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宗门王云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关起来的花孔雀他赖上我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双酿汤团的嘞叶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宗门大师姐,人设是铁血卷王,内心却渴望被关注。>那天在秘境里捡了个打扮得像花孔雀的男人,决定为自己活一次。>把他关在洞府日日欣赏,结果这祖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得我伺候。>他试图逃跑,我气得给他下了禁制:“离我超百步,加速变老头!”>这爱美如命的家伙果然怂了。>后来我腻了他的脸,宗门来了个温柔哑巴小师弟。>花孔雀赌气说要走,我顺手解了禁制。>他反倒赖着不走了,和小师弟一起缠得我头疼。>出门历练中毒眼瞎,一个温柔男子贴身照顾我。>我摸到他袖口的金线牡丹纹,心里门儿清——这不就是花孔雀?>偏要天天喊他小师弟,看他委屈巴巴给我熬粥。>第七天毒解了,我准备揭穿他。>却见他手上全是烫伤,听到我喊“小师弟”时,眼泪啪嗒掉进锅里。>那瞬间,...
《被关起来的花孔雀他赖上我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 我是宗门大师姐,人设是铁血卷王,内心却渴望被关注。
> 那天在秘境里捡了个打扮得像花孔雀的男人,决定为自己活一次。
> 把他关在洞府日日欣赏,结果这祖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得我伺候。
> 他试图逃跑,我气得给他下了禁制:“离我超百步,加速变老头!”
> 这爱美如命的家伙果然怂了。
> 后来我腻了他的脸,宗门来了个温柔哑巴小师弟。
> 花孔雀赌气说要走,我顺手解了禁制。
> 他反倒赖着不走了,和小师弟一起缠得我头疼。
> 出门历练中毒眼瞎,一个温柔男子贴身照顾我。
> 我摸到他袖口的金线牡丹纹,心里门儿清——这不就是花孔雀?
> 偏要天天喊他小师弟,看他委屈巴巴给我熬粥。
> 第七天毒解了,我准备揭穿他。
> 却见他手上全是烫伤,听到我喊“小师弟”时,眼泪啪嗒掉进锅里。
> 那瞬间,铁石心肠的大师姐,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这大师姐当的,活像宗门牌匾上的鎏金大字——光鲜亮丽,纯属摆设。
人人都夸我“铁血卷王云昭,楷模!
榜样!”
,灵力修为堆得比后山垃圾场还高,可心里头那点空落落的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好像辛辛苦苦攒了一箩筐上品灵石,结果发现全是外面镀了层金粉的石头蛋子,中看不中用。
同门师弟师妹们看我的眼神,敬是敬的,可那点亲近,薄得像初冬湖面上的第一层冰壳,太阳一晒就没了踪影。
直到那天,我在迷雾重重的万瘴谷边缘,撞见了那朵奇葩。
当时我刚锤爆了一头不长眼、敢拦我路的铁甲犀牛,正嫌弃地甩着剑上黏糊糊的兽血。
一阵甜得发腻、活像打翻了十罐子劣质花蜜的香风就猛地糊了我一脸。
紧接着,就是重物砸进灌木丛的闷响,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哎——呦喂!
本公子的新袍子!
天杀的蚀骨藤!”
我皱着眉,忍着鼻腔里的痒意拨开那些带着倒刺的枝叶。
嚯!
好大一只……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一个男人,陷在一堆断枝残叶里。
身上那件袍子,简直是把整个春天外加一个调色盘都暴力揉碎了泼上去的,深深浅浅的粉紫、鹅黄、水绿,层层叠叠,繁复得令人眼晕。
最
绝的是衣襟和袖口,大片大片用金线掺着细碎的七彩晶石绣出来的缠枝牡丹,阳光一照,那叫一个流光溢彩,闪得人头晕目眩。
他脸上沾了点泥灰,却无损那张脸的昳丽——眉眼深邃,鼻梁挺直,唇色是天然带着点艳的红。
此刻,他正心疼万分地拎着自己袍子被勾破的一角,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嘴里还在小声嘟囔:“完了完了,这料子可是南海鲛绡混了云霞锦,万金难求一寸啊……”我抱着手臂,冷眼旁观这位“落难孔雀”心疼他的华服,心里嗤笑:万瘴谷边上演这出,找死呢?
果然,他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密集了,几条色彩斑斓、一看就剧毒无比的蚀骨藤正悄无声息地朝他脚踝缠去。
“喂,花孔雀。”
我实在没忍住,出声提醒,声音比谷里的冷风还硬邦邦,“再心疼你的破布,一会儿就真成肥料了。”
他猛地抬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先是惊愕,随即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瞬间盖过了对衣服的心疼:“仙子!
