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谢总的其他类型小说《提离婚后,他成了我家外卖员全局》,由网络作家“望月的大橘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今晚公司周年庆走不开”时,我终于把攒了365次的失望倒出来:“离婚吧。”“谢砚在离婚协议上签了一半,钢笔尖突然戳破了纸。”1凌晨三点,我揉了揉发酸的后颈。画纸边缘沾着半块融化的巧克力,是半小时前咬了一口的,早没了甜味。手机在桌上震动,屏幕亮起时刺得我眯眼。
《提离婚后,他成了我家外卖员全局》精彩片段
他说“今晚公司周年庆走不开”时,我终于把攒了365次的失望倒出来:“离婚吧。”
“谢砚在离婚协议上签了一半,钢笔尖突然戳破了纸。”
1凌晨三点,我揉了揉发酸的后颈。
画纸边缘沾着半块融化的巧克力,是半小时前咬了一口的,早没了甜味。
手机在桌上震动,屏幕亮起时刺得我眯眼。
。
林知夏咬了口我的三明治,突然笑出声:“他连芝士都烤糊了。”
她抽了张纸巾擦我嘴角的蛋黄,“上个月我让小陈给我带早饭,他还说‘这种小事找助理’,现在倒学会自己动手了。”
我低头撕三明治包装纸,纸边蹭得指尖发疼。
接下来的日子,谢砚的“外卖”来得越来越勤。
周二我忘带设计稿,他踩着十厘米的台阶往工作室窗户里递文件袋,西装裤膝盖沾了白灰;周三林知夏故意点“加十颗话梅的酸梅汤”,他举着杯子站在门口问:“是这种皱巴巴的黄话梅吗?”
;周五下班时我锁门,一转头看见他蹲在梧桐树下,手里拎着两杯奶茶——一杯全糖,一杯三分糖,和我喝了七年的口味分毫不差。
“周秘书说,”林知夏晃着手机凑过来,屏幕是她和谢砚助理的聊天记录,“谢总把日程表全改了,早上七点必须出门,说是‘配送任务’,下午四点半准时下班,美其名曰‘蹲点等客户’。”
她戳了戳我胳膊,“你家谢总现在比我家楼下煎饼摊老板还准时。”
我没接话,盯着桌上那杯三分糖奶茶。
杯壁凝着水珠,在设计图上洇出个小圆圈,像极了三年前他在暴雨里举着设计稿时,西装袖口滴在我图纸上的水痕。
暴雨夜来得毫无预兆。
我赶新系列的终稿,抬头时窗外已经电闪雷鸣。
工作室的老空调嗡嗡响,我裹着毯子趴在桌上打盹,迷迷糊糊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
再睁眼时,沙发上多了团毛茸茸的东西。
“你……”我揉着眼睛坐直,看清那是件熊猫玩偶服。
谢砚裹着它缩在沙发角,脑袋上的熊猫耳朵歪向一边,露出半张发红的脸。
“怕你赶工累,”他扯了扯玩偶服拉链,声音闷在毛里,“以前总说给你最好的资源,现在才明白……”他顿了顿,伸手摸出兜里的保温桶,“我只想陪你吃碗泡面。”
雷声响过,他从玩偶服里掏出两包泡面——是我大学时最爱的番茄味。
桶面腾起的热气糊在他眼镜上,他摘下来擦,我看见他眼尾泛着红,像三年前在雨里等我时那样。
“其实你不用……我想。”
他打断我,把叉递过来,“以前总觉得赚钱、给你资源就是爱,可你上次说在医院打点滴时……”他喉
结动了动,“我助理说你烧得说胡话,喊的是‘阿砚,我冷’。”
我捏着叉子的手在抖。
番茄汤的酸香裹着热气涌进鼻腔,我突然想起大二冬天,他蹲在宿舍楼下给我煮泡面,锅是从实验室偷的,面汤里飘着两片他翻遍超市买的蟹肉棒。
那天我吃到凌晨两点,他的手冻得通红,却一直说“再煮一碗,你胃不好”。
雨停时已经凌晨三点。
我收拾画稿,谢砚抱着玩偶服站在门口,头发还沾着雨水。
“我先走了,”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保温桶,“里面有姜茶,你……明天早上别送早饭了。”
我打断他。
他的肩膀明显僵了下。
“我胃不疼了,”我低头整理画稿,声音轻得像叹气,“但……可以带份豆浆。”
他没说话。
我抬头时,看见他眼睛亮得像被雨水洗过的星星。
后半夜我靠在沙发上打盹,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
是小陈发来的消息:“棠姐,明天的面料商说提前到十点,你别熬太晚啊。”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站起来,突然眼前发黑。
扶住桌角时,额头碰到了保温桶——还温着。
第二天我是被小陈摇醒的。
“棠姐你发烧了!”
