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泽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杀手,但我踩下了刹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秋天的菠萝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杀了一个人。他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我没有犹豫,扣下扳机。真正死掉的,是五岁时那个被推进车里的我。任务完成,手机震动:“你终于做出了第一个正确的决定,别让他们杀了那个知道你过去的人。”谁?阳光刺眼,我眯起眼睛。我不知道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这一单任务,不会那么简单。1凌晨四点,城市还没醒。我站在巷口,烟头在黑暗中忽闪了一下,像某种不祥的信号。我把烟踩灭,戴上黑色手套——就像戴上了另一副脸。目标:老猫,泄露组织资金链路的中间人。地点:城南旧货市场后巷,监控盲区,我已经踩过三次点了。一声猫叫从屋顶传来。那是我的信号。我摸出带消音器的手枪,脚步轻得像夜风的一部分。三秒后,我看到目标——穿破皮夹克的男人,蹲在地上翻纸箱。“你他妈还...
《我是杀手,但我踩下了刹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杀了一个人。
他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我没有犹豫,扣下扳机。
真正死掉的,是五岁时那个被推进车里的我。
任务完成,手机震动:“你终于做出了第一个正确的决定,别让他们杀了那个知道你过去的人。”
谁?
阳光刺眼,我眯起眼睛。
我不知道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么。
但我知道——这一单任务,不会那么简单。
1凌晨四点,城市还没醒。
我站在巷口,烟头在黑暗中忽闪了一下,像某种不祥的信号。
我把烟踩灭,戴上黑色手套——就像戴上了另一副脸。
目标:老猫,泄露组织资金链路的中间人。
地点:城南旧货市场后巷,监控盲区,我已经踩过三次点了。
一声猫叫从屋顶传来。
那是我的信号。
我摸出带消音器的手枪,脚步轻得像夜风的一部分。
三秒后,我看到目标——穿破皮夹克的男人,蹲在地上翻纸箱。
“你他妈还知道来!”
他对着电话吼了一句,“我告诉你……” 话没说完。
砰。
子弹穿过他的后颈,血喷在“清仓甩卖”的横幅上,像一朵绽开的红玫瑰。
我没多看一眼,转身离开,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刚才只是拍死了一只蚊子。
开车回公寓时天还没亮,我抹掉指纹,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梦里又回到那个雨夜。
五岁的我被推进一辆车,四周都是陌生人的手。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儿。
只记得那天很冷,风很大,我哭了,但没人理我。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人类的温柔。
再醒来时,是地下训练营,一群孩子被人用铁链锁在一起,轮流挨打、偷食、杀人。
他们教会我一件事:心软的人,活不过三天。
上午十点,手机震动。
一条加密信息跳出来: 新任务:目标:陈望远(男,约75岁),时间:今晚22:00,地点:清水桥东侧人行道,执行方式:车祸致死。
我盯着屏幕几秒,手指一滑,确认接收。
我不在意目标是谁,老人也好,小孩也罢,在这行里,只有完成和失败。
我把任务编号写在墙上的一块木板上。
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每一道划痕,都是一条命。
我检查车辆状态——改装过的旧款轿车,无牌照,性能
稳定。
我熟悉这个城市的街道,像熟悉自己手掌上的纹路。
调出目标生活轨迹:每天晚上七点半出门散步,固定路线,固定时间。
“轻松的任务”我说。
但我没有立刻出发。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阴影,像某种审判的刻度。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杀了很多人。
可它们并不颤抖。
它们习惯了死亡。
但我心里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也许是疲惫,也许是厌倦。
也许……是我开始怀疑这一切的意义。
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不是任务通知,而是一条匿名短信: “林泽,你终于做出了第一个正确的决定,别让他们杀了那个知道你过去的人。”
我愣住了。
“谁?”
