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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弑神者替我活了十七年抖音热门 全集

喵笔欣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断脉之母与偷来的三寸未来我蹲在城西破巷的青石板上,鼻尖萦绕着阿娘熬了整夜的艾草味。她左踝的因果线又渗出灰黑色浆液,像条被污水泡烂的麻绳,每隔三寸就有个漏光的破洞——那是三十年替人缝补因果落下的“裁缝病”。此刻她正用银簪挑开结痂的线头,露出底下蠕动的白色光点,那是因果线溃烂后生出的“记忆虫”。“小辞,把窗台上的茯苓膏递过来。”阿娘的声音像晒干的芦苇,沙沙地割着我的耳膜。我慌忙翻开陶盒,却在触到膏体时猛地缩回手——那触感像极了去年冬天,我在城隍庙门口捡到的那只濒死狸花猫,皮毛下嶙峋的骨头硌得掌心发疼。“发什么呆?”阿娘用沾着药汁的指尖敲我额头,她无名指根的老茧刮过我眉心,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段打了死结的因果线。“再过三个...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3 2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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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镜中的弑神者替我活了十七年抖音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喵笔欣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断脉之母与偷来的三寸未来我蹲在城西破巷的青石板上,鼻尖萦绕着阿娘熬了整夜的艾草味。她左踝的因果线又渗出灰黑色浆液,像条被污水泡烂的麻绳,每隔三寸就有个漏光的破洞——那是三十年替人缝补因果落下的“裁缝病”。此刻她正用银簪挑开结痂的线头,露出底下蠕动的白色光点,那是因果线溃烂后生出的“记忆虫”。“小辞,把窗台上的茯苓膏递过来。”阿娘的声音像晒干的芦苇,沙沙地割着我的耳膜。我慌忙翻开陶盒,却在触到膏体时猛地缩回手——那触感像极了去年冬天,我在城隍庙门口捡到的那只濒死狸花猫,皮毛下嶙峋的骨头硌得掌心发疼。“发什么呆?”阿娘用沾着药汁的指尖敲我额头,她无名指根的老茧刮过我眉心,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段打了死结的因果线。“再过三个...

《镜中的弑神者替我活了十七年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第一章:断脉之母与偷来的三寸未来我蹲在城西破巷的青石板上,鼻尖萦绕着阿娘熬了整夜的艾草味。

她左踝的因果线又渗出灰黑色浆液,像条被污水泡烂的麻绳,每隔三寸就有个漏光的破洞——那是三十年替人缝补因果落下的“裁缝病”。

此刻她正用银簪挑开结痂的线头,露出底下蠕动的白色光点,那是因果线溃烂后生出的“记忆虫”。

“小辞,把窗台上的茯苓膏递过来。”

阿娘的声音像晒干的芦苇,沙沙地割着我的耳膜。

我慌忙翻开陶盒,却在触到膏体时猛地缩回手——那触感像极了去年冬天,我在城隍庙门口捡到的那只濒死狸花猫,皮毛下嶙峋的骨头硌得掌心发疼。

“发什么呆?”

阿娘用沾着药汁的指尖敲我额头,她无名指根的老茧刮过我眉心,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段打了死结的因果线。

“再过三个月就是你的及笄礼,该想想怎么攒够换线的未来了。”

我盯着她脚踝的伤,喉咙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

每个因果裁缝都有属于自己的“本命线”,颜色代表天赋等级:金红为尊,可织就他人前程;墨绿次之,能修补世家大族的气运线;而我们这种淡青色的“修补裁缝”,只能接些修补猫狗延年线、缝合夫妻吵架时崩开的姻缘支线的零活,赚点碎成齑粉的“未来”。

娘的本命线本是墨绿色,直到十七年前那场雷劫。

那天我刚满三岁,趴在裁缝铺的窗台上看雨。

阿娘正在给城北米商缝补“丧子线”,突然惊雷炸响,她指尖的银针猛地刺穿掌心,墨绿色丝线瞬间染成灰黑——米商的小儿子本该死在溺水事故里,阿娘却偷偷用自己三年的未来替那孩子续了命。

“因果线不能强改生死,这是天道铁律。”

当晚阿娘抱着我躲在阁楼,外头传来天机阁执法队的马蹄声。

她腕间缠着渗血的布条,声音却轻得像哄我入睡时的童谣,“但有些线,就算断了也该缝补。”

