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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靠近光源沈昼热门后续+全文

一晚安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情绪控制室。她笑得像快要爆炸的烟花,哭得像刚被抛弃的疯子。所有工作人员都戴着抗情绪干扰耳机,远远躲开。只有我,被推进了她身边一米的安全区。她看着我,忽然安静了。“你没有情绪?”她眨眼,眼泪顿住,嘴角还挂着笑。我点头。“好。”她轻声说,“你留下来陪我吧。”我叫沈昼,患有感情冷感症,对一切爱恨无动于衷。她叫光迟,患有情绪过敏症,喜怒都能杀人。我们不该靠近。可自从那天起,我的心脏开始剧痛。有人说,她是灯塔。但我知道,她是致命的光源。1.我第一次见光迟,是在公司负一楼的情绪控制室。她坐在白椅子上,身上扣着八条约束带,像是精神病人。一个女人哭笑同时出现在脸上,看着像神经错乱。她却只是低声说:“谁又要来试了?”我站在一米线外,...

主角:沈昼热门   更新:2025-05-21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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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请勿靠近光源沈昼热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晚安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情绪控制室。她笑得像快要爆炸的烟花,哭得像刚被抛弃的疯子。所有工作人员都戴着抗情绪干扰耳机,远远躲开。只有我,被推进了她身边一米的安全区。她看着我,忽然安静了。“你没有情绪?”她眨眼,眼泪顿住,嘴角还挂着笑。我点头。“好。”她轻声说,“你留下来陪我吧。”我叫沈昼,患有感情冷感症,对一切爱恨无动于衷。她叫光迟,患有情绪过敏症,喜怒都能杀人。我们不该靠近。可自从那天起,我的心脏开始剧痛。有人说,她是灯塔。但我知道,她是致命的光源。1.我第一次见光迟,是在公司负一楼的情绪控制室。她坐在白椅子上,身上扣着八条约束带,像是精神病人。一个女人哭笑同时出现在脸上,看着像神经错乱。她却只是低声说:“谁又要来试了?”我站在一米线外,...

《请勿靠近光源沈昼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情绪控制室。

她笑得像快要爆炸的烟花,哭得像刚被抛弃的疯子。

所有工作人员都戴着抗情绪干扰耳机,远远躲开。

只有我,被推进了她身边一米的安全区。

她看着我,忽然安静了。

“你没有情绪?”

她眨眼,眼泪顿住,嘴角还挂着笑。

我点头。

“好。”

她轻声说,“你留下来陪我吧。”

我叫沈昼,患有感情冷感症,对一切爱恨无动于衷。

她叫光迟,患有情绪过敏症,喜怒都能杀人。

我们不该靠近。

可自从那天起,我的心脏开始剧痛。

有人说,她是灯塔。

但我知道,她是致命的光源。

1.我第一次见光迟,是在公司负一楼的情绪控制室。

她坐在白椅子上,身上扣着八条约束带,像是精神病人。

一个女人哭笑同时出现在脸上,看着像神经错乱。

她却只是低声说:“谁又要来试了?”

我站在一米线外,没人通知我要说什么。

她突然抬头:“哦?

是新来的。”

我没反应。

她盯着我三秒,突然笑了。

“你不怕我?”

我摇头。

她歪着头:“你没有情绪?”

我还是点头。

“太好了。”

她说,“那你留下。”

——我叫沈昼,二十六岁,诊断报告写着六个字:情感冷感障碍。

意思是,我看不懂别人的喜怒哀乐,也不会有自己的。

不是冷漠,是无感。

像一台没装播放器的手机,看得见,却听不到。

HR把我招进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我们这儿正需要你这种人。”

我原以为我是被当测试员,后来才知道,是当拯救者。

——光迟被归类为“情绪超敏体”。

她会对别人说的一切话、做的一切动作产生情绪放大一百倍的反应。

你一皱眉,她能崩溃;你一微笑,她能狂喜;你要是心里想骂她一句,她能原地晕倒。

正常人靠近她五分钟,情绪被放大,自己都会疯。

除了我。

——“你就坐那儿,不许动。”

她指了指白线外的塑料凳。

我坐下。

五分钟后,她闭上了眼。

“你是第一个,让我想睡觉的。”

我没说话。

“之前那几位,连进门都不敢。

一个晕了,一个疯了,还有一个当场给我下跪。”

我盯着她的脸。

她五官淡,又有点疲惫。

不是美,是脆。

像一张湿纸,干了就碎。

“你想笑?”