救命!”
那声调拔得又高又急,尾音都劈了叉。
“闭嘴!”
我低喝一声,烦他聒噪,手里的灵剑却比声音更快。
“噌”一声轻鸣,寒光闪过,精准地削断了那几条已经缠上他小腿的毒藤。
粘稠的毒液溅开,落在地上嗤嗤作响。
花孔雀吓得脸色煞白,也顾不上他那价值连城的袍子了,手脚并用地往后缩,狼狈得像只被拔了毛的鸡。
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名字?
来历?
在这找死?”
他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抬起那张沾着泥灰也掩不住艳色的脸,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虚弱的笑:“在下凤翊……呃,一介、一介爱好收集天下至美之物的散修,不慎误入此地……多谢仙子救命大恩!”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明显在编瞎话。
散修?
穿得起这身行头?
我一个字都不信。
但他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带着惊惧过后的余悸和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像某种漂亮又脆弱的琉璃器皿。
鬼使神差地,一个念头像疯长的藤蔓,瞬间攫住了我——凭什么?
凭什么我云昭就得当那万年不变的绿叶?
天天对着那些木头似的同门?
我也要为自己活一次!
眼前这只花孔雀,够鲜亮,够扎
眼,就他了!
“跟我走。”
我言简意赅,不容置疑,伸手就去拎他后衣领。
“诶?
诶诶?
仙子?
这、这是要去哪儿啊?”
凤翊手忙脚乱地想护住自己昂贵的衣领子,被我拎得踉跄。
“少废话。”
我懒得解释,指尖灵力微吐,一个简单的禁言诀就封了他的嘴。
他“唔唔”地瞪大眼睛抗议,活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锦鸡。
我无视他的挣扎,把人往肩上一甩,像扛麻袋似的,大步流星地朝着我后山那处最隐蔽、连打扫傀儡都很少去的废弃洞府走去。
洞府里灰尘积了老厚,光线昏暗。
我把肩上的“麻袋”往石床上一丢,激起一片呛人的烟尘。
“咳咳咳……”凤翊终于能说话了,咳得惊天动地,一边咳一边心疼地拍打自己那身价值不菲的袍子,“我的衣服!
我的南海鲛绡云霞锦啊!
仙子!
您、您也太粗鲁了!”
我抱臂站在门口,逆着光,欣赏他这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以后你就住这儿了。”
凤翊拍灰的动作僵住了,抬起头,桃花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住……这儿?”
他环顾四周,看着那布满蛛网的角落、坑洼不平的石壁、光秃秃硬邦邦的石床,脸上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这……这如何住人?
仙子莫不是在说笑?
这地方连我府上灵宠的窝棚都不如!”
“说笑?”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你看我像爱说笑的人?”
我走近几步,手指勾起他垂落在肩头一缕柔软顺滑、带着淡淡花香的发丝,轻轻捻了捻,“你这身皮囊,挺好看。
以后就待在这儿,当个摆件,让我看着养养眼。”
他的表情彻底裂开了,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又惊又怒:“摆件?!
你、你把我关起来,就为了看?!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放我出去!”
他猛地站起来就想往外冲。
我眼皮都懒得抬,直接一脚踹在他腿弯上。
力道控制得刚好,让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却又不至于真伤筋动骨。
“省省力气吧,花孔雀。
这儿我说了算。”
我俯身,手指带着点轻佻的力道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老实待着,赏心悦目,大
家都好。
不然……”我眯了眯眼,指尖凝聚起一丝带着警告意味的灵力。
凤翊被迫仰着脸,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燃着怒火,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巨大荒谬感冲击后的茫然和屈辱。
他死死咬着下唇,没再说话,只是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很好,初步恐吓有效。
我满意地松开手,转身去收拾这狗窝一样的洞府。
灵力扫过,灰尘簌簌落下,蛛网被卷成一团扔掉,坑洼的地面被灵力强行抹平。
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能看了。
“喏,”我丢给他一套灰扑扑、硬邦邦的杂役弟子服,“把你那身招摇的皮换了。”
凤翊看着那团灰布,再看看自己身上流光溢彩的袍子,脸上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这……这粗麻布?
穿这个?
它会磨坏我娇嫩的肌肤的!”
我额角青筋一跳:“不换?
行,我帮你。”
“别别别!
我自己来!
自己来!”
