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点把自己栽进桶里,搓洗的力道轻得如同给花瓣挠痒痒,洗了半个时辰,护腕上的污渍顽固得如同焊在上面。
让他生火做饭。
那更是灾难现场!
浓烟滚滚,熏得他泪流满面,咳嗽连连,脸上蹭了好几道黑灰。
好不容易点着了,火苗窜起半尺高,差点燎着他精心打理的头发。
他手忙脚乱地想把火弄小,结果一瓢水浇下去,“滋啦”一声巨响,火是灭了,火星混合着黑灰和水汽腾起,扑了他满头满脸。
“咳咳咳……我的脸!
我的头发!”
凤翊顶着一头湿漉漉、沾满草木灰的乱发,白皙的脸颊上几道滑稽的黑痕,对着那堆湿透的柴火和熄灭的灶膛,发出了凄惨的控诉,“云昭!
你这恶毒的女人!
你故意的!
你根本就是想毁了我这身无瑕的皮囊!”
我靠在石壁上,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又气急败坏的样子,手里啃着刚从膳堂顺来的灵果,嘎嘣脆响,只觉得连日来被宗门琐事烦扰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
嗯,这“收藏品”虽然中看不中用,但解压效果一流。
“毁你?”
我嗤笑一声,慢悠悠踱过去,捏起他一缕沾着灰烬的头发,“就你这点自理能力,不用我动手,你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得七零八落。
赶紧的,别磨蹭,午饭呢?”
凤翊气得浑身发抖,桃花眼瞪得溜圆,里面噼里啪啦全是火星子:“午饭?!
你还想吃午饭?!
本公子不干了!
我要回家!”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拔腿就往外冲,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可惜,他忘了我是谁。
就在他快要冲出洞府门口的瞬间,我懒洋洋地抬手,五指凌空一抓。
洞府门口瞬间亮起一层淡金色的灵力屏障,如同一个巨大的、柔软的泡泡,把他结结实实地弹了回来。
“砰!”
一声闷响。
凤翊“哎呦”一声,捂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晕头转向地跌坐在地,那身灰布衣服更皱了。
“你……你设了结界?!”
他揉着额头,又惊又怒地瞪着我。
“不然呢?”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目光带着几分戏谑落在他那张沾了灰、依旧难掩艳色的脸上,“让你跑出去,继续穿得像个移动的花圃招摇过市?
还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堂堂天衍宗铁血大师姐,在洞府里藏了个男人?”
我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