她突然睁
眼。

我摇头。

“哦。”

她没兴趣,“你不是人。”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九点到她房间坐三小时。

不说话,不动,不看她。

像个人体安抚器。

第三天,她突然把橙汁泼我身上。

我没反应。

她皱眉:“你不生气?”

我说:“你喜欢我生气?”

她盯着我,像在找一点表情。

我说:“我不会。”

她咬了下唇:“你是不是没心?”

我说:“我只有躯体,不带情绪。”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眼泪却掉下来。

“那你正好是我最理想的恋人。”

——她开始每天逼我聊天。

说话内容不重要,反应才重要。

她讲了她最痛的一次初恋经历。

我说:“没感觉。”

她笑,说:“真棒。”

她讲小时候跳楼未遂,没人理她。

我说:“活下来算幸运。”

她沉默了十秒:“你真的,不觉得可怜?”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可怜。”

她第一次,没笑。

——那天之后,她开始写小纸条塞我口袋里。

有时候是一句话:“你要是哭,我就完了。”

有时候是画:一只猫蹲在冰箱上,掉了一地鸡蛋。

我问:“什么意思?”

她说:“没意思,看你反应。”

我没反应。

她一脸认真:“你是不是做爱也没感觉?”

我说:“没试过。”

她说:“那我们试试?”

我没答。

她忽然靠近,距离我只有三厘米:“你真的不会脸红?”

我摸了摸自己额头:“可能是有点热。”

她瞪着我:“你在骗我。”

我:“没有。”

她退后:“你心跳快了。”

我说:“那是正常生理反应。”

她低声说:“沈昼,你有救的。”

2.第三天早上,我进门前,她就在等我。

“你今天迟到了两分钟。”

我看了眼表:“误差在正常范围。”

她蹙眉,声音冷了点:“你是在敷衍我?”

我摇头:“我没有情绪,不能敷衍。”

她瞪了我三秒,突然笑了:“你说得真没劲。”

我坐到老位置。

她坐在对面,手里转着一支笔。

“你喜欢我吗?”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她盯着我看:“那你讨厌我吗?”

我说:“也不知道。”

她“啧”了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活着?”

我说:“有呼吸。”

她说:“你是不是机器人?”

我说:“如果是,也不是那种有AI芯片的。”

她没说话。

——第五
天,她递给我一根棒棒糖。

“橘子味的。”

我没接。

她问:“你不吃甜的吗?”

我说:“无所谓。”

她突然笑得很开心:“我懂了,你这个人是白板。”

我点头。

她又问:“那我在你面前,像不像彩笔?”

我说:“不确定你是哪一类颜色。”

她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我说:“如果你想配合,我可以模拟语气。”

她笑了,突然靠近:“那你说一句‘我很喜欢你’试试看。”

我照做了:“我很喜欢你。”

她愣住,眼睛睁得很大。

五秒后,笑了:“你真该去当诈骗犯。”

——第七天,她在哭。

没人说话,她自己哭的。

我问:“你为什么哭?”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你是不是情绪又波动了?”

她点头:“我连我自己的心情都读不懂。”

我看了她一眼:“需要我安慰你吗?”

她抬起头:“你会吗?”

我说:“我可以学。”

她突然扑过来抱住我:“沈昼,我好难过。”

我没有抱回去。

她贴着我的脖子,哭得满身是汗。

“你是冰块。”

我说:“你是电流。”

她突然笑了:“我是不是电到你了?”

我摇头。

她说:“撒谎。”

我说:“没有。”

她摸了下我胸口:“你心跳快了。”

我说:“可能是被你压得喘不上气。”

——第十天,她把房间所有窗帘拉上了。

我进来,她坐地上,一动不动。

我问:“你干嘛?”

她说:“试试我不动,你会不会担心。”

我说:“我不会。”

她沉默了一会:“你要是看到我死了,也不会难过吧?”