他吓得一哆嗦,连忙抓起那套灰布衣服,抱着视死如归的表情躲到石床后面去了。
悉悉索索好一阵,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
那身灰布衣服穿在他身上,硬是被他挺拔的身姿和那张脸衬得像是某种落魄贵族的时尚单品,只是他浑身不自在,不停拉扯着领口袖口,眉头拧得死紧。
“行了,”我拍拍手,“以后你负责打扫洞府,一日三餐,还有……”我指了指角落一堆脏兮兮的、我从演武场带回来没来得及处理的护腕,“把它们洗了。”
凤翊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看到那堆散发着汗味和尘土气息的护腕,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秽物。
他缓缓抬起自己那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一看就只适合执玉杯抚琴弦的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洗……洗这个?”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
“不然呢?”
我挑眉,“真当自己是来当大爷的?”
接下来的日子,充分证明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尤其请的是这么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只识人间富贵花的神仙。
让他扫地。
他拿着扫帚,姿势优雅得像在舞剑,半天扫不干净巴掌大一块地,最后还嫌弃扫帚柄太糙,硌疼了他尊贵的手心。
让他洗护腕。
他拎着那堆脏兮兮的布料,隔着一丈远用两根手指捏着,活像捏着两条毒蛇。
打水
时差点把自己栽进桶里,搓洗的力道轻得如同给花瓣挠痒痒,洗了半个时辰,护腕上的污渍顽固得如同焊在上面。
让他生火做饭。
那更是灾难现场!
浓烟滚滚,熏得他泪流满面,咳嗽连连,脸上蹭了好几道黑灰。
好不容易点着了,火苗窜起半尺高,差点燎着他精心打理的头发。
他手忙脚乱地想把火弄小,结果一瓢水浇下去,“滋啦”一声巨响,火是灭了,火星混合着黑灰和水汽腾起,扑了他满头满脸。
“咳咳咳……我的脸!
我的头发!”
凤翊顶着一头湿漉漉、沾满草木灰的乱发,白皙的脸颊上几道滑稽的黑痕,对着那堆湿透的柴火和熄灭的灶膛,发出了凄惨的控诉,“云昭!
你这恶毒的女人!
你故意的!
你根本就是想毁了我这身无瑕的皮囊!”
我靠在石壁上,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又气急败坏的样子,手里啃着刚从膳堂顺来的灵果,嘎嘣脆响,只觉得连日来被宗门琐事烦扰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
嗯,这“收藏品”虽然中看不中用,但解压效果一流。
“毁你?”
我嗤笑一声,慢悠悠踱过去,捏起他一缕沾着灰烬的头发,“就你这点自理能力,不用我动手,你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得七零八落。
赶紧的,别磨蹭,午饭呢?”
凤翊气得浑身发抖,桃花眼瞪得溜圆,里面噼里啪啦全是火星子:“午饭?!
你还想吃午饭?!
本公子不干了!
我要回家!”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拔腿就往外冲,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可惜,他忘了我是谁。
就在他快要冲出洞府门口的瞬间,我懒洋洋地抬手,五指凌空一抓。
洞府门口瞬间亮起一层淡金色的灵力屏障,如同一个巨大的、柔软的泡泡,把他结结实实地弹了回来。
“砰!”
一声闷响。
凤翊“哎呦”一声,捂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晕头转向地跌坐在地,那身灰布衣服更皱了。
“你……你设了结界?!”
他揉着额头,又惊又怒地瞪着我。
“不然呢?”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目光带着几分戏谑落在他那张沾了灰、依旧难掩艳色的脸上,“让你跑出去,继续穿得像个移动的花圃招摇过市?
还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堂堂天衍宗铁血大师姐,在洞府里藏了个男人?”
我伸出
手指,轻轻刮掉他鼻尖上的一点黑灰,动作近乎温柔,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凤翊,认清现实。
这里,就是你的笼子。
而我,”我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是唯一能给你投喂的人。
乖一点,嗯?”