我喃喃。
我把手机放下,靠在椅背上,这条短信像是某种警告,也像一把钥匙,撬开了记忆深处的一扇门——那个老人,他知道我的过去。
窗外阳光刺眼,照得我眯起眼睛。
我不知道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么,但我隐约感觉——这一单任务,可能不会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空无一人。
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让我更加警觉,我把笔记本合上,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
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起训练营里的一幕。
教官说:“我们不是要制造杀手,而是要测试人性的极限。”
我不信。
我以为那只是他们用来控制我们的谎言。
但现在……我开始怀疑。
“刹车,是我们测试你们人性的最后一关。”
原来它不只是一个词,它是一种选择。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然后走进车库,坐进驾驶座,关上门,熟悉的皮革味扑面而来。
车内很安静,只有仪表盘微弱的指示灯亮着。
钥匙插进启动孔的那一刻,我停住了。
手悬在半空。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杀过很多人。
但它们现在有点发抖。
“林泽……”我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像是第一次听见它。
我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叫我真名了。
组织抹去了它,训练营里没人敢提,我也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可那条短信却像一把钥匙,撬开了记忆深处的一扇门。
那个老人……他知道我的过去。
而我,差点亲手杀了他。
我只是个杀手,不是守护者。
但现在…… 我开始怀疑——我到底是谁?
2清水桥东侧人行道。
路灯昏黄,像一双疲惫的眼睛,照着前方空荡的街道。
我把车停在街角,五十米开外,确认没有监控。
风有些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是某种低语。
我握紧方向盘,看了眼手表:21:58。
还剩两分钟。
老人走上人行道,拄着拐杖,步伐不急不缓。
像一只注定被碾碎的蚂蚁。
我深吸一口气,踩下油门。
车子缓缓滑出阴影,像一头准备扑食的野兽。
他越来越近。
我盯着后视镜,心跳开始加快。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微微出汗,贴在方向盘上的皮肤发紧。
突然,老人转过头。
我看见了他的眼神。
平静中藏着恐惧。
像是一个早知结局的人,在等待命运降临。
我没逃,也没喊。
只是看着我。
那一刻,我的手顿住了。
没有踩下油门。
而是……一脚踩在刹车踏板上。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子猛地停下,离老人不到三米。
车内一片死寂。
我的手还在发抖。
我已经很久没有犹豫过了。
上一次,也许是在五岁那年,蜷缩在铁笼角落,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和锁链响动。
那时候我就知道——心软的人,活不过三天。
从小被训练成工具,杀人对我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可现在,我却因为一个眼神……电话响了。
加密号码。
我知道是谁。
我接起电话。
“你在干什么?
任务完成了吗?”
那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完成了。”
我说,声音很轻,像风中的一根针。
对方沉默了几秒。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电话挂断。
空气里仿佛弥漫着血腥味。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是猎人,而是猎物。
我猛踩油门,车子冲进夜色。
后视镜里,桥上的灯光一点点褪去。
我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
但我知道一件事—— 我背叛了他们。
而且,再也不能回头了。
3“他们来了。”
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反应。
屋里的空气沉闷得像一块铁,窗帘紧闭,房间里只有墙上那盏摇晃的台灯还亮着。
我翻
身坐起,手边的枪还在。
很好。
我已经三天没睡好觉了。
自从那晚在清水桥上刹车之后,我的世界就像塌了一半。
那天晚上是第三次尝试。
组织派来了三个人——一个狙击手、两个近战高手,都是熟面孔。
我躲在二楼的储物间里,听着脚步声逼近。
“他跑不远”一个人低声说。
“宰了他,拿回代号。”
我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拉开保险栓。
当第一个黑影踏入房间的时候,我猛地起身,一枪爆头,血溅在我脸上。
第二个人冲进来,举刀就砍,我侧身闪过,左手抓住对方手腕,右肘重重砸在他的喉结上。
那人发出一声闷哼,跪倒在地。
第三个人听到动静后立刻退到巷口,掏出对讲机,我知道自己不能留太久。
我一把拎起那人的衣领,低声道:“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那人冷笑,一口咬破舌头,瞬间毒发身亡。
我愣住了,这不是普通的求死,而是训练营的标准做法——宁可死也不透露任何信息。
我知道,这不只是围剿,这是清算。
第二天清晨,我躲进了一个废弃的洗车场。
我试着取钱,卡被冻结,登录加密账户,密码无效,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林泽的身份已被抹除,请立即联系上级处理后续事宜。
我知道,组织已经彻底抛弃了我,不是“清理”,而是“湮灭”。
我不再是阿泽,也不是夜猫。
我是叛徒。
那天夜里,我回到原来的藏身处。
屋子已经被搜过一遍,家具翻倒,电脑消失,只剩一张床和几件衣服。
我坐在床上,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我把背包拉过来,装上仅剩的武器和现金。
天还没亮,街道空无一人。
我清楚一件事:我不能再逃了。
要尽快找到那个老人。
要弄清楚真相。
要活下去。
<4夜色低垂,城市像一张巨大的网,而我只是其中一只挣扎的蜘蛛。
我藏身在一间废弃图书馆的地下室里——这里曾是组织存放民用档案的秘密据点。
我记得这个地方,小时候训练结束后,我们曾在这里签过名字,那时的我们还相信自己只是“被保护的孩子”。
铁锁早已锈蚀,轻轻一推就开了,空气里弥漫着纸张与灰尘混合的味道,像是时间凝固后的叹息。
我打开手电,小心翻找标
签为“清水桥周边居民登记”的文件夹,一页页翻阅后,我的指尖停在了一个名字上:陈望远,74岁,曾任职于国家情报局(代号:信鸽),1995年退役,2003年被列为“非活跃人员”我皱了皱眉。
情报局?