我说:“我可能会叫人来收尸。”

她笑了一声,声音却在抖:“真是贴心。”

我没说话。

她突然抬头:“沈昼,你想不想活成我?”

我看了她三秒:“不想。”

她说:“你怕我?”

我说:“不是,我不想活那么累。”

她笑了笑:“你终于开始说人话了。”

——第十二天,她没说话。

我坐下,她在画画。

一张纸,一只猫,尾巴断了。

她说:“这就是我。”

我问:“你觉得自己残缺?”

她说:“我觉得我能伤人。”

我说:“猫不会主动攻击人。”

她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猫,不是豹?”

我说:“你还没扑过来。”

她突然起身,站在我面前。

“如果我现在亲你,你
会反应吗?”

我说:“反应不等于感情。”

她说:“好,那试试。”

她亲了我。

我没动。

她盯着我看:“真的没感觉?”

我说:“有一点点唾液。”

她拿书砸了我一下:“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人味?”

我看着她:“你想让我有?”

她盯着我很久,没说话。

然后她转身:“你慢慢会有的。”

——第十四天,她开始不按套路出牌。

忽冷忽热。

有一天突然拿着刀说:“你怕不怕我?”

我说:“怕我也跑不快。”

她笑了:“你是不是脑子也有病?”

我说:“我被招进来就是为了陪你,你的任何行为都在公司设定值内。”

她眼睛亮了:“你会因为我死吗?”

我说:“死不是合同内容。”

她把刀放下:“那我要加钱。”

我说:“我只拿基本工资。”

她扑在沙发上:“你这个人怎么活得这么低配。”

我坐下。

她在那儿闹,我照常待到十二点。

临走前,她突然问我:“沈昼,你有梦吗?”

我说:“不做梦。”

她说:“那我要做你第一个梦。”

——第十五天,她没来。

控制室没人通知我。

我照常坐下。

过了五分钟,门开了。

她走进来,脸色苍白,袖口有血。

我站起:“你受伤了。”

她说:“没事,小事。”

我说:“我要报告。”

她冷笑:“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程序员。”

我说:“这是规定。”

她却笑着扑过来:“你担心我了?”

我说:“我担心的是我工作出错。”

她盯着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我说:“我不动心。”

她摸着自己心口:“我替你痛。”

我沉默。

她看着我:“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病,可能只是压抑?”

我没说话。

她靠在我肩上:“你要是有一天突然哭了,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我点头。

她笑了:“好。”

——那晚,我躺在床上,心跳异常。

不是快,而是重。

像心脏往外跳,又被什么压着。

我闭上眼,脑海里是她那句“我替你痛”。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心脏还在。

可那一刻,我第一次,不确定它是不是我的了。

<3.第十七天,控情室灯爆了。

她坐在地上,笑疯了。

电火花在她眼里像礼花。

“他们又想给我换脑子。”

我问:“你动手了?”

她点头:“那个医生说
我有妄想。”

“你打他了?”

“用杯子砸的,没死。”

我点头:“我得上报。”

她突然站起来:“你怎么就不为我生气?”

我说:“你打人了。”

她盯着我:“可我也在受伤。”

我说:“伤人和受伤不能抵消。”

她咬牙:“你不是人。”

我说:“你说过。”

她一拳砸墙,眼眶通红。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想逃?”

我说:“我没有‘想’这个动作。”

她突然笑了:“你不是没心,只是不敢用。”

我没说话。

她走了。

——第十八天,控情室空了。

我在凳子上坐满三小时。

没人来通知我她去哪了。

第四小时,她终于进来,戴着手铐。

手背青一块紫一块。

我说:“他们限制你行动了?”

她点头:“说我太危险。”

我说:“你伤了不该伤的人?”

她笑了:“咬了个董事儿子。”

我问:“你为什么咬他?”

她盯着我:“他说你是条狗。”

我愣了一下。

她说:“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我说:“我是无感生物,不需要捍卫。”

她突然安静了。

过了半分钟,她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你迟早要被我拖下水?”

我看着她:“下水是公司允许的吗?”