从那以后,我们被逐出裁缝行会,蜗居在城西破巷。

阿娘的裁缝铺变成了“杂物修补摊”,招牌上的“因果”二字被凿去,换成歪歪扭扭的“鞋帽衣物”。

但总有些走投无路的人寻来:抱着夭折婴儿的农妇,捂着破碎姻缘线的绣娘,
甚至还有偷跑出来的小厮,求阿娘修补主子不慎扯断的“科举运线”。

“修补可以,但只能补三分。”

阿娘总是这么说,用淡青色的碎线在破损处织出补丁,“剩下七分,得靠你们自己走。”

她从不收金银,只让主顾留下些“未来碎线”——那是从自己本命线上扯下的边角料,虽然无法用来改命,却能勉强维持我们的生计。

此刻我攥着竹篓里的黑面馍,馍上还带着阿娘的体温。

巷口的老槐树又落了花,淡紫色的花瓣粘在我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裙上,像极了高阶裁缝们衣摆处绣的“因果蝶”。

那些蝶会在贵人经过时振翅,翅膀上的鳞片其实是凝固的未来,每片都价值十丈完整丝线。

城隍庙的铜钟敲了七下,我在老位置支起竹帘。

所谓摊位,不过是块三尺见方的粗麻布,上面摆着阿娘用牛骨磨的银针、装着碎线的琉璃瓶,还有块褪了色的木牌,用朱砂写着“修补因果,三分起价”。

“哟,这不是破巷里的小修补匠吗?”

尖锐的女声刺破晨雾。

我抬头,看见穿月白缎面裙的少女正用绣着金线的帕子掩鼻,她身后跟着两个抬着檀木针线箱的婢女,箱角镶着的因果蝶正扑棱着翅膀。

“林小姐早。”

我垂下眼,盯着她脚踝处流转的金红色本命线。

那线光滑如缎,每隔五寸就系着个用珍珠串成的“福运结”——这是林家花了百丈未来,专门请天机阁首席裁缝织就的“千金线”。

“本小姐的玉镯线昨晚断了。”

林小姐伸出手腕,羊脂玉镯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你要是能补得看不出痕迹,本小姐赏你三尺未来。”

她语气里带着施舍的意味,仿佛在跟叫花子说话。

我摸出放大镜般的“因果瞳”,这是阿娘用十年未来从黑市换来的残次品,只能看清低阶因果线的纹路。

玉镯内侧缠着三根极细的银线,其中两根已经断裂,露出里面暗红的“血沁”——这不是普通的断裂,分明是有人故意用“断缘刀”割断的。

“林小姐,这线需要用冰蚕丝混着龙血修补。”

我捏着银针的手有些发抖,冰蚕丝寸寸千金,龙血更是有价无市,“小的恐怕...废物!”

林小姐一脚踢翻我的琉璃瓶,碎线撒了满地,“就知道你们
这种下等裁缝只会骗钱!

本小姐的玉镯是天赐良缘的信物,要是误了今日的相亲——慢着。”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阿娘拄着拐杖站在巷口,她今日竟换上了压箱底的墨绿粗布衫,腕间缠着根崭新的淡青色碎线,“我来替她补。”

林小姐皱眉:“你?

你不是被行会除名了吗?”

阿娘不说话,指尖轻轻抚过玉镯。

我看见她腕间的碎线突然渗出金色光点,像春蚕吐丝般裹住断裂处。

林小姐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只有高阶裁缝才会的“瞒天针法”,能在修补时篡改因果线的表层纹路。

“三日后取货。”

阿娘将玉镯塞进婢女手中,拐杖在青石板上敲出沉闷的声响,“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找天机阁的刘师傅补的。”

我们沉默着收拾满地狼藉。

阿娘的指尖在发抖,我看见她新缠的碎线正在快速褪色,从淡青变成灰白。

那是过度使用高阶针法的代价——用不属于自己等级的未来强行缝补,会加速本命线的溃烂。

“阿娘,你不该...”我喉咙发紧,捡起块碎线时突然发现,那上面竟缠着半片记忆碎片。

碎片里映出年轻的阿娘,跪在天机阁门口,掌心托着团泛着金光的未来,对面站着个戴面具的灰衣人,腰间挂着刻着“天机”二字的铜牌。

“有些线,就算断了也得缝。”

阿娘打断我,将琉璃瓶逐个摆回麻布,“你记住,因果裁缝的针永远比线锋利,关键看你敢不敢刺进那层遮羞布。”