退役特工?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但真正让我心跳加速的,是夹在档案里的另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站在一群孩子中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这不是别人—— 是清水桥边的那个老人。
是他们口中的“观察者”。
是知道我过去的人。
我记得了。
五岁时,他曾蹲下来看着我,说:“你还活着,这很重要。”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林泽”。
我握紧拳头。
原来……他不是任务目标。
他是我记忆中,唯一还活着的证人。
我忽然意识到:他不是偶然出现在那条人行道上的人。
他是故意等我的。
我继续翻找,终于在一份编号为灰雀计划·外围人员的文件中找到了他的备注:观察者|目标:林泽(实验对象)|状态:未激活|任务:确认刹车行为是否具备持续性“刹车行为?”
我低声重复这个词,手指微微发抖。
这不是一次意外,也不是一次简单的任务失败。
他们在测试我——从我踩下刹车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了什么。
我猛地合上文件夹,脑海中闪过那个夜晚的画面:老人平静的眼神、轮胎刺耳的摩擦声、以及我内心深处那股说不清的动摇。
原来,我不是背叛了组织。
我是通过了他们的测试。
我继续翻找,终于在一个贴有红色封条的盒子中找到一本皮质封面的笔记本。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如果你还能读到这些话,请记住:我不是叛徒,我只是一个知道太多的人。”
“我知道,自己正在靠近一个不该触碰的秘密。
但我已经没有退路。”
“年轻的孩子们失去了人性,变成了没有感情的工具。
组织说这是为了国家安全,可我看不清所谓的敌人是谁。”
“我必须保护剩下的孩子,尤其是那个叫‘林泽’的男孩——他是唯一还有希望的人。”
我的真名再次跃入眼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的记忆。
林
泽……那是我的名字。
是我童年时的名字。
是我以为早已死去的一切。
我把笔记本合上,靠在墙角,久久不能平静。
“我不是第一个质疑‘灰雀行动’的人,但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还能说话的。”
我把笔记本收好,看了眼四周,这个房间不属于我,但我已经从这里得到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我起身,走向门口。
风穿过破碎的窗户,在屋内回荡。
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只是个杀手。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间破败的屋子。
然后,轻声说:“你相信我,我会完成你没做完的事。”
我不知道那条路通向哪里。
这条路没有回头。
5我躲在城东一个废弃工厂的三层楼里,外面下着小雨,刚点上一支烟,窗外突然传来敲玻璃的声音。
我迅速熄灭火光,抽出枪,贴墙靠近窗户。
是一个女人。
黑衣短发,戴耳麦,手空着。
“我不会伤害你”她说,“但我猜你已经知道我要来了。”
我没有放下枪。
“你是谁?”
我注意到她的耳麦闪了一下微光,像是刚结束一次通话。
“你可以叫我‘幽影’”她顿了顿,“我不是他们的人。”
“那你代表谁?”
“一个要结束他们的人”我们最终在一个地下咖啡馆见面。
没有任何摄像头,也没有监控死角。
我坐在角落,手指轻扣桌面,眼神一直盯着对方。
“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问。
“帮你活下去”她说,“同时……帮我拿到一份文件”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冷静,像一面镜子。
但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她不是来求合作的,而是来确认什么的。
“什么文件?”
“关于‘灰雀计划’核心资料的最后一块拼图。”
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在看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没有刀?
