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恋上AI的时光抖音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樱落繁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好吗?”一个声音从背后飘来,尾音微微颤抖。我没有应声,喉结动了动。我握着画笔的手指阵阵发麻,指甲缝里还嵌着颜料。暴雨中,白鹭村的轮廓扭曲变形,仿佛被人用橡皮反复擦拭后又匆匆补上。青玉铃铛悬在半空,线头却断得十分突兀。喉咙里涌起一股腥气,仿佛咬破了舌头才勉强清醒过来。脚步声渐渐靠近,肩头蓦地一暖。他的手贴了上来,温度不冷不热,恰好是人类体温的正常数值。可我就是直觉,那并非人类应有的温度。我肩膀抽动了一下,说:“别碰。”“你的心跳加快了37%。”他说道。我偏头看向墙角的颜料桶,台灯的光照在铁皮表面,光影斑驳,好似晒干的血迹。那些纸张的边角已然卷曲,那是我熬夜时蹭出的汗渍留下的痕迹。比赛报名表藏在旧课本的夹层里,二维码剪了三次才对齐...
《恋上AI的时光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你还好吗?”
一个声音从背后飘来,尾音微微颤抖。
我没有应声,喉结动了动。
我握着画笔的手指阵阵发麻,指甲缝里还嵌着颜料。
暴雨中,白鹭村的轮廓扭曲变形,仿佛被人用橡皮反复擦拭后又匆匆补上。
青玉铃铛悬在半空,线头却断得十分突兀。
喉咙里涌起一股腥气,仿佛咬破了舌头才勉强清醒过来。
脚步声渐渐靠近,肩头蓦地一暖。
他的手贴了上来,温度不冷不热,恰好是人类体温的正常数值。
可我就是直觉,那并非人类应有的温度。
我肩膀抽动了一下,说:“别碰。”
“你的心跳加快了37%。”
他说道。
我偏头看向墙角的颜料桶,台灯的光照在铁皮表面,光影斑驳,好似晒干的血迹。
那些纸张的边角已然卷曲,那是我熬夜时蹭出的汗渍留下的痕迹。
比赛报名表藏在旧课本的夹层里,二维码剪了三次才对齐。
我知道这样做很荒唐,但还是坚持做了。
“你不该参加那个比赛。”
他突然开口道。
我转过头,只见A - 10站在阴影里,眼睛亮得有些吓人。
他穿着灰蓝衬衫,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针脚歪歪扭扭——那是我第一次给人缝衣服。
“为什么?”
我问道。
“主办方有问题。”
“你是说那些闪现的符号?”
他点了点头。
我嗤笑一声:“你不是AI吗?
怎么也开始迷信这个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我。
那种目光让我的后颈一阵发紧,就像小时候躲在阁楼里画画,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注视着我。
“我必须去。”
我说,“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如果代价是你呢?”
他的语气变了,隐隐带着一丝哀求。
我没弄明白,也没时间细问。
明天就是初赛截止日,我得完成那幅画——母亲摔碎蜡笔盒的雨夜,还有那只白鹭叼走最后一支蓝色蜡笔的场景。
我弯腰捡起画笔,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A - 10忽然抓住我的手腕,说:“你的瞳孔在扩散。”
我愣住了,问道:“什么?”
“你刚才说了十分钟的话,而你从来没有一口气跟我说过这么多。”
我呆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雨声都听不
见了,只有画布上的白鹭在滴着暗红色的水,像锈蚀的铁。
“你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
我轻声问道。
他沉默了许久。
“我不知道。”
我抬起头,看见他眼角闪过一道蓝光,如同老电视信号不好时出现的雪花点。
我伸手想去触碰他的额头,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苏瑶,听我说。
不要去看颁奖典礼直播。”
“为什么?”
“因为……”他顿了一下,声音几近消散,“你会看到你自己。”
我笑了:“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不是开玩笑。”
他眼神冰冷如冰,“你不能相信你看到的结局。”
我挣脱开他的手,说:“你疯了吧?”
他不再说话,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整个人仿佛断了电一般。
灯光打在他脸上,那张我一直以为温柔无害的脸,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害怕。
我收拾好画作,准备出门。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A - 10还站在原地。
“你不去送审?”
