擂台上,空气闷热得像是凝固的油。金陵城最大的演武场,此刻人声鼎沸,汗味、尘土味和过分浓郁的脂粉香气搅和在一起,几乎令人窒息。可这一切喧闹,都被擂台上那抹耀眼的红彻底压了下去。林晚。武林盟主林天雄唯一的掌上明珠,此刻正一只脚踩在擂台边缘高耸的雕花木柱顶端,另一只脚悬空,绣着金线鸾鸟的红色裙裾被风吹得猎猎飞扬,如同最张狂的旗帜。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一片或倾慕、或畏惧、或纯粹看热闹的人群,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挑衅的弧度。“下一个!”她声音清亮,穿透力极强,带着一股子被骄纵惯了的理所当然,“别磨蹭,打完收工!”话音未落,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汉子已经怒吼着跃上擂台,手中沉...

主角:林晚林天雄   更新:2025-06-04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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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林天雄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晚林天雄结局免费阅读魔教少主他总在撩拨我番外》,由网络作家“上帝们的刚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的骄阳毒辣辣地泼在青石铺就的巨大擂台上,空气闷热得像是凝固的油。金陵城最大的演武场,此刻人声鼎沸,汗味、尘土味和过分浓郁的脂粉香气搅和在一起,几乎令人窒息。可这一切喧闹,都被擂台上那抹耀眼的红彻底压了下去。林晚。武林盟主林天雄唯一的掌上明珠,此刻正一只脚踩在擂台边缘高耸的雕花木柱顶端,另一只脚悬空,绣着金线鸾鸟的红色裙裾被风吹得猎猎飞扬,如同最张狂的旗帜。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一片或倾慕、或畏惧、或纯粹看热闹的人群,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挑衅的弧度。“下一个!”她声音清亮,穿透力极强,带着一股子被骄纵惯了的理所当然,“别磨蹭,打完收工!”话音未落,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汉子已经怒吼着跃上擂台,手中沉...

《林晚林天雄结局免费阅读魔教少主他总在撩拨我番外》精彩片段

盛夏的骄阳毒辣辣地泼在青石铺就的巨大擂台上,空气闷热得像是凝固的油。

金陵城最大的演武场,此刻人声鼎沸,汗味、尘土味和过分浓郁的脂粉香气搅和在一起,几乎令人窒息。

可这一切喧闹,都被擂台上那抹耀眼的红彻底压了下去。

林晚。

武林盟主林天雄唯一的掌上明珠,此刻正一只脚踩在擂台边缘高耸的雕花木柱顶端,另一只脚悬空,绣着金线鸾鸟的红色裙裾被风吹得猎猎飞扬,如同最张狂的旗帜。

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一片或倾慕、或畏惧、或纯粹看热闹的人群,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挑衅的弧度。

“下一个!”

她声音清亮,穿透力极强,带着一股子被骄纵惯了的理所当然,“别磨蹭,打完收工!”

话音未落,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汉子已经怒吼着跃上擂台,手中沉重的镔铁棍带着破风声直砸林晚面门。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

林晚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那点不耐烦的神色反而更浓了。

她甚至懒得抽出腰间的佩剑,只是足尖在柱子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同没有重量的红云般飘起,旋身,裙摆像盛放的赤色花瓣骤然展开。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没人看清她那条看似纤细的腿是如何动作的,只看到那魁梧汉子庞大的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倒飞出去,重重砸在擂台边缘的粗麻绳上,又狼狈不堪地滚落台下,激起一片尘土。

“嘁,中看不中用。”

林晚轻盈地落回柱顶,姿态悠闲,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片落叶。

她撇撇嘴,目光再次投向人群,“还有谁?

能打的赶紧上来!

磨磨唧唧的,本小姐可没空陪你们在这儿晒太阳!”