他的身体在我靠近时明显僵硬了一下,鼻尖被我触碰时,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听到我的话,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染上了一层深重的屈辱和一种被彻底禁锢的绝望。
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胸膛剧烈起伏,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破口大骂。
那眼神,像被困在陷阱里的美丽野兽,愤怒,挣扎,最终化为一片沉沉的暗色。
他垂下眼,不再看我。
这次失败后,凤翊安分了好几天。
虽然干活依旧笨拙得让人抓狂,洗个碗能摔碎仨,扫个地能扬起漫天灰尘把自己呛个半死,但至少不再试图往外硬闯了。
只是整个人都蔫蔫的,像朵被霜打蔫了的名贵牡丹,抱着膝盖缩在石床角落,对着自己那身灰布衣服长吁短叹,偶尔抬起眼幽幽地瞟我一下,那眼神哀怨得能拧出水来。
我乐得清静。
每天修炼、处理宗门庶务、去演武场把师弟师妹们操练得哭爹喊娘,傍晚拎着食盒回洞府,欣赏花孔雀那副生无可恋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成了我枯燥卷王生涯里一点难得的、带着恶趣味的调剂。
直到那天傍晚。
我处理完一桩两个内门弟子为争抢修炼静室大打出手的破事,带着一身疲惫和烦躁回到洞府。
夕阳的金辉斜斜地照进洞口,里面静悄悄的。
石床角落没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警铃大作!
灵识瞬间铺开,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整个洞府及周边区域。
没有!
那股熟悉的、带着甜腻花香的灵力波动,消失了!
一股无名邪火“噌”地直冲天灵盖!
好!
很好!
这花孔雀,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
看来是关得太舒服了!
我冲出洞府,灵力灌注双目,锐利的视线如同鹰隼般扫过山林。
很快,就在后山通往山下坊市的那条偏僻小径上,捕捉到了一个正猫着腰、鬼鬼祟祟、努力想把自己缩进树影里的灰扑扑身影。
不是凤翊那厮是谁?!
他居然还穿着那身杂役服,大概以为这样就能泯然众
人?
简直可笑!
他那张脸,那身段,就算裹块破麻袋也扎眼得很!
我怒极反笑,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他跑得还挺快,大概也知道被抓回去没好果子吃,专挑难走的荆棘灌木丛钻,灰布衣服被勾破了好几处,脸上也多了几道血痕,气喘吁吁,却一刻不敢停。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逃出生天,脸上甚至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时,我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他前方必经之路的一块巨大山岩上。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笼罩住他。
凤翊猛地刹住脚步,脸上的庆幸瞬间冻结,化作一片惨白。
他抬头看着我,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放大,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慢悠悠地从岩石上跳下来,一步一步朝他走去,靴子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每一下都像踩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跑得挺快啊,花孔雀?”
我声音不大,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冰冷压迫感,“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我……”凤翊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却撞上了一棵粗糙的树干,退无可退。
我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和因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
我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狠狠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我眼中翻涌的怒火:“这么想走?
这么嫌弃我这破地方,嫌弃我这个‘粗鲁’的看守?”
他被迫仰着脸,下巴被我掐得生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摇摇欲坠,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最终却只是发出破碎的呜咽。
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若是平时,或许能让我心软半分。
但此刻,我只觉得一股被冒犯、被轻视的邪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我云昭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守不住的!
一个捡来的、吃我的喝我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花瓶,也敢跑?!
怒火彻底烧断了理智的弦。
我松开他的下巴,右手却猛地探出,快如闪电,食指中指并拢,凝聚起一股精纯而霸道的灵力,狠狠点向他的眉心!
“呃啊——!”
凤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捂额头,却被我另一只手死死按住。
金色的灵纹如同活物般从我指尖蔓延而出,瞬间没入他的眉心皮肤,勾勒出一个繁复而古老的符文印记,闪烁了几下,才缓缓隐没。
一股无形的枷锁瞬间落下,将他与我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凤翊惊骇万分,声音都变了调,额头上那个印记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灼热和束缚感。
我冷冷地收回手,看着他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一字一句,清晰而残忍地宣判:“没什么,一点小小的‘关心’罢了。
给你下了个同心禁制。
以后,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若敢离我超过百步……”我故意顿了顿,欣赏着他眼中因未知恐惧而急剧放大的瞳孔,才慢悠悠地、带着恶意的愉悦补充道,“你那张引以为傲的脸蛋,就会像脱水的灵花一样,加速枯萎,生出皱纹,长出斑点,变得……又老又丑。”
“什么?!”
凤翊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血液都被冻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又猛地抬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指尖触碰到那印记隐没的位置,带着绝望的颤抖。
“老……丑?”
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诅咒,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对。”
我残忍地肯定,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他惨白的脸,“所以,想保住你这身好皮囊,就给我安分点!
