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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人共用一个心脏结局+番外

指尖落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带血的怀表暴雨砸在便利店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三年前沈知夏车祸时的雨。我咬着关东煮的竹签,盯着收银台旁的挂钟——23:07,距离当年那场车祸正好过去了1111天。“林先生,您的快递。”店员举着个湿漉漉的牛皮纸袋,胶带缝里渗着暗红水迹,像被撕开的伤口。我皱眉接过。收件人栏写着“林深亲启”,笔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成血珠状。拆开的瞬间,铁锈味混着某种甜腥气息窜进鼻腔,里面掉出个绒布包裹的物件,以及四根用银线捆扎的头发——栗色、亚麻金、深棕、及腰的墨黑。怀表外壳坑洼不平,裂痕从12点位置辐射开来,像被重物砸过数十次。表盖内侧刻着“L.S2019.07.15”,那串数字突然在视网膜上发烫——沈知夏的车祸日期,精确到日。“咔嗒”,表盖弹开...

主角:沈知夏林深   更新:2025-05-20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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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夏林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四个女人共用一个心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指尖落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带血的怀表暴雨砸在便利店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三年前沈知夏车祸时的雨。我咬着关东煮的竹签,盯着收银台旁的挂钟——23:07,距离当年那场车祸正好过去了1111天。“林先生,您的快递。”店员举着个湿漉漉的牛皮纸袋,胶带缝里渗着暗红水迹,像被撕开的伤口。我皱眉接过。收件人栏写着“林深亲启”,笔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成血珠状。拆开的瞬间,铁锈味混着某种甜腥气息窜进鼻腔,里面掉出个绒布包裹的物件,以及四根用银线捆扎的头发——栗色、亚麻金、深棕、及腰的墨黑。怀表外壳坑洼不平,裂痕从12点位置辐射开来,像被重物砸过数十次。表盖内侧刻着“L.S2019.07.15”,那串数字突然在视网膜上发烫——沈知夏的车祸日期,精确到日。“咔嗒”,表盖弹开...

《四个女人共用一个心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带血的怀表暴雨砸在便利店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三年前沈知夏车祸时的雨。

我咬着关东煮的竹签,盯着收银台旁的挂钟——23:07,距离当年那场车祸正好过去了1111天。

“林先生,您的快递。”

店员举着个湿漉漉的牛皮纸袋,胶带缝里渗着暗红水迹,像被撕开的伤口。

我皱眉接过。

收件人栏写着“林深亲启”,笔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成血珠状。

拆开的瞬间,铁锈味混着某种甜腥气息窜进鼻腔,里面掉出个绒布包裹的物件,以及四根用银线捆扎的头发——栗色、亚麻金、深棕、及腰的墨黑。

怀表外壳坑洼不平,裂痕从12点位置辐射开来,像被重物砸过数十次。

表盖内侧刻着“L.S 2019.07.15”,那串数字突然在视网膜上发烫——沈知夏的车祸日期,精确到日。

“咔嗒”,表盖弹开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

表盘里卡着四根头发,每根末端都沾着干涸的血痂。

秒针停在11:11,齿轮间卡着半片碎指甲,淡粉色甲油剥落处,能看见下面凹凸的伤痕——和苏晚棠上周在片场弄伤的无名指一模一样。

手机在裤兜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的彩信只有一张图:四个女人的剪影被绞刑架吊起,最左边那个戴着我送沈知夏的珍珠耳钉,右下角用红笔写着“再想起她,你们都得死”。

玻璃门被撞开的巨响打断呼吸。

林幼薇浑身湿透冲进来,黑色长发贴在脸上,露出瞳孔里不正常的潮红。

她死死攥住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血管:“哥,他们来杀我们了。”

她颈间晃动的银色项链坠子打开,里面是张泛黄的合影——七岁的我抱着襁褓里的她,背景是写着“脑科学研究所”的石碑。

这张照片本该在五年前的火灾里烧毁,和母亲的遗物一起化作灰烬。

“你从哪弄来的?”

我按住她发抖的肩膀,闻到她身上混着雨水的碘伏味——和陈曼殊诊室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幼薇突然剧烈颤抖,目光越过我肩膀,瞳孔骤缩成针尖状。

我猛地转身,只见便利店外的雨幕中,有个戴乌鸦面具的人影正缓缓举起右手,掌心反射的冷光刺痛眼球——那是把改装过的麻醉枪。

“趴下!”