她抬头看向城隍庙的飞檐,檐角挂着的铜铃随风轻晃,惊起几只停在“天命石”上的麻雀。

天命石上刻着天道定下的裁缝等级,从金红到灰白依次排列。

我的倒影映在石面上,淡青色的本命线像条奄奄一息的小蛇,蜷缩在最底层的阴影里。

而阿娘的倒影旁,墨绿丝线早已碎成粉末,只剩下脚踝处那截不断渗着黑浆的溃烂线。

戌时收摊,我数着琉璃瓶里的碎线。

今日赚了五寸未来,加上之前攒的九尺三寸,离三丈的目标还差两丈七寸。

阿娘坐在门槛上编竹筐,她指间夹着根银线,正在修补我磨破的鞋底。

月光爬上她鬓角的白发,我突然想起行会战书上的话:“修补裁缝寿不过四十,因其每缝一针,皆用命
换。”

阿娘今年三十七,脚踝的溃烂线已经蔓延到膝盖。

“小辞,过来。”

她放下竹筐,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艾草味,混着铁锈般的血腥气。

她握住我的手,将个温热的东西塞进我掌心——那是块刻着“因果”二字的铜牌,边缘坑坑洼洼,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

“这是你爹留给你的。”

阿娘的拇指摩挲着铜牌,“他当年也是修补裁缝,却用三十年未来,给一个乞丐缝出了状元线。”

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星光,“后来天机阁说他篡改天命,要抽了他的本命线。

他临走前把这块铜牌藏在你襁褓里,说等你及笄时...”她声音突然哽咽,转头看向巷口的老槐树。

夜风卷起落叶,在月光下织出张破碎的网。

我握紧铜牌,发现背面刻着行楷小字:“以心为针,以血为线,缝天补地,不问因果。”

钟声敲了九下,阿娘催促我去睡。

我躺在阁楼的稻草铺上,听着她在楼下咳嗽的声音,指尖轻轻抚过手腕的淡青线。

突然,我摸到个凸起的小点,像根埋在皮肤下的细针。

回忆如潮水漫过——三岁那年,阿娘抱着我狂奔在暴雨里,身后传来天机阁执法队的怒吼,她指尖的血滴在我手腕,凝成这个淡青色的小点。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用自己的未来,在我本命线里埋下了缝补的可能。

我翻身坐起,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油纸包。

里面是我偷偷攒了半年的碎线,混着从黑市买来的“偷天粉”——那是用弑神者骨血磨成的粉末,能暂时提升裁缝的等级。

阿娘说过,偷天粉是禁药,用一次折十年阳寿,但此刻我盯着油纸上的淡金色粉末,想起她脚踝溃烂时咬着帕子的模样,终于咬咬牙将粉末倒进琉璃瓶。

碎线在粉末中慢慢变色,从淡青转为墨绿。

我心跳如鼓,将变色的碎线缠在手腕,针尖刺破指尖的瞬间,听见窗外传来乌鸦的夜啼。

月光透过瓦缝,在麻布上投下蛛网般的影子,我突然想起白天林小姐玉镯里的血沁——那分明是有人用“换命咒”转嫁的因果,而阿娘用瞒天针法修补时,故意在接缝处留了个极小的破洞。

原来她一直都在教我:真正的修补,不是掩盖裂痕,而是让光透进来。

我将改
色的碎线塞进衣襟,摸黑溜出阁楼。

阿娘的咳嗽声停了,屋里静得可怕。

我在她枕边放下块黑面馍,摸到她手心里还攥着半块铜牌,上面沾着新鲜的血渍。

巷口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我按住狂跳的心脏,朝城隍庙方向走去。

今晚是十五,天命石会在子时显影,据说能看见自己未来的因果线。

我要去看看,我的未来里,有没有三丈金红色的健康线,能不能在阿娘四十岁前,让她踩在柔软的草地上,而不是浸在溃烂的黑浆里。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我走到城隍庙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转身望去,只见个戴斗笠的灰衣人站在阴影里,他腰间挂着块刻着“天机阁”的铜牌,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修补裁缝?”

