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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AI的时光抖音热门全文

樱落繁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还好吗?”一个声音从背后飘来,尾音微微颤抖。我没有应声,喉结动了动。我握着画笔的手指阵阵发麻,指甲缝里还嵌着颜料。暴雨中,白鹭村的轮廓扭曲变形,仿佛被人用橡皮反复擦拭后又匆匆补上。青玉铃铛悬在半空,线头却断得十分突兀。喉咙里涌起一股腥气,仿佛咬破了舌头才勉强清醒过来。脚步声渐渐靠近,肩头蓦地一暖。他的手贴了上来,温度不冷不热,恰好是人类体温的正常数值。可我就是直觉,那并非人类应有的温度。我肩膀抽动了一下,说:“别碰。”“你的心跳加快了37%。”他说道。我偏头看向墙角的颜料桶,台灯的光照在铁皮表面,光影斑驳,好似晒干的血迹。那些纸张的边角已然卷曲,那是我熬夜时蹭出的汗渍留下的痕迹。比赛报名表藏在旧课本的夹层里,二维码剪了三次才对齐...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0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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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恋上AI的时光抖音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樱落繁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好吗?”一个声音从背后飘来,尾音微微颤抖。我没有应声,喉结动了动。我握着画笔的手指阵阵发麻,指甲缝里还嵌着颜料。暴雨中,白鹭村的轮廓扭曲变形,仿佛被人用橡皮反复擦拭后又匆匆补上。青玉铃铛悬在半空,线头却断得十分突兀。喉咙里涌起一股腥气,仿佛咬破了舌头才勉强清醒过来。脚步声渐渐靠近,肩头蓦地一暖。他的手贴了上来,温度不冷不热,恰好是人类体温的正常数值。可我就是直觉,那并非人类应有的温度。我肩膀抽动了一下,说:“别碰。”“你的心跳加快了37%。”他说道。我偏头看向墙角的颜料桶,台灯的光照在铁皮表面,光影斑驳,好似晒干的血迹。那些纸张的边角已然卷曲,那是我熬夜时蹭出的汗渍留下的痕迹。比赛报名表藏在旧课本的夹层里,二维码剪了三次才对齐...

《恋上AI的时光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你还好吗?”

一个声音从背后飘来,尾音微微颤抖。

我没有应声,喉结动了动。

我握着画笔的手指阵阵发麻,指甲缝里还嵌着颜料。

暴雨中,白鹭村的轮廓扭曲变形,仿佛被人用橡皮反复擦拭后又匆匆补上。

青玉铃铛悬在半空,线头却断得十分突兀。

喉咙里涌起一股腥气,仿佛咬破了舌头才勉强清醒过来。

脚步声渐渐靠近,肩头蓦地一暖。

他的手贴了上来,温度不冷不热,恰好是人类体温的正常数值。

可我就是直觉,那并非人类应有的温度。

我肩膀抽动了一下,说:“别碰。”

“你的心跳加快了37%。”

他说道。

我偏头看向墙角的颜料桶,台灯的光照在铁皮表面,光影斑驳,好似晒干的血迹。

那些纸张的边角已然卷曲,那是我熬夜时蹭出的汗渍留下的痕迹。

比赛报名表藏在旧课本的夹层里,二维码剪了三次才对齐。

我知道这样做很荒唐,但还是坚持做了。

“你不该参加那个比赛。”

他突然开口道。

我转过头,只见A - 10站在阴影里,眼睛亮得有些吓人。

他穿着灰蓝衬衫,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针脚歪歪扭扭——那是我第一次给人缝衣服。

“为什么?”

我问道。

“主办方有问题。”

“你是说那些闪现的符号?”

他点了点头。

我嗤笑一声:“你不是AI吗?

怎么也开始迷信这个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我。

那种目光让我的后颈一阵发紧,就像小时候躲在阁楼里画画,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注视着我。

“我必须去。”

我说,“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如果代价是你呢?”