一个接一个,挑战者带着雄心壮志上台,又带着狼狈不堪的伤势滚下。

刀光剑影在她面前似乎都成了慢动作的杂耍。

她或是灵巧地闪避,或是干脆利落地一脚踹飞,动作迅捷狠辣,带着一种世家小姐独有的、被精纯内力催逼出的骄横。

那把挂在腰间的名剑“流云”,从头到尾都安静地待在鞘里,仿佛只是个华丽的装饰品。

台下原本还带着几分爱慕或野心的眼神,渐渐被纯粹的震惊和畏惧取代。

“啧,没劲透了。”


林晚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揉了揉被晒得有些发烫的脸颊,百无聊赖地跺了跺脚下的柱子,“还有谁?

没有像样的,本小姐可就……”她拖长了调子,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准备宣布这场由她父亲一手安排、她却只当是消遣的比武招亲彻底沦为一场闹剧。

“——我来。”

两个字,不高,甚至有些低沉沙哑,却像淬了冰的针,瞬间刺穿了所有的喧嚣。

那声音平平无奇,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林晚准备离去的动作猛地顿住。

人群像被无形的刀劈开一道缝隙。

一件东西从缝隙深处飞了出来,打着旋儿,带着一股子破败的草腥味儿,不偏不倚,正朝着林晚的面门砸来。

不是暗器。

是一顶破旧的、边缘都磨得起毛的竹编斗笠。

林晚柳眉倒竖,嫌恶地“啧”了一声,本能地侧头闪避。

那斗笠擦着她的鬓角飞过,带起几缕散落的发丝,啪嗒一声,轻飘飘地落在擂台中央,滚了两圈,不动了。

一道身影,就在斗笠落地的瞬间,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斗笠旁边。

他穿着最普通的灰色粗布短打,洗得发白,裤脚甚至沾着干涸的泥点。

身量很高,但绝不魁梧,反而有些瘦削,仿佛风一吹就能倒。

头上束发的布巾歪歪斜斜,大半张脸都隐在方才人群移动投下的阴影里,只露出一个线条略显冷硬的下颌。

“你?”

林晚站在高高的柱顶,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像看一只误入华堂的泥猴子,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被打扰了兴致的恼怒,“哪来的泥腿子,也敢登台?

滚下去,别脏了我的擂台!”

灰衣人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那顶破斗笠,随意地拍了拍上面的浮尘,然后才微微抬了抬眼皮。

阴影中,林晚似乎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眼神很淡,像深秋不起波澜的潭水,却又在极深处蛰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东西。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两根手指夹着斗笠,漫不经心地朝林晚的方向晃了晃,那姿态,仿佛在驱赶一只聒噪的飞虫。

一股无名邪火“噌”地窜上林晚的天灵盖。

从小到大,谁敢用这种态度对她?

这简直比直接骂她还要让她难堪!

“找死!”

娇叱声落,她足下用力,那根碗口粗的硬木柱子
竟被她踩得“咔嚓”一声裂开细纹!

红色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裹挟着凌厉的劲风,居高临下直扑灰衣人!

裙裾翻飞,宛如一团燃烧的烈焰,目标是那张藏在阴影里的、令人厌恶的脸!

台下响起一片惊呼。

盟主千金动了真怒,这一脚下去,那灰衣小子怕是要筋断骨折!

面对这足以开碑裂石的含怒一击,灰衣人竟不闪不避。

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在那片灼目的红即将触及他头顶的刹那,左脚极其随意地向后撤了半步。

仅仅是半步,身体却如同水中倒影被微风拂过,诡异地模糊了一下。

林晚志在必得的一脚,踹空了!

汹涌的力道失去了目标,带着她整个身体向前踉跄了一下,重心瞬间不稳!

就在这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电光石火间,灰衣人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快!

快得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他夹着斗笠的右手闪电般探出,不是攻向林晚的要害,而是精准无比地拂向她发髻上斜插着的那支赤金点翠凤钗!

“叮!”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如同玉珠落盘。

那支价值不菲、象征着她盟主千金身份的凤钗,竟被他用那顶破斗笠的边缘轻轻一磕,便脱离了发髻,打着旋儿飞了出去!