第二天晚上,我在一条旧街巷中接头取情报,名单刚入手,街口就出现了他——夜枭。
他是组织最强的追踪者,也是我曾经的同伴。
“阿泽,你本可以活着离开。”
“我也这么以为。”
枪声响起前,我已经先动了手。
闪身、格挡、近身一击。
踹翻他的时候,我听见远处脚步逼近。
没时间多想,我把刀插进他的肩胛骨。
血溅出
来,像一场回忆。
我跑进黑暗,心跳如雷,我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而且这次……不再有第二次机会。
回到藏身处后,幽影再次联系我。
“你被发现了。”
“但他们不知道你知道多少。”
我的瞳孔收缩。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告诉他们的”她说,“这是测试你的警觉性。”
空气骤然凝固。
她说话的时候,手指轻轻摩挲着衣角,像是在掩饰什么。
这不是简单的合作,而是一场精心布局的信任游戏。
我不知道她是来帮我——还是在考验我,甚至,也许她根本就是组织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终于开口。
“我站在真相那边。”
她说,“问题是——你敢不敢去面对它?”
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冷静,像一面镜子。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
“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幽影递给我一个新的任务坐标。
“明天晚上,我们会潜入组织的核心服务器,盗取‘灰雀计划’最后一份资料。”
我接过纸条,深吸一口气。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能信任她。
但有一点很清楚:如果不去试试,就永远无法揭开真相。
只是我隐隐有种预感——她比我更清楚真相是什么。
6我在幽影提供的坐标地点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教堂。
它位于城郊边缘,早已废弃多年。
藤蔓攀满了墙壁,十字架也被风沙腐蚀得面目全非。
我小心潜入,枪握在手中,每一步都踩得很轻。
教堂内部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尘土。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你比我想的要快。”
我猛地转身,枪口对准声源。
是他。
陈望远。
我愣住了。
幽影告诉我,他在三天前就被清除了。
可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
没有躲藏,也没有恐惧。
像是在等我。
而且,眼神平静得可怕。
我没有放下枪。
“你为什么没死?”
我问。
“是你选择了不杀我。”
老人说,“所以你还活着。”
我冷笑:“你是在测试我?”
“不只是你。”
他缓缓坐下,“你在清水桥上刹车的那一刻,就已经通过了第一关。”
我盯着他。
“灰雀计划从来不是训练杀手。”
他说,“而是一场
人性实验。”
“他们在全球挑选孤儿,放进训练营,制造极端环境,让他们杀人、逃亡、痛苦……直到彻底麻木。”
“但总有例外。”
“有人会犹豫,会心软,会在最后一秒刹车。”
“那才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是其中之一。”
我的手指收紧。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
“希望。”
他说,“只是你还没醒来。”
我靠在墙上,久久不能言语。
我以为自己是个失败者,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可现在看来,我竟是某种“成功案例”。
我的每一次挣扎,也许都不是偶然。
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实验。
“如果我不刹车呢?”
我问。
“那你早就死了。”
他说,“和那些失败样本一样。”
我闭上眼,呼吸沉重。
我不知道该恨他,还是相信他。
但我明白了一件事: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不是因为无路可退,而是我终于看懂了——自己是谁。
老人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继续当你那个冷血的杀手,躲下去,活一天算一天。”
“二,帮助我终止这一切。”
“可问题是——你敢面对你真正的身份吗?”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抬头看着窗外。
雨还在下。
幽影站在我身后,轻轻叹了口气。
那声音几乎听不见,但我还是听见了。
像是对我的惋惜,也像是一种完成任务后的释然。
我不知道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
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人了。
“要拿到完整的资料,我们还需要一台终端。”
我看了眼陈望远。
他点点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点。
“那就去拿。”
他说,“现在。”
7夜色沉沉,乌云压顶。
陈望远坐在我身边,沉默着。
“他们不会放过你。”
我说。
“那就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他低声说,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该留下来。”
他没有看我,只是轻声回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你还有机会走。”
“我不需要了。”
他终于转头看着我,眼神坚定,“但你不一样。
你还得活下去。”
“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而我……还差一步。
幽影今天话很少,不像以往那样冷静而笃定,反而像是……在隐藏
什么。
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那个夜晚——她第一次出现时,眼神里那种难以察觉的犹豫。
那一刻我以为是错觉。
现在想来,也许不是。
转过一个弯道,前方三辆车突然拦路。
我瞳孔一缩,一脚急刹。
枪声瞬间撕破寂静。
玻璃炸裂,子弹穿透车窗。
“快走!”