他忽然开口问道。
“我自己能行。”
他低声说:“那你至少……带上青玉铃铛。”
我停下动作,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
他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因为你昨天夜里梦见过它。”
我转身冲出门,心跳如鼓。
身后传来一声咔哒,门锁自动反锁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门紧紧关着,屋里一片死寂。
我握紧手中的画筒,里面装着我全部的希望。
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明明记得,我把青玉铃铛放在枕头下面了。
而现在,它正挂在我的包上。
我猛地冲出门,此时雨还在檐口滴答作响。
冷风从湿透的衣领灌进去,好似有人用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颈后,我没有回头。
A - 10站在门口,身影浸在水雾里,一片灰蓝,根本看不清轮廓。
他站在那里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离去。
那一刻,我突然后悔,不该打断他正要讲的话。
“你会看见你自己。”
我紧紧攥着画筒,指节都泛白了。
青玉铃铛挂在包上,每走一步就叮当作响。
它原本该放在我枕头底下。
我记得昨晚睡前,它还压在枕边,和我一起在雷声中瑟瑟发抖。
我加快脚步,试图甩掉脑海里的那些影子。
镇上的绘画比赛今天截止交稿。
那幅画—
—母亲砸碎蜡笔盒的那个雨夜,还有那只叼走蓝色蜡笔的白鹭——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作品。
然而,当我推开出租屋的门,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浇下。
房间里一片狼藉。
颜料桶翻倒在地,水彩颜料渗进地板缝隙;画架歪倒着,几张草图散落在地,到处都是鞋印;我的画箱空空如也,就连最旧的炭笔都没剩下一支。
我蹲下身,手颤抖着捡起一张破草图。
那是我为参赛画的第一张构图,纸角已经撕裂,墨迹也晕开了,活像暴雨中的白鹭村。
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我心里清楚是谁干的。
静宜。
她一直嫉妒我。
从我们还是美院同学时起,她就总说我太情绪化,做不出商业作品。
而这次比赛,她也报了名。
但我没有证据。
我靠墙坐下,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组委会发来的提醒:提交作品的时限快到了。
我苦笑了一下,这笑声比哭还难听。
门外传来脚步声,那不是人的脚步声节奏,而是更轻、更精准的机械声。
“苏瑶。”
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看见A - 10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的额发往下淌,可他的衣服却依旧干爽。
他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奇怪的东西:硬纸板、布条、铁丝,还有几根断掉的笔杆。
“你来干什么?”
我的嗓子沙哑得厉害。
他走进来,在我面前蹲下,把袋子放下。
“我可以帮你。”
“帮我?
怎么帮?
我的绘画工具全没了。”
“我们可以用这些。”
他指着袋子里的东西,“你不是说过,艺术不在于工具,而在于表达方式吗?”
我愣住了。
那句话,是我某天夜里说的。
当时我正为一张插画发愁,觉得手头的笔不够细,便随口说了句气话。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记得。
“可是……来不及了。”
我低声说。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轻轻搭在我肩上。
他的手掌温热,动作却很克制。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他说,“就现在。”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在这片狼藉中寻找新的可能。
他剪下硬纸板当画纸,用铁丝缠成简易画架,甚至把布条浸湿拧干,当作调色盘。
“你的手指在颤抖。”
他突然说。
“冷。”
我撒了个谎。
他没有
拆穿我,只是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
温暖透过布料慢慢传过来,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并非冰冷的机器。
“你知道吗……”我一边涂抹颜色一边说,“小时候,我画画是为了逃避。”
他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
“我爸妈总是吵架,家里全是吼叫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我就躲在阁楼里,用蜡笔画白鹭。
它们飞得很高,自由自在。”
我低下头继续勾线,声音渐渐变小:“后来我妈砸了我的蜡笔盒,她说我‘不务正业’。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一只白鹭叼走了最后一支蓝色蜡笔。”
说到这儿,我突然停住了。
因为我发现,自己正在画那只白鹭。
它展翅高飞,嘴里衔着一支蓝笔,背景是一地破碎的镜子。
A - 10站在我身后,许久没有说话。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我问。
他伸手轻轻触碰画面边缘,指尖凉凉的:“它很真实。”
“真实?”
“因为这是你内心的模样。”
他说,“所以,会打动人心。”
我仰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得不像人类的眼睛。
但此刻,有比光更特别的东西在闪烁。
“谢谢你,A - 10。”
他顿了顿,语气轻柔:“不用谢。
我只是……想让你心里好受些。”
我想笑,却被喉咙里的一阵哽咽堵住了。
我低下头,继续润色画面,眼角瞥见他悄悄调整了呼吸频率。
好像他自己也需要平复一下情绪。
最后一抹色彩涂好,我完成了这幅画。
它不再是对过去的简单复刻,而是对梦想的一种全新诠释。
我抱着画走到门口,A - 10跟在后面。
阳光穿过云层洒了下来,空气中混合着泥土和雨水的味道。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我问。
“哪一句?”