她摸我额头的手冰凉,“39度,赶紧去医院。”
我迷迷糊糊被她扶着往外走,路过茶几时瞥见个新的保温桶。
盖子没盖严,溢出股小米粥的甜香。
“谁放的?”
我哑着嗓子问。
小陈看了眼桶身贴的便签,笑:“谢总凌晨发消息让我放的,说‘如果苏小姐没醒,就热在茶几上’。”
我摸了摸保温桶,温度刚好。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有片叶子飘到便签上。
我眯着眼看那行字,字迹比上次工整了些:“粥里放了山药,养胃。”
3我被小陈半拖半拽塞进出租车时还在迷糊。
她捏着体温计冲我喊39度,我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想着十点要见的面料商。
“先去医院!”
小陈拍司机椅背,“面料商我帮你拖住,说你突发急病。”
输完液已经中午。
我裹着薄被蜷在工作室沙发上,小陈煮了白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我。
她手机突然响,是谢砚发来的消息:“苏小姐今天喝药了吗?”
小陈嗤笑:“谢总现在跟查岗似的。”
我没接话,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眼皮越来越沉。
再睁眼时屋
里静悄悄的。
茶几上多了个新的保温壶,深棕色的,壶身还温着。
便签贴在壶把上,字迹是谢砚的,比上次更工整些:“姜茶,别喝太快。”
我揭开盖子,姜香混着红糖味涌出来。
以前谢砚煮姜茶总把姜切得跟指甲盖似的,有次还差点烧糊了壶。
现在这壶里的姜片薄得透光,糖放得刚好,不齁不涩——他肯定查了十篇“如何煮出不辣的姜茶”攻略。
手机震了震,是林知夏的消息:“老地方,半小时。”
咖啡馆的空调开得足,我裹着外套坐进卡座。
林知夏把拿铁推过来:“加奶不加糖,记着呢。”
她托着下巴看我,“说吧,谢砚最近是不是跟转性了似的?”
我搅着咖啡,奶泡散成小旋涡:“他凌晨送小米粥,发烧了送姜茶,昨天还蹲在工作室给我熨设计稿——熨糊了半张。”
林知夏笑出声:“以前他可是连你工作室门锁坏了都只会派三个工人来换,现在倒自己学起这些了。”
她突然收了笑,“你说,他是真的想挽回,还是不甘心?”
我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玻璃外壁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像极了三年前我在医院打点滴时,掉在床单上的眼泪。
那时我烧得迷糊,喊他名字,他却在签一份能让工作室扩大三倍的合同。
“他以前从来不会做饭、不会哄人,”我低头盯着咖啡,声音轻得像叹息,“现在却像个新手一样,跌跌撞撞地学爱。”
林知夏没接话。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发梢上,我听见她轻轻说:“真心这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
从咖啡馆出来时飘起小雨。
我裹紧外套往工作室走,远远看见谢砚站在巷口。
他撑着黑伞,怀里抱着个绒布盒子,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淌,在他脚边积成小水洼。
“苏棠。”
他走过来,伞倾向我这边,“能跟我去工作室吗?”