再敢跑……”我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就把你扔到最热闹的坊市中央,让所有人看看,这只曾经的花孔雀,是怎么变成一只脱毛老山鸡的。”
凤翊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眼中的光彩彻底熄灭,只剩下巨大的恐惧和绝望。
他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树干滑坐到地上,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啜泣声。
“不……不要……不要变老……不要变丑……”他语无伦次地低喃着,声音破碎不堪。
看着他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我心中那股暴戾的邪火才稍稍平息。
效果立竿见影。
很好。
我弯腰,毫不温柔地把他从地上
拽起来,像拖一条破麻袋一样,拖着他往洞府的方向走去。
夕阳将我们拉长的影子投在地上,一个僵硬挺直,一个失魂落魄,紧紧相连,又无比疏离。
凤翊彻底老实了。
同心禁制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拴住了这只骄傲又怕老怕丑的花孔雀。
他不再试图逃跑,甚至连靠近洞府门口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恐惧,仿佛那门槛外就是万丈深渊,踏出去一步就会瞬间衰老。
他变得异常……粘人。
或者说,是被迫粘人。
我打坐修炼,他就抱着膝盖缩在离我刚好不超过百步的石床角落,眼神放空,偶尔偷偷瞄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去演武场操练弟子,他就被迫像个背后灵似的,远远地、百无聊赖地跟着。
烈日当头,他躲在树荫下,拿着片大叶子给自己扇风,皱着眉,一脸嫌弃地看着场中汗流浃背、泥猴似的弟子们,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
偶尔有弟子好奇地打量这个总是跟在冷面大师姐身后、穿着杂役服却难掩姿色的陌生面孔,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把头扭到一边,假装看风景,耳根却悄悄泛红。
日子久了,他那股子娇气劲儿在求生欲面前,竟然也被迫磨平了一点点。
“喂,云昭。”
某天我正对着一份复杂的宗门物资调配清单头疼,他蹭到桌边,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情不愿的别扭,“那个……你早上带来的灵米粥,还有吗?”
我头也没抬,用朱笔在清单上勾画着:“膳堂拿的,就一份。
没了。”
他沉默了一下,肚子却很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在安静的洞府里格外清晰。
我笔尖一顿,抬眼看他。
他立刻别开脸,白皙的耳垂红得滴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那身灰布衣服的衣角,一副“本公子才不是饿了只是随便问问”的死撑模样。
有点……好笑。
我放下笔,故意逗他:“饿了?
自己煮去啊。”
他猛地扭回头,桃花眼瞪圆了,带着控诉:“你明知道我不会!
上次差点把洞府点了!”
“哦,那饿着吧。”
我重新拿起笔,语气平淡无波。
凤翊气结,漂亮的眉毛拧成一团,瞪了我好一会儿。
就在我以为他要赌气走开时,他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跺
脚,视死如归地走向那个简易的小灶台。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洞府里充满了叮叮当当、伴随着他时不时低呼“烫!”
、“水放多了!”
、“这火怎么又灭了!”
的兵荒马乱。
浓烟再次弥漫,咳嗽声不绝于耳。
我强忍着没去看,怕自己笑出声破坏大师姐的威严。
直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焦糊味的奇异香气飘了过来。
“……好了。”
凤翊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和不确定。
我抬眼望去。
只见他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小心翼翼地挪过来。
碗里是……一坨粘稠的、颜色可疑的糊状物,上面飘着几片可疑的黑色不明物体(后来他坚称那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能吃的野菜叶子)。
他脸上蹭了好几道黑灰,头发也被燎焦了一小撮,看起来比演武场上的泥猴弟子还狼狈。
但他端着那碗东西,眼神却亮晶晶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和……求表扬?
“喏,”他把碗往我面前一推,别别扭扭地说,“虽然……卖相差了点,但本公子第一次下厨!
你……尝尝?”
我看着他灰头土脸却眼神晶亮的样子,又看看碗里那坨东西,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有点酸,有点软,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想笑。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点点,视死如归地送进嘴里。
味道……难以形容。
糊味、咸味、还有一股生米芯的硬感。
但我还是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在他紧张的注视下,点了点头:“能吃。”
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满了星子,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得意的弧度,连脸上的灰都生动了几分:“哼,我就说嘛!
本公子天赋异禀!”
看着他因为一碗难以下咽的糊糊就如此雀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只花孔雀,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至少……挺能逗乐子的。
这种“逗乐子”的日子,在宗门新招弟子入门那天,被打破了。
新弟子入门大典,我作为大师姐必须在场。
凤翊自然也被迫跟着,远远地站在人群外围的阴影里,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衣带。
直到那个少年被引到台前。
他穿着崭新的、最普通的月白弟子服,身姿挺拔如青竹,面容清俊干净,眉眼温润,像是山涧里一捧清澈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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