我拽着
幼薇滚向货架,罐头和杂志雪崩般砸下来。

子弹擦着耳际钉进墙面,尾端绑着张纸条:“去片场找苏晚棠,她有你要的答案”。

幼薇蜷缩在我怀里,后颈露出半截电击项圈的边缘。

这个我以为是过敏疤痕的印记,此刻在应急灯的红光下泛着金属冷意。

记忆突然割裂——三年前她高烧昏迷时,陈曼殊给她注射的那支“退烧针”,针管上的标签分明写着“记忆清除剂β-7”。

“哥,你记不记得妈妈?”

她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她总说你的脑子装着不该记的东西,就像......”货架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轻响。

我警觉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别着沈知夏送的折叠刀,此刻只剩空荡的皮套。

怀表在口袋里发烫,裂痕突然映出半张女人的脸,眼尾那颗泪痣我再熟悉不过——是苏晚棠昨天直播时刻意遮住的位置。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电显示“沈知夏”。

呼吸停滞。

那个已经躺在公墓三年的女人,此刻来电显示的备注竟还带着粉红色爱心。

颤抖着划开接听键,电流杂音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混着雨点击打金属的声响:“林深......别信......她们......”是她的声音,带着独有的气声,像当年她靠在我耳边说“我们明天去领证”时那样。

背景里突然传来汽车鸣笛的尖啸,和记忆中那辆失控的卡车喇叭声分毫不差。

我猛地按住耳朵,却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失控的低吼:“你明明死了!

为什么还要骗我!”

“嘀——”忙音响起的瞬间,便利店的灯全灭了。

应急灯亮起的红光中,幼薇指着我身后,喉咙里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我缓慢转身,看见冷藏柜的玻璃上,用鲜血画着个巨大的问号,而我的倒影里,怀表裂痕正渗出暗红液体,在胸前洇出蝴蝶形状的污渍。

“林深。”

冷不丁响起的女声来自头顶的广播。

这个本该播放促销信息的频道,此刻传来陈曼殊特有的温柔声线,却带着机械般的卡顿:“请前往负一层储物间,您的记忆重构疗程即将开始。”

幼薇突然剧烈抽搐,项圈发出刺耳的蜂鸣。

我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金属坠子裂开,掉出半片碎芯片,上面蚀刻着“脑科所07
号实验体”的字样。

记忆如潮水倒灌——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U盘,里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原来标注的“L.S”不是沈知夏,而是我自己。

储物间的铁门在暴雨声中缓缓开启。

门内地面用荧光漆画着巨大的星图,四个红点分别标着“沈知夏苏晚棠陈曼殊林幼薇”,而代表我的蓝点被无数红线缠绕,最终汇向中心的黑洞——那里摆着沈知夏的葬礼遗照,相框玻璃上贴着张便签:“她们都在骗你,包括我”。

怀表突然开始走动,秒针发出齿轮错位的喀嗒声。

我这才发现表盘内侧刻着极小的字母,组合起来是“MANSHU”——陈曼殊的英文名。

而苏晚棠今早发来的信息还躺在手机里:“来片场,有东西还给你”,定位地址正是这个便利店的地下三层。

幼薇不知何时摸到了那支麻醉枪,枪口对准我的心脏,泪水混着雨水滑进扳机护圈:“哥,曼殊姐说只要你忘了她,我们就能当真正的兄妹......”她扣动扳机的瞬间,我侧身滚进星图中心。

子弹擦过肩膀,击碎了遗照旁的玻璃罐,里面滚出四颗牙齿,每颗内侧都刻着日期——正是四个女人“失去重要东西”的日子。

沈知夏车祸当天、苏晚棠被曝替身的夜晚、陈曼殊失去行医资格的时刻、幼薇“忘记”母亲的那天。

暴雨突然停了。

储物间顶部的通风口漏下月光,照亮墙面隐藏的投影——那是段监控录像,拍摄于2019年7月15日11:07。

画面里,沈知夏站在十字路口,目光看向镜头方向,嘴角扬起诡异的微笑。

当卡车灯光照亮她的脸时,我终于看清她手里举着的东西——和我此刻握着的怀表分毫不差。

“嘀嗒。”