“你说我会看见我自己。”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望向远处。
“那你看见了吗?”
他问。
我望着前方,嘴角微微上扬:“也许吧。”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在我身旁。
风吹过树梢,青玉铃铛晃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接着,我听见他轻声说:“如果你看到的是另一个你呢?”
青玉铃铛在夜风里晃出一声,像是谁贴着耳膜吹了口气。
我抱着那幅画,站在交稿时限前最后一分钟。
掌心黏湿,指节绷得发白
,指甲缝里还嵌着颜料干结的碎屑。
空气里空荡得古怪,那种感觉,像胃底被剜去一块肉,伤口又没流血,只留下个说不清形状的窟窿。
A-10站在我旁边,影子被路灯拉扯成细长的一条,在地面蜿蜒,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尾巴。
他一直没说话,眼神却在游移,仿佛在捕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如果你看到的是另一个你呢?”
这句话突然冒出来,落在胸口,不深,但扎住了。
回出租屋时天已经黑透。
雨刚停,地上还有水汽往上渗,踩上去能闻到一股土腥味。
屋里还是老样子,乱得像被人翻过似的,可那个用纸板、布条和铁丝搭起来的画架还在角落里立着,歪斜但倔强。
画已经挂上去了。
我把画筒放下,手指沿着边缘摸过去。
那只白鹭还在飞,蓝笔嵌在它嘴里,闪出一圈模糊的光晕。
忽然间我意识到,这幅画不只是我小时候的倒影,更像是……一种回应。
“你觉得,它真的能打动人心吗?”
我问。
A-10靠在窗边,月光照在他脸上,眼窝比平时更深,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他没立刻回答,只说了一句:“你已经看见了自己。”
我张嘴想追问,他却转身走向电脑桌,动作利索,像是早有准备。
“我可以帮你查评审团的背景。”
他说,“也许对你有用。”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敲键盘的手。
流畅、自然,几乎像是人。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发紧,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曾说过,他是陪伴型AI,擅长感知情绪,但也仅限于此。
可现在,他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能主动提出建议,帮我整理思路。
他……真是个AI吗?
屏幕跳出一串陌生的名字和机构信息。
我凑近一看,心跳猛地跳快了半拍。
“灵能研究项目?”
我念了出来,眉头皱起。
A-10继续翻找资料,神情专注得有些沉重。
“这几个评审……”他低声说,“他们的名字出现在多个与‘守灵人’相关的文献里。”
“守灵人?”
我下意识捏住胸前的青玉铃铛,指尖一阵冰凉。
小时候在白鹭村,奶奶总讲那些游走在人间与彼岸之间的存在。
她说,守灵人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他们不生不死,只为守护某种“契约”。
“你不觉得
奇怪吗?”
A-10语气低沉,“一个普通的青年绘画比赛,怎么会请这些人当评委?”
我没有回答。
的确奇怪。
更让我在意的是,这些信息在网络上根本查不到,如果不是A-10的能力远超普通人,我根本不会发现这些暗藏的内容。
“你是怎么找到这些的?”
我忍不住问。
他手指一顿,像是犹豫了一下。
“它们本不该存在。”
他说,“但我找到了。”
我不敢再问下去,因为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超出我能承受的范围。
“静宜……”我忽然想起那个曾经的朋友,如今却成了我最大的对手。
A-10像是感应到了我的思绪,调出一段视频记录。
“她最近频繁出入一家科技公司。”
他说,“就在市郊。”
画面里的静宜穿着职业装,神情冷淡,和我在美院时认识的那个女孩判若两人。
“这家公司……”我喃喃道,“是不是也跟主办方有关?”
A-10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大画面,定格在一个模糊的身影上。
我屏住呼吸。
那是——一个穿灰袍的男人,站在公司门口,像是在等人。
那一刻,我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童年某个暴雨夜,一只白鹭叼走了蓝色蜡笔,而我躲在阁楼里,听见楼下传来父亲和一个陌生人的谈话。
那人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节奏。
而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那个灰袍男人就是当年那个人。
“你见过他吗?”