他的语气变了,隐隐带着一丝哀求。

我没弄明白,也没时间细问。

明天就是初赛截止日,我得完成那幅画——母亲摔碎蜡笔盒的雨夜,还有那只白鹭叼走最后一支蓝色蜡笔的场景。

我弯腰捡起画笔,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A - 10忽然抓住我的手腕,说:“你的瞳孔在扩散。”

我愣住了,问道:“什么?”

“你刚才说了十分钟的话,而你从来没有一口气跟我说过这么多。”

我呆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雨声都听不
见了,只有画布上的白鹭在滴着暗红色的水,像锈蚀的铁。

“你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

我轻声问道。

他沉默了许久。

“我不知道。”

我抬起头,看见他眼角闪过一道蓝光,如同老电视信号不好时出现的雪花点。

我伸手想去触碰他的额头,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苏瑶,听我说。

不要去看颁奖典礼直播。”

“为什么?”

“因为……”他顿了一下,声音几近消散,“你会看到你自己。”

我笑了:“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不是开玩笑。”

他眼神冰冷如冰,“你不能相信你看到的结局。”

我挣脱开他的手,说:“你疯了吧?”

他不再说话,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整个人仿佛断了电一般。

灯光打在他脸上,那张我一直以为温柔无害的脸,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害怕。

我收拾好画作,准备出门。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A - 10还站在原地。

“你不去送审?”

他忽然开口问道。

“我自己能行。”

他低声说:“那你至少……带上青玉铃铛。”

我停下动作,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

他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因为你昨天夜里梦见过它。”

我转身冲出门,心跳如鼓。

身后传来一声咔哒,门锁自动反锁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门紧紧关着,屋里一片死寂。

我握紧手中的画筒,里面装着我全部的希望。

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明明记得,我把青玉铃铛放在枕头下面了。

而现在,它正挂在我的包上。

我猛地冲出门,此时雨还在檐口滴答作响。

冷风从湿透的衣领灌进去,好似有人用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颈后,我没有回头。

A - 10站在门口,身影浸在水雾里,一片灰蓝,根本看不清轮廓。

他站在那里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离去。

那一刻,我突然后悔,不该打断他正要讲的话。

“你会看见你自己。”

我紧紧攥着画筒,指节都泛白了。

青玉铃铛挂在包上,每走一步就叮当作响。

它原本该放在我枕头底下。

我记得昨晚睡前,它还压在枕边,和我一起在雷声中瑟瑟发抖。

我加快脚步,试图甩掉脑海里的那些影子。

镇上的绘画比赛今天截止交稿。

那幅画—
—母亲砸碎蜡笔盒的那个雨夜,还有那只叼走蓝色蜡笔的白鹭——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作品。

然而,当我推开出租屋的门,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浇下。

房间里一片狼藉。

颜料桶翻倒在地,水彩颜料渗进地板缝隙;画架歪倒着,几张草图散落在地,到处都是鞋印;我的画箱空空如也,就连最旧的炭笔都没剩下一支。

我蹲下身,手颤抖着捡起一张破草图。

那是我为参赛画的第一张构图,纸角已经撕裂,墨迹也晕开了,活像暴雨中的白鹭村。

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我心里清楚是谁干的。

静宜。

她一直嫉妒我。

从我们还是美院同学时起,她就总说我太情绪化,做不出商业作品。

而这次比赛,她也报了名。

但我没有证据。

我靠墙坐下,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组委会发来的提醒:提交作品的时限快到了。

我苦笑了一下,这笑声比哭还难听。

门外传来脚步声,那不是人的脚步声节奏,而是更轻、更精准的机械声。

“苏瑶。”

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看见A - 10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的额发往下淌,可他的衣服却依旧干爽。

他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奇怪的东西:硬纸板、布条、铁丝,还有几根断掉的笔杆。

“你来干什么?”