他开口,声音像两块石头磨在一起,“我这里有桩生意,做成了,给你一丈未来。”

我攥紧袖口,掌心的碎线突然发烫。

灰衣人掀开斗笠,左眼角的朱砂痣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像滴未落的血。

他伸出手,掌心里躺着半截断线,线芯泛着鎏金色,外头缠着九道银灰色的锁链,断裂处还在渗出幽蓝的光。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因果线,比林小姐的金红线更耀眼,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我的指尖刚碰到断线,手腕突然剧痛,淡青色本命线竟渗出血丝,而掌心里的碎线——本该变成墨绿的碎线,此刻正疯狂地吸收断线上的鎏金色,变成刺眼的金红。

灰衣人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铁钳:“看来传言是真的...修补裁缝遗孤的本命线,果然能兼容任何因果线。”

他凑近我,呼吸里带着腐草味,“别害怕,你只要替我补个东西,就能救你阿娘的命。”

我浑身发冷:“你怎么知道...天机阁的人,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冷笑,“你阿娘的溃烂线,其实是当年替你挡下的弑神者劫火。

只要你补完这条弑神因果线,天机阁就会给她换副全新的金红色本命线。”

我踉跄后退,后腰抵在城隍庙的石柱上。

弑神者,那是传说中能弑杀天道的存在,每出现一个,天地间就会降下九道雷劫,凡是与弑神者有因果牵扯的人,都会被天道碾成齑粉。

为什么是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灰衣人
捡起地上的断线,指尖抚过银灰色锁链:“因为这条线的两端,分别系着当今神皇...和即将出世的弑神者。

而那个弑神者,正是被神皇亲手折断灵脉的废材皇子。”

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癫狂,“更妙的是,修补这条线需要用修补裁缝的未来当引子——尤其是你这种,带着弑神者劫火残片的修补裁缝。”

我想起阿娘掌心的血渍,想起她藏在枕头下的半块铜牌,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当年父亲不是篡改天命,而是试图修补被神皇剪断的弑神因果线,所以才被天机阁追杀。

而我手腕的淡青线里藏着的,根本不是什么修补天赋,而是弑神者的劫火碎片。

“怎么样?”

灰衣人举起断线,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是看着你阿娘烂成一堆腐肉,还是用你的未来换她的命?

戌时三刻,带着线去天牢第七层,要是敢迟到——”他没说完,突然化作一团黑雾消失。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掌心里的金红色碎线慢慢褪色,变回普通的淡青色。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子时已过,天命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爬起来,踉跄着走向天命石。

石面上的倒影渐渐清晰,我看见自己的因果线不再是淡青色,而是变成了金红色,上面缠着九道银灰色锁链,断裂处渗出幽蓝的光。

而在我身后,阿娘的因果线已经溃烂到胸口,却在看见我的倒影时,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原来我的未来,从来就不是什么三丈金红线。

而是用自己的命,缝补那个被神皇剪断的弑神者因果线,赌一个让阿娘活下去的可能。

我攥紧断线,转身走向黑暗的巷口。

老槐树的枯枝在头顶摇晃,像无数只伸出的手,想要抓住这个注定要走进因果旋涡的修补裁缝。

第二章:鎏金断线上的血手印卯时的露水打湿了青石板,我攥着鎏金断线躲在城隍庙后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灰衣人给的油皮纸上印着血字“天牢第七层”,墨迹未干,透着股腥甜。

手腕上的淡青线仍在发烫,每次触碰断线,就能看见无数金色光点像萤火虫般钻进皮肤——那是弑神因果线在吞噬我的未来。

“小辞!”

阿娘的呼喊从巷口传来。

我慌忙将断线塞进贴身布囊,转身时撞翻了墙角的陶罐
,碎瓷片割破裙摆,露出小腿上淡青色的胎记——那形状越来越像半截断线。

阿娘拄着拐杖冲过来,发间别着的银簪上缠着新的碎线,灰白中透着诡异的暗红。

她一把抓住我手腕,瞳孔因惊恐缩成针尖:“你碰了弑神线?

谁给你的?”

我想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

阿娘指尖的老茧划过我手腕的胎记,突然浑身发抖:“当年你爹就是碰了这东西...小辞,听娘的话,把线扔了,趁天机阁的人还没——”话音未落,三道黑影从天而降。

为首的灰衣人摘了斗笠,左眼角朱砂痣在晨光中泛着妖异的红,正是昨晚的神秘人。

他身后站着两个戴面具的裁缝,左腕缠着墨绿丝线,右腕却缠着漆黑的“索命线”——那是天机阁专门处理禁忌因果的“黑针队”。

“苏挽秋,好久不见。”

灰衣人把玩着一枚断灵锥,锥头还沾着暗红血迹,“当年你用禁术替女儿转移劫火,现在她长大了,该物归原主了吧?”

