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梅陆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爱的冬日极光林梅陆远小说》,由网络作家“光澜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队里已经决定了,”林梅递给我一张纸,“由苏婷接任队长,参加今年的比赛。”我接过通知,上面冰冷的文字宣告着我舞蹈生涯的终结。陆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去年被诊断出骨癌,医生说最多还有一年。”“你疯了?”我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这是会死的!”陆远突然问:“你相信人有灵魂吗?”......“我在想,如果真有灵魂,死后会去哪里。”陆远望着远处,眼神飘忽,“会不会像极光一样,在天空中自由飞舞。”01我站在舞蹈教室的镜子前,缓缓抬起右腿,一阵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膝盖直窜上脊背。我咬紧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固执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季瑶!”舞蹈老师林梅冲过来扶住我,“医生说过你不能再做这些动作了!”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黑眼圈明显,曾经灵动...
《爱的冬日极光林梅陆远小说》精彩片段
“队里已经决定了,”林梅递给我一张纸,“由苏婷接任队长,参加今年的比赛。”
我接过通知,上面冰冷的文字宣告着我舞蹈生涯的终结。
陆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去年被诊断出骨癌,医生说最多还有一年。”
“你疯了?”
我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这是会死的!”
陆远突然问:“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我在想,如果真有灵魂,死后会去哪里。”
陆远望着远处,眼神飘忽,“会不会像极光一样,在天空中自由飞舞。”
01我站在舞蹈教室的镜子前,缓缓抬起右腿,一阵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膝盖直窜上脊背。
我咬紧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固执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季瑶!”
舞蹈老师林梅冲过来扶住我,“医生说过你不能再做这些动作了!”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黑眼圈明显,曾经灵动的杏眼如今黯淡无光。
我松开把杆,右腿无力地垂下,像一只折翼的鸟。
“林老师,我还能跳。”
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全国青年舞蹈大赛还有三个月...”林梅叹了口气,扶着我坐到墙边的长椅上,轻轻卷起我的裤腿。
我原本纤细优美的膝盖现在肿胀得像个小馒头,皮肤下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
“看看你的膝盖!”
林梅的声音带着心疼,“半月板撕裂,软骨磨损,再跳下去你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医生说的很清楚——必须立即停止舞蹈,接受手术和长期康复治疗。”
我盯着自己的膝盖,眼泪无声地滑落。
十九年的人生里,舞蹈是我的一切。
六岁开始学舞,十二岁进入省队,十六岁成为全国青年舞蹈大赛最年轻的冠军,去年被推选为省青年舞蹈队队长...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队里已经决定了,”林梅递给我一张纸,“由苏婷接任队长,参加今年的比赛。”
我接过通知,上面冰冷的文字宣告着我舞蹈生涯的终结。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想起一周前那场排练——一个简单的旋转动作,我的膝盖突然发出可怕的“咔哒”声,然后便是撕裂般的疼痛。
那一刻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走出舞蹈学院大门,春日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
上,不知不觉来到了省体育中心。
巨大的电子屏正在直播全国乒乓球锦标赛,我本想离开,屏幕上突然出现的一幕却让我停住了脚步。
一个身穿蓝色运动服的年轻选手正在赛场上拼搏,比分牌显示1:3落后,第五局也处于劣势。
解说员的声音传来:“陆远选手今天状态不佳,看来伤病对他的影响很大...”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比赛即将结束时,那个叫陆远的选手突然像变了个人。
他眼神锐利,每一个回球都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连续追分。
最令人震惊的是,每当得分后他露出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近乎悲壮的神情,仿佛每一球都是最后一球。
我站在大屏幕下,看得入了神。
最终陆远以3:2逆转取胜,赛后采访中,记者问他如何在劣势下翻盘,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因为每一场比赛都可能是我的最后一场,我不想留下遗憾。”
这句话像箭一样射中我的心。
我鬼使神差地买了票,走进体育中心。
乒乓球馆内人声鼎沸,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近距离看,陆远比屏幕上更加引人注目——身高约一米八,短发利落,笑起来左颊有个浅浅的酒窝。
但细看之下,他的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挥拍时偶尔会皱眉,似乎在忍受某种疼痛。
比赛结束后,我在运动员通道外徘徊。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在这里,或许只是想看看那个说出“最后一场比赛”的人。
“找我有事?”
一个清朗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02我转身,陆远就站在我面前,运动包搭在肩上,身上还带着比赛后的汗味。
近距离看,他的眼睛很特别,不是纯黑,而是带着点琥珀色,在阳光下像透明的玻璃。
“我...看了你的比赛。”
我突然结巴起来,“你打得很棒。”
陆远歪头看我:“你是体操队的?”