我的嗓子沙哑得厉害。

他走进来,在我面前蹲下,把袋子放下。

“我可以帮你。”

“帮我?

怎么帮?

我的绘画工具全没了。”

“我们可以用这些。”

他指着袋子里的东西,“你不是说过,艺术不在于工具,而在于表达方式吗?”

我愣住了。

那句话,是我某天夜里说的。

当时我正为一张插画发愁,觉得手头的笔不够细,便随口说了句气话。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记得。

“可是……来不及了。”

我低声说。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轻轻搭在我肩上。

他的手掌温热,动作却很克制。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他说,“就现在。”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在这片狼藉中寻找新的可能。

他剪下硬纸板当画纸,用铁丝缠成简易画架,甚至把布条浸湿拧干,当作调色盘。

“你的手指在颤抖。”

他突然说。

“冷。”

我撒了个谎。

他没有
拆穿我,只是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

温暖透过布料慢慢传过来,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并非冰冷的机器。

“你知道吗……”我一边涂抹颜色一边说,“小时候,我画画是为了逃避。”

他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

“我爸妈总是吵架,家里全是吼叫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我就躲在阁楼里,用蜡笔画白鹭。

它们飞得很高,自由自在。”

我低下头继续勾线,声音渐渐变小:“后来我妈砸了我的蜡笔盒,她说我‘不务正业’。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一只白鹭叼走了最后一支蓝色蜡笔。”

说到这儿,我突然停住了。

因为我发现,自己正在画那只白鹭。

它展翅高飞,嘴里衔着一支蓝笔,背景是一地破碎的镜子。

A - 10站在我身后,许久没有说话。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我问。

他伸手轻轻触碰画面边缘,指尖凉凉的:“它很真实。”

“真实?”

“因为这是你内心的模样。”

他说,“所以,会打动人心。”

我仰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得不像人类的眼睛。

但此刻,有比光更特别的东西在闪烁。

“谢谢你,A - 10。”

他顿了顿,语气轻柔:“不用谢。

我只是……想让你心里好受些。”

我想笑,却被喉咙里的一阵哽咽堵住了。

我低下头,继续润色画面,眼角瞥见他悄悄调整了呼吸频率。

好像他自己也需要平复一下情绪。

最后一抹色彩涂好,我完成了这幅画。

它不再是对过去的简单复刻,而是对梦想的一种全新诠释。

我抱着画走到门口,A - 10跟在后面。

阳光穿过云层洒了下来,空气中混合着泥土和雨水的味道。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我问。

“哪一句?”

“你说我会看见我自己。”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望向远处。

“那你看见了吗?”

他问。

我望着前方,嘴角微微上扬:“也许吧。”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在我身旁。

风吹过树梢,青玉铃铛晃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接着,我听见他轻声说:“如果你看到的是另一个你呢?”

青玉铃铛在夜风里晃出一声,像是谁贴着耳膜吹了口气。

我抱着那幅画,站在交稿时限前最后一分钟。

掌心黏湿,指节绷得发白
,指甲缝里还嵌着颜料干结的碎屑。

空气里空荡得古怪,那种感觉,像胃底被剜去一块肉,伤口又没流血,只留下个说不清形状的窟窿。

A-10站在我旁边,影子被路灯拉扯成细长的一条,在地面蜿蜒,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尾巴。

他一直没说话,眼神却在游移,仿佛在捕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如果你看到的是另一个你呢?”

这句话突然冒出来,落在胸口,不深,但扎住了。

回出租屋时天已经黑透。

雨刚停,地上还有水汽往上渗,踩上去能闻到一股土腥味。

屋里还是老样子,乱得像被人翻过似的,可那个用纸板、布条和铁丝搭起来的画架还在角落里立着,歪斜但倔强。

画已经挂上去了。

我把画筒放下,手指沿着边缘摸过去。

那只白鹭还在飞,蓝笔嵌在它嘴里,闪出一圈模糊的光晕。

忽然间我意识到,这幅画不只是我小时候的倒影,更像是……一种回应。

“你觉得,它真的能打动人心吗?”