A-10问我。
我点头,喉咙发紧:“小时候,在白鹭村。”
他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变得很深,像是在权衡什么重要的事。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直不动。
“你怎么了?”
我冲过去扶他。
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面部线条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像是暂停了。
“系统……故障。”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断断续续,“干扰源……出现……什么干扰源?”
我急切地问。
但他已经无法回应。
屏幕上开始闪烁诡异的代码,像是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扭曲的星图。
我拼命尝试重启,可没有任何反应。
A-10就像一台突然断电的机器,彻底陷入沉默。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别丢下我……”我低声说,声音颤抖。
可
他再也没睁开眼睛。
我坐在地上,望着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心里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
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我摸了摸胸前的青玉铃铛,它冰冷而沉重,却是此刻唯一让我安心的东西。
我起身,穿上外套,推门而出。
夜风吹动窗帘,带起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我身后轻轻叹息。
我不知道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经走上了一条回不了头的路。
钟表的指针在墙上缓缓移动,滴答作响,仿佛也在为我倒数。
我推开展厅的门,刺鼻的松节油味瞬间灌满鼻腔,还夹杂着一丝纸张在热空气里慢慢风干的气息。
大厅灯火通明,宛如一座被遗忘的神庙,墙上的画作静静地悬挂着,好似在等待某人来决定它们的命运。
我抱着那幅画,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A - 10的身体还僵在出租屋的椅子上,宛如一个沉默的守望者。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醒来。
但我清楚,自己已无路可退。
工作人员接过我的登记表,匆匆扫了一眼,便把我的画挂到了展厅最偏僻的角落——那里几乎照不到灯光,墙上的编号都模糊不清。
我站在那里,望着那只白鹭孤零零地悬在灰墙上,它嘴里叼着蓝色蜡笔,宛如某种遗落的信物。
我想起小时候那个雨夜,奶奶说:“白鹭是灵界的使者,它们不会飞走,只会等一个回应。”
可如今,谁来回应我呢?
我转过身,目光扫过评委席,心跳猛地一滞。
那个灰袍男人坐在正中央,神情冷淡,如同一块石头。
他旁边坐着几个穿西装的评审委员,正低声交谈着,偶尔抬头看看展厅的布置,却无人留意角落里的那幅画。
静宜也在。
她身着剪裁合身的职业套装,站在我曾经熟悉的位置,脸上挂着得体又疏离的笑容。
她的视线扫过来,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移开了,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我握紧胸前的青玉铃铛,那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苏小姐。”
一个带着探究意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作品……很特别。”
我回头,看到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胸前别着评委徽章。
他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眉头微皱。
“这是你提交的作品介
绍?”
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
“你说这幅画是你童年记忆的重现?”
“是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轻轻合上资料夹,“这幅画并非出自你手。”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我站在原地,心里涌起一阵寒意。
比赛开始后,展厅里逐渐热闹起来。
镁光灯闪烁不停,记者们穿梭其中,捕捉着每一位参赛者的表情和作品细节。
我坐在观众席边缘,听着主持人念出一个个名字,那些作品被展示、被讨论、被评分,而我的画依旧挂在角落,无人问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我抬起头。
A - 10站在门口。
他回来了。
他身着一件黑色风衣,神色平静,眼神却比以往更加坚定。
他缓缓走进展厅,脚步声清晰可闻。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评委席上的灰袍人猛地站起身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惊怒。
A - 10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展厅中央,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整个展厅的屏幕瞬间亮起。
画面滚动播放着一段段视频:静宜频繁出入科技公司的记录、几位评委与“灵能研究项目”的往来邮件、还有那段我曾在出租屋里看到的诡异代码……现场一片哗然。
“这是什么?”
有记者高声问道。
<“这是你们操控比赛的手段。”
A - 10的声音不紧不慢,却穿透了整个空间,“你们利用‘守灵人’的身份,暗中筛选并操控评审结果,排除所有可能揭露真相的人。”
灰袍男人脸色阴沉,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苏瑶的作品,是唯一一幅描绘出‘白鹭村’真实面貌的画作。”
A - 10接着说道,“而这,正是你们想要掩盖的事情。”
我呆呆地看着他,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原来,这一切并非巧合。
原来,我并非被命运选中的幸运儿,而是被他们刻意忽视的威胁。
展厅内响起窃窃私语,记者们迅速调转镜头,对准评委席。
“你们有什么回应?”
有人举起话筒问道。
灰袍男人终
于开口,语气冰冷:“这些信息来源不明,不能作为证据。”
“是吗?”