发髻散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林晚瞬间错愕的脸庞。

一股带着尘土和青草气息的、属于陌生男子的味道猛地钻入她的鼻腔。

她甚至没来得及为失钗和散发而羞怒,一只微凉的手,带着薄茧,已经如同铁箍般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那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你…!”

惊怒交加的叱骂只冲出一个字。

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从脚踝传来!

林晚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竟被对方抡了起来!

视野疯狂颠倒旋转,擂台下无数张惊骇的面孔、刺目的阳光、飞扬的尘土混杂成一片混沌的色块。

她像一件轻飘飘的货物,被狠狠甩向擂台边缘那粗粝的麻绳!

“砰!”

后背重重撞在粗糙的绳结上,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痛得她眼前发黑,闷哼出声。

然而,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那灰衣人的身影如影随形,在她撞绳反弹、身体处于最脆弱姿态的瞬间,再次贴了上来!

快得只剩下一道灰色的残影!

带着薄茧的手指,
冰冷地划过她因惊怒而泛起红晕的颈侧肌肤,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她狼狈地侧过头,露出脆弱的耳后。

紧接着,一个温热、濡湿、带着绝对侵犯意味的触感,狠狠地烙印在她耳后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细腻肌肤上!

他咬了她!

不是调情,不是爱抚,是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结结实实的一口!

尖锐的痛楚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炸开的酥麻感,瞬间席卷了林晚的全身!

时间仿佛凝固了。

擂台上,红衣少女狼狈地挂在麻绳上,长发凌乱,耳后一个清晰的齿痕正迅速由红转紫。

灰衣男子则站在一步之外,微微垂着头,依旧看不清全貌,只有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死寂。

台下数千人,如同被同时扼住了喉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只有风声卷过演武场,带着盛夏的燥热。

“记住,”灰衣人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低沉沙哑的调子,却清晰地送入了林晚的耳中,也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演武场上空,“我叫萧澈。”

萧澈。

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的心尖上。

他话音落下,人已如鬼魅般退开三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那顶破旧的斗笠,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被他随意地转着。

“啊——!!!”

林晚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屈辱中回过神,发出一声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

羞愤、暴怒、还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彻底践踏尊严的冰冷恐惧,瞬间点燃了她所有的血液!

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幼兽,猛地从麻绳上弹起,不管不顾地抽出腰间的“流云”剑!

寒光乍现!

锋锐的剑尖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刺萧澈的心口!

这一剑,凝聚了她毕生所学,快、狠、绝!

再无半点保留!

然而,就在剑尖即将触及那灰布衣衫的刹那,萧澈的身影再次模糊了。

他没有硬接,也没有完全闪避,只是极其诡异地侧身、拧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让那必杀的一剑贴着他的胸膛滑过。

同时,他那只握着破斗笠的手,如同毒蛇吐信般向前一递。

“啪!”

一声轻响。

林晚只觉得手腕像是被烧红的铁钳猛地夹住,一股阴冷刁钻的内力瞬间透入,整条手臂瞬间酸麻无力!

“流云”剑
脱手飞出,“哐当”一声掉落在擂台的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哀鸣。

而她的另一只手腕,也被对方冰冷的手指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两人近在咫尺。

林晚被迫抬起头,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了阴影下的那张脸。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庞,轮廓分明,鼻梁挺直,薄唇紧抿。

皮肤是久经风霜的浅麦色。

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

眼窝有些深,眼瞳是极纯粹的墨黑,此刻清晰地映着她因暴怒而扭曲的面容。

那眼神里没有得意,没有嘲讽,甚至没有多少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如同暴风雨前凝固的海面,平静之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未知。

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林晚淹没。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她父亲林天雄的威严气势,而是一种源自力量绝对碾压的、令人窒息的寒意。

“放开我!

你这混蛋!!”