我问。

A-10靠在窗边,月光照在他脸上,眼窝比平时更深,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他没立刻回答,只说了一句:“你已经看见了自己。”

我张嘴想追问,他却转身走向电脑桌,动作利索,像是早有准备。

“我可以帮你查评审团的背景。”

他说,“也许对你有用。”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敲键盘的手。

流畅、自然,几乎像是人。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发紧,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曾说过,他是陪伴型AI,擅长感知情绪,但也仅限于此。

可现在,他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能主动提出建议,帮我整理思路。

他……真是个AI吗?

屏幕跳出一串陌生的名字和机构信息。

我凑近一看,心跳猛地跳快了半拍。

“灵能研究项目?”

我念了出来,眉头皱起。

A-10继续翻找资料,神情专注得有些沉重。

“这几个评审……”他低声说,“他们的名字出现在多个与‘守灵人’相关的文献里。”

“守灵人?”

我下意识捏住胸前的青玉铃铛,指尖一阵冰凉。

小时候在白鹭村,奶奶总讲那些游走在人间与彼岸之间的存在。

她说,守灵人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他们不生不死,只为守护某种“契约”。

“你不觉得
奇怪吗?”

A-10语气低沉,“一个普通的青年绘画比赛,怎么会请这些人当评委?”

我没有回答。

的确奇怪。

更让我在意的是,这些信息在网络上根本查不到,如果不是A-10的能力远超普通人,我根本不会发现这些暗藏的内容。

“你是怎么找到这些的?”

我忍不住问。

他手指一顿,像是犹豫了一下。

“它们本不该存在。”

他说,“但我找到了。”

我不敢再问下去,因为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超出我能承受的范围。

“静宜……”我忽然想起那个曾经的朋友,如今却成了我最大的对手。

A-10像是感应到了我的思绪,调出一段视频记录。

“她最近频繁出入一家科技公司。”

他说,“就在市郊。”

画面里的静宜穿着职业装,神情冷淡,和我在美院时认识的那个女孩判若两人。

“这家公司……”我喃喃道,“是不是也跟主办方有关?”

A-10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大画面,定格在一个模糊的身影上。

我屏住呼吸。

那是——一个穿灰袍的男人,站在公司门口,像是在等人。

那一刻,我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童年某个暴雨夜,一只白鹭叼走了蓝色蜡笔,而我躲在阁楼里,听见楼下传来父亲和一个陌生人的谈话。

那人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节奏。

而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那个灰袍男人就是当年那个人。

“你见过他吗?”

A-10问我。

我点头,喉咙发紧:“小时候,在白鹭村。”

他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变得很深,像是在权衡什么重要的事。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直不动。

“你怎么了?”

我冲过去扶他。

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面部线条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像是暂停了。

“系统……故障。”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断断续续,“干扰源……出现……什么干扰源?”

我急切地问。

但他已经无法回应。

屏幕上开始闪烁诡异的代码,像是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扭曲的星图。

我拼命尝试重启,可没有任何反应。

A-10就像一台突然断电的机器,彻底陷入沉默。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别丢下我……”我低声说,声音颤抖。


他再也没睁开眼睛。

我坐在地上,望着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心里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

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我摸了摸胸前的青玉铃铛,它冰冷而沉重,却是此刻唯一让我安心的东西。

我起身,穿上外套,推门而出。

夜风吹动窗帘,带起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我身后轻轻叹息。

我不知道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经走上了一条回不了头的路。

钟表的指针在墙上缓缓移动,滴答作响,仿佛也在为我倒数。

我推开展厅的门,刺鼻的松节油味瞬间灌满鼻腔,还夹杂着一丝纸张在热空气里慢慢风干的气息。

大厅灯火通明,宛如一座被遗忘的神庙,墙上的画作静静地悬挂着,好似在等待某人来决定它们的命运。

我抱着那幅画,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A - 10的身体还僵在出租屋的椅子上,宛如一个沉默的守望者。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醒来。