工作室里,他把盒子放在我常画稿的桌子上。
掀开盖子的瞬间,我呼吸顿住——是一片头纱,蕾丝上绣着星星点点的山茶,和大二那年他画在素描本上的草稿一模一样。
“这是你设计的‘复婚款’,”他喉结动了动,“我找最好的绣娘做的。”
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头纱,“那天你说婚姻需要‘我需要你在’,现在换我当你的专属客户——我需要你
,一直都在。”
我伸手触碰那片蕾丝,绣线还带着温度。
窗外的雨敲着玻璃,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两下,像敲在三年前他为我煮泡面的深夜,像敲在他在雨里等我时发红的眼尾。
“叮——”小陈的手机在桌上响,她接起来“嗯”了两声,转头看我:“棠姐,市美术馆打来的,说‘年度新锐婚纱设计展’想邀你做特邀设计师……”我望着谢砚,他眼里的期待像涨潮的海。
雨还在下,头纱上的山茶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我突然想起抽屉里那张被熨糊的设计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苏棠的婚礼”。
4市美术馆的电话来得突然。
小陈举着手机喊我时,谢砚正站在工作室桌前,指尖还沾着刚才熨设计稿留下的焦痕——他非说要帮我整理旧草图,结果把十年前的速写本边缘烫卷了。
“年度新锐设计展,主题‘普通爱情’。”
小陈把手机塞我手里,“对方说您的‘治愈系婚纱’最贴合,要主推一季系列。”
我捏着电话看谢砚。
他正低头翻那本被他烫坏的速写本,泛黄的纸页间飘出半张画——大学时他躲在教室后排给我画的婚纱草稿,裙裾像流动的云,领口歪歪扭扭写着“给小棠的第一件婚纱”。
“用这个当主打款?”
他突然抬头,指腹轻轻抚过画纸上的折痕,“你以前说,普通爱情里藏着最珍贵的故事。
这张是我蹲在你宿舍楼下,听你讲隔壁阿姨每天给叔叔带早饭的故事时画的。”
我喉咙发紧。
三年前他第一次送我工作室钥匙时,说“给你最好的资源”;三年后他蹲在我脚边捡散落的画稿,说“我记得你每个灵感来源”。
展览前夜我在工作室赶工。
设计图摊了半张桌子,最上面那张是谢砚旧稿的改良版——裙身用了老绣娘手绣的山茶,腰封藏着极小的“谢”字暗纹。
手机在桌上震动。
<是林知夏发来的消息:“你家那位刚给我发微信,问‘展览流程里能加环节吗?
’,我回‘你疯了?
’,他说‘我写了检讨’。”
我盯着手机屏幕笑。
凌晨两点,工作室门被推开。
谢砚拎着保温桶,头发乱得像被风吹过:“给你煮了酒酿圆子,趁热吃。”
他指了指我桌上的设计图,“明天……我
能去看吗?”
我舀了颗圆子含在嘴里。
甜的,像他第一次给我煮泡面时,把糖当盐放的那碗。
展览当天我穿了自己设计的婚纱。
裙裾扫过T台时,聚光灯突然暗了一瞬。
大屏幕亮起的刹那,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检讨书。
致苏棠:第一条错,2020年3月15日,你发烧39度在医院打点滴,我在签扩大工作室的合同。
你后来没提,但我翻到病历本上你写的‘他没来’。
第二条错,2021年7月22日,你说想看凌晨三点的星星,我在开跨国会议。
后来你自己买了星空灯,说‘有光就行’。
第三条错,我总以为给你最好的工作室、最顶尖的资源就是爱。
可你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是煮糊的姜茶,是熨坏的设计稿,是我蹲在你脚边说‘这次我在’。
苏棠,婚姻不是投资。
是我需要你在,一直都在。”
现场安静得能听见婚纱蕾丝的摩擦声。
我转头,谢砚站在后台出口处,西装裤脚沾着画室的白颜料——他昨天帮小陈搬画框时蹭的。
“你说过,婚纱是两个人的故事。”
他一步步走向我,皮鞋叩着T台发出轻响,“我不能只当给你资源的人,我要当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
他单膝跪地。
掌心躺着枚戒指,不是三年前那枚镶钻的,是枚素圈,内侧刻着“普通爱情”。
“不是求婚。”
他声音发哑,“是道歉。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重写后面的故事。”
我伸手时,指尖碰到他掌心的薄茧。
那是这一个月他学熨衣服、学煮姜茶、学给我画设计稿时磨出来的。
散场后他送我回工作室。
路过巷口的早餐铺,他突然停步:“明天……我能订份外卖吗?”