阿娘猛地将我护在身后,拐杖在地上敲出火星:“徐长卿,你别忘了,当年是你求我用瞒天针法替神皇修补弑神线!

现在想杀人灭口?”

徐长卿冷笑:“神皇说了,当年的修补只是权宜之计。

现在真正的弑神者要出世,得用纯血修补裁缝的未来当引子——比如你女儿这条,掺着弑神者劫火的淡青线。”

他抬手,断灵锥划破阿娘的衣袖,墨绿丝线瞬间渗出黑浆,“再不交人,我就先抽了你的本命线,让你眼睁睁看着女儿被炼成因果针。”

我浑身冰凉,这才明白为何阿娘的溃烂线总好不了——原来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未来压制我体内的劫火。

布囊里的断线突然发烫,我听见细微的金铁交鸣,低头竟看见淡青线正与断线产生共鸣,在皮肤下织出蛛网状的金色纹路。

“跑!”

阿娘猛地推我进巷子,同时挥出袖口的墨绿丝线。

那线本该溃烂不堪,此刻却泛起金属光泽,像把生锈的刀砍向徐长卿。

我踉跄着撞进侧巷,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还有阿娘压抑的痛呼:“去天牢找三皇子!

他才是...”话未说完就被闷哼打断。

我躲在堆臭鱼烂虾后,捂着嘴不敢出声。

透过木板缝隙,看见阿娘被黑针队按在墙上,徐长卿
的断灵锥抵住她咽喉,另一只手正在剥离她的本命线——墨绿丝线被扯出时,带出无数记忆碎片,我看见幼年的自己在火堆旁哭,阿娘用金线替我缝补被火烧破的因果线。

“最后问一次,弑神线在哪?”

徐长卿的锥尖刺破皮肤,黑血滴在青石板上,竟开出细小的曼陀罗花。

阿娘忽然笑起来,嘴角淌着血:“徐长卿,你以为神皇真的信任你?

当年他让我修补弑神线时,就用“偷天换日”在你本命线里埋了颗钉子...”她猛地咬破舌尖,朝徐长卿喷出血雾。

那些血珠竟化作银针,刺进他手腕的金红线。

徐长卿惨叫着后退,我这才看见他金红线里缠着无数细小的锁链,每根锁链上都挂着修士的残魂——原来天机阁一直在吞噬低阶裁缝的未来,来维持高阶裁缝的命数。

“快走!”

阿娘冲我喊,同时扯断自己手腕的本命线。

墨绿丝线崩裂的瞬间,她整个人像被抽走骨架般瘫软,却仍用最后一丝力气掷出银簪——簪头裹着块带血的碎布,上面用金线绣着“天牢丙字七号”。

我抓起碎布狂奔,泪水模糊了视线。

身后传来徐长卿的怒吼:“追上她!

弑神线要是断了,我们都得给神皇陪葬!”

黑针队的索命线擦着我发梢掠过,那些漆黑的丝线像活物般嘶嘶作响,我咬着牙拐进死胡同,突然想起阿娘说过:“裁缝最锋利的针,永远藏在最危险的因果里。”

布囊里的断线突然自行飞出,在我面前织成一道金色屏障。

徐长卿的索命线触到屏障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竟被烧成飞灰。

他惊恐后退:“你...你竟然能激活弑神线的防御机制?

难道你是...”我没时间细想,断线自动缠上我的手腕,金色纹路顺着血管蔓延至心脏。

当我再次抬头,竟看见整条巷子的因果线都清晰可见:徐长卿的金红线千疮百孔,黑针队的墨绿线缠着无数冤魂,而我腕间的淡青线,此刻已变成鎏金色,断线处与天牢方向产生共鸣,像磁石般拽着我向前。

“她激活了弑神感应!

不能让她见到三皇子!”