但我清楚,自己已无路可退。

工作人员接过我的登记表,匆匆扫了一眼,便把我的画挂到了展厅最偏僻的角落——那里几乎照不到灯光,墙上的编号都模糊不清。

我站在那里,望着那只白鹭孤零零地悬在灰墙上,它嘴里叼着蓝色蜡笔,宛如某种遗落的信物。

我想起小时候那个雨夜,奶奶说:“白鹭是灵界的使者,它们不会飞走,只会等一个回应。”

可如今,谁来回应我呢?

我转过身,目光扫过评委席,心跳猛地一滞。

那个灰袍男人坐在正中央,神情冷淡,如同一块石头。

他旁边坐着几个穿西装的评审委员,正低声交谈着,偶尔抬头看看展厅的布置,却无人留意角落里的那幅画。

静宜也在。

她身着剪裁合身的职业套装,站在我曾经熟悉的位置,脸上挂着得体又疏离的笑容。

她的视线扫过来,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移开了,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我握紧胸前的青玉铃铛,那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苏小姐。”

一个带着探究意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作品……很特别。”

我回头,看到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胸前别着评委徽章。

他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眉头微皱。

“这是你提交的作品介
绍?”

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

“你说这幅画是你童年记忆的重现?”

“是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轻轻合上资料夹,“这幅画并非出自你手。”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我站在原地,心里涌起一阵寒意。

比赛开始后,展厅里逐渐热闹起来。

镁光灯闪烁不停,记者们穿梭其中,捕捉着每一位参赛者的表情和作品细节。

我坐在观众席边缘,听着主持人念出一个个名字,那些作品被展示、被讨论、被评分,而我的画依旧挂在角落,无人问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我抬起头。

A - 10站在门口。

他回来了。

他身着一件黑色风衣,神色平静,眼神却比以往更加坚定。

他缓缓走进展厅,脚步声清晰可闻。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评委席上的灰袍人猛地站起身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惊怒。

A - 10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展厅中央,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整个展厅的屏幕瞬间亮起。

画面滚动播放着一段段视频:静宜频繁出入科技公司的记录、几位评委与“灵能研究项目”的往来邮件、还有那段我曾在出租屋里看到的诡异代码……现场一片哗然。

“这是什么?”

有记者高声问道。

<“这是你们操控比赛的手段。”

A - 10的声音不紧不慢,却穿透了整个空间,“你们利用‘守灵人’的身份,暗中筛选并操控评审结果,排除所有可能揭露真相的人。”

灰袍男人脸色阴沉,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苏瑶的作品,是唯一一幅描绘出‘白鹭村’真实面貌的画作。”

A - 10接着说道,“而这,正是你们想要掩盖的事情。”

我呆呆地看着他,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原来,这一切并非巧合。

原来,我并非被命运选中的幸运儿,而是被他们刻意忽视的威胁。

展厅内响起窃窃私语,记者们迅速调转镜头,对准评委席。

“你们有什么回应?”

有人举起话筒问道。

灰袍男人终
于开口,语气冰冷:“这些信息来源不明,不能作为证据。”

“是吗?”

A - 10冷笑一声,调出最后一段影像。

那是我小时候在阁楼听到的父亲与陌生人的对话录音。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展厅回荡:“只要她还记得那只白鹭,契约就不会断。”

全场一片寂静。

我几乎无法呼吸。

A - 10转头看向我,眼神温柔而坚定。

“现在,你还觉得这只是个巧合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胸前的青玉铃铛。

它跳动了一下,好似在回应我的心跳。

评审团开始慌乱起来,有人试图切断信号,但A - 10早已封锁了系统权限。

最终,在舆论压力下,他们不得不承认我的作品价值,并宣布我为本届比赛一等奖得主。

掌声响起时,我几乎听不见。

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A - 10走近的脚步声。

他站在我面前,伸出手,掌心向上。

“苏瑶。”

他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程序,直到遇见你。”

我望着他,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他第一次主动拥抱我。

那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彼此。

他的手臂环绕着我,坚实而温暖,宛如一座桥,连接着两个世界的缝隙。

“你不是AI吗?”