“舞蹈队。”
我下意识回答,随即苦笑,“曾经是。”
陆远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用词,但没有多问:“谢谢来看比赛。
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运动员食堂的糖醋排骨还不错。”
我本该拒绝,但陆远眼中那种燃烧的光芒吸引了我,就像飞蛾无法抗拒火焰。
我点了点头。
运动员食堂嘈杂热闹,各项目的选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陆远找
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给我买了份糖醋排骨和米饭。
“所以,为什么是曾经?”
陆远开门见山地问,一边往自己盘子里堆了小山一样的食物。
我低头戳着米饭:“膝盖伤了,不能再跳舞。”
简单的九个字,说出口却像割肉般疼痛。
陆远停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很严重?”
“半月板撕裂,软骨磨损。”
我小声重复医生的诊断,“需要手术和长期康复,即使好了也不能再专业跳舞。”
陆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去年被诊断出骨癌,医生说最多还有一年。”
我猛地抬头,筷子掉在桌上。
陆远的表情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甚至还在往嘴里塞排骨。
“你...开玩笑的吧?”
陆远掏出手机,调出一张诊断书的照片递给我。
我看到上面清晰的“骨肉瘤”三个字和医生的预后评估:12-18个月。
“为什么还打球?”
我声音发颤,“不应该接受治疗吗?”
“做了手术,切除了部分肩胛骨。”
陆远耸耸肩,这个动作让他轻微皱眉,“化疗太耽误训练了,我选择放弃。”
“你疯了?”
我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这是会死的!”
旁边几桌人转头看过来,陆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
我没疯,只是算了一笔账——化疗能延长生命,但质量极差,而且成功率不到30%。
我宁愿用剩下的时间做喜欢的事。”
他喝了口汤,继续说:“其实医生说我应该连乒乓球都不能打了,但你看,我今天不是赢了吗?”
他笑得灿烂,仿佛不是在谈论自己的死亡。
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个谈论生死如同儿戏的男孩,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别那副表情。”
陆远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季瑶。”
“季瑶。”
陆远重复了一遍,“很好听,像舞蹈的名字。”
他看了看表,“我得回去做理疗了,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
分别时,陆远突然问:“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我愣住了:“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想,如果真有灵魂,死后会去哪里。”
陆远望着远处,眼神飘忽,“会不会像极光一样,在天空中自由飞舞。”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拿起手机,点开陆远
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是今天赛后发的:“又赢一场,离梦想更近一步。”
配图是他举着奖牌的笑脸。
往下翻,大多是训练和比赛的照片,偶尔有几张风景。
直到三个月前的一条动态引起了我的注意:“确诊了。
人生就像乒乓球,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球会从哪里飞来。
但无论如何,都要全力回击。”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最终点开了对话框:“你今天的反手回球很精彩。”
03消息刚发出就显示已读,陆远很快回复:“还没睡?
舞蹈家的作息不是应该很规律吗?”
“睡不着。
在想你说的灵魂和极光。”
“哈哈,随口胡说的。
其实我更想知道,你跳舞时是什么感觉?”
我思考了一会儿:“像飞起来了一样。
身体很轻,世界很安静,只有音乐和自己的心跳。”
“我懂!”
陆远发来一个兴奋的表情,“打球到关键时刻就是那种感觉,时间变慢了,球像停在半空等你打回去。”
我们聊到凌晨两点,从各自的项目聊到喜欢的音乐、电影,甚至童年趣事。
我惊讶地发现,这个才认识一天的男孩,似乎比相处多年的队友更懂我。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陆远。
“起床没?
我在你们舞蹈学院门口。”
他的声音充满活力,“带你去个地方。”
我迷迷糊糊地洗漱换衣,走到学院门口。
陆远穿着休闲T恤和运动裤,阳光下像个普通的大学生,完全看不出是个绝症患者。
“早!”
他递给我一杯豆浆和包子,“没吃早饭吧?”
“你要带我去哪?”
我接过早餐,热腾腾的包子香气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饿了。
“秘密。”
陆远神秘地眨眨眼,“反正你现在也不用训练了,对吧?”
我们坐公交车来到城郊的一个小型体育馆。
门口挂着“老兵乒乓球俱乐部”的牌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是我开始打球的地方。”
陆远推开门,“教练是我爷爷。”
馆内几张乒乓球台旁,几位老人正在打球。
最里面那张台子前,一位白发老人正专注地对着发球机练习。
“爷爷!”
陆远喊道。
老人回头,看到陆远后露出笑容,随即注意到我,挑了挑眉:“女朋友?”