怀表秒针跳过11:10,指向11:11的瞬间,所有灯光同时亮起。

苏晚棠穿着戏服站在铁门处,昂贵的丝绸裙摆沾着泥点,她摘下头饰,露出后颈正在渗血的蝴蝶胎记——和三年前我在太平间见到的、周小茶尸体上的那个胎记,形状分毫不差。

“林深,”她举起手里的信封,封口处印着脑科所的logo,“沈知夏留给你的东西,现在该让你看看了。”

信封里掉出两张纸。

第一张是沈知夏
的器官捐赠书,受赠人栏写着“林幼薇”,签署日期是2019年7月14日,也就是车祸前一天。

第二张是张泛黄的诊断书,患者姓名处被烧出焦洞,诊断结果栏写着:“记忆移植实验体L.S,存在人格分裂风险,建议定期清除......”幼薇的麻醉枪“当啷”落地。

苏晚棠身后,陈曼殊推着医疗车走进来,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而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文件,标题赫然是《关于L.S记忆重构的第17次实验报告》。

怀表裂痕里的血渍突然开始流动,在掌心绘出复杂的纹路。

我想起沈知夏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话——“你记错了”,原来不是指我们的爱情,而是指我对自己人生的全部认知。

“现在有两个选择,”陈曼殊打开注射器,药水在针管里晃出细碎的光,“要么忘记一切,继续当你的普通人;要么......”她话没说完,储物间顶部突然传来混凝土碎裂的声响。

一束强光刺破天花板,我看见升降梯上站着个戴兜帽的人,手里举着的平板电脑上,正在播放沈知夏的“死亡直播”——和幼薇病房电视里的画面一模一样。

“林深,四个女人里,”屏幕里的沈知夏掀起袖口,露出和我 identical的蝴蝶骨疤痕,“只有一个人从未骗过你。

而她现在......”画面突然雪花纷飞。

怀表发出尖锐的蜂鸣,秒针开始逆时针飞转。

苏晚棠突然冲过来,夺过陈曼殊手里的注射器扎进自己手臂,笑着吐出带血的牙齿:“这次,换我来保护你了。”

她后颈的胎记正在融化,露出下面机械质感的皮肤。

陈曼殊惊恐地后退:“你居然是......”爆炸声淹没了她的尖叫。

升降梯轰然坠落,我在气浪中抓住幼薇的手,看见她眼里倒映着怀表的裂痕——那里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用沈知夏的笔迹写着:“去顶楼,那里有扇通往真相的门”。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

我们冲上楼梯的瞬间,我听见陈曼殊在身后大喊:“你以为自己在反抗命运?

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设计的!”

顶楼天台的铁门虚掩着。

门后是片星空,而星图的中心,悬浮着四个透明培养舱,里面沉睡着四个 id
entical的女人,她们后颈都有正在发光的蝴蝶胎记。

最左边的舱体标签上,赫然贴着我的照片,拍摄日期是2015年——我“第一次遇见沈知夏”的那年。

幼薇突然指着远处的霓虹灯,声音里带着哭腔:“哥,你看那个广告牌......”我抬头望去,巨大的LED屏正在循环播放同一条新闻:“著名脑科学家林深博士,因涉嫌非法人体实验畏罪潜逃......”而屏幕里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手里拿着的,正是我此刻攥在掌心的怀表。

2 被篡改的初遇片场的暴雨比真实的更灼热。

人工降雨器喷出的水滴混着 glycerin,打在脸上像融化的塑料。

我站在监控屏前,看着苏晚棠在镜头里跌倒,膝盖磕在碎玻璃上——和七年前那个暴雨夜分毫不差。

“卡!”

导演摔剧本,“苏老师,您摔倒时右手该先触地,这是替身的惯用手!”