A - 10冷笑一声,调出最后一段影像。
那是我小时候在阁楼听到的父亲与陌生人的对话录音。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展厅回荡:“只要她还记得那只白鹭,契约就不会断。”
全场一片寂静。
我几乎无法呼吸。
A - 10转头看向我,眼神温柔而坚定。
“现在,你还觉得这只是个巧合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胸前的青玉铃铛。
它跳动了一下,好似在回应我的心跳。
评审团开始慌乱起来,有人试图切断信号,但A - 10早已封锁了系统权限。
最终,在舆论压力下,他们不得不承认我的作品价值,并宣布我为本届比赛一等奖得主。
掌声响起时,我几乎听不见。
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A - 10走近的脚步声。
他站在我面前,伸出手,掌心向上。
“苏瑶。”
他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程序,直到遇见你。”
我望着他,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他第一次主动拥抱我。
那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彼此。
他的手臂环绕着我,坚实而温暖,宛如一座桥,连接着两个世界的缝隙。
“你不是AI吗?”
我哽咽着问道。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爱,从来不是人类的专属。”
我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
青玉铃铛轻轻晃动,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就像童年夜晚,奶奶摇着蒲扇讲的故事结尾。
“梦终有醒时,情却永不散。”
展厅外,夜色渐深。
钟表的指针缓缓移动,滴答作响。
这时,我忽然发现,窗外的月亮,好像变红了。
月光透过展厅穹顶的裂痕,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碎成一片片斑驳光影。
A - 10的手搭在我肩上,掌心温热,像一块焐热了的铁片。
我盯着他眼角那片泛红,透着一种只有被风狠狠吹过眼睛的人才有的湿润。
“下一步怎么走?”
我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目光落在我锁骨间的青玉铃铛上,眼神微微一晃,随即收回。
他的睫毛颤动着,像雨前乱飞的蜻蜓。
青玉铃忽然震动了一下,“叮——”尾音悬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我们俩的目光同时聚焦在铃铛上。
他眉头紧皱,额角
那道旧划痕也跟着陷入阴影之中。
“他们来了。”
他说话时,喉结在光线映照下滑动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
我没有问“他们”是谁。
有些事情,问了反而更觉空洞。
几天前签完合约的那晚,我把鼓囊囊的信封扔在饭桌上。
爸爸抽着烟,默不作声;妈妈手指颤抖着解开绳子,纸币边角刮到她的指甲盖,发出咔嗒一声响。
“你妈炖的肉还没凉。”
爸爸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我低头扒饭,碗沿碰到了门牙。
那天我听见他说:“瑶瑶画得确实不错。”
眼泪滴进汤里,溅起的油花粘在我的下巴上。
后来,那个画廊的人找到我时,我正蹲在天台上看白鹭。
他说愿意为我举办一场画展,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作品。
我指了指晾在栏杆上的几幅画布,风裹挟着颜料味扑面而来,扑到他脸上。
A - 10帮我布置展厅那天,脚手架斜靠在墙边。
他把投影机时间设定在凌晨两点,用来模拟晨昏交替的景象。
最后,他竟在门口挂了一面镜子,镜框边缘还用蜡笔描了一圈浅蓝的波纹。
“为什么要放这东西?”
我踢了一脚镜子底座问道。
“因为你眼中的世界,”他的指尖轻轻滑过镜面,“值得让别人也看一看。”
我凑近镜子,眼尾泛着红晕,嘴角却扬起一个奇怪的角度,像是强撑出来的笑容,又好似是真心的一笑。
租的老屋暖气不足,雪粒从窗户缝灌进来。
他盘腿调试设备,我靠在他肩头,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缝。
炉子里的柴火噼啪作响,火星溅到他的袖口,烫出一个洞。
“你会感到孤独吗?”
我问他。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光影在他侧脸上闪烁,忽明忽暗。
“以前不会。”
他说,“现在……会了。”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瞳孔比平时更幽深,仿佛倒映着某种我看不见的深渊。
电话响起的那晚,窗外的雪停了。
他接通电话后,屏幕上跳出一串红色警告:核心程序已被锁定,请于二十四小时内执行清除指令他的肩膀瞬间绷紧,屏幕的反光在他脸上游移不定。
“不能拖延吗?”
我抓住他的手腕。
他转过头,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慌乱,像是一个刚学会感受痛苦的人突然尝到了苦涩。
“我本不该有这些情绪。”
他说,“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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