她眼睛一下红了:“你真是个彻底的怪物。”

我点头:“谢谢。”

她冲过来,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没动。

她站着喘气。

我说:“你现在情绪指数很高。”

她说:“你现在心跳也很高。”

我沉默三秒:“可能是你打偏了,耳膜震了。”

她坐回地上,咬牙:“你最好一辈子都没感觉。”

——第十九天,她被转移到隔离室。

我换了工作卡,拿到临时通行。

推门进去,她背对我。

“你来干嘛?”

“坐班。”

她冷笑:“现在我是犯人,你是狱警。”

我说:“你不是犯人,你是病人。”

她转过头,眼睛红了一圈。

“那你是医生?”

“我是陪护。”

她走近我:“那你陪我疯一次?”

我说:“不能违反公司条例。”

她咬住嘴唇:“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一丁点情绪。”

我看着她:“我试过检查,没有。”

她忽然问:“你以前从来没有喜欢过人?”

我说:“没有。”

“连父母都没有?”

“记忆中无特别感情。”

她眼泪下来了。

“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是块石头?”

我点头。

她突然靠过
来:“那我就把你凿碎。”

我后退半步。

她眼神瞬间变亮。

“你怕我了?”

我说:“你靠得太近。”

她说:“你心跳快了。”

我低头看表:“我走神了两秒。”

她抬头看我:“你有裂缝了。”

我没回答。

——第二十一天,公司拉响红色预警。

光迟在大堂失控。

她蹲在地上,情绪指数飙升。

一个保安试图靠近,被她一句“滚”骂到原地抽搐。

她全身颤抖,眼圈发青。

我穿过人群靠近她。

所有人都拦我。

“她现在危险。”

我说:“我签过免责协议。”

没人敢跟我争。

我走进她两米范围,她猛地抬头。

眼神像要撕碎我。

“别靠近我!”

我停住脚。

“我快爆炸了!”

“那你把我炸死。”

她怔了一秒,像没听懂。

我继续往前走:“你不是说我像石头吗?”

她哭了:“你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我走到她身前一米。

她突然伸手,掐住我脖子。

力气大得像疯了。

周围尖叫声一片。

我没挣扎,只盯着她眼睛。

她的眼泪掉下来:“沈昼,你怕吗?”

我说:“有点。”

她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有点怕。”

她手松了。

我喘了口气:“现在,怕你死。”

她整个人一下垮下去,抱着我哭了。

“你骗人……”我说:“第一次,不太熟练。”

——那晚,公司下达冻结指令。

光迟被带去上级实验楼。

我去找主管:“她不是实验品。”

主管说:“她是武器。”

我说:“她是人。”

主管冷冷一笑:“你不是。”

我站在那里,看着门关上。

那一刻,我心跳如雷。

像有人突然打开了某个开关。

我低头摸了下胸口。

那里在发烫。

我第一次,想救一个人。

4.第22天,她消失了。

没人告诉我她去哪了。

我坐在凳子上,等了整整四小时。

没人来换人。

我站起来去找主管。

他说:“她不归你管了。”

我说:“我不是她管家。”

他说:“你不是她什么人。”

我说:“我每天见她三小时。”

他说:“那也不是爱。”

我愣了一下。

他说:“她情绪太不稳定,会出事的。”

我问:“她现在在哪?”

他说:“你问这些没用。”

我问:“她是不是疯了?”

他说:“她本来就疯。”

我点头。

“那我也是疯的。”

——第23天晚上,我找到了她


她躲在楼顶。

穿着病号服,鞋也没穿,头发乱成一团。

看到我时,手里正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她看我一眼,没说话。

风很大,她眼睛红得吓人。

“他们要送我走。”

我说:“去哪?”

她说:“精神科,远程的那种。”

我说:“你想走吗?”

她说:“我什么都不想了。”

我走过去,把外套脱了。

她愣了一下。

“你冷?”

“你比我冷。”

她看着我,突然说:“沈昼,我是不是太吵了?”

我说:“你也有安静的时候。”

她低头:“我是不是很烦?”

我说:“你是我每天唯一的声音来源。”

她看着我,忽然眼圈又红了。

“我再疯一点,你会不会离开?”

我说:“你疯到不认识我才行。”

她笑了,眼泪掉下来。

“那我得试试看。”

——第25天,她开始拒绝说话。

坐在那儿,看我三个小时,一句话不说。

第三天下午,她突然开口:“你会不会死?”