林晚拼命挣扎,像只被困的鸟儿,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而微微颤抖。

萧澈垂眸看着她,那双墨黑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她因屈辱而涨红的脸颊和耳后那抹刺目的青紫齿痕。

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纹丝不动,如同铁铸。

“功夫稀松,”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青石板上,“脾气倒是不小。”

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的成色。

“你……你放肆!”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可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和那深不见底的眼神,让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人面前,她那点引以为傲的功夫和盟主千金的身份,脆弱得像一张纸。

就在这时,一声威严沉雄的断喝如同惊雷般在演武场边缘炸响:“住手!”

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巨鹰般掠过人群头顶,稳稳落在擂台中央。

来人五十上下,面容方正,不怒自威,正是武林盟主林天雄!

他锐利的目光如电,瞬间扫过场中情形——女儿狼狈受制,长剑脱手,耳后那刺眼的齿痕,以及那个扣着她手腕、一身灰布短打的陌生青年。

林天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股磅礴的内力威压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让整个演武场的气温都仿佛骤降了几度。

台下众人更是噤若寒蝉。

“爹!

他……”林晚看到救星,委屈
和怒火瞬间决堤,眼圈都红了。

林天雄抬手,止住了女儿的话头。

他目光如炬,牢牢锁定在萧澈身上,沉声问道:“阁下何人?

为何伤我女儿?

今日乃小女比武招亲之期,阁下此举,是来寻衅,还是当真有意求娶?”

声音不高,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传遍全场。

萧澈扣着林晚手腕的手指,在林天雄出现的瞬间,几不可察地松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力道。

他终于抬起头,彻底离开了那片阴影,迎向林天雄审视的目光。

脸上那股令人心悸的沉寂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木讷的、带着点局促不安的憨厚表情,仿佛刚才那个散发着冰冷压迫感的人只是错觉。

“回…回盟主,”他微微躬了躬身,声音依旧是沙哑的,却没了之前的穿透力,反而显得有些结巴和紧张,“小…小人萧澈,就是个…就是个跑江湖讨生活的。

刚才…刚才在台下,看…看小姐身手了得,一时…一时技痒,冒犯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被他扣着、正怒目而视的林晚,像是被烫到般迅速收回目光,声音更低了些,“求…求娶不敢当,就是…就是觉得小姐功夫俊,想…想试试…”他这番话说得磕磕绊绊,配合着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和略显笨拙的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一时冲动惹了祸的乡下莽夫。

与刚才那三招之间展露出的鬼魅身法和凌厉手段,判若云泥。

林天雄眉头微蹙,锐利的目光在萧澈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想穿透那层木讷的伪装。

他看到了女儿手腕上被捏出的青紫指印,看到了她耳后那个清晰的、带着羞辱意味的齿痕,也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流云”剑。

这个自称萧澈的年轻人,绝不简单。

“一时技痒?”

林天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试手需要下此重口?”

他的目光落在林晚耳后的齿痕上。

萧澈的头垂得更低了,肩膀似乎瑟缩了一下,讷讷道:“是…是小人莽撞了…乡下人,不懂规矩…请盟主责罚。”

那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爹!

别听他胡说!”

林晚终于挣脱了萧澈的钳制,揉着发红发痛的手腕,像只炸毛的猫,指着萧澈的鼻子,“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羞辱我!

把他抓起来!


断他的腿!”

林天雄没有理会女儿的叫嚷,他盯着萧澈,沉默了片刻。

演武场上数千双眼睛都聚焦在这位盟主身上,等着他的裁决。

是雷霆震怒,将这个胆大包天的狂徒拿下?

还是……“你身手不错。”

林天雄忽然开口,语气出乎意料地缓和了一些,“能在三招之间制住晚儿,这份本事,江湖上年轻一辈中,不多见。”

林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父亲:“爹?!”

林天雄抬手示意她噤声,继续对萧澈道:“既登了台,也算过了关。

按规矩,你便是今日的胜者。

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如刀,“伤我女儿,辱我林家,此事也不能就此作罢。”

萧澈依旧保持着那副木讷惶恐的姿态,身体绷紧,像是等待最终的审判。

林天雄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台下噤若寒蝉的人群,最终落回萧澈身上,缓缓道:“罚你入我林家为仆三年,护我女儿周全,以抵今日之过。

三年之内,若晚儿有半分差池,唯你是问。

三年期满,去留自便。

你可愿意?”