“朋友。”
陆远纠正道,“季瑶,舞蹈队的。
爷爷,省队退役教练,陆
建国。”
陆爷爷走过来,仔细打量我:“跳舞的?
气质不错。
膝盖怎么了?”
我惊讶于老人的眼力:“您怎么知道...走路姿势。”
陆爷爷指了指,“右腿不敢吃劲,上半身微微前倾补偿平衡。
运动员的伤,一看便知。”
陆远插嘴:“爷爷以前是军医,后来转业教乒乓球。”
“小子,你今天不是有训练吗?
怎么跑这儿来了?”
陆爷爷问。
“带季瑶来看看。”
陆远笑着说,“顺便请教您一个问题——如果明知道会输,还要继续打吗?”
陆爷爷看了看孙子,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跟我来。”
他领着我们来到俱乐部后墙,那里挂满了照片和奖状。
最中央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年轻的陆建国穿着军装,站在一群士兵中间。
“1979年,南疆战役。”
陆爷爷指着照片,“我们连奉命坚守一个无名高地,明知敌众我寡,生还几率几乎为零。
但我们必须打,因为身后是战友和百姓。”
他转向陆远:“你问明知会输要不要继续打?
答案永远是——要打。
不是为了赢,而是因为这是你的职责和热爱。”
离开俱乐部时,我问陆远:“你早就知道爷爷会那么说?”
陆远点头:“我需要有人告诉你,即使不能再跳舞,生活还得继续。”
我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昨天查了你的资料。”
陆远有些不好意思,“全国青年舞蹈冠军,被称为十年一遇的天才。
现在因为伤病被迫退役,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04我感到一阵愤怒:“你调查我?”
<“不是故意的!”
陆远急忙解释,“只是...看到你的时候,感觉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我们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但我不想看你就这样放弃。”
“那你呢?”
季瑶反问,“你放弃治疗,不也是在逃避吗?”
陆远沉默了。
我们走到一个小公园,在长椅上坐下。
春风拂过,樱花纷纷扬扬地落下。
“知道吗,骨肉瘤最疼的时候,我恨不得把整条胳膊砍下来。”
陆远轻声说,“但我宁愿疼,也不想失去打球的能力。
化疗会让我虚弱得连拍子都拿不起来,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一片樱花落在我膝上,粉白的花瓣脆弱而美丽。
我突然明白了陆远的选择—
—不是逃避,而是用自己选择的方式面对死亡。
“下周我的比赛,来看吗?”
陆远问。
我点点头:“一定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成了陆远比赛的固定观众。
我看着他赢,也看着他输,但每一次他都全力以赴,仿佛没有明天。
赛后我们总是一起吃饭,聊天,有时去看电影或散步。
我开始接受膝盖手术,陆远陪我去复查;陆远疼痛发作时,我学会了帮他按摩缓解。
一个雨夜,陆远送我回宿舍。
走到楼下时,他突然问:“你想再跳一次舞吗?”
“什么?”
“就现在,在这里。”
陆远指着宿舍楼前的小广场,“雨停了,地面是湿的,像舞台一样会反光。”
我摇头:“我的膝盖...不需要复杂动作。”
陆远轻声说,“就跳你最喜欢的部分,慢慢地。”
在陆远鼓励的目光下,我脱掉外套,缓缓抬起手臂。
没有音乐,只有雨后树叶滴水的节奏。
我做了一个简单的旋转,膝盖传来刺痛,但不像以前那么剧烈。
月光下,我看到陆远专注的眼神,那里面盛满了欣赏和某种更深的情感。
“很美。”
当我停下来时,陆远说,“像极光一样。”
我突然想哭了。
这是受伤后第一次,我不是因为失去舞蹈而哭,而是因为能再次跳舞,哪怕只有短短几秒钟。
陆远轻轻拥抱我:“看,你并没有失去它。
舞蹈在你心里,谁也夺不走。”
那天之后,我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
也许不能成为职业舞者,但我可以编舞,可以教学,可以用其他方式留在热爱的领域。
同时,我悄悄查阅了大量关于骨癌的资料,发现陆远的病情比想象中更严重——他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肺部。
六月初,陆远赢得了一场重要比赛,获得了参加国际巡回赛的资格。
赛后庆祝时,他突然咳出血来。
在医院里,医生严肃地告诉他,必须立即开始治疗,否则可能只剩三个月生命。
“至少让我打完巡回赛。”
陆远坚持道。
我站在病房门外,听着里面的争执,心如刀绞。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帮陆远争取更多时间,哪怕只有一天。
回到家,我翻开笔记本,在第一页写下“极光计划”。
我列出了所有可能帮助陆远的方法:从最新的实验性治疗到
饮食调理,从疼痛管理到心理支持。
我联系了国外的专家,查阅了最新论文,甚至找到了一位用中医辅助治疗取得成效的案例。
第二天,我带着厚厚的资料去找陆远。
05“这是什么?”