我说:“会。”

她说:“你死了,我是不是就自由了?”

我点头:“应该是。”

她沉默十秒,说:“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说:“你不是说自由了?”

她说:“不想自由了。”

我说:“那你要点别的。”

她说:“我想你心疼我一次。”

我看着她。

“我不会心疼。”

她点头:“我知道。”

她转身,走了。

背影很轻,像是故意不发出声音。

我突然听见自己心跳,重得像打雷。

——第28天早上,她没有来。

控情室只放了一封信。

三句话:“你要是今天不找我,我就不等你了。”

“我真的疯了。”

“你要是还没疯,我们就结束吧。”

我放下纸,出了门。

从楼上找到楼下。

从茶水间找到配电室。

最后,我站在洗手间门口。

门锁着,没人应。

我喊:“光迟。”

没人答。

我再喊:“我来了。”

门还没开。

我第三次开口。

“我心疼你了。”

门瞬间被拉开。

她站在里面,满眼通红。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心疼你了。”

她一拳砸在我胸口。

“你是不是骗我?”

我说:“疼。”

她眼泪落下来:“你骗人也骗得太真了。”

我低头:“我是真的疼。”

她咬牙:“你是不是终于正常了?”

我说:“可能坏掉了。”

她扑过来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扯碎。

“你晚了一点。”


我低声说:“我快了一秒。”

她抱着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说:“你别怕。”

她说:“我怕我伤到你。”

我说:“那我先把心拿出来。”

她愣了。

我说:“你不是说你要凿碎我?”

“现在给你机会。”

她笑了,笑到眼泪一直流。

“你这块石头,怎么哭了?”

我低头,手指擦了一下眼角。

“可能,是裂缝太多了。”

——那天之后,她不再失控。

但也不再大笑。

她安静得像刚被雨泡过的纸。

我陪着她,连坐都不敢太近。

她却会在某一秒,突然回头看我。

“你还疼吗?”

我说:“一直疼。”

她说:“太好了。”

我问:“你高兴?”

她说:“你终于变成我一个人能伤的东西了。”

我愣了半秒,笑了。

她说:“你居然会笑?”

我说:“肌肉抽搐,正常反应。”

她说:“你要是再笑,我可能就会爱上你。”

我说:“你要是不疯,我可能就信了。”

她踮起脚亲了我一下。

“那你信不信,下一次,我会先疯,也会先爱。”

我看着她,没说话。

但我心里那个地方。

开始剧痛。

剧热。

撕裂。

终于活了。

5.第32天,她带我去她家。

不是约,是命令。

“晚上来,不准迟。”

我准点敲门。

她开门的那一秒,我呆了。

她穿着红裙子,没穿鞋。

脖子上挂了根细金链。

像要赴一场审判。

她问:“我漂亮吗?”

我说:“你总是漂亮。”

她低头笑了:“今天不一样。”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在算计我。”

她转身进门:“进来,今天给你看点更疯的。”

我进去,门砰地关上。

她反锁了。

——房间很安静,只有她喘气声。

她走到阳台边,点了一根烟。

明明不会抽,吐出来全是呛咳。

我问:“你要干什么?”

她说:“让你崩溃。”

我说:“我还没疯。”

她说:“那你就是忍得太狠。”

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

扔到我脚边。

我捡起来。

是她写给前任的信。

全是狠话,句句带血。

她看着我:“你是不是心疼了?”

我说:“是。”

她没表情。

“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说:“有一点。”

她抬头笑:“太好了,你终于也是个正常人了。”

——她开始拆我防线。

一点点试。

突然靠近,突然喊我名字。

把我逼到沙发角。

她坐我腿上,盯着
我眼睛。

“你要是现在不推开我,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说:“我没力气推。”

她盯着我:“你是不是爱我了?”

我没说话。

她笑了:“你完蛋了。”

我问:“你为什么总想毁掉我?”

她低头在我耳边说:“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最想征服的东西。”

我闭上眼。

“那你赢了。”

她停了一秒。

突然眼眶红了。

“你认输了,就不好玩了。”

我抬手,摸了下她头发。

“我不是认输,是认你。”

她一瞬间安静。

然后整个人瘫在我怀里。

“我现在连赢都不想赢了。”

——她开始掉眼泪,哭得很安静。

我问:“你怎么哭了?”