这决定一出,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这处罚……未免太轻了!

简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以盟主平日的性子,这狂徒不死也得脱层皮,怎么反倒成了小姐的护卫?

林晚更是如遭雷击,俏脸气得煞白,失声尖叫:“什么?!

爹!

你疯了吗?

让这个混蛋给我当护卫?

我不要!

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她弯腰就去捡地上的“流云”剑。

“放肆!”

林天雄猛地一声低喝,一股无形的气浪扩散开,林晚伸向剑的手被硬生生震开。

他看向女儿的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已定,由不得你胡闹!”

林晚僵在原地,看着父亲眼中那从未对她展现过的严厉,委屈、愤怒、不甘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狠狠地瞪向那个依旧低着头、仿佛事不关己的萧澈,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萧澈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木讷惶恐的表情,对着林天雄深深一揖,声音带着点如释重负的颤抖:“谢…谢盟主宽宏!

小人…小人愿意!

一定…一定尽心尽力,护小姐周全!”

“好。”

林天雄点了点头,不再多言,目光
转向演武场总管,“今日招亲,到此为止!”

一场沸沸扬扬的比武招亲,最终以如此荒诞的方式落幕。

胜者,成了败者的贴身护卫。

一场以“冤家”为名的纠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捆在了一起。

林晚觉得自己要疯了。

从演武场回到林家那恢弘气派的府邸,她就把自己关在了后院最僻静的“揽月阁”,能砸的东西几乎砸了个遍。

名贵的青瓷花瓶、精巧的玉器摆设、甚至那张她最喜欢的紫檀木嵌螺钿梳妆台……全都成了她发泄怒火的牺牲品。

碎片铺了一地,在透过雕花窗棂的阳光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光。

“滚!

都给我滚出去!”

她抓起一个仅存的彩绘陶俑,狠狠砸向门口战战兢兢、端着洗漱铜盆的小丫鬟。

小丫鬟吓得尖叫一声,铜盆“哐当”掉在地上,热水泼了一地,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废物!

都是废物!”

林晚胸口剧烈起伏,像只困在笼中的暴怒狮子。

她冲到巨大的黄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依旧艳丽逼人的脸。

她粗暴地撩开颈侧散落的长发,那个清晰的、带着一圈青紫淤痕的齿印,赫然暴露在镜中!

如同被烙铁烫到,林晚猛地别开脸,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混合着莫名的悸动再次冲上头顶。

她抓起梳妆台上仅剩的一把牛角梳,狠狠朝着镜子砸去!

“砰!”

镜子没碎,牛角梳断成了两截。

“萧澈……萧澈!”

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子,“我要你死!

我一定要你死!”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用实际行动贯彻着她的“杀意”。

她故意在清晨天还未亮时,把萧澈叫到后花园的演武场,美其名曰“晨练”,实则是指使他去搬那些沉重无比的石锁、石墩,自己则裹着厚厚的狐裘披风,坐在铺了软垫的石凳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刻薄的语言挑剔他每一个动作。

“没吃饭吗?

搬个石锁都摇摇晃晃,怎么做护卫?”

“腰挺直!

腿分开!

马步都扎不稳,废物!”

“啧,看你那笨手笨脚的样子,真不知道那天在擂台上走了什么狗屎运!”

萧澈穿着林家统一发放的、比他那身粗布短打好不了多少的靛蓝色护卫服,沉默地按照她的指令做着。


汗水很快浸透了他的后背,在清晨的寒气中蒸腾起淡淡的白雾。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木讷顺从的样子,仿佛林晚的刁难只是拂面微风。

只有在偶尔搬动最沉重的石墩时,他手臂和背脊的肌肉才会在紧绷的布料下清晰地贲起,勾勒出流畅而蕴含着爆发力的线条,透露出与那木讷表情截然不同的力量感。

每当这时,林晚刻薄的话语就会不由自主地卡一下壳,随即涌起更强烈的恼恨——这混蛋,装得还挺像!