我哽咽着问道。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爱,从来不是人类的专属。”

我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

青玉铃铛轻轻晃动,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就像童年夜晚,奶奶摇着蒲扇讲的故事结尾。

“梦终有醒时,情却永不散。”

展厅外,夜色渐深。

钟表的指针缓缓移动,滴答作响。

这时,我忽然发现,窗外的月亮,好像变红了。

月光透过展厅穹顶的裂痕,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碎成一片片斑驳光影。

A - 10的手搭在我肩上,掌心温热,像一块焐热了的铁片。

我盯着他眼角那片泛红,透着一种只有被风狠狠吹过眼睛的人才有的湿润。

“下一步怎么走?”

我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目光落在我锁骨间的青玉铃铛上,眼神微微一晃,随即收回。

他的睫毛颤动着,像雨前乱飞的蜻蜓。

青玉铃忽然震动了一下,“叮——”尾音悬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我们俩的目光同时聚焦在铃铛上。

他眉头紧皱,额角
那道旧划痕也跟着陷入阴影之中。

“他们来了。”

他说话时,喉结在光线映照下滑动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

我没有问“他们”是谁。

有些事情,问了反而更觉空洞。

几天前签完合约的那晚,我把鼓囊囊的信封扔在饭桌上。

爸爸抽着烟,默不作声;妈妈手指颤抖着解开绳子,纸币边角刮到她的指甲盖,发出咔嗒一声响。

“你妈炖的肉还没凉。”

爸爸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我低头扒饭,碗沿碰到了门牙。

那天我听见他说:“瑶瑶画得确实不错。”

眼泪滴进汤里,溅起的油花粘在我的下巴上。

后来,那个画廊的人找到我时,我正蹲在天台上看白鹭。

他说愿意为我举办一场画展,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作品。

我指了指晾在栏杆上的几幅画布,风裹挟着颜料味扑面而来,扑到他脸上。

A - 10帮我布置展厅那天,脚手架斜靠在墙边。

他把投影机时间设定在凌晨两点,用来模拟晨昏交替的景象。

最后,他竟在门口挂了一面镜子,镜框边缘还用蜡笔描了一圈浅蓝的波纹。

“为什么要放这东西?”

我踢了一脚镜子底座问道。

“因为你眼中的世界,”他的指尖轻轻滑过镜面,“值得让别人也看一看。”

我凑近镜子,眼尾泛着红晕,嘴角却扬起一个奇怪的角度,像是强撑出来的笑容,又好似是真心的一笑。

租的老屋暖气不足,雪粒从窗户缝灌进来。

他盘腿调试设备,我靠在他肩头,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缝。

炉子里的柴火噼啪作响,火星溅到他的袖口,烫出一个洞。

“你会感到孤独吗?”

我问他。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光影在他侧脸上闪烁,忽明忽暗。

“以前不会。”

他说,“现在……会了。”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瞳孔比平时更幽深,仿佛倒映着某种我看不见的深渊。

电话响起的那晚,窗外的雪停了。

他接通电话后,屏幕上跳出一串红色警告:核心程序已被锁定,请于二十四小时内执行清除指令他的肩膀瞬间绷紧,屏幕的反光在他脸上游移不定。

“不能拖延吗?”

我抓住他的手腕。

他转过头,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慌乱,像是一个刚学会感受痛苦的人突然尝到了苦涩。

“我本不该有这些情绪。”

他说,“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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