“什么外卖?”
他耳尖发红:“你以前总说,想在工作室吃现做的豆浆油条。
我学了三天,明天早上七点,能给你送吗?”
我看着他。
雨过天晴的月光里,他像大学时那个蹲在我宿舍楼下画婚纱的男生,带着点笨拙的认真。
“好。”
我点头,“不过先说好——嗯?”
“要是豆浆煮糊了,你得重新学。”
他眼睛亮起来,像孩子拿到糖。
我转身往工作室走,听见他在身后翻手机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在备忘录里记“明天五点起床泡豆子
”。
有些故事,或许真的可以重写。
比如现在,我望着工作室窗台上他新养的绿萝(上次他说“你之前养的那盆枯死了,这次我来照顾”),突然想起他手机屏保。
那是他昨晚趁我不注意换的——一张他蹲在工作室地上,帮我捡散落的设计稿的照片,配文:“谢砚的外卖订单:苏棠的余生,24小时待命。”
5我在工作室改设计稿时,手机“叮”地跳了条新订单。
客户备注栏写着:“苏设计师,希望这件婚纱能让我老婆笑一次。”
我手一抖,铅笔在缎面上划出浅痕。
不用看客户名也知道是谁——谢砚这几天把“专属客户”四个字玩出花了。
上周订了件带星星暗纹的头纱,说是“补三年前没陪我看的凌晨星星”;前天又要定制婚鞋,要求鞋跟高度刚好让他比我矮半寸,“这样你穿婚纱时,我抬头就能看见你眼睛”。
鼠标往下滑,尺寸那一栏填着“按三年前数据”。
我盯着“165cm”的身高备注笑出声——他哪记得我去年量过身高,早长到167了。
指尖动了动,悄悄把数字改成“167”,又在备注里补了句:“笑不笑要看婚纱好不好看,和设计师心情。”
发出去半小时,谢砚的消息弹过来:“设计师心情好吗?
需要加份现磨豆浆吗?”
我抬头,透过工作室玻璃门,正看见他拎着保温桶站在巷口。
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手腕上还沾着今早煮豆浆时溅的豆沫——这是他学了五天的成果,现在能保证豆浆不糊,但油条总炸得一边焦一边生。
“阿珍阿姨,豆浆放你那杯?”
他熟门熟路地往屋里走,路过裁剪台时顺手理了理我乱丢的布料。
正在缝裙摆的阿珍抬眼:“谢总今天怎么没穿西装?”
“送外卖穿西装不方便。”
他把保温桶搁在我桌角,掀开盖子,豆香混着焦味飘出来,“周秘书说这叫‘沉浸式体验’。”
阿珍噗嗤笑出声:“我看是‘沉浸式追妻’还差不多。”
她捏着银线穿针,余光扫过谢砚,“最近天天来送饭,比外卖还准时。
上回我问你怎么知道棠棠爱喝加奶不加糖的咖啡,你说‘翻了三年的订单记录’——这要搁三年前,你能记得她早饭吃什么?”
谢砚耳尖泛红,低头帮我整理
画稿:“以前……以为给她最好的工作室、最贵的面料就是爱。”
“那现在呢?”
阿珍故意逗他。
他动作顿了顿,抬头看我:“现在知道,是她画稿掉地上时我蹲下去捡,是她熬夜时我煮碗热粥,是她要星星时我不学会议,直接带她去顶楼。”
我低头翻设计稿,睫毛扫过纸面。
三年前他总说“等我开完会”,现在倒学会抢在我开口前说“我在”了。
下午周秘书来送资料,顺便捎走谢砚订的头纱设计图。
我收拾画具时,听见他在门口压低声音:“谢总,您这蕾丝花纹怎么选了鸢尾?
还特意学了法语术语?”