陆远翻看着文件,惊讶地问。
“你的治疗方案。”
我坚定地说,“不是传统化疗,而是靶向治疗结合免疫疗法,副作用小很多。
我已经联系了上海的一位专家,他愿意接诊。”
陆远抬头看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为什么做这些?”
“因为我想看你打更多的比赛。”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我可能爱上你了,你这个固执的傻瓜。”
陆远呆住了,然后慢慢露出微笑:“真巧,我也爱上你了,多管闲事的舞蹈家。”
我们拥抱在一起,窗外,夏日的阳光灿烂耀眼。
我轻轻推开公寓门,手里提着装满中药材的袋子。
凌晨五点的城市还在沉睡,我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自从两周前启动“极光计划”以来,我每天都这个时间回来,赶在陆远晨练结束前准备好一切。
厨房里,我小心翼翼地取出砂锅,按照老中医给的方子称量药材:黄芪15克,党参10克,灵芝切片...这些名贵药材几乎花光了我卖奖牌的钱。
上个月那枚全国青年舞蹈大赛金牌,在典当行只换了两万块。
“值得。”
我喃喃自语,将药材放入砂锅,加入清水,文火慢炖。
热气升腾中,我揉了揉酸痛的膝盖。
医生警告过我术后不能过度劳累,但为了陆远,我顾不得这些了。
手机震动起来,是陆远的消息:“晨练结束,一小时后到你家。
今天感觉不错!”
我快速回复:“等你。
做了你爱吃的南瓜粥。”
我放下手机,从冰箱取出昨晚准备好的药膳——茯苓山药炖排骨,能补气健脾;清炒苦瓜,清热解毒;还有加了枸杞和红枣的南瓜粥。
砂锅里的药汤沸腾了,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我滤出药汁,倒入保温杯,这是今天要给陆远的“特制能量饮料”。
老中医保证过,这方子能缓解骨痛、增强免疫力,而且不会像化疗那样有严重副作用。
门铃响起,我迅速将厨房收拾干净,确保没有任何药味残留。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灿烂的笑容去
开门。
陆远站在门外,穿着运动服,头发还带着晨跑的湿气。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俯身轻吻我的额头:“早安,我的专属营养师。”
“快去洗澡,早餐马上好。”
我推着他往浴室走,趁机打量他的气色。
陆远眼下仍有淡淡的青色,但比一个月前好了些,至少不再那么苍白。
趁陆远洗澡,我将药汁混入一杯鲜榨橙汁中。
老中医说味道会很怪,需要强效掩盖。
“哇,这么丰盛!”
陆远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满桌食物惊讶道,“我又不是要去打奥运会。”
“国际巡回赛资格赛下周就开始了,得给你加强营养。”
我递给他“特制橙汁,先喝这个,补充维生素。”
陆远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立刻皱眉:“这橙汁...味道有点怪?”
“新品种,有机的。”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快吃吧,凉了不好吃。”
看着陆远乖乖吃完所有食物,季瑶心里涌起一阵满足感。
自从开始”极光计划”,陆远的疼痛发作频率确实减少了,胃口也好了些。
虽然医生说这只是暂时的,但对季瑶而言,每一点好转都值得庆祝。
“对了,”陆远放下碗筷,“下周资格赛,你能来吗?”
“当然!”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已经请好假了。”
陆远犹豫了一下:“其实...比赛在广州,要坐三小时飞机。
你的膝盖...”06“我的膝盖没问题。”
我打断他,“就算爬我也要爬去广州。”
陆远笑了,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固执的舞蹈家。”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带着乒乓球运动员特有的薄茧。
我握住他的手,注意到他腕骨处不自然的凸起——那是肿瘤的位置。
我强忍心痛,轻轻吻了吻那块凸起:“你会赢的,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样。”
一周后,广州体育馆内人声鼎沸。
我坐在看台上,紧握双手。
这是国际乒联巡回赛的资格赛,陆远必须连赢两场才能进入正赛。
第一局,陆远状态神勇,3:0轻松取胜。
休息时,我看到他喝了一口水,那是我准备的“特制饮料”—保温杯里装着今天的药汁。
第二局对手更强,前四局打成2:2平。
决胜局,陆远5:8落后, 的心揪成一团。
就在这时,陆远突然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
裁判暂停比赛
,队医上前查看。
从座位上站起来,手心全是汗。
只见陆远摆摆手拒绝退赛,喝了几口水后继续比赛。
不可思议的是,他仿佛被疼痛激发了潜能,连续得分,最终11:9逆转取胜!