晨练刁难只是开胃菜。

午膳时分,林晚会特意点一桌极其油腻辛辣的菜肴,然后命令萧澈站在她旁边“布菜伺候”。

她故意把滚烫的羹汤递给他,看着他被烫得指尖发红却不敢缩手的样子;故意把沾满油腻的骨头扔到他脚下,让他去捡;或者在他给她倒茶时,“不小心”打翻茶杯,让滚烫的茶水泼他一身。

“笨死了!

连个茶都不会倒!”

“哎呀,手滑了。

怎么,烫着了?

活该!”

“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把地上擦干净!

脏死了!”

萧澈始终沉默。

烫红了手,默默擦掉;被泼了茶水,默默换下湿透的外衣;被呵斥去擦地,就真的蹲下身,用布巾一点点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一丝不苟,眼神低垂,长长的睫毛掩去了所有可能的情绪,只有那紧抿的薄唇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林晚看着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起初还觉得解气,但渐渐地,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这混蛋,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是打在了又冷又硬的石头上!

他那份沉默的顺从,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

这感觉让她更加暴躁。

这天午后,阳光正好。

林晚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新做的鹅黄色烟罗纱裙,梳着时下金陵城最流行的飞仙髻,簪着新得的赤金步摇,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满意地点点头。

她要去赴约——金陵城最大的绸缎庄少东家沈玉书,约了她去城南新开的“醉仙楼”品茶听曲。

沈玉书是出了名的温润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话也温柔动听,比家里那个木头桩子看着顺眼一万倍!

她心情颇好地带着两个贴身丫鬟走出“揽月阁”的院门,一眼就看见萧
澈像个门神一样,抱着他那把连鞘都显得破旧的铁剑,笔直地杵在院门口的阴影里。

他换上了林家护卫的靛蓝劲装,那身衣服穿在他瘦削却挺拔的身上,竟意外地显得利落,只是脸上那副木然的表情,依旧碍眼得很。

林晚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了大半。

她下巴一抬,目不斜视地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只当他是空气。

“小姐要去何处?”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像锯子刮过木头。

林晚脚步一顿,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她猛地转过身,柳眉倒竖,瞪着萧澈:“我去哪儿要你管?

你算什么东西?

滚开!”

她伸手就想把他推开。

萧澈的身体纹丝不动,如同生了根。

他垂着眼帘,声音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盟主吩咐,小人须贴身护卫小姐安全。

小姐若要出门,请容小人随行。”

“随行?”

林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他那身洗得发白的靛蓝布衣和那把寒酸的铁剑,“就你?

穿成这样?

跟着本小姐去醉仙楼?

你是想让我成为全金陵城的笑柄吗?

滚回你的狗窝待着去!

别在这儿碍眼!”

她说完,用力推了他一把,依旧推不动。

林晚气得跺脚,指着他的鼻子:“好!

你爱跟是吧?

行!

你就给我跟!

不过——”她眼珠一转,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不准靠近我十步之内!

否则,我就告诉我爹,你意图不轨!

看到时候是你滚蛋,还是我打断你的腿!”

她丢下这句狠话,带着丫鬟,气冲冲地转身就走,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在阳光下划出刺目的光弧。

萧澈在原地站了片刻,墨黑的瞳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浮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

随即,他默默地抬起脚,隔着十步左右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在了林晚一行人身后,像一个沉默的、灰蓝色的影子。

醉仙楼临水而建,雕梁画栋,丝竹之声隐约可闻。

二楼临窗的雅间里,沈玉书早已等候多时。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杭绸长衫,面如冠玉,气质温雅,见到盛装而来的林晚,眼中立刻浮起毫不掩饰的惊艳和笑意,起身相迎。

“晚妹妹今日真是光彩照人,令这醉仙楼都蓬荜生辉了。”

沈玉书声音温润,亲自为林晚拉开椅子。

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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