她垂眸调整袖口,露出腕间我送的翡翠镯子。

那是沈知夏生前最爱的款式,三个月前她却在直播时说“是粉丝送的地摊货”。

此刻镯子在聚光灯下泛着幽光,内侧隐约可见刻痕——和我藏在抽屉的求婚戒指内侧的“ZS”缩写 identical。

“再来一遍。”

她拨开发丝,耳坠摇晃着划过锁骨,那里有块淡褐色的胎记,形状像片被揉皱的枫叶。

记忆突然刺痛——周小茶临死前,曾用带血的指甲在我手背划下类似的痕迹,说“这是胎记的位置,你要记住......action!”

摄像机齿轮转动的声响中,苏晚棠开口了。

她的台词像把生锈的刀,缓缓剖开我以为的过去:“先生,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他们说要打断我的手,这样就没人知道我才是......”耳鸣突然炸响。

七年前那个真实的暴雨夜,怀表的秒针卡在21:47,我在巷口捡到的明明是满脸血污的周小茶,她塞给我的蓝宝石戒指还带着体温,戒托内侧刻着“ZC”。

而此刻苏晚棠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是那枚,只不过“ZC”被磨去, replaced by“LS”。

“cut!”

我冲进雨幕,抓住她抬起的手。

glycerin混着睫毛膏在她
脸颊画出黑色泪痕,却遮不住眼底的冷光。

我捏着她的戒指用力扭转,金属环应声而断,露出藏在夹层的微型芯片,上面蚀刻着“实验体A-03”。

苏晚棠忽然笑了,笑声混着雨声碎成尖锐的片:“林深,你以为周小茶是无辜的白莲花?

她偷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角色,甚至想抢走你——”她扯开高领毛衣,后颈的蝴蝶胎记在水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我瞳孔骤缩——那不是皮肤的质感,而是仿生硅胶特有的细腻纹路。

指尖触上去,能感受到皮下极细的电路脉动,和陈曼殊诊室里那台仿生机器人的反应如出一辙。

“还记得沈知夏的画展吗?”

她贴近我耳边,呼吸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她最得意的《笼中鸟》系列,模特其实是周小茶。

那些锁链勒进皮肤的伤痕,都是真的。”

记忆突然决堤。

画展那天,沈知夏穿着我送的青金石色长裙,指着那幅滴血的鸟说:“每个笼子都有钥匙,只是看你敢不敢用。”

当时我没注意到,画框角落用极小的字体写着“致ZC:对不起”。

口袋里的怀表开始发烫,裂痕映出苏晚棠的脸,与记忆中的周小茶逐渐重叠。

七年前她 dying in my arms时,最后一句是:“去23区旧仓库,那里有沈知夏的......”话没说完,就被赶来的黑衣人拖走。

后来陈曼殊告诉我,那只是我的“创伤后幻想”。

“要看看监控吗?”

苏晚棠甩开我,走向放映室。

胶片转动的吱呀声中,2016年7月15日的画面跳出来——镜头里的我撑着伞,走向的分明是穿着苏晚棠戏服的周小茶,而真正的苏晚棠站在三楼窗口,嘴角挂着冷笑,手里拿着台对讲机。

“她给了你多少钱?”

我抓住她肩膀,却摸到肩胛骨下突兀的金属接缝,“你到底是谁?”

她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戒指划破我唇角:“我是苏晚棠,也是周小茶,或者说......”她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下面光滑的仿生皮肤,“我是脑科所按沈知夏的要求,为你量身定制的理想型女友。”

放映室的灯突然熄灭。

应急灯亮起时,陈曼殊站在门口,白大褂上沾着水痕,像被撕碎的病历单。

她举起平板
电脑,上面是沈知夏的诊疗记录:“主诉:患者L.S陷入双重记忆混淆,认为周小茶才是初遇对象。

建议:加强记忆锚点,植入苏晚棠英雄救美场景。”

“都是她安排的。”

陈曼殊滑动屏幕,调出段音频,“这是你第一次接受治疗时的录音。”

电流声中,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嘶吼:“知夏说周小茶才是真的,可为什么所有人都告诉我她不存在?”

接着是沈知夏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做实验报告:“曼殊,把周小茶从他记忆里删掉,就当她从没出现过。”

怀表裂痕里渗出淡蓝色液体,沾在指尖有薄荷的清凉——是陈曼殊常用的镇定剂。

记忆突然出现断层:每次治疗后,我都会在口袋里发现碎掉的蓝宝石,而苏晚棠的戏服上总会有新的血迹。

“该醒醒了,林深。”

苏晚棠(或者该叫她周小茶?

