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实验体”的字样。
记忆如潮水倒灌——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U盘,里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原来标注的“L.S”不是沈知夏,而是我自己。
储物间的铁门在暴雨声中缓缓开启。
门内地面用荧光漆画着巨大的星图,四个红点分别标着“沈知夏苏晚棠陈曼殊林幼薇”,而代表我的蓝点被无数红线缠绕,最终汇向中心的黑洞——那里摆着沈知夏的葬礼遗照,相框玻璃上贴着张便签:“她们都在骗你,包括我”。
怀表突然开始走动,秒针发出齿轮错位的喀嗒声。
我这才发现表盘内侧刻着极小的字母,组合起来是“MANSHU”——陈曼殊的英文名。
而苏晚棠今早发来的信息还躺在手机里:“来片场,有东西还给你”,定位地址正是这个便利店的地下三层。
幼薇不知何时摸到了那支麻醉枪,枪口对准我的心脏,泪水混着雨水滑进扳机护圈:“哥,曼殊姐说只要你忘了她,我们就能当真正的兄妹......”她扣动扳机的瞬间,我侧身滚进星图中心。
子弹擦过肩膀,击碎了遗照旁的玻璃罐,里面滚出四颗牙齿,每颗内侧都刻着日期——正是四个女人“失去重要东西”的日子。
沈知夏车祸当天、苏晚棠被曝替身的夜晚、陈曼殊失去行医资格的时刻、幼薇“忘记”母亲的那天。
暴雨突然停了。
储物间顶部的通风口漏下月光,照亮墙面隐藏的投影——那是段监控录像,拍摄于2019年7月15日11:07。
画面里,沈知夏站在十字路口,目光看向镜头方向,嘴角扬起诡异的微笑。
当卡车灯光照亮她的脸时,我终于看清她手里举着的东西——和我此刻握着的怀表分毫不差。
“嘀嗒。”
怀表秒针跳过11:10,指向11:11的瞬间,所有灯光同时亮起。
苏晚棠穿着戏服站在铁门处,昂贵的丝绸裙摆沾着泥点,她摘下头饰,露出后颈正在渗血的蝴蝶胎记——和三年前我在太平间见到的、周小茶尸体上的那个胎记,形状分毫不差。
“林深,”她举起手里的信封,封口处印着脑科所的logo,“沈知夏留给你的东西,现在该让你看看了。”
信封里掉出两张纸。
第一张是沈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