赛后采访中,记者问他在关键时刻如何顶住压力。
陆远擦了擦嘴角——我敏锐地注意到他手帕上有血迹——笑着说:“因为看台上有人在看着我,我不想让她失望。”
摄像机立刻转向看台,我的脸出现在大屏幕上,全场响起善意的起哄声。
陆远对着镜头,用口型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那一刻,我忘记了呼吸。
这是陆远第一次公开说爱我,尽管我们早已心意相通。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用力点头回应。
当晚,我在酒店房间为陆远熬药。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声闷响。
我冲进去,看到陆远倒在马桶边,嘴角挂着血丝,地上是一滩暗红色的血。
“陆远!”
我跪在他身边,声音发抖。
“没事...”陆远虚弱地笑笑,“只是咳得厉害了点。”
我扶他回到床上,迅速从包里拿出止痛药和止血药——这些都是“极光计划”的一部分,我随时准备着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你随身带这么多药?”
陆远惊讶地看着我变戏法似的掏出各种瓶瓶罐罐。
“运动员的伴侣必备常识。”
我故作轻松,帮他擦掉额头的冷汗,“明天决赛,还能打吗?”
陆远闭上眼睛:“只要还能拿起拍子,我就会打。”
我背过身去配药,眼泪无声滑落。
我多希望自己能分担他的痛苦,哪怕只是一点点。
第二天决赛,陆远的表现震惊了所有人。
尽管脸色苍白得像纸,他却在场上展现出惊人的意志力,每一球都拼尽全力。
最终他3:2险胜对手,获得正赛资格!
领奖台上,陆远几乎站不稳,却坚持自己走完全程。
回到酒店,他立刻瘫倒在床,高烧不退。
我彻夜未眠,用湿毛巾为他物理降温,定时喂药和蜂蜜水。
天亮时分,陆远的烧终于退了。
他虚弱地睁开眼,看到我趴在床边睡着,手里还攥着湿毛巾。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我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
陆远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眼中满是心疼和爱意。
“我吵醒你了?”
我迷迷糊糊醒来,第一反应是去摸
陆远的额头,“还好,不烧了。”
07“季瑶,”陆远突然说,“放弃我吧。”
我的手僵在半空:“什么?”
“你看到了,我的情况越来越糟。”
陆远平静地说,“我不想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生活。
你应该回舞蹈学院,继续你的康复训练,找份编舞或教学的工作...闭嘴。”
我声音颤抖,“你以为我照顾你是出于同情吗?
陆远,我爱你。
无论剩下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陆远望着我倔强的表情,终于妥协:“固执的舞蹈家。”
“彼此彼此,固执的乒乓球手。”
我破涕为笑。
巡回赛正赛在一个月后的日本举行。
这段时间里,我的“极光计划”全面升级。
我带陆远见了上海那位专家,开始尝试最新的靶向治疗;每天坚持药膳和中药调理;还学会了针灸,帮助陆远缓解疼痛。
代价是我的膝盖状况恶化了。
连续奔波和站立让我术后恢复的膝盖再次肿胀,有时疼得睡不着。
但我从不在陆远面前表现出来,总是笑着说“我很好”。
日本大阪,比赛前一天晚上,我和陆远坐在酒店天台上看星星。
“小时候爷爷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
陆远仰头望着夜空,“我那时想,那得多挤啊。”
我靠在他肩上:“我更愿意相信你说的极光。
自由,绚烂,转瞬即逝却令人难忘。”
陆远转头看我:“如果我变成极光,每年冬天都会回来看你。”
“那你要去挪威,”我强忍泪水,“听说那里的极光最美。”
比赛当天,陆远的状态出奇地好。
第一轮他轻松取胜,第二轮虽然艰难,但还是3:1过关。
八强赛,他对阵世界排名前十的日本选手,全场观众都为主队加油。
我坐在看台上,双手紧握。
我能看出陆远在强忍疼痛,每次大力击球后都会微不可察地皱眉。
比赛进入决胜局,比分胶着。
10:10平的关键时刻,陆远突然跪倒在地,捂住肩膀。
队医冲上场,裁判宣布医疗暂停。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我看到陆远摇头拒绝退赛,艰难地站起来,继续比赛。
最终,陆远13:12获胜!
全场响起掌声,连日本观众都为他顽强的精神所感动。
但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陆远就在赛后采访中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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