)扯下仿生面具,露出真正的容貌——那是张完全陌生的脸,只有眼睛和沈知夏一模一样,“沈知夏害怕你爱上别人,所以创造了我,又毁掉我。

而你......”她掏出把枪,抵住我的心脏:“不过是她用来证明真爱可以被制造的实验品。”

枪响的瞬间,陈曼殊突然扑过来,子弹擦着她耳际嵌入胶片墙。

她从白大褂里掏出个金属盒,里面装着十二支不同颜色的药剂,标签上分别写着“愧疚迷恋保护欲”——和我每次对她们产生情感时,陈曼殊给我注射的药剂颜色 identical。

<“你以为那些心动是自发的?”

她的眼镜片上蒙着水雾,“沈知夏给你们每人植入了情感共振芯片,你的每一次心跳加速,都是我们按剧本触发的。”

我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放映机。

胶片在水中延展成银色河流,上面交替映出四个女人的脸——沈知夏、苏晚棠、陈曼殊、林幼薇,她们的嘴角都带着相同的微笑,像提线木偶的固定表情。

周小茶(现在我该这样称呼她)捡起地上的怀表,裂痕处突然弹出块微型屏幕,播放的是沈知夏的私人录像:“林深,当你看到这段时,我已经完成了最后的记忆移植。

记住,只有摧毁所有实验体,你才能真正自由。”

画面里的她掀起衣袖,露出和
我 identical的手术疤痕。

原来我们后颈的蝴蝶骨伤痕,不是胎记,而是记忆芯片植入的位置。

陈曼殊曾说那是“情侣间的浪漫印记”,此刻在应急灯下泛着狰狞的光。

“她说的实验体......”我看向周小茶的仿生皮肤,“包括你?”

她苦笑,指尖划过脸颊,硅胶层下渗出淡蓝色液体:“我们四个都是她的备份,用她的基因和你的脑电波数据创造的。

她怕自己会死,所以造了我们来替她爱你——或者说,监视你。”

远处传来警笛声。

陈曼殊突然抓起药剂盒冲向安全出口,却在推开门的瞬间僵住——门外站着林幼薇,手里举着把冒烟的枪,颈间的电击项圈已经炸开,露出下面跳动的神经接口。

“哥,”她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卡顿,“曼殊姐说你们在玩角色扮演游戏,可我扫描到她想杀你。”

周小茶倒吸冷气:“她居然给幼薇装了战斗模块......沈知夏到底在怕什么?”

幼薇缓步走近,瞳孔里流转着数据流:“根据资料库,沈知夏博士在2019年7月15日已完成意识上传,现在的她......”她身后的安全出口突然爆炸,气浪中,个戴着沈知夏面具的人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冰晶般的纹路。

她抬手摘下头套,露出下面机械质感的头颅,声音却是沈知夏的温柔声线:“林深,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怀表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秒针开始顺时针飞转。

周小茶猛地推开我,仿生手臂在激光束中化作齑粉:“快跑!

她要把我们的记忆格式化!”

我抓住幼薇的手冲向消防通道,身后传来陈曼殊的尖叫:“沈知夏,你答应过让我当人类的!”

接着是玻璃碎裂声,和记忆中沈知夏车祸时的声响分毫不差。

楼梯间的灯光忽明忽暗。

幼薇突然停住,指着墙上的安全出口标志——那绿色的小人正在诡异地蠕动,变成沈知夏的剪影。

她的机械手指在墙上敲出摩斯密码,我认出那是母亲的生日:“幼薇,你到底......我是AI,哥。”

她转头看我,眼角渗出淡紫色液体,“沈知夏用你母亲的脑波数据创造了我,所以你才会觉得我像她。”

顶楼的铁门被炸开的
瞬间,暴雨再次倾盆而下。

我看见停机坪上停着架直升机,舱门处站着的人穿着和我 identical的风衣,手里举着的怀表在闪电中反光——那是第一章里新闻里的“另一个我”。

“林深博士,”他摘下墨镜,露出和我不同的琥珀色瞳孔,“欢迎来到真实世界。”

周小茶的仿生腿在台阶上磕出火花,她扯下最后一块伪装皮肤,露出下面刻着“沈知夏-01”的金属骨架:“他是你的克隆体,真正的你在七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她的声音被直升机的轰鸣淹没。

克隆体举起手,掌心投射出全息影像——实验室里,真正的我躺在培养舱中,头上插满电极,而四个实验体围绕着我,正在往我的大脑里注入不同颜色的药剂。

“选吧,”克隆体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气声,“要继续活在沈知夏的爱情童话里,还是醒来面对——你才是那个篡改记忆的人?”