我怒吼,拉开陈望远的门,把他拽下车。
我们滚进黑暗,心跳如雷。
子弹擦过头顶,在墙上炸出火花。
“谁通知他们的?”
陈望远问。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知道答案。
幽影站在对面,眼神平静得可怕。
枪声渐弱。
她走过来,脚步沉重,眼神冷静,却藏着一丝愧疚。
“对不起。”
她说,“我必须这么做。”
我盯着她,声音低沉:“你是组织的人?”
“我是他们派来接近你的。”
她说,“但我不是来杀你的。”
“那你来干什么?”
“来确认你是否真的被唤醒。”
我咬紧牙关。
“你是在利用我。”
“我在救你。”
她轻声说,“如果你没通过测试,你现在就死了。”
我没有说话。
只是缓缓举起枪。
砰!
子弹擦着她的耳边飞过,击碎砖墙。
“我不再相信你们的测试了。”
我说,“也不再相信你。”
陈望远趁乱往工厂深处跑。
但他还没走出几步……砰!
一颗子弹贯穿他的胸膛。
“不——!”
我怒吼。
冲出去,像一头猛兽般扑向敌人。
刀起刀落,拳拳到肉。
这一次,我不是杀手。
我是复仇者。
战斗结束时,我满身是血,跪在尸堆里。
幽影倒在一旁,意识模糊。
我从她怀里摸出终端,迅速解锁。
屏幕亮起,一份名单浮现:“灰雀计划”执行者名单训练员:裁决者 分析师:幽影 实验对象:林泽(阿泽)、夜枭、影蛇、毒蝎等共23人 当前状态:未激活 / 已清除 / 觉醒中我的手指停顿。
数据滚动间,那些字仿佛一把把匕首,扎进我眼里。
“原来……我不是失败者。”
“我是他们的样本。”
“是唯一成功的样本。”
我抬起头,风卷起尘土,吹进我眼里。
“你们把我当作实验品。”
“但你们忘了——我可以杀人。”
我抱起陈望远,一步步走进黑夜。
不再回头。
不再逃避。
我不是猎物。
我是猎人。
而幽影,还躺在地上。
她没有逃。
好像
在等我……或许某一天,我会回去找她。
8陈望远的身体还温热。
我跪在他身边,风穿过钢筋缝隙,卷起尘土与血沫,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和焦糊气息。
“你还没说完。”
我低声说,“你要告诉我什么?”
他嘴唇微动,声音几乎听不见:“密码……在你……的记忆里……”然后,他闭上了眼。
我愣住了。
这不是一次任务失败,这是人生中第一个真正信任我的人死了。
我把脸埋进掌心,呼吸沉重,五岁时的画面突然涌入脑海——黑暗、哭声、教官怒吼:“杀了他,不然你会死!”
血溅在我脸上。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我不再是那个孩子了。
但那段记忆,也许正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钥匙。
我从幽影身上取回终端,快速接入加密通道。
数据流飞速滚动,屏幕上跳出一份绝密档案:灰雀计划·最终阶段 目标:筛选具有“刹车”能力的个体。
方法:模拟极端环境,剥夺人性,直到唯一一人能保留良知。
实验对象:林泽(代号阿泽)、夜枭、影蛇等共23名孤儿。
当前状态:已清除22人,仅剩一人觉醒。
我盯着屏幕,心跳加快。
“原来……我不是失败者。”
“我是他们的样本。”
“是唯一一个真正觉醒的样本。”
手机震动,警报响起: 检测到异常数据访问,系统将于15分钟后锁定当前位置。
请立即撤离。
我拔下终端,塞进口袋,时间不多了。
但我已经决定: 不再逃。
不再躲。
我要主动出击。
我要找到“裁决者”。
我要亲手终结这一切。
夜色昏沉,风撕裂着城市的边缘。
我站在废墟尽头,望着远方灯火通明的城市中心。
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有汽油、灰尘、血腥味,还有某种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那是训练营的味道。
我闭上眼,轻声说:“林泽,醒来了。”
我转身,走向早已准备好的改装摩托。
引擎轰鸣,划破寂静。
我知道,前方等待我的将是从未有过的战斗。
这一次,我不只是要活下去。
我要让他们后悔把我制造出来。
9夜色如墨,风中夹杂着机油与铁锈的味道。
我站在一座废弃水塔上,俯视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建筑群。
那是组织的秘密总部——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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