徐长卿掏出一枚青铜铃铛,摇响时整条街的因果线都开始扭曲。

我脚下的青石板突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暗河,那是天牢的地下水
脉。

断线猛地将我拽进裂缝,坠落的瞬间,我看见阿娘被徐长卿拎在半空,她望向我的眼神里,有释然,有不舍,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决绝。

暗河的水腥气灌进鼻腔,我在坠落中摸到碎布上的金线。

那不是普通的绣线,而是用阿娘的本命线捻成,每根丝线上都缠着她的记忆碎片。

我攥紧碎布,眼前闪过无数画面:阿娘在暴雨中狂奔,怀里抱着啼哭的我;父亲将铜牌塞进襁褓,指尖滴着血;还有昨晚在天命石前,阿娘偷偷将半块弑神者骨血混进我的碎线里。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对着黑暗呢喃。

断线突然发出强光,在石壁上照出一道暗门,门上刻着“丙字七号”。

当我的指尖触到门环,整扇门竟化作金色丝线,钻进我的手掌。

天牢第七层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比城隍庙后巷的臭鱼更浓烈百倍。

我扶着墙往前走,听见铁链晃动声和压抑的呻吟。

最深处的铁栏后,蜷缩着个穿粗布衫的少年,他右手上缠着渗血的布条,脚踝处缠着我见过的鎏金断线——那本该连接弑神者与神皇的因果线,此刻断成两截,一截锁在少年脚踝,另一截缠绕着神皇的生辰八字。

“你终于来了。”

少年抬头,他左眼蒙着布条,右眼却亮得惊人,瞳孔里有星芒流转,“我等这根线,等了十七年。”

我踉跄着跪下,这才看清他脚踝的断线与我腕间的金线正在共鸣。

少年扯掉右眼的布条,露出底下的金色纹路——那是只有弑神者才有的“天道伤痕”,十七道伤痕环绕瞳孔,像个微型的星空。

<“他们说你是修补裁缝。”

少年伸出手,掌心有与我同款的淡青胎记,“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被剪断因果线的弃子。”

他突然笑起来,露出带血的犬齿,“当年神皇折断我的灵脉时,我看见你母亲用瞒天针法将你的弑神感应线缝进修补线里。

现在该还债了,修补匠。”

我浑身发冷,终于明白阿娘为何一直留着淡青碎线——那不是她的本命线,而是我的。

当年她用禁术将我的弑神者因果线拆成碎片,混在修补线里,用自己的未来替我伪装成普通裁缝。

“你想让我补全弑神线。”

我摸出银针,针尖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但徐长卿说,修补需要用修补裁缝的未来当引子,而且...而且缝完后,你会变成弑神线的活容器,承受天道反噬。”

少年替我说完,他指尖弹出金色光点,在铁栏上织出一道防护网,“但你别无选择,对吗?

你母亲的本命线已经被徐长卿抽走三成,再拖下去,她会变成没有灵魂的活死人。”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

断线在我掌心发烫,那些被吞噬的未来碎片在意识深处翻涌,我看见阿娘在昏暗的阁楼里替我改命,每缝一针就咳一口血;看见父亲被天机阁追捕时,将弑神线的碎片塞进我的襁褓;还看见神皇在祭坛上冷笑,他脚下踩着无数裁缝的枯骨,手里攥着染血的断灵锥。

“怎么补?”

我握紧银针,手腕的金线自动缠上针尖,变成闪烁的鎏金丝线。

少年指了指自己脚踝的断线:“先补中间的弑神扣。

那是连接弑神者与神皇的核心节点,需要用最纯净的修补未来当线。”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银针刺进我掌心,“而你的未来,正好掺着当年弑神者劫火的残片,是最完美的引子。”

剧痛从掌心蔓延到心脏,我看见自己的淡青线正被金线吞噬,化作透明的丝线。

少年的天道伤痕发出微光,那些星光竟钻进我的经脉,修补着被劫火灼伤的内脏——原来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弑神者力量替我续命。

“三、二、一。”

少年倒数,当银针穿过“弑神扣”的瞬间,天牢顶部突然裂开道缝隙,月光照在少年脸上,他的天道伤痕竟与我的金线产生共鸣,在地面投出完整的弑神者图腾。

“成了。”

少年轻笑,同时扯断我腕间的金线,“现在你的未来已经和弑神线绑定,徐长卿再也追不上你。

但记住,每用一次弑神线的力量,就会消耗你母亲留在你体内的未来碎片,直到...”他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

天牢顶部塌下碎石,我看见徐长卿的金红线破墙而入,他腕间缠着阿娘的墨绿碎线,嘴角沾着血:“好个母女连心...苏挽秋竟然用自己的本命线给你当路标。

现在她的线已经断了,你就算补完弑神线,也救不了她!”

我猛地转头,看见金线末端系着阿娘的碎线,此刻正一寸寸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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