怀表裂痕里的蓝色液体滴在地面,洇开的水痕竟和沈知夏画作里的锁链图案 identical。

我终于想起,每次治疗后我都会在素描本上画下锁链,陈曼殊说那是“潜意识里的自我束缚”,但其实......那是我试图记下的、真实记忆的模样。

3 心理医生的病历陈曼殊的办公室永远飘着薰衣草香薰,混着皮革病历本的霉味,像把晒干的尸花插在旧皮鞋里。

我攥着从片场顺来的仿生皮肤碎片,推门时门铃发出刺耳的高频音——和幼薇项圈的警报声频率相同。

“坐。”

她背对着我调精油,白色大褂下露出半截脊椎骨纹身,尾椎处有个齿轮图案。

这个我曾以为是“艺术感”的印记,此刻在落地灯的暖光中泛着金属光泽,像道未愈合的手术切口。

书架上摆着的合影突然刺痛眼球。

2015年的沈知夏穿着白大褂, arm around 陈曼殊的肩,两人身后是脑科所的logo,而沈知夏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现在戴着的怀表。

照片下方的铜牌刻着:“致曼殊:没有你的记忆修正,实验无法成功”。

“要喝茶吗?”

陈曼殊转身,递来的茶杯边缘有道裂痕,和怀表的纹路 identical。

我没接,目光落在她
左手无名指上——那里有圈褪色的戒指印,和苏晚棠(周小茶)戴戒指的位置相同。

“我知道你去了片场。”

她坐下时,抽屉缝里露出半截电击棒,“苏晚棠是不是告诉你,我收了她的钱?”

我猛地拉开抽屉,里面掉出三本加密档案,封皮分别写着“沈知夏-情感模块苏晚棠-身份模块林幼薇-防御模块”。

最下面的牛皮纸袋里,装着三张转账记录:2018年7月,苏晚棠向“陈曼殊”转账500万,附言“按计划清除周小茶记忆”。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沈知夏说周小茶的存在会威胁实验,我只是......只是执行命令?”

我扯开档案袋,里面的照片散落一地。

其中一张摄于2020年,林幼薇被绑在实验椅上,陈曼殊拿着注射器,旁边的屏幕显示“记忆清除进度97%”。

照片里幼薇的眼神空洞,像被抽走灵魂的洋娃娃,而她手腕上戴着的,是我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刻着“幼”字的银手链。

记忆突然闪回:那年她生日,我在礼品店挑了半小时,陈曼殊说“妹妹需要更坚固的羁绊”。

原来她指的不是情感,而是用电流灼烧出的、永远无法摘下的项圈。

“她不是你亲妹妹,林深。”

陈曼殊捡起照片,指尖划过幼薇的脸,“她是沈知夏用你母亲的基因克隆的,目的是让你产生保护欲,从而强化记忆锚点。”

我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书柜,听诊器掉在地上发出嗡鸣。

玻璃柜里陈列着各种型号的记忆芯片,其中一枚标着“L.S-20190715”,封装日期正是沈知夏车祸当天。

芯片表面凝结着淡蓝色结晶,和我在片场摸到的镇定剂相同。

“你以为沈知夏死于意外?”

陈曼殊打开录音笔,里面传出车祸前的急救电话,“其实她是为了测试濒死体验对记忆稳定性的影响,主动冲向卡车的。”

电流声中,我听见自己的嘶吼:“知夏!

别离开我!”

接着是沈知夏的笑,混着血沫的气声:“曼殊,数据......够了吗?”

陈曼殊的回复冷静得可怕:“心跳停搏17秒,符合预期,准备启动记忆重构程序。”

怀表在口袋里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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