她说:“我好怕你有一天突然不疼我了。”

我说:“疼一回,就疼一辈子。”

她说:“你骗人。”

我说:“你也骗我。”

她看我,忽然咬住了我肩膀。

咬得狠,像要咬穿。

我没躲。

她松开,轻声说:“你知道你现在对我有多危险吗?”

我说:“我知道。”

她笑得好看极了。

“你是不是想睡我?”

我说:“我想留下你。”

她愣住。

我说:“睡一晚没用,我想留一辈子。”

她忽然翻身躲开,躺在沙发一角。

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你再说一遍。”

我走过去,拉起她的手。

“光迟,我想让你永远待在我心里。”

她眼眶一热。

“你是不是疯了?”

我说:“疯了,疯得比你还深。”

——第36天,她失联了。

最后发来一条语音:“沈昼,他们找我谈话了。”

“他们不想让我靠近你。”

“他们说你已经不是那个‘无感的人’了。”

“他们说,你也开始不稳定了。”

“所以——我要主动离开。”

我打电话,她不接。

发短信,不回。

整整两天,我都没合眼。

我才知道什么叫恐惧。

不是害怕她疯,是怕她从我世界消失。

我疯了。

是真的疯了。

——第39天晚上,我坐在她门口等。

天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我像失了魂。

凌晨三点,她回来了。

头发乱,眼底乌青,嘴唇发白。

看到我时,她没说话。

我起身,抱住她。

她僵了一秒。

下一秒,她手猛地抱住我脖子。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我说:“我一直没走。”

她喘着气:“我真的忍不住了。”

“再忍,就要疯透了。”

我说:“那就别忍了。”

她说:
“你也别装了。”

我说:“我现在恨不得哭一场。”

她说:“你哭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我说:“那我笑。”

她抬头,狠狠亲住我。

带着疯,带着恨,带着爱。

也带着告别的味道。

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了。

我也,不会放过她了。

6.第40天,我被叫去楼上。

会议室坐了七个人,全是高层。

“她的情绪,最近开始不受控。”

“你对她的影响超过预期。”

“你的存在,不再是中和,是催化。”

我没说话。

其中一个女主管盯着我:“你是不是开始喜欢她了?”

我点头。

她砸桌子:“你疯了?”

我说:“疯了。”

她冷笑:“那你就不能再接触她。”

我说:“不可能。”

她看我:“你想死吗?”

我说:“我想她。”

——第42天,她被带走了。

进电梯那一刻,她没看我。

我冲过去,被人拦住。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轻轻说了一句。

“沈昼,别来救我。”

那一眼,我记到骨头里。

我知道她怕我死。

她不是不爱,是爱疯了。

她怕她的情绪毁掉我。

她想自毁,来保护我。

我忍了一晚上,没去找她。

第二天,我就疯了。

——我闯进B栋实验区。

整个楼都在封闭隔离。

我踹门,报警器响了。

我穿过走廊,眼睛红到发烫。

像一头疯狗。

走到她房门口,我喊她名字。

没人应。

我撞门,撞了七次。

门开了。

她坐在房间中间,一动不动。

看见我那一秒,她哭了。

“你怎么来了?”

我说:“你说别来,我就得听?”

她眼神涣散:“你疯了。”

我点头:“我疯了。”

她喉咙哑了:“你真的疯了。”

我说:“你教的。”

——她扑过来,死死抱住我。

像快要沉下去的人,抓住最后一口空气。

我抱着她,能感受到她浑身都在抖。

她说:“他们要把我转去三组。”

我问:“三组是哪里?”

她说:“一进就出不来。”

我说:“我带你逃。”

她眼睛睁大:“你疯了!”

我说:“逃一次就够了。”

她哭着摇头:“你真的不要命了。”

我说:“我命是你给的。”

她嘴唇哆嗦:“沈昼,我不要你救我。”

“你要真死了,我就活不了了。”

我看着她:“那就一起活。”

她看着我,眼里全是绝望和心动。

“你不是冷感吗?”

“你不是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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