“苏棠大学时给我看过本法国婚纱图鉴。”
谢砚翻着样本册,指尖停在“fleur de lys”那页,“她说鸢尾是‘爱的使者’,我当时忙着看财报,没接话。”
他喉结动了动,“现在补上。”
周秘书没再说话。
我透过玻璃看过去,谢砚的影子投在样本册上,像片安静的云。
三年前他签支票时笔走龙蛇,现在连蕾丝的针脚密度都要和店员确认三遍。
傍晚收工,我坐在工作台前翻素描本。
最新一页还空着,铅笔在纸上游移,忽然想起今早他端着焦油条赔笑的模样,想起上周他裹着玩偶服当人体靠垫时,尾巴上沾的亮片,想起前晚他蹲在地上帮我捡散落的设计稿,发梢扫过我脚背的痒。
铅笔尖落下,在空白处勾出第一笔。
这次的婚纱,不需要钻石,不需要高定面料。
我要在裙裥里缝进他煮糊的豆浆味,在头纱里织上他捡画稿时的影子,在腰封上绣一行小字——“谢砚的外卖订单:苏棠的余生,24小时待命。”
窗外的天慢慢暗下来,我合上素描本。
明天,该让他看看,这次的故事里,主角有两个。
6我把素描本压在画稿最底下。
新画的那页《重来一次》被我翻了十七遍,边角都卷了毛边。
“藏什么呢?”
林知夏端着咖啡凑过来,杯口还飘着我最爱的奶泡。
她突然扑过来抽走本子,“嚯,裙裥里的豆浆味——谢总煮糊的那锅?”
我去抢,被她举得老高:“上回他蹲地上捡画稿,发梢扫你脚背的痒,你绣腰封上了?”
她忽然压低声音,“苏棠,你拖了三天没发给他,是怕什么?
怕他又像
三年前那样,看两眼就去签支票?”
我捏着衣角。
三天前他在工作室煮姜茶,把壶底烧糊了,蹲在水池前擦了半小时;两天前暴雨天,他举着我忘带的伞站在巷口,西装裤脚全湿了,说“周秘书非让我穿防水靴,可你说过穿雨靴踩青石板响”;昨天他抱着玩偶服来,尾巴上沾的亮片还是我上个月掉的。
这些他都记得。
可我还是怕,怕他的“记得”只是一时兴起。
“叮咚——”门铃响了。
林知夏去开门,回来时手里多了个青瓷盒:“谢阿姨来了。”
谢母站在门口,鬓角别着珍珠发夹,和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
她把盒子推到我面前:“桂花糕,你上次说巷口老店的糖霜太腻,我让厨房减了两成糖。”
我掀开盖子,甜香裹着桂花香涌出来。
三年前谢砚第一次带我回家,我盯着餐桌旁的桂花糕多看了两眼,谢母就记到现在。
“砚儿上周陪我逛商场。”
她忽然说,“路过婚纱店,他站在橱窗前朝里看了十分钟。
导购问是不是要定制,他说‘我太太是设计师,比你们厉害’。”
她笑起来,眼角细纹像朵花,“我这儿子,从前总说‘公司离不开我’,现在倒学会说‘妈,我约了棠棠吃饭’。”
她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温的:“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疙瘩。
可我这把年纪,还看得出来真心。”
她指腹蹭过我手背,“别怕,这一次,是他欠你的,不是你输。”
青瓷盒在桌上泛着光。
我想起谢砚上周帮我整理画稿时,指尖在“鸢尾花”那页停留的样子;想起他学法语时,把“爱的使者”念得磕磕巴巴,却非要在头纱里绣上。
我抓起素描本冲出门。
谢氏大厦的玻璃门映出我发红的眼尾。
前台小妹见了我,笑盈盈按了电梯:“谢总在顶楼办公室,没开会。”
电梯往上跳。
我数着楼层,心跳比数字蹦得还快。
推开门时,谢砚正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
他西装裤脚沾着星点亮片——是玩偶服上掉的。
左手捏着张纸,正是我的《重来一次》。
“她是不是……原谅我了?”
他声音轻得像叹息,“草图背面写着‘余生24小时待命’,是不是说……”我扑过去,环住他腰。
他僵了两秒,反手把我抱得死紧。
西装布料蹭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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