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地划过她因惊怒而泛起红晕的颈侧肌肤,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她狼狈地侧过头,露出脆弱的耳后。
紧接着,一个温热、濡湿、带着绝对侵犯意味的触感,狠狠地烙印在她耳后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细腻肌肤上!
他咬了她!
不是调情,不是爱抚,是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结结实实的一口!
尖锐的痛楚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炸开的酥麻感,瞬间席卷了林晚的全身!
时间仿佛凝固了。
擂台上,红衣少女狼狈地挂在麻绳上,长发凌乱,耳后一个清晰的齿痕正迅速由红转紫。
灰衣男子则站在一步之外,微微垂着头,依旧看不清全貌,只有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死寂。
台下数千人,如同被同时扼住了喉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只有风声卷过演武场,带着盛夏的燥热。
“记住,”灰衣人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低沉沙哑的调子,却清晰地送入了林晚的耳中,也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演武场上空,“我叫萧澈。”
萧澈。
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的心尖上。
他话音落下,人已如鬼魅般退开三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那顶破旧的斗笠,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被他随意地转着。
“啊——!!!”
林晚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屈辱中回过神,发出一声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
羞愤、暴怒、还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彻底践踏尊严的冰冷恐惧,瞬间点燃了她所有的血液!
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幼兽,猛地从麻绳上弹起,不管不顾地抽出腰间的“流云”剑!
寒光乍现!
锋锐的剑尖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刺萧澈的心口!
这一剑,凝聚了她毕生所学,快、狠、绝!
再无半点保留!
然而,就在剑尖即将触及那灰布衣衫的刹那,萧澈的身影再次模糊了。
他没有硬接,也没有完全闪避,只是极其诡异地侧身、拧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让那必杀的一剑贴着他的胸膛滑过。
同时,他那只握着破斗笠的手,如同毒蛇吐信般向前一递。
“啪!”
一声轻响。
林晚只觉得手腕像是被烧红的铁钳猛地夹住,一股阴冷刁钻的内力瞬间透入,整条手臂瞬间酸麻无力!
“流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